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這又不是第一次。”幽暗的地下密室中,男人壓抑著喘息聲冷冷道,那冷冰冰的聲音就像是一條毒蛇,讓幽暗的環境變得更加陰森起來。男人的嘴角勾起了玩味的笑意,他那冷冽的眼眸中毫不掩飾的釋放著原始的欲望。
“我恨你!我一輩子都恨你!”唐精兒絕望哭道,櫻唇被咬出了點點鮮血,桃花水眸淚霧朦朧,嬌媚百態的臉上淚痕遍布。
空曠的地下密室,清冽的活水穿墻而泄,水流流過層層大理白石的階梯,最后匯入低矮處的一口方池之中,四周是潮濕陰冷的石壁,均是經過打磨的光滑的大理石,紅燭依然燃燒著,流下的蠟淚如同盛開的紅蓮一般。
池水中,身軀健碩的男人將一抹嬌嫩死死的抵在池壁上,粗重的低喘被嘩啦的水流聲所削弱,而與女子的嬌喘啜泣密密的纏繞在一起,陰冷的石室中彌漫著清冽的旖旎。
“你有什么資格恨我?嗯?”趙凜捏起唐精兒的下巴,緊緊的盯著那一雙帶著哀怨與怨恨的水眸,陰魅一笑道,點點水滴正在順著他堅毅臉部線條滑落,而那一點一滴的,早就無法區分是汗水還是池中水。看著那一張痛苦而嬌俏的小臉,趙凜眼前飄過她往日那倔強不服輸的眼神,而現在看到她那被自己徹底征服之后的無助與迷惘,趙凜心里暢快極了。
女人的后腰被寬而有力的大掌緊握著,那里的肌膚如同那大理石一般的光滑,讓人愛不釋手;而胸前的倆座潔白無瑕的雪山則被堅硬的胸膛無情的壓迫,男人恨不得將自己死死的嵌入柔嫩的軀體之中,不讓她有任何逃脫的機會。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唐精兒眼中噙淚,死命忍痛道,這雖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他折磨,可是每一次被他入侵她都感到身體被撕裂一般。
臉色帶著異樣緋紅的嬌媚女人緊蹙這一對秀眉,滿面的淚痕,嬌媚的臉蛋因為痛苦而扭曲了,而那眼中的哀怨卻足以讓任何鐵石心腸的男人都心顫,可是趙凜的眼中卻只是充滿了嗜血的興奮。
唐精兒那一頭墨一般的黑散在水中,幾縷絲被水浸濕,貼在她那柔美俏麗的臉龐上,身上的一層薄紗入水之后早已與膚色融為了一體,此刻的她不再像是那一朵明艷嬌媚的火紅蓮,唇瓣上的鮮血讓她猶如備受風雨摧殘的合歡一般。
她感到自己仿佛被鎖在冰火煉獄之中,身后冰冷的大理石石壁讓她肌膚麻木,而那具滾燙的軀體,卻讓她猶如被灼傷一般。她憎恨男人的野蠻侵略,可是卻無法自控的貪戀著他的體溫。
“你是我的王妃,對你做任何事都無需理由。”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啞著嗓音道,他雙目猩紅著,額角的青筋凸暴,身上的酒氣已經漸漸被女人身上所帶有的獨特馨香所掩蓋。
此刻的唐精兒后悔不已,她后悔自己應該乖乖的將那些湯藥悉數喝下,而不應該激怒他。身體被撕裂的痛苦讓唐精兒幾乎昏死過去,她猶如是春日的一片草地,而他是鐵蹄蹡蹡的駿馬,無力的抵抗讓攻勢變得更加的迅猛起來。
“唔——”猛然的進攻讓唐精兒毫無招架之力,她痛的一口咬在男人結實的肩頭上,讓自己不出那些陌生而恥辱的聲音來。而肩頭滲出點點鮮血的男人絲毫不為所動,他依然牢牢的把控著節奏,池子中的水也隨著男人的動作涌起一波又一波的動蕩。
“求求你我求求你唔——”終于,無法承受的唐精兒絕望無助的哀求著,她的聲音已經啞的不像話了,可是她那卑微的哀求絲毫沒有乞得男人的一絲憐憫,他甚至在她的哀求中一路高歌猛進。
夜很漫長,永無止境的動蕩讓唐精兒頭暈目眩,她仿佛已經無法感受到自己身體的存在,男人的強勢掠奪讓她精疲力盡,直到她最后昏死過去,她才被賜予寬恕。
第二日,當唐精兒醒來的時候,渾身的酸痛讓她以為自己昨夜是被車輪子碾過,死沉的昏睡讓她的記憶生了斷片。在她醒來的一刻,有短暫的失憶,她迷茫的睜著一雙大眼睛,可是卻不清楚自己是在哪里,自己到底是誰。
即使過去了半年的時間,她還是無法適應醒來第一眼所看到的東西,在她的潛意識中,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應該是她偶像瓊杰特的海報,初中的時候她便將她的海報貼在自己臥室的天花板上,可是現在,她每天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一頂大紅色的帳子。而每日清晨睜開眼的一刻,唐精兒都會對自己的身份產生了懷疑,做了半年時間的唐甄,唐精兒偶爾便會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
“咳咳——”起身的瞬間,一陣急咳,猛烈的咳嗽牽扯到腹部的肌肉神經,隱隱作痛的下腹喚起唐精兒昨夜的記憶,她神色一怔,猶豫著掀開了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胸口果然又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刺眼紅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