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爺子長長的嘆息了一口氣,眼眶之中盡是渾濁的眼淚。
這一聲長長的嘆息深深的觸動了葉辰的心,每一個人都不希望自己最親近的人離開自己。更何況張老爺子這一輩子就張浪這么一個孫子,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另外的親人了。祖孫二人相依為命,沒想到,不公平的上天竟然連唯一的孫子都帶走了,這對于張老爺子來說太不公平了。
“老爺子,有什么條件您盡管提吧!”葉辰咬著牙齒,然后說道:“我們會盡量滿足您!”
“我最大的希望就是張浪陪著我!”張老爺子苦笑了起來,然后說道:“這個愿望,你可以滿足我嗎?”
“我……”葉辰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是萬能的,即便自己擁有億萬家產(chǎn),也不可能滿足老爺子的愿望。葉辰急忙安慰到:“老爺子,您太悲觀了,張浪還沒有死,您怎么就這么悲觀呢?說不定張浪明天就醒來了呢!”
“呵呵,我也希望!”張老爺子笑了起來,眼神之中傳來了一抹希冀。但是,張浪真的能夠醒來嗎?葉辰不忘安慰道:“老爺子,您放心吧,只要張浪情況稍微好轉(zhuǎn),那么,我們立刻將他送往加拿大治療,國外的技術(shù)比國內(nèi)強,所以,您盡管放心吧!”
“真的?”老爺子頓時驚喜了,他激動的看著葉辰,興奮的說道:“那太好了,那太好了!”
一個老人最多的希望是什么?就是兒孫滿堂,當(dāng)自己年老之后,可以享受兒孫繞膝的晚年生活。如果一個老人到了老年之后,連一個兒孫都沒有,那又該是一種多么悲催的事情。現(xiàn)在聽說自己的孫兒有救,老人興奮的手舞足蹈。
葉辰在醫(yī)院內(nèi)了情況,馮之小則讓香港的小弟們立刻追查對方的下落。張浪的傷,必須報仇。馮之小十分的憤怒,一個活生生的人竟然被打成了這幅模樣。
然而,悲催的消息就在葉辰抵達香港的第二天傳來了,張浪因為內(nèi)臟受傷,腎衰竭死亡。這一個消息宛若晴天霹靂,打在了逆天幫每一個人的頭頂上。這簡直就糟透了。這個消息傳來,讓每個人內(nèi)心都十分的不好受。張浪的爺爺更是哭的暈厥了過去,不管別人怎么勸說,他就是不肯聽。
張浪死亡的第三天開始發(fā)喪,逆天幫陳南飛的別墅內(nèi)布置了一個靈堂,作為逆天幫的一個中層頭目,他應(yīng)當(dāng)享有厚葬。靈堂布置的很簡單,但是,來祭拜的每一個人都擁有很高的身份和地位。他們要么是香港的富賈,要么是香港政府的要員。這在香港歷史上都不曾有過的事情。一些富賈和官員竟然去祭拜一個黑社會小頭目。
當(dāng)然,他們之所以去,完全是沖著葉辰的面子。尤其是公孫家族,一旦公孫震都去了,其他的商賈又怎么會不去呢?因此,在別墅外頭,人頭攢動,很多有身份和地位的人都不得不在門口站著。好在這冬天里的陽光并不曬人,反而十分的暖和。
“辰哥,有消息了!”馮之小急匆匆的從國外頭走進來。葉辰穿著一身漆黑的衣衫,胸口帶著一朵小白花。張浪的爺爺坐在靈堂內(nèi)哭泣,他一直坐在張浪的棺木旁。想到張浪,他就忍不住痛哭流涕。
“什么情況?”葉辰急忙問道。
“對方竟然是教廷的人!”馮之小咬牙道:“沒想到教廷竟然對我們下手了!”
“教廷?”葉辰一愣,他愕然的問道:“你怎么確定?”
“我今天親自去會了會對方,這可是對方自己承認的!”馮之小輕哼一聲,道:“那家伙自己說他是跟著教皇大人混的!這說明一個問題啊!”
“什么問題?”葉辰疑惑的問道。
“那個死鬼老太婆根本就沒死嘛!”馮之小立刻說道。
“這個我早就知道了!”葉辰淡然一笑,然后說道:“我現(xiàn)在就是要追查對方的下落,找到對方的蹤跡,然后把對方徹底的鏟除!”
“那個外國佬到底是什么身份?”馮之小皺著眉頭,然后說道:“今天我和他交手了,對方的實力不錯,我們勉強打了一個平手。你說我真厲害都跟他打平手,難怪張浪會被他打成這樣!”
“我也不清楚!”葉辰搖頭,然后說道:“不過,從對方的身手可以看出來確實是一個高手,而且是一個招招致命的高手!”
“那……那我們怎么辦?”馮之小急忙問道。畢竟這家伙可是關(guān)系到大伙的生命安全啊,如果這個家伙不除掉,以后兄弟們的安全就難以得到保障啊?
“你在什么地方遇到他的?”葉辰急忙問道。
“一開始我就讓兄弟們關(guān)注各大醫(yī)院,他和廣目天王交手受了傷,必然會去醫(yī)院處理,所以,我老早就讓兄弟們盯著各大醫(yī)院,或者去查尋各大醫(yī)院的監(jiān)控視頻!”馮之小看著葉辰,繼續(xù)說道:“功夫不負有心人,今天上午終于把這個家伙找到了。所以,我今天親自去會了會他!”
“那說明他和老太太現(xiàn)在還在香港!”葉辰勾著一抹笑容,道:“讓兄弟們立刻封鎖香港的各大交通要道,我就不信他們還能夠從香港這個彈丸之地跑掉不成!”
“是!”馮之小急忙點頭。
很快,香港的各大交通要道都被封鎖了,海路,空路,陸路。機場和碼頭都駐守著逆天幫的小弟,他們手持著老太太和金發(fā)男子的相片然后蹲守各大地方。但凡發(fā)現(xiàn)了可疑人物就會被抓。老太太倒是沒發(fā)現(xiàn)什么,但是,金發(fā)男子卻發(fā)現(xiàn)了很多。在小弟們看來,這外國男人看起來都差不多,尤其是這相片上的外國男子,外國佬基本上都一個模樣。所以,這一天的抓捕下來,竟然抓了好幾個。這引起了那些外籍男子的抗議和憤怒。他們紛紛向香港政府提出了抗議。
逆天幫的行動引起了多方面的注意,香港港督當(dāng)即找到了公孫家族,詢問公孫家族的意思。畢竟,公孫家族與逆天幫走得很近,還有就是香港李家,都與逆天幫走得很近。港督想要找逆天幫的麻煩,都要看一看這兩大家族的臉色。如果公孫家族和李家支持逆天幫,那自己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找逆天幫的麻煩啊。
“公孫家主,你對這個事情怎么看?”港督大人笑呵呵的問道。
“呵呵,道上的一些事情,應(yīng)該找葉辰問問嘛!”公孫震呵呵笑道。
“葉辰他在香港?”港督大人急忙問道。
“可不是嘛,葉辰前幾天就回來了!”公孫震點了點頭。
“那太好了,公孫家主,你就幫忙聯(lián)系一下葉辰,如何?”港督大人急忙說道。
“好啊,沒問題!”公孫震急忙點頭。
有了公孫震的協(xié)助,港督大人很快就聯(lián)系到了葉辰。葉辰也答應(yīng)了與港督大人見面。兩人見面位于維多利亞港灣的大酒店。同時見面的不僅有港督大人,還有公孫震以及李家家主。作為香港的兩大家主,他們都與葉辰交好,好不容易約到一次葉辰,自然要好好的聚一次。
作為貴賓,葉辰總是姍姍來遲,在三人到齊之后,葉辰的車子這才抵達了酒店。服務(wù)員親自把葉辰帶上了酒店。港督以及香港兩大重要家族的貴客,服務(wù)員絕對不能耽擱。所以,他十分禮貌的把葉辰帶上了酒店。
“喲,葉辰來了!”港督大人作為今天的東道主,他主動的站了起來,然后朝著葉辰贏了上去。
“呵呵,港督大人,您太客氣了!”葉辰笑呵呵的說道。
“呵呵呵!”港督大人呵呵笑了起來,然后說道:“今天您可是我們的貴賓啊,我已經(jīng)略被薄酒,希望你能夠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葉辰哈哈笑道。
隨后,四人一起入座,一張大桌子,上頭幾支洋酒,還有幾盤熟菜。葉辰毫不客氣的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公孫震以及李家家族和港督大人紛紛坐了下來。幾人坐在餐桌上,然后笑道:“葉辰,今天是港督大人請你,所以我們舉杯一起敬港督大人一杯吧!”
“好,第一杯就先敬港督大人!”葉辰點了點頭,他端著一杯紅酒,然后站了起來,笑道:“港督大人,葉辰年輕不懂事,如果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可一定要海涵啊!”
“哎喲,葉辰,我們也算是朋友了,怎么可以談得上得罪呢?”港督大人立刻笑了起來,他說道:“您是公孫震的朋友,也是李豪的朋友,所以,怎么說也是我的朋友。既然是朋友,那就談不上什么得罪了!”
“好吧,那請恕我直言,不知道港督大人今天請我來,所為何事?”葉辰呵呵笑道。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港督大人可沒有登三寶殿,他可是親自宴請自己。如果不是賠禮道歉,那就一定是有求于自己。不管是那樣,都不得不引起葉辰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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