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真是煞費苦心,為了不影響王宇的心情,所以美化了故事,而現(xiàn)在這個莊園里一連死了四個人,王宇的心情是怎么也好不起來。
究竟是薔薇的鬼魂在作祟,還是隱藏在大伙中的兇手?
王宇此時也依然還不敢妄下結(jié)論。
“我受夠了!”
歐陽澤忽然失控的沖著所有人狂吼:“這個世界上哪有什么鬼?兇手肯定就在你們這些人當中!從現(xiàn)在開始,我要一個人呆著!你們誰他媽都別靠近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他就掉頭沖進廚房里拿了一把菜刀往樓上的客房去了。
“我也要一個人呆著。”
明辰也站起來,去廚房拿了一把刀上了二樓。
有他倆開了這個頭,沈輝和張青這對剛剛復合的情侶,馬大彪和果果這對恩愛的情侶,都先后拿了武器上樓。
就連管家都要自己一個人呆著。
看樣子在連續(xù)死了三個人之后,這屋內(nèi)所有人的信任度已經(jīng)降到了最低。
最后大廳里就只剩下王宇許曼,還有三具尸體一顆人頭。
“你還呆在這兒,就不怕我就是兇手嗎?”王宇半開玩笑的說。
“你不會。”許曼很肯定的說:“如果你真要殺人,你今天也只會殺一個人。”
“得了,別把自己想得那么重要,我才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毀掉自己的一生。”王宇風輕云淡的說。
“可是你已經(jīng)毀掉了不是嗎?”
“呵呵,那不是因為你,是這個社會的階級固化毀掉了我,那些既得利益者容不得我這個一個離經(jīng)叛道的人挑戰(zhàn)他們的規(guī)則和權(quán)威,所以他們要把我這個不聽話的麻煩扼殺掉。”
王宇不想再繼續(xù)深入的去聊這個敏感的話題,轉(zhuǎn)而說道:“今天你就再當我一次助手,你幫我分析分析,在我們這些人當中,誰最有可能是兇手。”
“還是老規(guī)矩。”許曼端起桌上的一杯水倒下。
王宇笑了笑,然后用手指蘸水在自己面前寫下了兩個字,對面的許曼也一樣。
最后他們倆看了彼此寫的字,都默契一笑。
二人寫的都是“管家”。
王宇問道:“你為什么懷疑他?”
許曼回答:“你之前說過,殺害廚師的極有可能是一名很有力量的男性,管家符合這個條件。而且他和廚師是同事,比我們?nèi)魏我粋€人都有作案時間。”
王宇繼續(xù)問:“那雪莉的死呢?”
許曼說道:“我像先說說齊易的死,因為我覺得很有可能齊易是在雪莉之前死得。齊易、沈輝、管家原本是一組的,后來他們中途走散了,最后沈輝和管家碰上,齊易卻不知所蹤。我懷疑管家就是在這個時候殺了齊易然后把他的尸體藏在某處。等到我們所有人都跑到莊園外的時候,他就把齊易的尸體搬出來擺在沙發(fā)上,再裝作什么事情也沒有的出到室外。我懷疑索道的斷裂也是他做的手腳。”
王宇稱贊道:“合情合理,有理有據(jù),最后說說雪莉。”
許曼說道:“雪莉的死就更加讓我懷疑管家了,因為他們?nèi)齻€人藏在這么隱蔽的地方偷歡,除了管家之外,還真的恐怕沒有外人能夠找到。也許天花板夾層怎么進去,都是他有意無意給歐陽澤透露的。”
“那動機呢?”
王宇這個問題,許曼答不上來了,如果說管家殺死廚師有可能是因為平時積怨,那他為什么要殺之前都沒有見過面的雪莉和齊易呢?
其實王宇自己也沒想明白管家的動機到底是什么。
“還有最后一個問題,墻上那副會流血的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也許……只是兇手用來蠱惑人心的障眼法而已。”
許曼的猜測不無道理,如果換做是兩年前的王宇,他也一定會做這樣的結(jié)論,但是自從這段時間頻繁的碰見各種靈異事件之后,王宇覺得這張畫恐怕沒有那么簡單。
“王老弟!王老弟!”
馬大彪帶著果果將惶失措的跑下樓。
“馬哥,發(fā)生什么事了?”
王宇當時心里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樓上的那幾個人恐怕又有誰出事了。
“管家他死了!”
王宇和許曼都非常的震驚,剛剛自己二人還把管家鎖定為重要嫌疑人,為什么他突然就死掉了呢?
“馬哥,你快帶我們上樓去看看。”
王宇和許曼在馬大彪果果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管家的房間。
沈輝、張青、歐陽澤、明辰這四人站在門口,臉色都非常恐懼。
“小曼,你最好就不要進去了。”馬大彪說道。
“我一定要看管家到底是怎么死的!”許曼沒聽勸,跟著走進了房間里,結(jié)果馬上捂著嘴退出來靠著墻干嘔。
這絕對是目前五名死者中最慘烈的,肢體在衛(wèi)生間里被剁成了尸塊,堆積在浴缸里,漂浮在冒著熱氣的鮮紅水面上,其中就有管家那顆被砍成三片的頭顱,血點濺得墻壁天花板到處都是……
王宇怎么也沒想到嫌疑重大的管家是第五個遇害的,那兇手究竟是誰?難道真的是薔薇的鬼魂嗎?
走出房外,王宇向剛剛在樓上的六個人問道:“是誰第一個發(fā)現(xiàn)了他?”
馬大彪和果果把手舉了起來,他們倆選的避難屋里管家最近,因為聽到管家屋里有一些奇怪的聲音,所以過來查看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管家被人碎尸肢解了,所以二人趕忙通知了其余的人。
“下一次誰死了都不關(guān)我的事情,不要再叫我了!”
歐陽澤又是第一個離開,跟著沈輝張青還有明辰也都離開,只有馬大彪和果果還留在原地。
王宇問:“你們不會去繼續(xù)躲在屋里?”
馬大彪使勁的搖頭:“我覺得還是跟王老弟你呆在一起安全。”
王宇很高興馬大彪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無論這莊園里有鬼還是有變態(tài)殺人狂,所有脫離集體一個人行動的,都是在作死。
他們四人回到了一樓大廳。
凌晨十二點零七分,玫瑰莊園,死亡六人,幸存者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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