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想必其中有什么誤會。”渥丹低著頭說道,她心中在暗暗著急著。
“你也早知道她是趙凜的女人?”耶律岢嚴肅問渥丹道。
渥丹沉默良久之后,才默默的點了點頭。
耶律岢神情氣怒的看著自己的妹妹。
“可是趙凜的王妃不是已經死了嗎?”耶律岢對自己的妹妹很是無奈著,他強忍著怒意,轉而問阿儺先生道。
當初趙凜給自己死去的王妃大辦喪禮,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連耶律岢也特意派人吊唁了。
“這個小人也不知道,但是如今也就只有一個解釋了,那就是趙凜假意宣告這個女人已經死了,但是實際上卻偷偷的派這個女人來刺殺您,這都是趙凜的陰謀——”那阿儺先生肯定的說道。
唐精兒聽了,面上依然沒有什么表情,甚至連個冷笑都懶得給。
“先生糊涂了,”而這時候那渥丹站起來看向那阿儺先生說道,“跟她一起來的是神月宮的人,你可見任何一個昭王府的人?”渥丹冷聲說道。
而那阿儺先生似乎是急于給那唐精兒定罪,也并沒有想那么多,這下被那渥丹一反問,便被問住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哼,趙凜跟神月宮的人一起狼狽為奸,不好以自己或者是大宋的名義刺殺本王,而讓神月宮的人出頭,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嗎?”而那耶律岢對渥丹的話,很是不以為然的說道。
“對,大王,事情一定就是如此!”那阿儺先生聽了,頓時贊同說道。
“啪——啪——”這時候,那站在一邊的唐精兒忽然悠哉悠哉的拍起手來,三人頓時疑惑的看向她。
“哎呀呀我說,你們三個到底討論完沒有啊?我倒要提醒一下你們,你們大王的血可都快流光了啊,再說下去,只怕你們大王就要嗝屁兒了吧?”唐精兒嬉笑說道,“我可先說清楚啊,到時候這賬可不能算在我頭上——”
“哼,把她扔去做軍妓,到時候趙凜來了,讓他看看自己老婆是怎么伺候本王的士兵的——”耶律岢惡狠狠的瞪向那唐精兒,隨后嫌惡的說道,那目光沒有絲毫的溫度。
“哥哥——”而這時候那渥丹突然朝那耶律岢下跪道,“剛剛她本有機會殺了你,可是她卻選擇放棄,她是為了大遼的無辜百姓們,才使得自己處于如今的困境的,你就放她走吧——”
渥丹聲音哽咽哀求說道,可是那耶律岢卻是滿臉的不屑:
“哼,什么為了無辜百姓,我諒她也不敢殺我——”
唐精兒此時眼神鄙夷的看著那耶律岢,心里甚至開始后悔剛剛自己怎么沒把這個狂妄自大的男人一刀刺死。
“公主,您就別心軟了,這個女人不過是見無路可退了,所有才假裝放棄,想要贏得大王的可憐罷了——”那阿儺先生冷聲勸著那渥丹說道。
而那渥丹此時已經泣不成聲。
“哥哥,她是因為渥丹的話才放下刀的,她也是因為信任渥丹這個朋友,渥丹不能負她——”渥丹公主哭著說道,她雖然是個堅強無畏的大遼女將,但是在自己哥哥面前,卻依然像個孩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