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月羅剎真是盛怒之時,而那戴九蓮與神秘男子的蹤影還未見著,甚至連腳印都憑空的消失了,她心里更是又氣又急起來,矛頭自然也轉向了這些人。
而唐精兒聽罷,便停下了腳步,她緩緩的轉過身去看向那月羅剎,眼神中有些譏誚之意。
“好啊,既然這樣,那你又為何不把這神月宮中的所以外來的人請出來呢?”唐精兒幽笑的看著她問道,那笑容帶著深意;
而月羅剎聽罷,眼神不禁得緊,她緊緊的盯著那唐精兒,似乎有些不明白她在說什么一般的。
“我想神月宮中的外人也不止這些吧?”唐精兒繼續笑著說道。
“哼,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月羅剎冷笑問道。
“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你們神月宮中還有渾身黑衣黑面紗的人,我猜,她應該不是你們神月宮的人吧?”唐精兒笑著說道,她眼中所帶著的精光表明了她對自己所說的這件事很有把握。
而月羅剎聽了之后,眼神頓時沉了下來,唐精兒見了她那模樣,更是趁勝追擊道:
“你們神月宮的人腳踝上都有一圈紅色的血痕,而那個人卻跟我們是一樣的,腳上都沒有那圈血痕。”唐精兒笑著說道。
她雖然對月羅剎要做的事情并不在意,畢竟她心中坦蕩蕩著,任由那月羅剎怎么搜怎么審都是無所謂的事情,但是唐精兒就是看不慣那月羅剎霸道而自以為是的嘴臉罷了。
而在神月宮半個多月時間,她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好好的待在月琉樓中,但是她的觀察一直都是仔細的,她偶然間現了神月宮的女弟子腳踝上的血痕,而當初她在第一次上山而被趕下山去的時候。
在那索橋上第一次與那黑袍人相遇,她看到那個腳上穿著薄布鞋的黑袍人的腳踝是完好的,因此便也斷定那人不是神月宮中的人。
“既然是這樣,那你為什么不將那黑袍人也叫來,一一的審問盤查?再說了,我今天在那索橋上的時候也不只是遇到了我的姐姐,也還遇到了那位黑衣人,指不定這件事情跟她也有關系呢,你說是不是?”
唐精兒依然笑幽幽的說道。
看著月羅剎眼神狠的模樣,唐精兒卻是笑得更加的深了幾分起來。
“哼,那你若是有本事,就自己去請她來!”這個時候,那月羅剎似乎是已經被氣急了,她氣沖沖的對那唐精兒大喊說道,忽然之間,四周的氣氛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來。
那月羅剎這時候的模樣卻像是一個甩手掌柜一般的,而隱約中更是有幾分賭氣的意味。
唐精兒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月羅剎,一說到那個神秘的黑衣人時,她沒有想到那陰險狡詐的月羅剎竟然會是這樣的反應。
唐精兒登時愣住了,總覺得哪里有些怪異,可是卻又說不出來,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來人!把這些人都給我轟出去!”那月羅剎氣惱至極,她重重的做回那石椅上,隨后氣狠的大吼起來道。
而那些外來的人們此時都不禁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起來,都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道那月羅剎怎么突然間變了副面孔。
“各位請回吧。”正當所有人都難以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劍使便冷靜的出來說道,“不過最近山上事多,還請各位安心待在自己的屋里,沒事不要亂出來走動,否則若是被當做是居心不良之人,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