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如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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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站在一塊荒地上,這一條公路人跡罕至,好一會兒過去都沒有車輛駛過。
深秋的風吹亂了冷玉薇的鬢角,但是沒有吹動她那冷庫的臉蛋。
陳陽看向神情堅毅的大豬,輕輕拍了拍大豬的肩膀,說道:“那好,你暗中留下來,幫我盯著曹林。曹林這個人反偵察意識肯定沒那么強,你只要小心他身旁的幾個保鏢就可以,記著了,不要跟的太緊,如果有情況第一時間通知我。”
“陽哥,這個你放心,當初我跟著子昂和雷戰他們學過不少呢!還有當年的龍組三神,他們也教過我一些。”大豬拍了拍胸脯,說道:“總之,陽哥,這些就全都交給我了,我一定完成任務!”
“嗯。”陳陽點了點頭,雖然心中多少有些擔心,但是曹林身旁的確沒有絕對的高手,大豬去應付,問題不大。
囑咐好大豬之后,將其他兄弟們正在使用的電話號碼給大豬拷貝一份后。便讓大豬先行離開了。
一下子,荒地上,只剩下陳陽和冷玉薇,還有在一旁的小白。
“你接下來要去哪里?回燕京嗎?”冷玉薇問道。
“嗯,我得去燕京幫何鑫的忙,現在出現了幾個厲害的對手,何鑫如果沒有我的幫助,很難扛的下去。”陳陽想到那個獨眼龍黑左。和在樹林里跟自己交手的黑左貼身保鏢天正,心理面就不禁擔憂了起來。
冷玉薇輕輕嗯了一聲說道:“我跟你一起過去。”
和冷玉薇一同上路,陳陽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覺,但很明顯的是,內心里面出現了輕微的波動。
沒有拒絕,這一次前往燕京,也的確是需要人手,冷玉薇如今的實力擺在那里,將她帶過去,帶在身旁,能夠起到很大的作用。
只不過,在離開之前,陳陽去了一趟當初埋葬曹林父親曹應龍的墓地。
墓地已經擴建了,十分之豪華,從上面所使用的材料可以看的出來,這一塊墓地的造價起碼在百萬以上。
冷玉薇和小白站在墓地外面的過道上,陳陽走到了墓碑前面。在墓碑旁邊有香,陳陽直接點了三根,過后又點了煙,一起放在墓碑之前。
過后,陳陽給曹應龍磕了磕頭,三個響頭之后,陳陽看著曹應龍的相片說道:“我知道,我本不該和曹林走到這樣一個地步。但是,曹林欺人太甚,他如今完全不是當初的曹林,背信棄義,兄弟情義之于他而言毫不重要……接下來,他肯定會繼續對我們動手,我不能夠放那些兄弟不管,曹叔,如果您在天有靈,一定能夠理解我的吧?還請你多多保佑,能讓曹林盡早懸崖勒馬,我實在是不想和他兵戎相見……”
說到這里后,沉默了好一會兒,陳陽繼續說道:“可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還請您老能夠諒解!”
最后,陳陽又是三個響頭,很響的響頭,這才起身離開……
冷玉薇看著陳陽的背影,看著陳陽離開時帶著無奈又憤慨的神情,整顆心都在心疼他。
離開西南邊境,前往燕京……
陳陽開車,冷玉薇在副駕駛室,小白被趕到了車后座,一路加速,在上了高速公路后,車速也是極其的快……在一起沒有監控的路段,陳陽更是將車速彪到了近頂峰!也就是陳陽這樣的絕世高手才敢這么開車,因為,車速雖然快,但是在他眼里,都是慢的。
而如果是一般人,這樣的車速,無異議在玩命。
“陸香香和東東呢?”冷玉薇還不知道東東的名字叫陳楓,她所想到的是陳陽心中只有他們母子倆,一直掛念著他們母子倆,可如今,卻是沒有看到他們,便感到了好奇。
陳陽被這么突然一問,心頭一顫,沉默了一小會兒后,陳陽還是開口了,只是,情緒有些低沉:“他們和我走失了。”
“走失?”冷玉薇吃驚地轉頭看向陳陽。
“確切來說不僅僅是走失那么簡單。”陳陽心頭一陣一陣的苦澀擔心,他將發生的事一五一十說了出來,沒有絲毫的隱瞞。
整個車廂都安靜了下來,車后座的小白輕輕低鳴了一聲,仿佛是聽懂了陳陽所說的話。在那一邊認錯。而冷玉薇,她的漂亮眼睛一直定格在陳陽的臉上,眼神里寫滿了擔憂。冷玉薇很清楚陸香香和東東在陳陽心中的分量,所以,他更加清楚,陳陽此刻所承受的痛楚。
而,更為讓冷玉薇心疼的是,陳陽如今卻是不能夠拋棄一切事情不管。去找尋陸香香和陳楓。從陳陽所說的話來看,陸香香已經恨透了陳陽,說不定他們兩個人當初連生死都沒有拆散的愛情,要出現裂縫了。
看著堅強的陳陽,冷玉薇是多么想要將他給摟過來,緊緊地抱在懷里,好好安慰他一翻……此時此刻,再沒有一個人承受的東西比陳陽的多、重!
“他們會理解你的。”冷玉薇不知道從何安慰陳陽,這是他所能夠唯一想到的話,在她看來,也的確如此,陸香香愛陳陽愛的那么深,肯定能夠原諒他。
“我現在只是比較擔心楓兒身上的毒素。”陳陽沒有接了冷玉薇的那一句話,他憂心忡忡地說道:“楓兒還那么小,這幾年喝那里的水,已經積攢了不少毒素,那一天又是直接被扔進了那個水潭之中,毒素直接侵入他體內的心肺位置,他……”
“吉人自有天相,楓兒是你的孩子,你為整個國家做了這么多,老天都看在眼里,肯定會保佑楓兒的。”冷玉薇這會兒只想著盡快安慰好陳陽,至于說其他方面的事。諸如說她對陳陽的喜歡、愛戀,一切都顯得那么不重要。
“神秘組織,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他們在楓兒、在我們華夏子民身上所給予的痛苦,我會全部還給他們……不,是加倍還給他們!”陳陽說著,握緊了方向盤。
冷玉薇能夠感覺到殺氣,騰騰的殺氣!
在陳陽的車一路往北而去的時候。
這天晚上。燕京周武的官邸里,在書房里的翻閱文件的周武被一個電話打斷了,他接起電話,那一頭的人,聲音頗為深沉,且帶著一股凌駕于周武之上的氣勢,說道:“再有五分鐘,我會到你的官邸門前。”
“我這就來接您。”周武很是恭敬討好地笑了笑。
放下手機的周武站了起來,再準備出門而去的時候,他想起了七年之前,在這間書房里受的“陳陽之辱”,那種“侮辱”,是他一輩子的傷疤。周武起身往門口走去,在經過那一張茶幾旁邊的時候,他又想起了那個晚上陳陽在這里,他下跪的情景,隱隱約約之間,他仿佛又看到了陳陽坐在那里。
周武的嘴角抽了抽,慢慢的,他朝那個虛無的陳陽做了一個開槍的手勢,過后,他的嘴里發出“嘣”的一聲,說道:“陳陽,當初你讓我受的侮辱。我會全部還給你……不,是加倍,加很多倍!”
在一陣輕輕的得意笑聲之中,周武出門了,快步往樓下而去,一路到了他官邸的門前,才站著沒一會兒,一輛賓利車緩緩而來。
周武的手下立即過去將車門打開,車上下來的人臉上傷痕不少,腿腳看起來有些許的不靈便,他的手上還有一根拐杖,已經四十七八歲的年齡,他微微彎腰,就仿佛一個受了重傷還沒有痊愈的老頭子一般。
車上的司機很快下來了,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頗為英俊神武,氣場極其之強大……那些門口的守衛,看到他,全都有種被他氣場給震懾住的感覺,一種“拜服”的感覺油然而生,眾人都微微低頭,沒有人敢去看他的眼睛,哪怕是一眼,仿佛。看過去一眼,就會被他的氣勢給吞沒了一般。
年輕人顯然是中年人的保鏢了,對于年輕人這樣霸氣顯露的氣場,周武見過了不少。對于他來說,他更加感覺到心驚膽戰的是中年的那一股陰森籠罩,將自己完全給壓制住,包裹起來的感覺!
“雨爺,怎么勞煩您親自過來了,您說一聲,我過去拜訪您就可以了……”周武對中年人是畢恭畢敬。
原來,這看起來陰森可怖的不是別人,正是七年之前,在那一座山里面,命令那么些華夏宗師搞研制的雨爺,那個重新將江湖風雨掀起,讓血雨腥風漫天而展開的雨爺。
雨爺呵呵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周總您說笑了啊,您如今可是大權在握,我一個小老百姓,哪里敢那么放肆呢!”
這話聽的周武有些雙腿顫抖,他連連微微頷首,說道:“雨爺,您才是說笑了啊!來來來,雨爺,這外面天冷,我們進屋聊。”
“好好好,進屋聊。”雨爺說著往前面走著,走了兩步,他突然站住了,緩緩抬頭看了一眼周武的官邸,這一眼看了有好幾秒鐘的時間,周武雖然沒有明白雨爺是什么意思。但是,從雨爺的神情之中,周武感覺到了一股不一樣的氣勢,懷念,亦或者是不甘,再有一種是仇恨。
對于整個看起來身體隨時會垮掉,一臉傷痕有些嚇人的中年人雨爺,周武心中在感恩戴德的同時,更多的是敬畏和恐懼。
過去的七年,原本,周武還未掌控大權,一直以來,都是宋飛云控制著整個朝堂,宋飛云名義上是退休了,可到處都是他的嫡系,一直到六年之前。雨爺找上周武,說他可以讓宋飛云大病一場,且可以慢慢將宋飛云的嫡系給趕出去,他可以扶持周武上位,掌控天下,而且是真正的天下!
但是,前提是,周武以后在某種程度上。要聽他的安排,也就是說,他如果有需要周武幫忙的地方,周武必須全力以赴。
當時,在朝堂之上處于非常尷尬地位的周武毫不猶豫就答應下來了……一切如雨爺所說,不到半個月,宋飛云臥病不起,又用了近三個月的時間,宋飛云的那些嫡系一個一個被趕出朝堂,不少人更是直接丟了職位,而他們丟了職位,大多是因為一些行為上的錯誤,比如說在外面有女人,發現了另外的存款等等!
周武很快就得到了他所想要的大權,但是,周武很快也發現了新的問題。那便是雨爺根本就是要他當他的傀儡……在發現這個問題的時候,周武想要去改變,想要去推開雨爺已經來不及了,雨爺就仿佛橡皮筋一般,他掙扎的越厲害,雨爺就束縛的越緊!
進入到書房里,周武問道:“雨爺,您這一次過來。是……”
“你不是說那個蕭克強礙手礙腳的嗎?這一次,我給你帶了一個解決他的辦法來了!”雨爺的臉上掛著一個淡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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