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輿在外面等了近四十分鐘,里面水聲也沒了,岑喜禾就是不出來,他終于按耐不住地敲門:“你在里面栽跟頭了?洗好了出來啊。”
半天岑喜禾打開一條縫,露出一點點臉,說話很輕:“那個,那個你能不能幫我把我的衣服拿下?”
“拿你自己衣服干嘛,濕噠噠的,穿我的不就行了。”陳輿內心要笑抽,嘴上一本正經地拒絕。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啊!”陳輿說著一把拉開浴室門,見岑喜禾穿著一件大大的白色T恤,正好遮到膝蓋以上,頭發散下來,還沒干透。陳輿搞不懂她這么保守的打扮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不過他發現,這個傻禾,倒是挺白的。
“咳,你去房里吹下頭發,里面有吹風機,回頭別感冒了。”
岑喜禾還是不大自然,“那個,那個你能不能借我..褲子?”
陳輿差點要笑得噴出來了,“你快進去啦!你給我看一下會死啊!”
岑喜禾拿著個吹風機,毫無章法地對著腦袋,陳輿站在她邊上,一把奪過來:“笨死了,坐下,我來吹。”
岑喜禾像個木頭似的一動不動硬挺挺地坐在椅子上,陳輿摸了摸她的頭,還挺香,然后撩起來慢慢吹,陳輿剛剛做了一會敬業的發型師,就開始心猿意馬,他發現每次撩岑喜禾耳后的頭發,她多會躲,就故意去摸她的耳朵,岑喜禾整個人繃得死緊,一直往前躲。
陳輿輕笑著問:“你干嘛?”
岑喜禾坐回來,陳輿又忍不住欺負她,岑喜禾被她折騰了幾次,終于是苦著臉控訴了:“好癢..”
陳輿看著她的臉,皮膚白白的,黑黑的眼眸里面又是無辜又是委屈,陳輿把吹風機放在邊上,捧著她的臉就吻上去了,岑喜禾沒有反抗,閉上眼睛跟他接吻,心里想的是:陳輿,我愛你。但是在陳輿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中,她感覺到一絲不對勁,陳輿就好像要把她整個人吸進去一樣,她在趁大腦空白之前,輕輕推了推陳輿的手臂,卻是一陣突然地天昏地暗,陳輿把她整個人打橫抱起來,岑喜禾驚慌失措地看著她,陳輿喘著粗氣,盯著她的眼神要是要吃人,岑喜禾結結巴巴地開口:“你,你喝酒了啊?”
陳輿沒有回答,把她放到床上,動作甚至有些粗暴,堵住她的嘴,不再給她發問的機會。
陳輿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岑喜禾抗拒地掙扎,卻被陳輿輕而易舉地握住兩只手,壓在頭頂。另一只手撩過那件寬松的大T恤直接伸到衣服里面,陳輿跪在床上,一只腳壓住岑喜禾的腿,她心里怕的要死,陳輿的吻從嘴唇到臉頰,再到下巴,到脖子,岑喜禾感覺身體里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她拼命的忍耐,還是有聲音從喉嚨底下混著輕輕的鼻音泄露出來,陳輿跟受了莫大鼓勵似的抬起頭,一雙眼里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聲音很低很啞:“給我,好不好?”
岑喜禾迷茫地看著他,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不知道陳輿要什么,但是直覺告訴她,事情有點失控了。看著陳輿的眼睛,她從來沒有辦法拒絕,她很早就知道,只要陳輿想要的,自己什么都可以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