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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靈商盟既然已經(jīng)開始對我們偵查,想必要不了多久,就會有所動作。”李森淡淡的道,“不過不必?fù)?dān)心,我們這里援手眾多,除非金丹期修士自來,否則斷不能勝。”
胡安聞言,憂色盡去,連連點(diǎn)頭的道:“李道友所言極是。胡某也聽說過,如今兩家商盟雖然摩擦不斷,但還沒有正式開戰(zhàn)。所有的沖突范圍,也只限定在了筑基期以。如此一來,我們即便是暴露了身份,也未必在這里立不住腳。”
李森走到門外,看著海岸線上的洶涌人潮,問道:“此地百姓修筑堤壩的熱情,似乎超出了李某之前估計(jì)。當(dāng)初李某留給他們的一千兩銀子,應(yīng)該早已透支了吧?”
胡安呵呵笑道:“一千兩白銀,對于這些窮苦的漁民而言,或許是天文數(shù)字。但真要是用在這些大型工程上面,那也只是杯水車薪罷了。只是第一天,一千兩白銀就已經(jīng)全部用完了。”
李森微微點(diǎn)頭:“的確如此。當(dāng)初那村長給李某報(bào)價三千兩白銀的時候,李某心中還頗為詫異。尋思著這一個石筑堤壩若是想要修好,起碼不得使上幾萬兩白銀?”
“若只是管飯,幾千兩銀子倒也夠用。”胡安解釋道,“對于我等修士而言,一枚靈石便可以兌換一千兩白銀,足有尋常的一家百姓,一輩子吃喝不愁了。但若是拿來支付薪酬購買原材料的話,白花花的銀子就如同大江流水一般,每日都要開銷,根本是止不住的。”,謝謝!
李森微微嘆了口氣:“生意這一方面,李某并不在行。以后就全靠胡道友打理了。這里有三千枚靈石,就全部交由胡道友負(fù)責(zé)港口擴(kuò)建之事了。”
“李道友既有差遣,胡某敢不從命。”
胡安聽到這話,也不推遲,直接從李森手中接過了一個銀色儲物袋,然后放入了袖中。
接來,李森復(fù)又跟胡安談了一會兒港口方面的事情之后,便直接離開了此地。
而石道人,則被李森留在這里,負(fù)責(zé)安全警戒的事宜,以防不測。
李森離開蔡縣的聚星分閣之后,開始在吳國境內(nèi)周游。打算一邊刺探元靈商盟的情報(bào),一邊給石道人尋找一塊新的‘陰煞之地’。
而這個周游,沒有十天半個月,是不會有效果的。
……
吳國,平江城。
平江城的南側(cè),有一片燦如春花的百畝桃園,那里是‘忠義堂’堂主梅雪生的居所。
而平江城的東側(cè),則有一座山,名曰‘鐘山’。
山不高,也不大,但很秀氣。山上有一家書卷氣很濃的書院,名叫‘元靈書院’。
這個書院,表面上看來,只是尋常富貴人家才能進(jìn)入的高檔學(xué)院。實(shí)際上,此地乃是大名鼎鼎的元靈商盟吳國分舵!
讀書聲不絕于耳的書院背后,有一片不大的竹園。竹園之中有一個簡陋的茅房,住著一個瞎了眼的白袍老頭。
這老頭長得又高又瘦,如同竹竿一般,他本人也喜歡竹子,更喜歡編制一些竹子做的工藝品。房屋前后,竹簍竹筐竹帽隨處可見,甚至茅草屋上面,還趴著幾只會飛的竹蜻蜓。
昨晚雨,稀稀拉拉了一整晚。今日天色放晴,竹園中一股清新之氣,沁人心脾。這白袍老頭心情大好,穿著草鞋從茅草屋里溜達(dá)出來之后,便取出一根晾曬好的黃色竹竿,開始手腳麻利的用一把小刻刀,給書院里的學(xué)生們制做一些上課用的竹簡。
只不過他剛開始工作,竹園外面就呼嘯著飛來了一道遁芒,直接落在了竹園外面。
其中一個神色慌張的藍(lán)袍中年,正滿臉大汗的在竹園外面連連拱手,似乎要求見白袍老頭的樣子。
白袍老頭皺了皺眉毛,沒理會此人,而是仔仔細(xì)細(xì)的刻好了竹簡,并且用熟牛皮繩串聯(lián)起來,堆砌在一旁之后,方才站起身,朝著那名藍(lán)袍中年招了招手。
藍(lán)袍中年連忙一溜小跑進(jìn)了竹園,然后張口就要匯報(bào)一些什么。
只可惜他還沒有張口,那白袍老頭就已經(jīng)知曉了他的來意。
“怎么?蔡縣那邊的幾名修士,有問題?”
“有大問題!”藍(lán)袍中年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語速極快的說道,“他們到了海邊之后,就收攏了蔡縣的百姓,替他們修筑堤壩。順便還在海邊筑起了一個高塔,造了一個商鋪!而令屬吃驚的是,那個高塔上的商鋪雖然沒有掛牌子,可怎么看都跟聚星商盟的分閣商鋪極為相似!就好像是同一批人建造出來的樣子!”
白袍老頭聞言,并沒有任何吃驚之色,反倒是在一旁尋了個石椅坐,慢條斯理的沏了壺茶。
“不必驚慌,喝了這壺茶,慢慢說。”
藍(lán)袍中年見狀,不禁極為驚訝:“白舵主,您聽到屬的話之后,難道就不驚訝嗎?”
白袍老頭卻露出一絲不悅之色的道:“驚訝雖然有一些,可是必須要露在臉上嗎?韋芳,你也是修道之人,如果做不到喜怒不行于色的話,對你未來的為人處世,都是很吃虧的。旁邊的書院里,正在授課,此番我請來的乃是國子監(jiān)帝師,你匯報(bào)完任務(wù)之后,應(yīng)該去聽一聽課,多培養(yǎng)心性。”
“白舵主教訓(xùn)的是。”藍(lán)袍中年諾諾稱是。
“喝茶。”白袍老頭遞給他一杯茶,水溫正好,茶香四溢。
藍(lán)袍中年并無飲茶的心情,而是隨便喝了一口之后,便恭敬放回,然后繼續(xù)說道:“白舵主,我懷疑那群突然出現(xiàn)在湖州境內(nèi)的家伙,就是聚星商盟派來的探子!我建議我們立刻召集一些好手,將這些聚星商盟的鼠輩趕盡殺絕,一個不留!如果白舵主信任屬的話,屬可以親自帶隊(duì)前去,保證殺的干干凈凈!”
白袍老頭眉頭皺起,神色越發(fā)不悅:“老提那些打打殺殺干什么?大清早的,難得是個好天氣。”
他皺著眉,嘆著氣,好像真的就是一個風(fēng)燭殘年,不喜打斗的老人家。
可是藍(lán)袍中年卻深知他的秉性,所以聞言不但沒有半分的怨色,反倒是神色一喜的道:“白舵主,那你準(zhǔn)備怎么辦?”
白袍老頭摸了摸唇邊的兩撇胡子,想了一想,最后卻答非所問的道:“梅老鬼那邊呢?有什么動靜沒有。”
“梅雪生似乎已經(jīng)跟這批人接觸過了,但是并沒有任何反應(yīng),似乎是默認(rèn)了這些人在湖州開設(shè)商鋪的事情。”
“梅老鬼的眼線,比我們的人還要厲害。他肯定知道這些外來人的底細(xì)。這個奸詐似鬼的老家伙既然不說話,肯定只會有兩個原因。”
白袍老頭口氣淡淡的道:“要么是這幾個人,他惹不起。要么就是這幾個人無足輕重,所以他想用這幾個人,試一試我們的反應(yīng)。”
藍(lán)袍中年聞言,面色茫然的道:“白舵主這番話,屬怎么聽不明白。”
“你無須聽明白。你只需要知道,無論是什么人,只要是來我們吳國境內(nèi)搶生意的,都應(yīng)該只有一個場才對。”白袍老頭說到這里,忽然停頓了,開始喝茶。
藍(lán)袍中年卻大喜的道:“屬明白了!我這就去辦!”
“慢著。”白袍老頭伸出手,接著指示道,“你雖然擁有筑基后期的修為,但是手腳未必能做干凈。宋國那邊來了兩個小朋友,你和他們一起去,這件事情務(wù)必做要的干干凈凈,漂漂亮亮。讓梅老鬼好好見識我們的實(shí)力。”
“屬明白!”藍(lán)袍中年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拱手之后,便急匆匆的直接離開了此地。
看著此人的身影,化作一道藍(lán)色遁芒消失在天空中之后,白袍老頭反手錘著自己的后背,開始連連搖頭,“哎!人老了,就只喜歡清凈。這吳國山清水秀,土地富饒,本來是個不錯的養(yǎng)老之地,卻為何老來這么多的耗子?”
白袍老頭話雖然這么說,可是他那只獨(dú)眼之中,卻露出了一絲滲人的兇芒來。
……
平江城南方,百畝梅園。
梅雪生站在自己寬闊的府邸之中,正在跟一名儒生打扮的青年棋。
兩人的棋藝相當(dāng),你來我往,均是奈何不了對方。最后那名儒生忽然出一記妙手,梅雪生微微一驚之后,拆算許多,無法解開,最后只得棄子認(rèn)輸。
“吳道友,幾年不見,你棋藝倒是越發(fā)的精純了。”梅雪生看著對面的儒生,微微一笑的道。
那吳姓的儒生,卻不置可否的輕聲笑道:“棋藝一道,終究只是微末的伎倆,登不上大雅之堂。棋子之間的勝負(fù),博人一笑也就是了。梅道友又何必在意?”
“哈哈。閣還是如此灑脫,倒是梅某著相了!”梅雪生哈哈一笑,然后便站起身來,伸手邀請道,“許久不見,甚是想念,入內(nèi)一敘可好?”
“請。”那儒生亦是一拱手,但是就在他要抬起腳的時候,忽然似有所感的抬起頭來,朝著天空中看了一眼。
梅雪生也抬起頭來,只看到天空中,從平江城中呼嘯著飛出了三道遁芒,并且毫不掩飾的朝著湖州方向而去。
“咦,那個喜歡玩竹竿的白老鬼,似乎有所行動了。看來湖州的那幾個修士,這次是要有麻煩了。”梅雪生微微有些驚訝。
“湖州?那邊出什么事情了?”儒生聞言,有些好奇的道。
“沒什么,只是這些商盟之間的一些瑣事而已。不過這一次聚星商盟那邊,倒是派出了一個挺有趣的小鬼,竟然能夠看得懂蝌蚪文,這倒是頗讓梅某驚訝。”
“什么!?”儒生大吃一驚,“世上竟然真有人能夠看懂蝌蚪文!?還請梅道友詳細(xì)一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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