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那火龍幫這幾十年來在海上興風(fēng)作浪,可是搶了不少金銀珠寶呢,怕是啊,他們這些年攢下來的家底,足以夠咱們一兩年的軍餉了——”那專門掌管軍餉的官員也眼神滿是精光的說道。
“對啊對啊,要是我們能夠把火龍幫拿下,一來嘛,咱們也算是替天行道,畢竟那火龍幫作惡多端,二來嘛,咱們也能從中撈一筆,這樣一來,怎么可是名利都賺足了呢——”
耶律岢沉思著。
本來那火龍幫跟他們大遼是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火龍幫的人最近卻突然聯(lián)系了耶律岢,說是想要合作一單買賣。
大遼沿海的地域不少,而且耶律岢這些年也一直都在修建艦隊(duì),那東海岸的港口中,有著不少的遼軍艦隊(duì),不過也一直都未曾使用,畢竟這些年,耶律岢的目標(biāo)都集中在了那大宋的身上。
耶律岢猜想著,那雷龍應(yīng)該是為了他的船而來的。
雷龍雖然是個(gè)臭名昭著的海盜,但是對于耶律岢來說,只要是有利可圖,他不在乎跟什么人交易,畢竟他不會(huì)損失什么。
“這件事就先等那雷龍來了再說,不過,千面姬可以留下來,但是剛剛那個(gè)女人必須走——”耶律岢語氣堅(jiān)定的說道。
他那話一出,底下的人都有些糾結(jié)起來。
“怎么了?我耶律岢可不養(yǎng)閑人,明天,就明天,讓她跟著她那傻大個(gè)的兄弟卷鋪蓋走人,從哪來回哪去——”耶律岢很是堅(jiān)定的說道。
他似乎心意已決,對于那初菡已經(jīng)是再也沒有耐心了。
底下人不敢再多說什么,畢竟耶律岢的話說出來,那便是命令,無人敢違抗。
眾人豪飲闊談著,那大帳內(nèi),歌舞漫漫,讓人癡醉。
而宴會(huì)散去時(shí),耶律岢已經(jīng)喝得有些走不穩(wěn)路了。
“呵呵,大王,奴家扶你回去歇息吧——”罷了,一個(gè)美麗的歌女扶住踉踉蹌蹌的耶律岢,柔聲說道,她的聲音甜美極了,而剛剛她的歌聲也都將一眾戰(zhàn)場上的虎將們迷得神魂顛倒的,這樣的極品人物,自然是歸為耶律岢所有了。
那些將士們也都偷偷笑著,心想今晚那獻(xiàn)上美人的人又要受到封賞了。
“嘿嘿——”而那耶律岢笑嘿嘿著,他雙眼醉的朦朧起來,一手輕佻的捏著那歌女的臉蛋,曖昧的笑著。
“你、你先去,等、等著本王——”而那耶律岢笑嘻嘻的說道,“本王、嗝——本王一會(huì)兒就來找你——”
耶律岢的笑容十分地曖昧,滿臉的壞笑逗得那歌女歡心大笑起來。
“呵呵,那、奴家就先去為大王鋪好床?”那歌女十分乖巧的抬眸起來說道,那眼中眼波似水,看著讓人如沐春風(fēng)。
歌女的笑容很是勾人,但凡是男人,都很難抵擋得住,更何況是醉酒中的男人。
“去、去——等著——”耶律岢壞笑著說道,他對女人一向都是很溫柔的,他并非是不解風(fēng)情的男人,相反,他很舍得花時(shí)間花精力在與女人相處上。
罷了,那歌女便暗含欣喜的扭著水蛇腰離開大帳,前往那耶律岢休息睡覺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