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李大龍護著胸前，眼神里面露出了警惕。
    看著李大龍這個模樣秦天哈哈大笑了幾聲，隨即取笑道：“不逗你了，我前面說過不會讓你破費的，肯定說到做到，你也別像個女兒家一樣做出這種姿態(tài)，別人不了解情況的還以為我會對你怎樣了。”
    李大龍看了看四周，一臉尷尬，他也覺得自己太過小心了：“沒法，我父親把他這幾十年的積蓄都給我了，我不得不小心一點。”
    秦天重新將目光放在那個攤主的身上，隨后道：“天行術雖然是玄階高級的功法，但是實戰(zhàn)力量不行，而且你都不給我看看這功法，我們怎么知道你的功法是不是真的？”
    攤主微笑，但是態(tài)度絲毫不退讓：“我這功法只賣有緣人，如果你不愿意購買就算了，反正買我這功法的大有人在。”
    李大龍此時忍不住了，他對著秦天詢問道：“這功法真的很厲害嗎？”
    “當然厲害，不然我怎么來看這個？”
    “可是功法分為天地玄黃四個等級，這也只是玄階高級的功法啊，還在中下水平。”李大龍不明所以。
    秦天無語道：“玄階高級雖然等級不是很高，但是你知道市面上能夠進行販賣的功法最高等級是多少嗎？”
    李大龍搖了搖頭反問道：“是多少？”
    “就是玄階高級！”秦天正色道。
    “什么？玄階高級之上不是還有六個層次嗎？怎么最高就只有玄階高級的功法進行販賣了？”
    那個攤主也聽到了秦天和李大龍的對話，他率先解答道：“因為玄階以上的功法很是難得，通常地階功法有價無市，一本地階功法價值上萬兩白銀甚至更多，不過通常沒有人會把地階功法拿出來販賣，因為地階功法太珍貴了。那些地階功法要不是成為了家族的傳家之寶世代相傳，要不是成為了一個門派的鎮(zhèn)派之寶，要不是強者的看家之物，流傳于市面上的地階功法寥寥無幾。”
    “這么牛？那天階功法了？”李大龍洗耳恭聽。
    攤主感慨：“地階功法就如此寶貴了，天階功法就更是難得，據(jù)說只有一些大型門派里才有天階功法，九大山上也只有某些絕世強者才掌握一門天階功法，要想學習到天階功法，難如登天！”
    秦天補充道：“并且據(jù)說天階功法并不能夠用字體記錄，它們已經(jīng)超脫于文字，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因此就算你有了天階功法也不見得就能夠?qū)W會。”
    攤主雙眼發(fā)亮，目光炯炯有神：“不錯，天階功法已經(jīng)超脫于文字，它成為了一種道，無法悟道便無法施展。宋國與秦國交界處的王烏山上便留有一面石壁，據(jù)說石壁中蘊藏的便是天階功法。一直以來王烏山都將那面石壁開放出來，供修為有成的強者隨意觀看，但是長期以來也沒人能夠參透其中的奧秘。”
    李大龍深感意外：“竟然還有人將天階功法免費開放？”
    “不錯，除了王烏山上的那面石壁，九大山中的其他山皆將山上的天階功法顯露在世人面前，為了避免山上人滿為患，九大山要求只有達到固定層次的強者才能夠進行觀覽、悟道。”攤主繼續(xù)解釋。
    “因此現(xiàn)在你知道我這玄階高級的功法是有多難得了吧？雖然它沒有實際性的攻擊力，但是它是一門速度類功法，掌握后就算打不過別人你也能夠成功逃跑。”
    攤主笑嘻嘻的盯著李大龍，因為他發(fā)現(xiàn)李大龍似乎有點動心了。
    “我想你應該還沒有介紹完這門功法吧？”秦天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開口道。
    那攤主愣了一下，然后充滿興致的看著秦天：“還請詳細說明。”
    “這只是一個傳說而已，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真實的。《天行術》，《天拳術》，《天體術》，《天斗術》，《天形術》，這五種功法皆是玄階高級的功法，但是據(jù)說只要將這五種功法都掌握后五種功法便能夠合而為一，成為另外一種天階功法。”
    秦天滿臉鄭重，沉聲道：“《天意五絕》！”
    那攤主微笑，似乎在認同秦天的說法：“不錯，你不說我都還忘記介紹了，不過這終究只是傳說，還沒有哪個人湊齊了這五種功法的。”
    “等等，天行，天拳，天體，天斗，天行，這不是只有四種功法嗎？哪來的五種？”李大龍突然開口道。
    “其中一個‘行’是行走的行，也就是你面前的這本，另外一個‘形’是形狀的形，兩者不是一樣的。”秦天說出了李大龍的疑惑。
    聽到秦天的話李大龍又詢問道：“不是說天階功法無法用文字記載嗎？那這《天意五絕》怎么能夠用文字記錄？”
    “所以說這只是一個傳說而已，據(jù)說曾經(jīng)有一位大能者枯坐山中數(shù)年，歷經(jīng)風吹雨打，感受春夏秋冬，最終從天地大道之中尋得了天的五意。”攤主開始講訴那個傳說。
    “一意曰行，行走的行，從電閃中領悟光的速度，從風中體會風的從容，因此《天行術》擁有著光的速度，也擁有著風的靈活，在逃跑中猶如電閃，速度極快，在對戰(zhàn)中猶如風過一般，身法變換萬千，讓人無跡可尋！”秦天搶先介紹了一段。
    攤主微笑，然后再語：“一意曰拳，此拳非彼拳，并不是簡單的人的拳頭，而是一切力量的濃縮！那位大能者看到了雷劈，看到了山崩地裂，看到了滴水穿石，看到了風化巖石，有至強至剛的力量，也有至陰至柔的力量，但是這些力量都擁有極大的破壞力！”
    攤主介紹完這段話后抬頭看了看秦天，秦天了然，繼續(xù)說道：“一意曰體，這是一門鍛體之法，修成后體質(zhì)強健，并且擁有極其強大的恢復力！是那位大能觀看到枯木逢春、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場景所領悟出來的。”
    “一意曰形，形狀的形，那位大能者坐看云卷云舒，感受其變化萬千，然而盡管云彩形狀各異，但是它依舊是云彩，無論云的表面如何，它的實質(zhì)并沒有發(fā)生任何改變。于是那位大能者便從中體悟到了一種易容之法，學成后人的模樣可以千變?nèi)f化！”
    秦天介紹完后攤主眼神深邃：“最后一意便是斗了，天地萬物由生到死，相生相克，沒有絕對的王者，也沒有絕對的底層，但是道法萬千，世界上的所有事物又能以一種道不明的規(guī)律相生相存。于是那位大能便領悟到了一種融合之法，學成后可以將全身的武功合而為一變成自己的功法！”
    “合而為一？這有什么用？掌握多門功法不是更好嗎？”李大龍不明白。
    “為了超脫！”秦天回答道，“所有的功法的本意便是這天地的道，只是道深道淺決定了功法的等級而已。但是無論這功法的道再怎么深，它也終究屬于這一天地，要想超脫，你就只能夠擯棄以往的道創(chuàng)出自己的道。”
    “超脫？”李大龍若有所思。
    “沒想到這位顧客認識竟然這么深切，在下實在是佩服。”那位攤主對著秦天拱了拱手。
    “還是回歸正題吧！”秦天微笑，“那位大能創(chuàng)造了《天意五絕》后，又獨具匠心，將《天意五絕》分為五份，使之能夠以書面的形式流傳在世，這樣后代也更能夠領悟這種天階功法。”
    “這樣一來領悟天階功法的確變得容易了許多，但是又生出了一個弊端，那便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五種功法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許多年來也沒有人將其聚齊過，更別說領悟那傳說中的天階功法了。”
    攤主苦笑道：“的確是這樣，現(xiàn)在只有三種功法還流傳在世，其余兩種功法早就不知道在哪里了。”
    “敢問現(xiàn)在有哪三種功法還流傳著？”李大龍眼神之中帶上了熱切。
    “《天行術》在我這里，一名叫影的人據(jù)說擁有《天形術》，精通刺殺之道，另外一本《天體術》則是在秦國國家里由秦國二公子掌握著，至于《天拳術》和《天斗術》就不知所蹤了。”攤主老實回答道。
    “額，你直接這么明目張膽的賣《天行術》，就不怕有人來搶嗎？”李大龍實在是佩服這人的膽量。
    “怕？怕什么怕？我擁有《天行術》，打不過難道還跑不了？就算跑不了我大不了將《天行術》拱手讓人，反正我已經(jīng)牢記于心了。”那攤主一副無賴樣，“實力再強也沒什么用，我也是要吃飯的啊，偷雞摸狗強取豪奪之類的事我不屑于做，我也不愿意在別人手下工作，因此就只有賣點功法過日子了。”
    “那你怎么不去大城里賣了？你不是說這類功法至少也要幾百兩白銀嗎？”李大龍?zhí)岢隽俗约旱倪@個問題。
    攤主頓了一下，眼神閃爍，然后說道：“總之，反正四十兩白銀，你們愛買不買，我也不多說了。”
    正在這時，李熏兒從別的攤子走了過來，看到了那個攤主后李熏兒奇怪道：“咦，莫邪大哥，你怎么改賣這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