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么?那想必只是負(fù)責(zé)整理樓中事務(wù)的人罷了,王爺跟那些粗人可比不得。”月羅剎笑著說道。
趙凜也能夠從那月羅剎的話里頭聽出了她的意思,他知道月羅剎是不想讓他上去罷了。
不過趙凜也并不在乎,不管那月羅剎是為了什么,畢竟這里是人家的地方,她若是不讓去,那趙凜便不會強求。
“哦,原來如此,那就可惜了。”趙凜微微笑著說道。
“呵呵,昭王爺,我神月宮中,別的沒有,不過好酒倒是不少,王爺若是肯賞臉的話,那不如移步賞月臺上,你我共飲一番?”那月羅剎笑著說道。
“月宮主的好意趙某心領(lǐng)了,不過還是不必了,既然這月琉樓正在修葺中,那趙某便先回去了,咳咳——”趙凜說著忍不住又咳了起來。
他的身體本就有些虛弱著,剛剛又挨了那黑月婆婆一掌,現(xiàn)在氣息已經(jīng)有些不順暢了。
而他也知道那月羅剎也并非是誠心誠意的想要請他喝酒的,不過是說些漂亮的場面話了。
月羅剎聽罷,便也不強求:
“那好,既然王爺身體不舒適,那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改日我們再敘便是。”
“來人啊,送昭王爺回去。”月羅剎冷聲吩咐說道。
“那趙某便先行告辭了,待倆日之后,趙某定會好好敬月宮主一杯。”趙凜淡笑說道,他刻意提起雙方之間的約定,那淡漠的眼神之中泛著幾分得意。
月落沒有說話,只是不失身份體面的笑著點了點頭。
罷了之后,趙凜三人便跟著那負(fù)責(zé)帶路的女弟子離開,三人對于那月琉樓并沒有過多的想法,不管是不是真的在修葺,趙凜也懶得多管閑事。
畢竟當(dāng)他看到那座古樓的時候,他便知道那樓中會是什么樣子的了。
那月琉樓與杜鵑谷中的樓宇一模一樣,而自從忠順王爺去世了之后,那杜鵑谷便一直都空著,趙凜安排了些人守著,太妃也去了長春觀,那樓宇宅院,便也是他們兄弟幾個來往的落腳之地罷了。
那其中的擺設(shè)布置,趙凜十分的熟悉。
而趙凜三人離開之后,那月羅剎依然定定的站著,雙目冷冷的盯著那劍使,眼中的憤怒猶如狂風(fēng)暴雨一般。
那四個圣使,無人敢說話。
“哼,你好大的膽子啊——”良久之后,那月羅剎盯著那劍使,一字一頓的說道,她的聲音陰冷得讓人心底生寒。
今天若不是月羅剎得到了風(fēng)聲,她察覺到不對勁兒便及時趕來阻止的話,那現(xiàn)在的局面將會是什么樣的,連她也都沒有把握 。
畢竟如今那趙凜與唐精兒之間,到底是何種關(guān)系,月羅剎也無法確定。
而那劍使低著頭站著,一動也不敢動。
她自知自己這一回是犯下了大錯,雖然當(dāng)她決定開口引導(dǎo)趙凜來這里的時候,她心里也有想過會有這樣的結(jié)局,可是在月羅剎真的出現(xiàn)之前,她心中依然是抱著僥幸的態(tài)度。
而即便之前心中有準(zhǔn)備,但是如今真的被月羅剎識破,劍使依然無法抑制內(nèi)心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