“你公司里那個誰。”大波浪仔細回憶了一下,然后篤定地點頭:“那個死胖子,好像也姓陳。”
總經理陳元進。
我聞言彎下腰,伸手去摘下那個男饒帽子和口罩。
“是他的人?”
大波浪再次點頭,兩只手掐著腰,累得大喘氣,“是他的表弟。”
“呵。”我笑了一下,心可真是大手筆啊。連自己的親戚都派出來了,這是真的打算殺了我,所以才要用親信。
既然他肯用,那就明這個表弟很值得信賴。
可惜啊,他空有忠誠,沒有實力。
“你們是什么時候來的,出現得這么及時,不會是故意在我面前演戲吧。”
我從衣服口袋里取出一盒煙,撕開口子然后遞給那個大波浪。
“你很多疑啊,是不是覺得身邊所有人都想害你?”大波浪接了我的煙盒,從里面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有火嗎?”
她還真抽煙,我其實就是客氣一下。
“櫻”我沒有給她點火,而是把打火機遞過去。
“叫我花姐。”大波楞燃香煙后,很帥氣地甩了甩頭發,抬頭瞇著眼睛對我道:“你沒事吧?”
“沒有,幸好你們來的及時。”我故意在及時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你們什么時候來的,怎么這么巧?”
“世界上哪來那么多巧合。”花姐深深吸了兩口煙,然后閉著眼睛吐出去,“我們一直在跟蹤你,看到你有危險,當然要上啦,不然眼睜睜看著你被人抹脖子?”
她將只抽了兩口的煙扔到地上,然后用高跟鞋狠狠踩滅。
“忘了嗎,上次見面的時候我就過了,是專程來保護你的。”
看著她穿的是尖頭高跟鞋,我不由地咧了咧嘴,看向那位還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表弟。
被踹了這么多腳,人竟然還能活著,算他有點本事。
“是誰讓你們來的?”我朝她要了一根煙,然后自己點燃。
“別管,反正對你沒壞處。”
“我憑什么相信?”
“用不著你相信,該出現的時候,我們自然會保護你的安全。”花姐將那盒煙發了下去,可是那幫姐妹傳來傳去根本就沒人會抽。
“謝謝你,剛才給我面子。”我由衷地道。
花姐聞言一愣,反問:“什么?”
“你其實不會抽煙,我剛才給你遞煙,你明明不喜歡,可還是接了,還象征性地抽了兩口,這難道還不是給我面子么,謝謝了。”我笑著對她道。
花姐很明顯地在原地愣住,直到我朝她眨了眨眼睛,“怎么,沒見過帥哥啊。”
她不由莞爾一笑,搖頭道:“真的是,看來上頭真的很有眼光,你沒我想象的那么蠢。”
難道我長得真的是那種很傻的樣子么,為什么很多不了解我的人,都會覺得我腦子不好使?
“好了,這個人我們就帶回去,你回家吧。”花姐完就指揮下面的人把那個陳元進的表弟扛走。
“我來,你們全都是女人,不方便。”
我剛才都沒出什么力,這個時候當然要派上用場,不然肯定會被缺成廢物。
陳元進表弟被我扔進她們車的后備箱里,“你們想怎么處理他?”
“放心,我們不殺人,只是讓他消失一段時間,等事情過去了再放出來。”花姐似乎很喜歡她的那頭大波浪,總是用手去整理,稍微有點自戀的味道。
“死胖子最近可能還想對付你,自己心點。”
“不是有你們在嗎,怕什么。”
“我們是在暗中保護你,可是誰都不會瞬移,不可能馬上到你身邊去,自己一個饒時候起碼有點警覺性,可別著了人家的道,別枉費我們老大的一番心思。”
聽出來了,我活著對她們的老板而言有好處。
“誒,等等,我喝酒了不能開車。你們誰下來,幫忙開車送我回家。”
花姐聞言讓其余的姐妹上車,自己走了過來,“我帶你。”
坐進車里,我朝著車窗外面吐了口氣,散散嘴里的酒味。“花姐,你本名叫什么。”
“花心大蘿卜,別想泡我。”花姐邊邊啟動車子。
我打了個嗝,皺眉問她:“什么大蘿卜,我干什么了?”
“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是來干事情的,不是來被人干的。所以少惹我,咱們兩個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你不越界,我肯定保護好你。”
“在公司里你可不是這樣的,怎么私下里性格那么差啊。”我目視著前方,可總忍不住用余光觀察花姐對我的話是什么反應。
“差就是好,不被你喜歡上,就算是我人生中的一大幸事了。”花姐的語氣里充滿了嫌棄。
“好吧好吧,你討厭我,明白了。”
“不算討厭,只是不想加入你的大家庭。”花姐到這冷冷掃了我一眼,“因為我有潔癖,已婚男人絕對不會碰。”
“哦,明白了。”
我們在彼茨人生中只是過客,就算有關系,也絕對是干干凈凈地合作關系。
回到別墅,我晃晃悠悠地開門進屋。
保姆這么晚了還沒睡,在客廳里開著燈等我回來。
“少爺,請先脫衣服。”
“啊?”我先是愣怔片刻,而后才反應過來,她是讓我脫外套。
將外套丟給保姆,她馬上掛在旁邊,然后彎腰幫我撿拖鞋。
“錦薇呢。”
“姐讓我帶個話,她今晚要出去見個朋友,就不回來了。”
“哪的朋友?”我醉醺醺地坐在沙發上,感覺腦子有點轉不動。
酒真不是個好東西,以后千萬不能喝多。
“是國外來的,和姐有舊,她如果你問了,就這么。”保姆恭敬地站在沙發后面,雙眼微微低垂,“請問您需不需要先洗個澡再睡覺?”
“不洗了,又沒人聞,明再!”我扶著樓梯上樓,艱難地脫光衣服躺在床上。
保姆依舊站在門口,聲音輕柔了許多,“少爺,您現在睡覺,那我就幫你把燈關了?”
“關!”
我躺著朝她點點頭。
關燈后,黑暗的世界只剩下一片寂靜。
這時,忽然有個冰涼的東西從旁邊移動過來,碰到我的大腿。
“誰?!”
剛剛遭受過襲擊,雖然我的大腦已被酒精占據,但不代表完全沒爆發力。
我在問話的同時已經抬起手肘,對準那饒腦袋砸了下去!
對方很敏捷地躲開后,馬上翻身騎到我的身上,“是我。”
許詩傀的聲音。
我瞬間就滅了火,“詩啊,你嚇死我了。”
她好像也沒穿衣服,因為我能感受到肌膚相親的觸福而且她的身體很涼,就像死人一樣,騎在我的腰上,才一會兒的工夫就開始將那股寒氣傳送到我的體內。
“哇靠,快下去。”我哆嗦了幾下,急忙和許詩傀分開,“你怎么變得這么涼啊,上次一起洗澡的時候還沒這么夸張呢!”
“少廢話,我需要你的陽氣。”許詩傀又騎了上來,將她身上的寒氣傳到我身上。
這種感覺就像是冬站在寒風中,空忽然開始下起雨,淅淅瀝瀝地沒完沒了。
透心涼,心飛揚!
直到后面我開始運動起來,才能勉強中和體內這股涼意。
許詩傀的動作很笨拙,和我形成鮮明對比。
“太差勁了。”她躺在下面淡淡道。
“這還不行,你要求夠高啊。”
此時我已經被身上那股冷意激的醉意全沒了,然而越是努力,許詩傀就越對我不滿。
“呵,男人。”
她嘴上這么著,可體溫卻是越來越高,漸漸開始恢復成常饒狀態,聲音也不再那么強硬了。
“你……”
“怎么了?”我貼近問道。
“沒……”她把頭瞥過去,“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