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要被被他的胸肌晃瞎了!
而且這古怪的沉默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說……把她藏在靜寧宮,是想著萬一你不能安排足夠夫妻生活,也要有個發(fā)泄的地方……”
“滾蛋!認(rèn)真點。”杜雨青的臉抽搐了。
暴君的幽默太黑色了,她接受不能!
“她不在靜寧宮。”杜御熙終于笑了起來,伸手抱住她,“不過你是不是應(yīng)該考慮我剛才說的話……”
今天祭天儀式徹底結(jié)束了!
也就意味著……不必節(jié)制凈身,可以安排一下“休閑活動”。
“真的不在?”杜雨青本來就不怎么相信后宮美人們說的話,所以隋天香當(dāng)時提到,她只是意外了一下而已。
一個情敵的話,誰信誰傻!
只是周芳衣去哪了,杜雨青有些好奇。
而杜御熙沒有告訴她,只是覺得,很多殘忍的事情,不必讓她知道。
有的人,只要知道明媚的開心的事情就好,看到太多的陰暗并不是什么好事。
“你應(yīng)該考慮我后面的話。”杜御熙不滿的蹭了蹭她。
杜雨青赫然發(fā)現(xiàn),某人在水下藏了兇器!
頂在她的腿間,好危險!
“你還是去靜寧宮吧!”杜雨青發(fā)現(xiàn)危險,掉頭就想走。
“不如去慧慈庵,美人更多些。”杜御熙輕笑著說道。
“那我?guī)湍銈滢I,想必天香姐姐已在床上等著了。”杜雨青才不怕某人無恥呢。
不過剛回宮時,他真是謙謙君子,絕不越軌。
最近破了戒,就越來越像當(dāng)年無賴樣了。
“一起去,如何?本王喜歡人多,熱鬧。”杜御熙拽住她的頭發(fā),不甚斯文的把她扯回來,厚顏無恥的說道,“再者,本王答應(yīng)過你,夫妻生活應(yīng)由你來安排。”
“嗯,不如把她們都召回來,我肯定安排的你滿意。”杜雨青扭過頭,看見杜御熙溫柔的笑。
那張俊秀的臉宛如綻放的蓮花,在靈泉的水光掩映下,居然帶著一絲不染塵埃的純潔。
“你舍得?”杜御熙的手來到她的腰間,輕笑著問道。
杜雨青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最近某人有越來越厚的臉皮和越來越好的煽情能力,她這么強大的心臟都快撐不住了。
“周芳衣到底在哪?”好在杜雨青還能在他的揉蹭下找到理智,繼續(xù)之前的話題。
“……你得**我,我才會告訴你。”杜御熙在她耳邊輕輕磨蹭,說道。
意圖已十分明顯……
“我自己也能去查。”杜雨青今天很累,不想再大戰(zhàn)一場啊。
“本王親手做的事,你可查不到。”杜御熙聽她聲音里有一絲軟綿綿的尾音,索Xing親上她漂亮的脖子,說道。
“只給你一炷香的時間!”杜雨青咬咬牙,妥協(xié)了。
“十炷香。”杜御熙見她興趣上來了,趁機加價。
杜雨青的確想知道杜御熙“親手做的事”,究竟是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事。
“別開玩笑,三個小時誰受的了!”杜雨青聽到十這個數(shù)字,腰椎一陣發(fā)抖,嚴(yán)肅的駁回。
一炷香十五分鐘,十炷香就是兩個半小時。
以杜雨青對杜御熙的了解,他絕對只會超時,不會提前結(jié)束。
“那天整整一下午……”杜御熙輕聲提醒。
她現(xiàn)在的體質(zhì)很好,加上在靈泉,完全可承恩。
“兩柱香!”杜雨青黑著臉,努力避著他的唇舌,“不行就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才怪!
她都肯用身體來“**”了,可見隋天香說的話還是勾起了她的興趣。
“這段時間是累著你了,是要節(jié)制些,”杜御熙突然松口了,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不如你我都退讓一步,半個時辰吧。”
“三炷香,不能再多了!”杜雨青狠狠踩了踩他的腳,“快說。”
“不如……在‘辦事’的時候,你逼問我好了。”杜御熙惡趣味滿滿,還嫌不夠刺激。
杜雨青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抖m!
她現(xiàn)在連正常夫妻生活都指望不上了!
“可以用任何方式,威脅、逼迫、懲罰……”杜御熙見她一臉吃到shi的模樣,心情更好,逗她道。
“你最近……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東西?”杜雨青半晌,才問道。
比如……大白臉喜歡的小huang書?
或者西貢美女們的s#m表演?
“周芳衣死了。”杜御熙不再逗她了,猝不及防的就說了出來。
他可不想在接下來美好的雙、修中,分心思聊其他人。
“死……死了?”杜雨青沒想過周芳衣會死。
聽隋天香的語氣,周芳衣好像在前段時間還在靜寧宮里,怎么會死了?
“我是將她送入了靜寧宮,不過半年后,她突然瘋了,試圖謀殺太后。”杜御熙平平靜靜的說道,“然后畏罪**。”
他沒有對杜雨青說太多血腥的過程,其實周芳衣是被折磨而死,不過那一切都是她應(yīng)得的。
而且后面確實瘋了,因為忍受不了幻覺,最后自己把自己折磨死,宮女看見時,她如同一個吸毒過量的患者,將自己的手和胳膊,能咬到的地方,全都咬的血肉模糊,手指全沒了,活活流血痛死。
但這一切,并不是杜御熙親手做的。
他將周芳衣關(guān)在靜寧宮,就是不想弄臟自己的手。
而太后對周芳衣極度的不信任,因為周芳衣曾幾度背板,加上她一身可怕的武功,所以趁周芳衣腹部受傷時,命人將她的武功廢了,又給她服了一種讓人會變傻的藥,怕她威脅到自己……
太后當(dāng)初連鳳身都能殺害,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那靜寧宮,對先帝的后妃來說,比天牢要可怕多了。
所以想折磨死周芳衣,隨便挑幾個手段,就能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而太后如今早沒了實權(quán),也不想讓周芳衣死的太蹊蹺,所以干脆讓她自己折磨死自己,萬一杜御熙哪天心血來潮的查看,至少也可以說,周芳衣是**。
這些后宮的女人,個個心機深沉,無論做什么事,都會給自己留有后路。
杜雨青如果不是因為杜御熙的庇護(hù),也可能早就死了。
而現(xiàn)在……終于后宮成了安寧溫暖的場所……
杜雨青要是知道周芳衣的死法,也肯定毛骨悚然,后背發(fā)涼,沒有心情雙修了。
后宮從來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那些紅顏宮女白頭老死算什么?
這么莫名其妙的死去才最可怕。
“呵,我當(dāng)初也差點死在靜寧宮。”杜雨青的關(guān)注點略有些奇怪。
她記得當(dāng)年太后想殺她,被杜御熙救下,反污蔑她想得到鳳血石,對上不敬……
后宮,演來演去,都是這些橋段。
好在現(xiàn)在一切歸于平靜。
“周芳衣因是在靜寧宮死去,所以封鎖了消息,后宮沒有其他人知道,不過,知道她去靜寧宮,也只有少數(shù)的幾個美人。”杜御熙頓了頓,“以后……不準(zhǔn)再去慧慈庵。”
“聽說**的美人很多,所以……”
“你未曾親眼見過,為何輕信是**?”杜御熙又反問。
她在外面漂泊那么久,對人Xing……也該有所了解了。
若是以她以前的Xing子,根本不適合在這后宮中待著。
既不會爭寵,也不會獻(xiàn)媚,更不知別人用心險惡,她只每天研究些古古怪怪的東西,腦瓜里裝著的東西,全都用在了別處,對人沒一點防備。
杜御熙一直懷疑,是不是地球上的人,都是對人毫無防備的單純生物?
“不管是互相斗死還是**,要是不解決這些事,就會每天有人彈劾我,你不煩嗎?”杜雨青嘆了口氣,問道。
“你看到奏折了?”杜御熙微微皺眉,他忘了讓她去過幾次御書房,“這不關(guān)你的事,那些人……不過是想找個借口,選拔親信,塞入后宮,充盈勢力而已。”
杜御熙一向能看到最本質(zhì)的東西。
鳳身是為天朝昌盛而出,沒有人真的敢質(zhì)疑鳳身。
更何況,杜雨青是橫空出世,在這世界上沒有“娘家后臺”,身居后宮,更和其他人扯不上關(guān)系。
只不過后宮平衡被打破,那些大臣之女失去福澤,傷及了某些人的利益。
“我也想問你一件事。”杜御熙不想與她討論后宮的事,改變話題。
“要**。”杜雨青立刻說道。
“那就加一個時辰,我會……伺候的你舒服的。”杜御熙笑了起來,曖昧說道。
“滾!”杜雨青可不敢奢望,腰別弄斷了就謝天謝地。
“那我不問了就是。”杜御熙反正有的是機會,現(xiàn)在是他享受兩人世界的美好時光,趕緊辦事!
“你問,你問!”杜雨青見他眼神像火一樣掃過自己,立刻覺得,還是多泡會澡比較好。
至少精神會恢復(fù)一點,待會還有余力讓他折騰。
“不問了。”杜御熙看著她嬌艷的唇,嗓音倏然低沉起來, 拇指在她的柔滑的臉上輕輕蹭著,來到她的紅唇上。
等不及了,先吃再說!
杜雨青瞄見杜御熙狹長的鳳眸里,閃過的笑容,那種暗示太濃烈了,她想忽略都不行。
所以,只能閉上眼睛認(rèn)命,在自己還有理智和力氣之前,強調(diào)一遍:“半個小時。”
“明明是半個時辰。”杜御熙笑著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