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祺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現自己身處一處土牢之中,趙祺現身邊沒有金孔雀的身影,他顧不及看清楚自己身周的環境,急忙起身尋找。
“娉兒?娉兒?”趙祺慌忙叫喊著道,但是這一間小牢房里,除了他自己之外,就再也沒有別人的身影了。
這時候,趙祺從慌亂之中鎮定下來,他現此時自己所處的牢籠里四處散著濃重的灰塵的氣味,似乎是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三面都是厚重的土墻,那些土墻看起來有被水浸泡過的痕跡,已經斑駁凹凸不平了,而另一面,卻是網狀的欄桿,他湊近了一看,竟然現,那些一面的網欄都是用堅硬的骨頭制成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骨頭,總之巨大而堅硬。
透過那網欄,趙祺看到外面開闊極了,外面陽光刺眼炎熱,放眼望去,四處都是赤黃的砂土,但是那牢籠前的場景卻是極為的壯觀的,只見那寬闊無比的廣場上鋪著巨大而平滑的石板,大約有幾十畝的地界,而那些地磚上依稀能夠看出一些特殊的圖案來。
廣場四面,一層又一層的,大大小小的,全都是小盒子一般的囚牢,似乎是由巖石鑿成的一般,看上去古老而神秘著。
趙祺仔細的查看四周,想要知道自己的同伴都在哪里,但是卻一無所獲,他現這里荒無人煙,像是被廢棄的某種場所,即使如今從殘破的建筑看來,也能夠感受到,這里曾經的輝煌宏偉。
“端王爺——”而這時候,趙祺忽然聽到有人在叫他,仔細一聽,“端王爺,我在這里——”
趙祺聽出了是游鶴的聲音。
“皇上呢?”趙祺急忙擔憂問道,游鶴的聲音是從他的左側傳來的,他意識到,那些龍鯉人很聰明,不僅沒有把他們關押在一起,還特意的將他們給隔開了,不讓接觸,那游鶴興許是在離他幾個牢房之外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醒來就沒有見到皇上!”游鶴奮力的喊道,這里的空曠讓人覺得可怕,就連聲音都無法傳遠。
“我在這——”正當趙祺焦急擔憂的時候,又聽到了趙翊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他的聲音雖然有些遙遠虛弱,但是聽得出來,人還是安好的,看來大家都6續醒來了。
四周漸漸的開始變得嘈雜起來,看來士兵們也都醒來了。
“有沒有人看到公主?!”趙祺喊道,心底擔憂極了,他想起之前那個為的龍鯉人看金孔雀的眼神,不得不擔憂起金孔雀的安危來。
在這秘境之中,只要稍有一會兒見不到金孔雀,趙祺心里都不安極了。
“沒有——”趙翊喊道。
“珠兒也不見——”這時候小武扯著嗓子喊道。
“軒轅姑娘跟那李顧寧好像都沒有看到——”不知道是誰又扯起嗓子回應道,看來是女人們都沒有被關押在一起。
趙祺試圖擊碎那網欄上的骨頭,但是卻現自己渾身使不上力氣,內力也根本無法使出來,就好像是被封住了氣脈一般。
他意識到,原來那些龍鯉人召喚來那些藍蝴蝶,就是要把他們都迷暈的,他們這下子不僅成了階下囚,更是變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廢人一般。
使不出內力,意味著也無法使用幻術,這對于他們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而正當眾人心急如焚的時候,忽然看到那些龍鯉人出現了。
只見那些龍鯉人抬著一桶桶像是菜粥一樣的東西來,一一分給囚牢中的人,那些龍鯉人身材并不算高大,跟普通人是差不多的,只是卻都是面容削瘦,看上去,好像是身體狀態不太好,營養并不怎么充足似的。
當那些龍鯉人來到趙祺的囚牢前的時候,趙祺認出了那天盯著金孔雀看的那個人來。
“你們把她弄到哪里去了?”趙祺冷肅問道,他目光如炬,直直的盯著那龍鯉人,他很清楚,金孔雀的失蹤,跟他們逃不開關系。
但那些龍鯉人似乎并不會說話,他們只是直直的盯著趙祺,目光很是兇狠,好像很想將趙祺一口吞掉似的,帶著令人無法理解的憤怒。
趙祺不知道,一路上來,被秘境里的生物仇視敵對到底是偶然還是因為什么其他的愿意。
過了一會兒,那龍鯉人不知道對一旁的手下說了什么,聽起來只像是含糊而低沉的咕嚕一陣,隨后那倆個手下便將趙祺的牢門打開了,趙祺很是詫異。
還未等他說什么,那倆個手下便一左一右的將趙祺給架了起來,大步的將他帶離牢房。
“王爺!”
“王兄!”趙祺被架著走在囚牢的走廊上,他也終于看清楚了這里的原貌,原來這里比他剛剛瞥見的還要寬廣得多,像是一個巨型的刑場一般,而一路上,他看到趙翊等人都一一的被關押在牢房里,幾乎每個人都是獨自關押著的。
趙祺一路上暗暗的數了數,現大家都還安好,除了混戰的時候死去的士兵侍衛之外,大家都還活著。
他一路上被帶離了囚牢,離開了那巨大的廣場,走著走著,他卻現,他們似乎身處一處廢墟之中,路上,他看到斷裂的橫梁,巨大的石梁橫臥著,裂開的地板縫中長著不知名的野草,無數的石柱也東倒西歪,這里似乎曾是個美麗而宏偉的宮殿。
而他竟然現那地上還有一些石柱上,留有貝類的痕跡,似乎海底的貝類曾在這些石柱上生長過一般的。
趙祺仔細的看著那些石柱上的花紋,看著是這些建筑上的圖騰,他現自己從未見過,跟軒轅氏的圖騰也絲毫不像,是一個神秘的國度。
而這里,好像已經被龍鯉人占領了,四處都看到龍鯉人的存在,當趙祺穿過一個寬廣的庭院的時候,竟然看到有不少的龍鯉人正在勞作,那些龍鯉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們有的在浣洗,有的在舂米,小孩們則在歡樂的玩耍著,他們看道趙祺,都紛紛的好奇著。
趙祺更是困惑極了,他不知道,這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世界,這里看似很和諧安寧,但是每個龍鯉人看起來卻都很憔悴疲憊,就連孩子也都瘦骨嶙峋著。
他很快被帶到一處陰涼而空曠的石頭宮殿里去,似乎只有這里還保持著一些原本的模樣,還能夠看出宮殿的樣子,但是走進里面,現也沒有什么能夠與這宮殿的宏大相襯的了。
龍鯉人們似乎竭盡全力的布置這里,但是卻依然顯得寒酸破舊。
而趙祺不得不感嘆這宮殿的高大,幾十米高的屋頂,讓人望不清那頂上的模樣,這里的天花板高大得驚人,就連大宋的皇宮大殿都比不上這里的分毫。
進進出出的,一共穿過了四五道門,趙祺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后花園中,而這后花園里卻長滿了鮮艷的嬌花,這里似乎是與眾不同的。
“祺哥哥!”正當趙祺詫異的時候,突然聽到熟悉的聲音驚喜響起來,但是同時他看到迎面朝自己跑來了一個身著藍色紗裙的精裝女子,趙祺不由得愣了愣。
“娉兒?!”趙祺驚訝極了,他看著眼前的金孔雀,險些沒能夠認出她來,只見此時她身上的裝扮并非是趙祺所見過的哪一國的裝扮,很是奇異,頭梳得整齊十分,上的珠寶璀璨明亮,披垂著的頭紗朦朧迷人,而身上的寶藍色紗裙曳地而華麗,亭亭玉立的身姿,宛若是異國的公主一般。
“祺哥哥——”金孔雀激動的抱住了他,倆人相擁而泣,此時趙祺渾身臟兮兮的,狼狽的很,但是看到金孔雀完好無損,他心里也踏實多了。
“娉兒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對你怎么樣?”趙祺擔憂問道,他松開懷中的金孔雀,上上下下的仔細查看著。
此時那些龍鯉人也定定的站在那后面,低著頭,并沒有看向他們。
“呵呵,祺哥哥放心吧,我沒事——”金孔雀笑著說道,她一邊說著,一邊警惕的看了看后面的龍鯉人,隨后將趙祺拉到一邊,悄悄的說道:
“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些人把我帶來這里,不僅給我沐浴更衣,換上這么好看的衣服,還每天一日三餐的伺候著我,祺哥哥,你說他們會不會是認錯人了——”金孔雀困惑的說道。
“別擔心,有我在——”趙祺輕聲安撫著她,隨后問道:“他們怎么會把我帶來這里?”
“因為我說了要見你,見不到你我就不吃不喝,他們就把你帶來了,這些人好像雖然不會說人話,但是聽得懂一些的——”金孔雀嘟囔說道。
“呵呵,原來如此——”趙祺忍不住伸手親昵的刮了刮她那小巧的鼻尖,笑著說道,“對了,青蜓姑娘她們在哪里,你知道嗎?”趙祺又困惑問道。
“我昨天看到那些龍鯉人好想讓她們洗衣服做飯去了,我本來想救她們的,但是想想還是祺哥哥你最重要——”金孔雀一副理直氣壯的說道,趙祺倒是無奈著,知道她們還安好,便也放心了。
“祺哥哥,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他們不會吃了我們吧?”金孔雀擔憂說道。
“如果要吃我們,那早就吃了,不過等到這時候,而且看起來,這些人好像跟魅人一樣,不吃肉——”趙祺悄聲說道,這一點他似乎是確定的。
“說的也有道理,但是我們什么時候能夠離開啊,這些穿山甲,我去哪里都跟著,根本沒有機會溜——”金孔雀小聲的嘟囔說道,一邊說著,一邊還警惕著那些龍鯉人。
“娉兒,不要輕舉妄動,別著急,再等等——”趙祺叮囑說道,他很是擔心她一時沖動做出什么事情來,現在他們連這些龍鯉人的目的都還沒有摸透,亂來只會讓事情變得更棘手。
“祺哥哥,你哪里都不要去,就留在我身邊,不然我害怕——”金孔雀抱著他,難過說道。
而此時,那一旁的龍鯉人看到倆人摟摟抱抱的,那眼中突然閃過不滿來,還未等趙祺說什么,幾個龍鯉人直接上來將趙祺拽走了。
“你們干什么?!”金孔雀大喊呵斥起來,死死拉著趙祺不讓他走,趙祺此時頗為不解,他不知道這些龍鯉人到底是把金孔雀當作了什么地位的人,讓他見她,但是卻又沒有放他們離開的意思。
“快放開他!”金孔雀對那幾個龍鯉人拳打腳踢著,執著得很,但是這一次龍鯉人們沒有再縱容她,使勁的將趙祺拉走。
“娉兒,別怕,等著我——”趙祺匆忙之中沉聲叮囑說道,話音剛落地,他便被那些龍鯉人們拖拽著走了。
金孔雀無奈,也打不過那些人,只能是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將趙祺拖走。
夜晚時分,當金孔雀正在思念著趙祺的時候,突然,那些龍鯉人又來了,他們將金孔雀帶到了另一處地方去。
在那里金孔雀看到了一個白蒼蒼的龍鯉人,他躺在床上,而那床似乎是為龍鯉人量身定做的一般似的,中間有個凹進去的地方,正好能夠讓龍鯉人平躺。
“你是什么人?”金孔雀警惕的看著那年邁的龍鯉人,直接大聲質問說道,此時這間屋子里的光線很是暗沉,但是這屋子卻處處彌漫著一股清新的花香之氣。
那床上的龍鯉人緩緩的轉過頭來看向她,只見他的臉上布滿了皺紋,原本渾濁的眼睛在看到金孔雀之后,卻漸漸的變得清晰了起來。
金孔雀看不出他的年紀,但是卻是她生平見到的,最為年邁的人,甚至比她的祖母還要年邁許多。
那個年老的龍鯉人直勾勾的盯著金孔雀,嘴中似乎在喃喃的念著什么,似乎看到她之后,變得很是激動起來似的,那床邊守著四五個女龍鯉人,她們一個個都低眉順眼著,不敢抬起頭來,很是恭敬。
這時候,倆個婢女開始一一的將屋子里的燈火點燃了,那些樹燈很是精美,一盞一盞的,就像是樹上會光的果子一般。
隨著那燈光越來越亮堂,金孔雀便開始看清了這屋子里的模樣來了,她此時驚奇的現,這屋子里掛滿了畫像,她看著那有些泛黃的畫像,突然猶如被閃電擊中了一般,整個人都僵愣住了。
“這、這——”金孔雀震驚得望著那墻上的畫像,說不出話來。
只見那畫像上,畫著的,正是她在夢中見到過的那個紅衣女子,那面孔金孔雀早已熟悉十分了,而此時,更讓她震驚的是,她第一次在夢中夢到時候,就覺得熟悉的紅衣女子,竟然長著一張跟她一模一樣的臉,金孔雀呆住了。
“怎么會——”金孔雀喃喃著說道,她難以置信的看著那墻上的那些畫像,一幅又一幅,每一幅畫中的人都是不同的著裝,有華麗雍容的宮廷華服,有英姿颯爽的沙場戎裝,畫中人傳神十分,那眉眼,跟金孔雀如出一轍。
“這不是我嗎——”金孔雀看著那畫像,喃喃說道,但是那畫紙分明已經泛黃,看上去,歷史悠久,金孔雀心中剛剛確定這畫中人不是自己,但是心中又猶豫困惑了,這個人到底是不是自己,金孔雀懵住了。
“這個人到底是誰?1”過了許久,金孔雀反應過來,她厲聲質問道,神色既是困惑又是復雜著。
但是屋子里的龍鯉人,無人回答她的話,似乎大家都對那白老人恭敬著,他就是這里的頭兒,金孔雀意識到了,而那白蒼蒼的龍鯉人已經老得無法站起來了似的。
“我問你,這到底是誰?”金孔雀突然變得很是激動起來,她陷入了極度的困惑之中,想起那一直困擾著自己的噩夢,她不愿放過這個極有可能能夠弄清楚一切謎團的機會。
但是那老龍鯉人卻不說話了,他只是顫巍巍的擺了擺手,隨后那些龍鯉人就又上前來,將金孔雀拉走了。
“干什么!放開我!快給我放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金孔雀掙扎著,不愿意離開,她不斷的質問著,但是那些龍鯉人一聲不吭的,只是徑直將她帶走了。
金孔雀離開之后,那老龍鯉人艱難的抬起頭來,看向那些畫像,渾濁的眼中,泛起了幾分得意與激動來。
金孔雀被拉回了平時住的屋子里,她現是=自從那天晚上之后,這些龍鯉人將她看守得更嚴了,像是看著犯人一般的。
“珠兒,快快——”而一天夜里,軒轅青蜓卻大膽的潛進來了,她佝僂著身子,偷偷摸摸的順著墻根走著,一邊走著,一邊招呼后面的珠兒,而珠兒身后還跟著李顧寧,那李顧寧當然是不情愿做這種事情的,但是奈何三個人洗了好幾天的碗了,腰都要斷了,心高氣傲如李顧寧,她自然是再也受不了了的,就算再不情愿,也跟著來了。
三人背上高高隆起,在昏暗的夜里,跟那些龍鯉人很是相似。
“走開!都給我滾開!”而剛走到那金孔雀的屋子外面,三人便聽到那屋子里傳來激烈的嘈雜聲,那金孔雀正在怒罵著什么,而伴隨著她的罵聲的是乒乒乓乓的摔打聲。
軒轅青蜓膽子大,她悄悄的推開那厚重的門板,透過門縫,看到金孔雀正在激烈的撒著潑,抓住什么東西就往地上狠摔,而那些龍鯉人也不敢對她動粗,只能是象征性的攔著,但是根本拗不過金孔雀,她此時抓狂極了。
“快快,進來——”軒轅青蜓佝僂著身子,俏瞇瞇的鉆了進去,朝身后的珠兒跟李顧寧倆個擺擺手,隨后三人也一一鉆進屋子里,此時那屋里有不少的婢女,都是龍鯉人,三人也學著龍鯉人的模樣,貼著墻站在后面,低著頭,蒙混過關。
“我說了給我滾開!快讓我出去!”金孔雀怒吼著說道,看著她脾氣的模樣,軒轅青蜓三人看著都不禁的暗暗給趙祺捏了把冷汗,張牙舞爪的模樣,可不是什么嬌滴滴的公主。
“滾!”一聲聲的怒吼,而那些龍鯉人絲毫不敢暴力對待,嘰里呱啦的講了一大堆,很是焦急,但是沒人能夠聽得懂,只有那個軒轅青蜓隱約猜出一些意思來。
這時候,那金孔雀看向這面的墻角,看到墻邊站著的三個人,軒轅青蜓便也抓準時機,朝那金孔雀使了使眼色,金孔雀愣了愣,隨后眼神一變。
“都給我滾出去!我要睡覺了!”金孔雀故意再一次怒吼說道,指著那大門,怒斥著,那些龍鯉人聽到她說要睡覺了,頓時興奮了起來。
“你們都走吧,就留那三個伺候我就行了——”金孔雀不耐煩的招手說道,那些龍鯉人見她平復下來了,便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隨后那為的侍女又嘰里呱啦的對那軒轅青蜓三人說了一大堆話,三人不管聽沒聽懂,都點著頭。
罷了,那些龍鯉人便逃了一般的離開了,那大門關上,軒轅青蜓便走過去,確定那門關好了,才放松下來。
“呼——”三人重重的松了一口氣。
“你們?”金孔雀看到她們,愣得說不出話來,此時在燭光下,只見那三人臉上抹著鍋底的黑灰,佝僂著背,那后背上還高高隆起來,金孔雀詫異十分。
“呵呵,公主,你沒事吧——”那軒轅青蜓笑呵呵的說道,隨后竟然從后背取出一頂黑鍋來。
金孔雀見了,頓時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來。
“哈哈——”金孔雀看到三人的模樣,忍俊不禁著。
“噓!”軒轅青蜓急忙噤聲道,“你還有心思笑,你都要成那龍鯉人的新娘了,還笑的出來!”軒轅青蜓沉聲道。
而她這話一出,其余三人頓時怔住了,尤其是那金孔雀。
“你說什么?!”金孔雀震驚得大喊道,軒轅青蜓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噓噓!小聲點!”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金孔雀著急的扯開她的手,震驚問道,不過這一次她記得壓低嗓音說了。
“對了,青蜓姑娘,這到底怎么回事,公主是要做大宋的端王妃的,這會兒怎么成了別人新娘了?”這時候珠兒不解而著急的問道。
“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從那些下人口中聽來,是這樣的沒錯了——”軒轅青蜓唉聲說道。
金孔雀瞪大了雙眼,整個人凍住了。
“難怪他們這些天總讓我們打米糕,還染成了紅色的,那不是結婚才用的喜餅嗎——”這時候李顧寧也恍然說道。
金孔雀渾身癱軟的坐在那床上,整張臉蒼白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