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喜禾這下也不管那么多了,兩只手胡亂地推搡,美國佬的力氣怎么那么大,岑喜禾怎么用力對方還是紋絲不動,最后她變成一只著急的兔子,狠狠咬了他一口,陳輿才吃痛地起身。
她大口喘著氣,用手擦著嘴,她憤怒,但是面對陳輿氣焰就不自覺地矮了一截:“你干什么!你憑什么這么對我!你憑什么..”她因為太過吃驚憤怒,最后兩個字變成了氣音。
陳輿死死地盯著他,劇烈起伏的胸口透出他此刻的內心并不平靜,兩人就跟斗雞似的,喘著粗氣大眼瞪小眼。
岑喜禾覺得也沒什么好說的,轉身打開門頭也不回地出去了,忍了好久的淚水終于是抑制不住地越過眼眶。
岑喜禾躲到廁所小心地擦著眼淚,今天晚上還要比賽,妝花了就慘了,不想了不想了,我有房有存款,說不定今晚還會多一臺蘋果電腦!我想這些有的沒的干什么!
她對著鏡子,在心里大叫一聲:“喜禾同志!加油!”瞬間就跟美少女戰士附身一樣,斗志十足,一下班就匆匆趕到了酒吧。
酒吧主題之夜要晚上八點才開始,但是幾個歌手都陸續到了,大家等下還要抽簽決定上場順序,岑喜禾今天運氣不錯,抽了倒數第二個上場,如果抽到第一個,估計她會死纏爛打去跟人家換的。
順子今晚也來了,看見喜禾就把她拉到一旁,笑著說道:“哥們兒今晚送出去幾張票,我可是都說好了啊,都投給你!”他朝著岑喜禾一揚頭:“夠意思吧?”
岑喜禾神神秘秘地東張西望一番,她覺得順子幫她拉票有那么點暗箱操作的意思,所以格外小心謹慎,確定沒人聽到以后,她反手拍了拍順子的肩膀,小聲說道:“哥們兒!夠意思啊!話說能來幾個人?”
順子伸出三根手指沖她一挑眉:“怎么說也得有仨吧!”
岑喜禾重重一按他的肩膀,對著他慢悠悠地吐出兩個字:“真多!”說完就掉頭走進后臺準備去了。
順子沖她的背影嚷嚷:“哎!我說你個臭禾,我給你拉票你居然還嫌少了!”
岑喜禾聽他堂而皇之地就把拉票的事情說出來,忙轉身將一個食指放在嘴上,對他怒目而視地做了個“噓”的動作。
八點不到,酒吧開始檢票進場,今晚來的客人特別多,別說卡包吧臺了,就連舞臺前的過道上都占滿了人,岑喜禾偷偷跑到前臺看了一眼,看著火爆的場面,她自己都嚇了一跳,心里也開始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