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精兒看到月羅剎的眼神,便知道她說的是自己與那無名,而這個時候她便也明白了剛剛那月羅剎居高臨下的看向她與無名的時候,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代表著什么意思了。
“哈哈哈,果然是個聰明的美人兒啊——”那月羅剎忽然痛快的大笑起來說道,她一邊說著一邊緩緩的朝唐精兒踱步過來。
她身上所散著挺的站著,絲毫沒有被那月羅剎的煞氣所影響。
“說吧,這回又是怎么回事?無緣無故的,將我姐姐打傷了,這是不是表明著你不想跟我合作了?”唐精兒冷眼斜睨那月羅剎說道。
她那模樣有些不耐煩著,在唐精兒看來,神月宮的人不找她們麻煩她才覺得是奇怪的事情,正納悶著這些日子怎么就安分了許多的,但是才安分了沒多久,又開始有動作了。
“呵呵,沒想到趙凜的女人竟然是這么一個精明的謀士啊——”而那月羅剎卻是依然不痛不癢的說著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似乎根本不著急跟唐精兒說剛剛所生的事情,在月羅剎看來,那戴九蓮的事情根本不足以入她的眼。
“我不是他的女人,你到底是要我說多少次才能記清楚?”唐精兒不悅冷聲說道。
她現(xiàn)在也漸漸的能夠摸清那月羅剎的習(xí)性了,在神月宮呆的這一些日子讓唐精兒知道,跟月羅剎這樣的人打交道不可急躁,若是心急了,便會錯過審視觀察她內(nèi)心中真實意思的機會。
月羅剎是個將自己掩藏得極深的人,從來不會輕易的透露出自己的真實想法,但是這一點唐精兒卻是能夠漸漸的應(yīng)付上手了,也正是因為這樣,月羅剎對唐精兒也開始謹(jǐn)慎起來,她不再像剛開始那樣的,對唐精兒總是勝券在握的心態(tài),相反,她意識到唐精兒不是什么尋常的女子,她的精明與犀利讓她這個神月宮的宮主都不得不警惕幾分。
“在我看來啊,你是絕不會讓別人占你一絲便宜的人,可是怎么又會被那趙凜弄得那般的狼狽?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當(dāng)初趙凜下令捉捕逃犯,那個逃犯應(yīng)該就是你吧?”那月羅剎幽幽的笑著說道,那語氣中帶著一股調(diào)侃之意,輕描淡寫的模樣,讓唐精兒捉摸不透她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而面對那月羅剎陰陽怪氣的話,唐精兒不惱也不怒,她依然是不緊不慢的淺笑著,月羅剎不知道的是,對于唐精兒來說,此時沒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提起的,除了報仇之外,唐精兒心里已經(jīng)不再有任何的顧慮。
“呵呵,看來你知道的還不少啊——”唐精兒也不隱瞞什么,她直接冷笑著說道,“我當(dāng)時年少無知,愛他愛的無法自拔,他便有了機會傷我,當(dāng)然,這不是你這個年紀(jì)的人可以理解的。”唐精兒明艷一笑說道。
唐精兒的這一番話在那三大圣使看來,是對那月羅剎的極度不尊敬的,她們自幼便來到神月宮,跟隨在月羅剎身邊,一直以來也從未見過有誰敢這么跟月羅剎說話的。
即便是那些武林大派的掌門也罷,即便心里對月羅剎有諸多的唾棄與不滿,但是也沒有人敢這么當(dāng)著面放肆妄為,畢竟那些冒犯了月羅剎的人,現(xiàn)在也早已經(jīng)尸骨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