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我當這是誰呢!這不是陳公子嗎!怎么到咱們這種人的病房里來了!別是走錯了吧!”
陳輿轉過頭去一看,果然是順子提溜著一袋水果站在門口。
陳輿幾時受過這種擠兌,但是他現在就怕順子嘴上沒個把門的說了啥不該說的,那他跟岑喜禾就完了。陳輿擠出個笑,挺客氣地跟順子打招呼:“順子,我來看看她,你這么早也過來了??!”
“切?!表樧硬圾B他,自顧自走到床邊,把水果放進床邊柜里,又伸手摸了下岑喜禾的額頭:“哎,咋還有點燒呢,喜禾,我給你買了梨,說是潤肺的,我等下削給你吃啊?!?br/>
岑喜禾點點頭,看看順子,又看看陳輿,順子對著她一笑:“行了,你睡會吧,好好休息。”他幫岑喜禾掖了掖被角,背對著陳輿說道:“走吧,咱不是一路人,以后不要來了,別逼著我說難聽的話,也別逼著我在醫院動手!”
岑喜禾看著順子,心想:難道順子知道自己去等陳輿才生病的了?
“你睡你的!”順子轉身對陳輿抬著下巴:“出去說。”
陳輿看了岑喜禾一眼,對她笑了一下,“你休息一下,我一會兒再來?!?br/>
醫院的樓梯間里,順子點了一支煙,嘆了口氣:“你別再找喜禾了。我一開始就覺得你們不是一路人,你這樣的,找誰不行,干嘛找她,她是個死心眼,玩不起!”順子不給陳輿反駁的機會,狠狠地吸了一口煙:“你那齷齪事我都不想提了,她現在還病著,又馬上要高考了。一想到你對她做了什么!我就恨不得給你兩拳!”
陳輿被他這么說,此刻居然也沒有什么憤怒的,他頹然的靠在墻上:“順子,你別逼我,我跟岑喜禾的事,我有分寸..?!?br/>
“你分寸個屁分寸!”順子一把上前抓住他的衣領,一個一米七幾的人對峙著一個一八零的大高個,壓低嗓子惡狠狠地說:“她才多大,純得跟白紙似的,以前在村里跟誰說個話都要臉紅的人!你******把她睡了!你******還有分寸!你是不是人!”
“我現在不能放棄她?!标愝洷凰局骂I,一字一頓地說。
“****你媽*逼!”順子一拳頭揮在他臉上。
陳輿一下推開他,忍了忍,硬是沒有還手,他整了整衣領:“你這一拳我認了,但是我跟岑喜禾的事情你別再管!”
順子看著他的眼神,心里也有一絲震撼,這****看起來確實像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