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白臉吃軟飯可是一件技術活,首先你要長得帥。
男女之事從來都是相互的,你情我愿大家都出了力,某網(wǎng)絡著名解說北大美術專業(yè)物理學高材生曾經(jīng)說過:活塞和氣缸比耐用,從來都是活塞先壞,只有累壞的牛哪有耕壞的田。吃軟飯當渣男起碼要讓對方吃到男色吧?
對于那些長得巨丑還敢吊妹子的要強烈鄙視,連最起碼的職業(yè)道德都沒有,騙財騙色還不給妹子留點兒美好回憶,人人得而誅之。當然你要器大活好動力強勁,當我沒說
除了長得帥之外,目的一定要明確,現(xiàn)代社會大家都講求效率,寂寞難耐滾個床單,分道揚鑣誰都不認識,千萬別自我感覺良好,挖人墻角還想談真愛,拜托,會讓多情少婦很為難的。
大家一定要向付新學習,動機清晰目的明確,走出蒂芙尼的玻璃門,付新和白惠之間已經(jīng)緊密的沒有一絲縫隙,談笑風生猶如相愛多年的戀人。
看著兩人坐上車,青雀一臉古怪的說道:“我很慶幸當初遇到是你,而不是付新。”
李樂傻笑:“現(xiàn)在知道我是好男人了吧。”
青雀呲著兩排大白牙:“萬年宅女要是被欺騙了感情,我一定會毀滅世界的。”
這話讓李樂毛骨悚然:“付新這么做可是為了大局著想,主意也是你出的,咱們可不能歧視他。”
胡扯幾句,李樂和青雀緊緊的飄在后面。
車子開出去二里地,最后停在了一家豪華餐廳前面,這家餐廳李樂聽說過,里面連酸辣土豆絲都沒有,檔次太低打死不去。
兩人被服務生領進包廂,付新非常有風度的幫白惠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然后又拉開座椅讓她坐下。白惠穿衣服向來大膽,外套里面穿著一套緊身裙,雙腿上是一雙黑色的絲襪,坐下之后大腿在短裙和絲襪間若隱若現(xiàn),嬌嫩的白色讓人目眩。
付新隨后坐下,語氣輕浮的贊美:“妹妹真的是走在時尚前沿啊。”
白惠嬌笑的說道:“我怎么可能是你妹妹,我都快要老了。”
付新一本正經(jīng)的恭維:“在我眼里美女都是妹妹,都需要愛心呵護。”
“你嘴真甜。”白惠說:“那我就叫你哥哥了。”
飯還開始吃呢,李樂已經(jīng)惡心的快要吐了,這倆人實在是太膩歪了。
等到西餐擺上來,付新表現(xiàn)出了十足的英倫紳士范,倒酒遞刀叉樣樣不缺,曖昧的笑話更是層出不窮,把白惠逗得眉開眼笑。
吃完飯之后,白惠結賬,付新拿起外套幫她穿上,就在這時付新沖空氣使了個眼色。
李樂和青雀趕緊動手,他們在白惠轉身穿衣的時候輕輕的定住了她的高跟鞋。
“哎呀。”
白惠嬌呼一聲就要倒下,守在一邊的付新一把將她摟在懷里,關切的問候:“怎么了?是不是扭到腳了,要不要去醫(yī)院?”
白惠搖搖頭:“沒事,我”
沒等她說完,付新直接公主抱把她抱在懷中,用不可拒絕的語氣說道:“聽我的,我送你回家。”
目送付新抱著白惠離開,李樂和青雀兩個人也回家了,剩下的就看付新的本事了。
家里面,諾娃正孤零零的坐在客廳里,小姑娘看見李樂兩個人回來,趕緊跑上去問:“新呢?沒回來嗎?”邊問還邊往門外看。
李樂隨口回答:“送白惠回家了,等”話說到一半,他反應過來立刻改口:“付新一會就回來,你別擔心啊。”
青雀是個直腸子,她拉著諾娃說道:“首先那貨叫付新,你別新啊新的叫,我惡心,再叫我就把你嘴堵住,聽見了嗎?”
諾娃點頭。
“付新不是啥好鳥。”青雀試圖讓諾娃看清付新的為人:“看他那態(tài)度就知道是個花花公子,你可不能被他騙子,對了,你多大?”
諾娃說:“差兩個月十八歲。”
“還未成年啊?!”青雀火大的說道:“這他都下得了手,回來我就揍他。”
“千萬別!”諾娃焦急的說道:“新付新是個好人,是我纏著他,你別怪他。”
李樂上去把青雀拉開,他算是看出來了,諾娃跟付新之間還是一筆糊涂賬,說不好誰占便宜,他們最好不要摻和。
一個小時之后,付新回來了。諾娃小鳥歸巢一樣跑過去挽住他的手臂,付新甩了幾次都沒甩開。
“別膩歪了。”李樂催促他:“怎么回事?你怎么回來了?”
“不回來干什么?”付新一邊哄著諾娃,一邊解釋:“已經(jīng)開了個好頭,剩下的就只能等了,你不會以為她會讓我留宿吧?”
老板娘白惠不是省油的燈,能攀上陳福樂這種土豪大款,而且還能成功轉正,說明這娘們的情商并不低。想她如此的年輕美艷,這么多年圍在她身邊的蒼蠅肯定不少,為啥沒一個成功的?那些蒼蠅的技術可不比付新低。白惠從來不曾找過情人,陳福樂這種人最恨的就是綠帽子,她是不會給競爭對手任何把柄的。
如果不是王珂失蹤,白惠跟陳總吵架出現(xiàn)裂痕,她才不會理睬小白臉呢。付新出現(xiàn)的只能說是恰到好處,就算是這樣白惠也需要暗地調查一番,她害怕付新另有所圖。
李樂他們只能等。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五點,天色已經(jīng)快要黑的時候,電話終于響了起來。
付新放下手機,笑著說道:“白惠邀請我去做客。”
李樂和青雀站起來就要往外竄:“那還等什么?趕緊走啊。”
諾娃直勾勾的看著他們,眼神可憐兮兮的讓人心疼。
付新拍著胸膛保證:“你放心,我是不會失身的。”
諾娃又把目光轉向了李樂,李樂也趕緊表態(tài):“你放心,他要是敢胡來,我就讓青雀揍他。”
青雀在一旁掰手腕,咔噠、咔噠
白惠的住處是一套三層別墅,這套別墅是陳福樂為她置辦下的金屋,平時他不常來,正好為白惠提供了一個秘密小天地。
付新用革命先烈視死如歸的架勢跟著白惠去了三樓,而李樂和青雀則隱身到處亂逛。
陳福樂很舍得花錢,別墅的裝飾比付新家的二層小破樓要華麗數(shù)倍。別的不說,化妝間的化妝臺上都是包金的,真正意義上的金屋藏嬌。
在二樓的書房里有一個保險柜,青雀把手往柜子上一拍,保險柜立刻變成了透明的,里面除了現(xiàn)金就是一些文件,李樂湊近了一看發(fā)現(xiàn)那些文件都是財產(chǎn)贈與,上面簽著白惠的名字。
一番搜索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李樂和青雀兩個人面面相覷,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的調查方向出錯了。如果是白惠買兇殺人,那么就不會留下任何紙張類的證據(jù),難道殺手還會給她寫份保證書不成。
既然如此,他們搜查住宅有個卵用啊?
李樂說:“只能希望付新給點力了。”
青雀又想出個餿主意:“要不上去給那娘們來了搜魂術?保證能查的一清二楚,就是容易把人變成白癡,不過那娘們也算是罪有應得。”
李樂趕緊攔住她:“還是算了吧,咱們又不確定白惠就是兇手。”
垂頭喪氣的兩個人繼續(xù)搜查,然后他們在一樓的更衣間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地下室。
三樓的臥室,付新正在跟白惠刺刀見紅。
白惠將一沓人民幣甩在桌子上,開門見山的說道:“兩萬塊錢,完事了拿錢走人,以后我就不認識你了。”
付新看了看錢,沒動。
白惠笑了起來:“嫌錢不夠?你要多少?”
付新:“我不是為了錢。”
“難道是為了我?別開玩笑了。”白惠譏諷道:“我找你來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我最多只能給你錢,至于其他的你想都別想,我沒想跟老公離婚,所以把你的貪心收起來。要不拿錢,要不你趕緊滾蛋。”
老子不是為了錢,老子是為了真相!付新的任務是探聽白惠的口風,可惜白惠一副除了性其它一概不許說的態(tài)度讓他很難辦。付新現(xiàn)在除了脫衣服什么話也不能說,多說一句就會被趕出去。
付新決定先收錢,然后見機行事。
白惠看著付新把錢收起來,她笑著脫掉衣服,渾身上下只剩下一套情趣內衣。她坐到桌上伸出一條腿。
“現(xiàn)在,你快點給老娘跪舔!”
付新的臉瞬間就綠了,他的心在嚎哭:李樂你個王八蛋,你可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