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耶律岢見她要跑,也快的回過神來,他身材本就高大,一步頂得過那女子的倆步,他一個箭步上去,直接握住那女子的纖腰一側。
“啊——”那女子最為柔嫩的腰部傳來陌生極了的觸感,驚得她又是一聲慘叫起來,她本能的轉身想要將身后的男子推開,可是卻不防被身體沉重的耶律岢一把壓在身下,她的背部抵在那水潭的岸上,而側腰卻仍是被耶律岢死死掐住。
此時那小水潭中一片激蕩,水花四起。
那女子身上不著一物,死死的被耶律岢壓著,而那耶律岢眼眸凌厲的俯視著她,一眨不眨的,神色嚴肅得可怕。
他的指尖傳來十分特別的觸感,不是剛剛那撫摸了歌女之后的脂粉膩感,而是清新柔嫩得猶如剛出水的芙蓉一般。
“你到底是誰?!”耶律岢啞聲低吼道,他雙目猩紅著,剛剛那迷迷糊糊的醉態也已經消失不見,好像醉酒的狀態都是裝出來的一般。
“我是白初菡!”而那女子咬牙切齒道,此時她身體動彈不得,那胸前的柔軟半浮在水面上,若隱若現著,而她的臉早已赤紅一片。
耶律岢緊眸盯著她,盯著那一雙眼睛。
此時月光幽暗,那雙眼睛的顏色已經看不十分明顯了,尤其是耶律岢從上往下俯視的角度看來,那雙瞳孔也只是漆黑著的,不再是那淡薄的淺棕。
那一雙漆黑的桃花眼,讓耶律岢陷入了無限的困惑之中,他此時的思緒復雜極了。
身下的女人,明明長著一張他并不熟悉的臉,但是那雙眼睛,卻讓他覺得似曾相識。
此時雙方僵持著,那初菡怒視著他,忽然,她那抓在岸邊的手摸到了一塊冰冷的石頭,那雙偷桃花水眸頓時一緊,那看著她出神的耶律岢也十分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勁,可是還未等他做出反應。
那女人手中的石頭便狠狠的砸在了他的額頭上。
“砰——”的一聲,耶律岢應聲倒下,他那額角上的鮮血開始滲出來。
白初菡頓時重重的松了一大口氣來。
她慌忙將那耶律岢給推開,隨后自己爬上岸將衣服穿上,而正當她拔腿就要跑的時候,卻現那耶律岢整個身體漂浮在那水面上,而且是臉朝下的。
白初菡看了看,心中糾結不已,但是最后還是跺一跺腳道:
“你個挨千刀的耶律岢,算你今天走運!”
隨后,那白初菡直接又淌到那潭水中去,她將耶律岢給翻過身來,隨后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將那耶律岢拖拽到了岸邊,她確定他不會被那潭水沖下去之后,便頭也不回的跑開。
第二天,白初菡正收拾著行囊,那一旁的禮儀官一直在不斷的念叨著。
“哎呀白姑娘啊,還真不是我們大王不留您,而是啊,我們大王覺得此處地處偏僻,吃的又不精細,啪怕怠慢了姑娘你,所以啊——”
“得了得了,我知道了——”而白初菡冷著臉說道,很是不悅著,不過若是沒有昨晚的事情,她被趕走的話,心里還會有些不舒服,但是經歷了昨夜水潭驚魂之后,白初菡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