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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之中的黑帥,如今居然親自前來。1^^^5^^^1^^^看***書***網(wǎng)而且還長得一副名副其實的模樣,不過讓張小風(fēng)萬萬沒想到,這黑帥盡然如此的好說話。只是如此精深修為的神君,卻待在這迥淵沼澤之內(nèi),未免也有些太不可思議了,畢竟神界的神君,那可是擁有無上的地位,混跡在萬妖生存的沼澤,可真大失風(fēng)范。
另外,張小風(fēng)到如今還看不出這黑帥究竟是人,還是妖,這點讓張小風(fēng)感到極其的詫異。
“黑帥,我的修為高低,這點恐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知道,你來此有何目的?莫非是給你那蝎妖王手下討說法來著?”張小風(fēng)顯然不會輕易暴露自己的修為,故而轉(zhuǎn)移話題道。
“呵呵!這討說法嘛,還算不上,我就是好奇過來看看而已。若是你能給我個交代,這樣應(yīng)該會更好。”黑帥微笑道。
“俺這人,就喜歡直接,從不拐彎抹角。實話說吧,這迥淵沼澤我也是第一次來,和我一起的一個朋友呢,不幸被蝎妖王的手下蜘蛛精給抓了,為了救我朋友,我肯定要深入這迥淵沼澤咯,不過沒想到跟蝎妖王發(fā)生點矛盾,事情也就是這樣子而已,不知這樣說滿意不滿意?”張小風(fēng)簡單的道,不知為何,張小風(fēng)對之這黑帥感到很投緣,對方并不像是那種無惡不作的恐怖存在,如今才直言回應(yīng)道。
“滿意,當(dāng)然滿意!閣下為了救助朋友而深入沼澤,這點可見閣下大義勇為,為幫助朋友而不惜勇闖迥淵。作為實力高強者,自然不會去計較得失。只是在下有些好奇,此前我見你修煉之時,居然涌出一股極其厲害的火焰,而且據(jù)說你身上還攜帶者一件散發(fā)著金光,有如金鼎的法寶,好奇之下,我希望閣下能告知我你的身份。”黑帥顯然極是客氣的道。
“咳咳,這身份很重要么?你該不會是想覬覦我的法寶吧?還有,再詢問別人之前,是否也該說說自己的身份?所謂將心比心。”張小風(fēng)干咳兩聲,這黑帥看似客氣,可是話題下,還不是針對自己而來。
“呵呵!此處應(yīng)該不是談話之地,要不咱們換個地方說話?”黑帥雙眼看了看四周后,隨之微笑道。
“黑帥,你不會想帶我去什么虎穴吧?萬一你有啥心機,俺這可是易進難出啊!”張小風(fēng)雖然看不出黑帥這人有什么心機,但是口中依舊直接道。
“哈哈!我若是有心機,我自然可以馬上就動手,又何必來這一套呢?閣下你都說了做人不該拐彎抹角,如今我黑帥邀請你去我府上一敘,卻不知閣下賞不賞臉面?”黑帥由衷的邀請道。
如今眼前的黑帥,讓張小風(fēng)越是琢磨不透起來,心中也無從猜測對方究竟有何目的。不過看對方如此坦然,絲毫不做作,去去或許也無妨,畢竟自己的元神已然進入了九龍鼎之中,就算黑帥有惡意,自己也能保全性命。
待來到迥淵沼澤深處,黑帥所謂的府邸時,張小風(fēng)卻大驚失色。連蝎妖王都畏懼的人物,如今所謂的府邸,卻比之蝎妖王的妖殿還寒酸,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寒酸。
一座簡陋的草屋建立在沼澤之中,為數(shù)不多丘陵之中,周邊更是沒有妖獸出沒,也就是說這方圓萬里之中,除了黑帥一人之外,恐怕再無他人或是他物。
“我說黑帥,據(jù)說你乃是這迥淵沼澤的霸主,可是你這府邸未免……”張小風(fēng)指著草屋道。
“哈哈哈!閣下修為精深,沒想到你還是很注重表面的東西嘛!難道修煉至今,還脫不了俗?”黑帥大笑著反問張小風(fēng)道。
“這脫俗不脫俗是一碼事,可是你好歹是個神界少有的神君,要你住這地方,豈不是有失你的身份了?”張小風(fēng)顯然是不解道。
“身份是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住的開心即可。走吧,我里面藏有好酒呢!”黑帥話畢,便消失在了張小風(fēng)眼前,徑直挪移而去。
張小風(fēng)頓了頓,對之這黑帥感到更加的好奇起來,神界不是說很注重這繁華么,為何偏偏就有如此孤僻之人?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猜測不出后,張小風(fēng)便也消失在了原地,緊跟挪移而去。
待進入草屋,與之草屋外面一樣,屋內(nèi)也是簡陋之極。不過讓張小風(fēng)詫異的是,這屋子之內(nèi),居然供奉著一尊畫像。畫像之中,畫有一名極為美麗的女子,有如雕刻般精致的五官,煞是協(xié)調(diào)的配在瓜子臉上,烏黑的秀發(fā)往后飄散,一身白皙的素服緊裹著苗條的身軀,手持白色玉瓶,玉瓶之中更是倒插著一根小綠苗。
原本張小風(fēng)可以好生的遐想一番這名女子畫像,可是畫像卻給了張小風(fēng)一種極為莊嚴(yán),不容他人猥|褻和覬覦的氣勢,似乎任何輕蔑,都將受到鄙視和自責(zé)。而這些都是由心而發(fā),不由自主的自己感到譴責(zé)。
“這……?”
張小風(fēng)顯然驚訝于一副畫像,便能有之如此的震懾能力,極是詫異的盯著畫像道。似乎自己就是不甘于畫像壓迫自己,想與之抵抗一番。
“唉!兄臺,別跟一副畫像計較嘛!你越是計較,后果可就越是難以自拔!倒不如喝酒的好!”黑帥顯然清楚此刻張小風(fēng)的舉動,不由得提醒道。
“呃……”
張小風(fēng)聞聲,思緒頓時從畫像之中退了回來。此刻屋內(nèi)已然出現(xiàn)了一張石桌,石桌上已然擺好了一瓶玉瓷瓶子以及兩個玉色酒杯。石桌之下,立有兩張石椅,黑帥已然坐了其中一張。
如此的變幻,張小風(fēng)顯然也能做到,故而也不覺得稀奇,安坐下來之后,仍舊有些疑惑的詢問黑帥道:“不知畫中之人是何方人物?”
“呵呵!若是我說,此人乃是我?guī)煾的憧尚牛俊焙趲浗o張小風(fēng)倒了一杯酒后,自己便端起酒杯鼻嗅起來,口中也微笑道。
“這……?你師傅?好吧,我承認(rèn)我有些難以相信,黑帥你不妨解釋一番。”張小風(fēng)也端起酒杯,開始聞了起來。
這不聞倒好,一聞之下,張小風(fēng)不禁更是瞪大了雙眼。原本看似普通的玉瓷,倒出的酒水也極是普通,而且整個過程都沒有任何酒香外泄,以至于張小風(fēng)才認(rèn)為這酒水定然普通之極。可是如今一聞之下,一股濃烈的芳香頓時撲鼻而進。香氣洋溢之中,無不是讓人感覺自己有如站在一處散發(fā)著有如清嫩的小草,美麗的鮮花,蔥郁的樹木,以及陽光明媚的室外桃源。
僅僅香氣,就能引人遐想,加之此前酒香一直不外泄,這酒水顯然不簡單。對之品酒,張小風(fēng)向來覺得自己就算稱不上酒神,好歹也能算個酒仙,故而忍不住輕輕的沾了一口。
然而,這一沾卻讓張小風(fēng)大失所望,原以為是如何甘甜或是辛辣的酒水,如今一入口卻是有如白開水一般,極大的落差使之張小風(fēng)不禁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就好比,原本覺得此是普通的東西,原來本就是普通。可是聞嗅之中,明明感覺得到杯子之中的酒水不簡單啊?這又當(dāng)該如何解釋?
“呵呵,解釋之前,想必兄臺更希望我先解釋這酒水吧?”黑帥見此刻張小風(fēng)對之酒水比之畫像更為驚訝,故而微笑道。
“既然黑帥你都知道了,那就一起講吧!”張小風(fēng)顯然覺得自己的自制力還不夠,沒想自己的心思一舉就被外人看穿,這哪里有高手的風(fēng)范啊!心中也不禁暗暗唏噓起來。
“此畫像人物,乃是我?guī)煾担麨橛^世音菩薩。既有菩薩之名,故而也就可以知道,我乃是佛門中人。既是佛門中人,就不會有吃肉喝酒,否則就是犯戒。因此這酒是酒,但是也非酒,名為望梅止渴。雖不知兄臺心中所想是為甚么,但是品酒之時,腦海便會產(chǎn)生你所想之物,意味解渴!”黑帥不緊不慢的解釋道。
“咳咳……”
張小風(fēng)聞言,實在是有些驚詫不已。一來,這畫中之人,居然乃是佛門之人,難怪自己難以遐想一番,敢情佛門就是不容外人輕蔑,如此慎重莊嚴(yán),哪怕一副畫卷就足讓人敬佩不已。另外也確實沒想到,眼前的黑帥,不是啥妖神,居然是佛界之人,這當(dāng)真讓張小風(fēng)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又著實的有些不解。二來這酒水,居然還有之如此的功效,莫非是自己看厭倦了這迥淵沼澤,希望看到外界明媚的世界?心想之下,還確實有些道理。
若是心中有些邪念,比如想與之何人恩愛一番,這品酒之時,豈不是能解欲?雖說不是真正的酒水,但是這效果顯然不簡單。
“我既然都說了這么多了,兄臺是否也能說點我想知道的東西?”黑帥聞著酒水,但是卻并沒有喝,隨之詢問張小風(fēng)道。
張小風(fēng)見黑帥居然如此直接灑脫,故而道:“黑帥,你想知道些什么?若是我可以回答的,我肯定不會藏拙。”
當(dāng)然,張小風(fēng)的言外之意,就是不能回答的,也不會說。
“呵呵!兄臺不必對我如此戒心,我所問的,也定然不會涉及你過多的**,但是有兩點我卻很想知道。”
“哦?不妨問問看!”張小風(fēng)見黑帥如此的認(rèn)真,倒是有些折服,故而想聽聽對方究竟為何要找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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