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精兒直直的看著他,眼神依然執(zhí)拗慪氣著。
“那你去把渥丹公主放了,讓她回大遼——”過了一會兒,唐精兒直接霸道的要求說道。
“呵呵,這個我怎么能夠做得了主呢,皇上就要來了,這個得由皇上來決定,再說了,我們之所以讓渥丹公主留在這里只不過是為了對付耶律岢罷了,希望有個籌碼,并不是真的傷害她。”趙凜溫柔的解釋說道。
“哼,等皇上來了,傷不傷害可不一定呢——”而唐精兒卻很是不屑的說道,那話里滿是嘲諷的意味。
“呵呵,你也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跟皇上吵起來——”那趙凜卻笑著說道,很是拿她沒辦法,而一邊說著一邊又收緊了幾分手上抱她的力道。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跟他吵了?”而唐精兒卻頓時(shí)好奇的驚坐起來問道,她很是不可思議著,剛剛哭過的眼睛十分地清澄透亮。
“他跟我說了,說你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還要拿鈺公主來要挾——”趙凜無奈的笑著說道。
唐精兒震驚十分。
“他早就知道你還活著?!”唐精兒驚詫道。
“嗯,當(dāng)初我流落東瀛,在東瀛納言大人府上當(dāng)了武士,隨后得到了納言大人的幫助,跟著商船返回大宋,不料路上遇到海盜,便流落到了那雷龍的歡樂窩里去了,后來多虧了你跟雷龍的交情,他看在你的面上才肯借船給我回來的——”趙凜笑著說道。
“你還去了歡樂窩?雷龍?jiān)趺礃恿耍俊碧凭珒号d奮好奇的問道,很是急切起來。
“他 啊好著呢,現(xiàn)在在那歡樂窩里避風(fēng)頭,日子過得還算可以,只不過他家那個老婆實(shí)在是兇悍,只怕他還算是過得去吧,只要不惹他那媳婦,應(yīng)該還是好的——”趙凜想起那雷龍,也忍不住得意笑起來。
“他有老婆了?!”唐精兒又是驚奇不已。
但是趙凜這就不開心了,他頓時(shí)臉色沉了幾分下來。
“怎么?他有家室了,你不開心?”趙凜那話不陰不陽的問起來說道。
唐精兒微微一愣,隨后直接剜了他一眼。
“哼,沒錯,就是不開心,怎么了?他可是我的藍(lán)顏知己——”唐精兒很是得意神氣的說道。
“你——”趙凜聽了那心里是十分地不是滋味,但是抱著她也不敢動,拿她沒辦法,也只好是把氣都默默咽了下去。
“他人可好玩了呢——”唐精兒又繼續(xù)補(bǔ)了一句說道,很是認(rèn)真的樣子。
“是么?那是他好玩一些,還是耶律岢好玩一些,或者還是那文寅彧好玩依稀呢?”趙凜沉著臉說道,聲音頓時(shí)冷了下來。
而唐精兒聽了,立馬狠眼瞪向他。
“趙凜,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唐精兒瞪著趙凜,冷聲說道,很是陰狠著。
說罷,那唐精兒便直接掙脫他,站了起來,營帳內(nèi)的氣氛頓時(shí)變得凝固起來,唐精兒那是說翻臉就翻臉,絲毫不像以往那樣,看趙凜的臉色說話。
“每次幾天不見你,身邊就多一個男人,把你能耐的!”而趙凜卻直接一把將她來抱了回來,雙手緊緊錮住,不讓她掙扎亂動,一邊抱著,一邊沒好氣的說道,但是卻又不敢說的太兇。
“哼,這還不是應(yīng)該多感謝感謝你嗎,要不是你,我能有機(jī)會結(jié)識他們?”而唐精兒卻冷笑起來說道,那模樣魅惑極了。
趙凜眸色深重的看著她,那眼里看似平靜,但是眼底卻是波瀾壯闊的浪濤在洶涌著。
“傷好些了嗎?”過了一會兒,趙凜卻忽然開口問道,他那聲音有些沙啞了起來。
“不用你關(guān)心,死了也不關(guān)你的事_——”唐精兒將臉撇向一邊,冷冷說道,可趙凜看到她那新嫩白皙的頸脖的時(shí)候,頓時(shí)忍不住吞咽一番。
“差不多一個月了,傷口愈合得差不多了——”而趙凜卻反而不跟她吵了,他只是輕聲的說道,一邊說著,一邊緩緩撥開那唐精兒前胸的衣襟,想要查看那傷口的情況。
“煩不煩,整天說這些——”唐精兒很是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說道,可是她話還沒說完,便開始察覺到不對勁了。
“哎你干什呢?!”唐精兒氣急喊道,當(dāng)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趙凜的薄唇卻在她的頸間游移,動作很輕柔,但是那不容拒絕。
唐精兒這才意識到,剛剛趙凜一直在說她的傷口愈合如何,原來都是為了他的陰謀。
“我疼!”當(dāng)唐精兒被趙凜死死的壓到身下去的時(shí)候,她頓時(shí)急忙嚷嚷起來。
“哪里?!”趙凜立馬慌亂的抬起頭來,神色驚慌不已,說著,還未等那唐精兒回答是哪里疼,他便開始緊張的去查看她身上的每一個傷處。
唐精兒看著趙凜那慌亂緊張的樣子,卻忽然有些想笑。
“這里?”趙凜指了指她前肩上的箭傷,疑惑問道,那是被耶律岢射傷的,一個月過去了,也恢復(fù)了不少。
唐精兒躺在那床榻上,搖了搖頭。
“那是這里?”趙凜又認(rèn)真的指向她之前墜馬受的傷處問道。
唐精兒又是搖了搖頭,這時(shí)候她已經(jīng)憋不住笑了,趙凜不經(jīng)意間瞥見了她眼底的笑意,頓時(shí)恍然明白過來。
“你這個撒謊精——”趙凜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隨后又調(diào)整姿勢,欺身而上。
“呵呵——”唐精兒被他撓得咯咯笑起來。
趙凜不再說話,他的指尖直接捻著她泥濘的花蕊,直取命脈,死死的掌握著她。
在這樣冰天雪地的地方,營帳里卻溫暖三分,而那狐貍被裘里,卻是溫暖五分,但那泥濘的隱秘溪流山谷里,卻是溫暖十分,那里似乎是被春風(fēng)含住了一般的。
女人尖銳的指甲嵌進(jìn)了男人堅(jiān)實(shí)的肩膀上,她在拼了命的抓住他,而男人卻絲毫沒有感受到疼痛,那蕩漾著的水波,迷醉了人心。
溫暖卻強(qiáng)勢的貫入,讓那神秘的山谷一瞬間變成了熱烈的夏。
那風(fēng)吹拂著山谷中的密林,而不多時(shí),那狂風(fēng)暴雨傾盡襲來,山谷中泥濘搖墜不止。
那山谷中是一片沃土,在被春雨濕潤了之后,滾燙而鮮活的種子被播撒而下,與那泥濘的沃土相互交融一片,那充滿活力的火種在探向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