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數(shù)無量的伯爵,斬我一十九名侯爵級的騎士,其中還有一人是點燃六盞命燈的侯爵級,他真的有那么強(qiáng)嗎?”熾炎騎士和爆拳騎士走后,劍王神色復(fù)雜的喃喃自語。
“熾炎的資質(zhì)雖然差了些,忠誠卻是沒有問題,他所說的話,應(yīng)該可以相信。”刀奴說道。
“熾炎騎士所說的那種劍劍必中的特權(quán)到底是什么,從未聽說過天下間竟然有這種劍道特權(quán),他不知道出了多少劍,每一劍都必中,若是其它特權(quán),一劍就應(yīng)該是一種特權(quán),而他卻明顯是可以在一段時間內(nèi)隨便使用。”
“王上忘記了他曾經(jīng)得到了劍后傳承,又在劍室之中悟劍七年嗎?也許這種特權(quán),就是他那七年所自悟。”
“若真是如此,他的天賦就當(dāng)真強(qiáng)的可怕了,也許我當(dāng)日真的不該與那不死王交易。”劍王輕輕嘆息道。
“事已至此,再多說也無用,幸好星羽與他的關(guān)系夠好,以后不難緩解他對劍王城的仇恨。”刀奴騎士說道。
劍王卻搖頭說道:“那要看他能夠走到哪一步了,若是他不能成王,星羽也許可以讓他重歸劍王城,與他化干戈為玉帛,但是若能成王,以后必定要參加奪君之戰(zhàn),又豈會因為一點點的恩情而與我劍王城罷休。王者之路,本就是無情之路,刀,你未能成王,便是因為悟不透這一點。”
“若成王便成無情物,那么不成王也罷。”刀奴淡淡地說道。
“白蒼東絕不能留。派出足夠的人手搜捕他,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此人絕不能活在世上。”劍王殺機(jī)畢現(xiàn)的說道。
“熾炎騎士他們翻遍了七海海域也沒能把白蒼東他們找出來,也許他們早就離開了內(nèi)海域到外海域去了,而外海域并非我劍王城的地盤,只怕很難再去追捕他們。”
“不會,他們一定還在我們劍王城的區(qū)域內(nèi),因為那支裝著裂天丹的誓言之箱還沒有自動打開,若是風(fēng)仙離開了我們劍王城的地盤,那箱子早就應(yīng)該自動打開了。”劍王篤定的說道。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么他們應(yīng)該真的還在我們劍王城的地盤,只是以我們的耳目,他們?nèi)羰翘映隽孙w仙島,我們怎么可能沒有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呢?”
“只有一個可能,他們并沒有遠(yuǎn)離飛仙島,而是飛仙島附近藏了起來。”劍王目光閃爍道。
“就算是附近,也難逃我們的耳目。除非他們藏進(jìn)了深海。”刀奴想了想說道。
“也只有這個可能了,你領(lǐng)我命去內(nèi)海域,召集所有擅長海戰(zhàn)的侯爵和公爵,無論如何一定要把白蒼東給翻出來。”
“是。”刀奴騎士領(lǐng)命而去。
刀奴騎士暗中召集了海戰(zhàn)高手,內(nèi)海域四大侯爵全都被悄悄調(diào)遣了過去,在整個內(nèi)海域內(nèi)地毯式的搜索。幾乎把深海都翻了個遍,依然沒有找到飛仙島一干人的蛛絲馬跡。
“這到是真的奇怪了,難道他們真的能夠飛上天去不成?”劍王苦等了許久,卻沒有想到花費了那么多的時間、人力、物力,卻依然沒有找到白蒼東等人的下落。如果不是誓言之箱還沒有自動打開,他們早就放棄尋找了。
劍王城的人在苦苦追尋白蒼東的下落。而白蒼東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光之第一階,來到了暗之第一階的光輝城附近。
“島主,我們?yōu)槭裁床恢苯尤ヌ炷С?以島主你現(xiàn)在的實力,應(yīng)該足夠斬殺那天魔侯爵吧?怎么我們不去天魔城報仇,反而要先到光輝城來?”跟在白蒼東身邊的海狗騎士有些不解的問道。
“這個世界是有規(guī)則的,我們的力量還沒有強(qiáng)大到可以打破規(guī)則的地步,所以如果我們不遵守規(guī)則,就會惹下很大的麻煩,很可能會像我們在光之第一階一般,根本無法立足。”古明鏡代替白蒼東答道。
“不懂。”海狗騎士搖頭道。
“要殺一個天魔侯不難,甚至把天魔城夷為平地也不難,可是那樣做對我們不但沒有好處,反而會給我們帶來災(zāi)難。”白蒼東抱著小兮兮,輕聲說道。
“還是不懂。”海狗騎士本就不是一個喜歡動腦子的人,這些事他當(dāng)然不懂。
“海狗哥哥真是太笨了,哥哥和明鏡哥哥的意思是說,我們不是暗之第一階的人,也不是天魔城的人,如果是由我們殺了天魔侯爵,那么天魔侯爵所屬的公爵城甚至是王城,都不會放過我們的,想要得到天魔城,就必須要按規(guī)則來,必須是與天魔城同屬于公爵城的勢力,才有資格滅掉天魔城,否則就是對那位公爵的挑釁。”兮兮小腦袋靠在白蒼東肩膀,大眼睛水靈靈的看著海狗騎士說道。
“兮兮小主真是聰明,所以我們必須從光輝城入手,讓光輝伯爵這個土著代替我們?nèi)寔硖炷С恰!惫琶麋R笑道。
“原來如此。”海狗騎士這才明白過來。
“其實一個天魔城而已,我并沒有放在心上,但是那天魔殺場內(nèi)卻有一個神秘到了極點的天空之城,那座城一定隱藏著巨大的秘密,既然我們知道了,自然不能讓它落入別人之手。”白蒼東笑道。
“那還等什么,我們趕快找到那個光輝伯爵,助他晉升侯爵,然后讓他幫我們奪來天魔城。”海狗騎士磨拳擦掌的叫道。
“哈哈,急也沒有用,即便幫那光輝城主晉升了侯爵,他想要挑戰(zhàn)天魔侯爵取得天魔城,也必須先向上面的公爵請示,公爵會不會準(zhǔn)許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呢,如果那公爵手上還有足夠的空白區(qū)域的話,是可以直接賜予光輝城主一片侯爵之地呢。”血印騎士接口道。
“這么麻煩啊!”海狗騎士暗自咂舌。
“在這個世界上,力量可以解決許多問題,但是當(dāng)力量無法解決問題的時候,你最好還是多動動你那快要生銹的腦子。”古明鏡在海狗頭上敲了一記,疼的海狗騎士直叫喚。
一行人有說有笑的慢悠悠趕往光輝城,這是飛仙島來到暗之第一階的第一批人,包括白蒼東、兮兮、古明鏡、海狗騎士、海馬騎士、血印騎士、冥河騎士,一共七個人。
其中最強(qiáng)的自然是白蒼東,大數(shù)無量的修為,而排在第二位的不是古明鏡,也不是血印騎士和冥河騎士,而是以驚人速度晉升無量等級,已經(jīng)和白蒼東一樣,同樣達(dá)到了大數(shù)無量等階的兮兮。
白蒼東雖然在劍王城那時賺了不少的無量界珠,但是支撐他自己晉升大數(shù)無量已經(jīng)勉強(qiáng),只轉(zhuǎn)回了飛仙島很小一部分,兮兮之所以能夠晉升大數(shù)無量,根本就不是依靠的無量界珠,而且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兮兮身上的秘密令白蒼東心驚,她長不大的不止是身體,連心靈也一直保持著童貞,數(shù)十年如一日,性情一點也沒有變化,若不是一直和她在一起,根本就會以為她只是一個聰明到了極點,天賦好到了極點的孝子。
“兮兮,你到底是誰家的孩子呢,只怕就算是王,也沒有資格生下你這般的妖孽。”白蒼東心中暗自猜測,但是無論怎么猜測,還是無法想象出一個比較靠譜的說法。
即便是第一階光之君王的后代,恐怕也不可能如兮兮這般詭異。
“也許在我見到兮兮之前,她就已經(jīng)保持這童身童心不知道多少年了。”白蒼東只是這樣猜測,卻也沒什么證據(jù)。
不過無論兮兮是什么來歷都好,她早已經(jīng)是白蒼東親人中的一員,是白蒼東的親妹妹無疑,其它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白老弟,你可回來了,真是想死我了。”光輝伯爵好多沒有見到白蒼東回來,都幾乎要對白蒼東絕望了,今天正在書房里研究資料,卻突然聽到下人說白蒼東求見,喜的連鞋子都忘記穿了,就跑出來迎接。
看著白蒼東一行人被衣衫不整的光輝城主迎近府內(nèi),看守伯爵府的護(hù)衛(wèi)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嘴巴張大了半天沒能閉上。
“白老弟,你這些年去哪里了,我四處派人打聽都沒有你的音訊,差點以為你出了什么意外,傷心的連飯都吃不下去,日日以淚洗面,人都快不行了。”光輝伯爵一臉真情的模樣,眼眶里還閃動著晶瑩的淚花。
“這個老狐貍,臉皮是越來越厚了,這種話也說的出口。”白蒼東心中暗罵了一句,嘴上卻說道:“讓老哥你擔(dān)心了,小弟真是萬分慚愧,本來早幾年就想要回來完成諾言助老哥你一臂之力的,誰知正好遇到了一些事,所以到了今天才趕回來,真是對不住老哥。”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光輝伯爵很知趣的沒有問白蒼東什么事,兩人相談甚歡。
“妙蒂、妙蓮,你們回來的正好,你們白叔叔回來了,還不快點來向白叔叔問安。”一眾人剛坐下沒多久,方家的雙胞胎姐妹就從外面回來了,光輝伯爵連忙招呼兩人過來給白蒼東見禮。
“妙蒂、妙蓮見過白叔叔。”兩女一起嬌聲行禮,聽的一眾人骨頭都本酥了,她們早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的小丫頭了,雖然面容依然清純,但是因為年紀(jì)的有關(guān)系,已經(jīng)不復(fù)當(dāng)年的青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