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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招待會?春季賽結束后?”
李想看著桌子對面的白婉華,愣了一下。
“嗯,是的?!?/p>
白婉華保持著身為長輩的端莊,“你也知道前兩天,學校趕跑了多少不請自來的人。
“所以為了讓一些人閉嘴……當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話……”
“如果開了,能讓打我電話的人少一點的話,可以?!?/p>
李想低聲回應。
這兩天,舊卡已經沒辦法用了,每天上百個電話,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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