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之后,蕭逸讓渾身發軟,幾乎站立不住的冬兒先抱著蕭芙蓉的盒子回去,他將那些銀票留了下來。
當然,秦雪茹的那張五十萬兩的銀票,以及林仙兒的五十萬兩銀票,蕭逸讓冬兒帶給秦雪茹了。
同時,蕭逸也讓冬兒帶了兩句話:“雪茹,賑災款已經夠數,這兩張銀票你還給岳父大人和林仙兒吧。”
“雖然兩張銀票都沒能用上,但我還是要謝謝你。”
望著冬兒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頭,蕭逸也是心中苦笑。
那么誘人的冬兒,都吻上了,可蕭逸發現身體沒有任何反應,那玩意兒死氣沉沉。
這一次,蕭逸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看來,他這具身體中毒已深,更是因為以前酒色過度,使得身體那方面的技能幾乎完全喪失。
冬兒離開之后,蕭逸立即給自己把了把脈.
“還好,有銀子了,可以買一些貴重的藥物,加速解毒的速度。”
蕭逸松了一口氣。
獼猴定案之后,蕭逸就開了一張藥方,讓小六子照方抓藥。
但因為他這個太子幾乎一貧如洗,藥方上很多貴重的藥物買不起,這事就暫時擱置。
現在,手里有了兩百萬兩,那個藥方就可以用了。
可那藥方上的幾種名貴藥材,著實太貴,例如:萬年老參、千年龜膦等等。
兩百萬兩白銀,也只夠抓一個月的藥。
接下來,蕭逸還得想辦法掙錢。
不管花多少錢,必須得再做回男人。
不然,一旦這個秘密被人知道,不管他再怎么英明,蕭天行也會哭著廢黜了他。
接下來的掙錢項目,就是壓水井了。
但那大皇子蕭韌著實可惡,把鐵匠都抽空了。
暫時無法破局,蕭逸只得皺著眉頭回后院,洗澡睡覺,明早晨起鍛煉。
鐵匠都沒了,健身器材的事當然也黃了,蕭逸只得先用原始的方法鍛煉身體。
卻說冬兒回去,向秦雪茹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回報了一下。
當然,最后的那段感人和香艷情節,冬兒刪掉了。
秦雪茹震驚無比。
五大家每家主動送了一百萬的賑災款不說,每家更是又白白送給蕭逸四十萬兩銀票,只是為了巴結。
蕭逸到底用了什么通天的手段?
難道是請了圣旨,強壓七大家?
不可能,父皇絕對不會做出這般飲鴆止渴的事情來。
可七大家捐款的背后,到底會有什么好處呢?
朝廷的生意?
朝廷哪來的生意,顯然這句話是無稽之談。
秦雪茹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可又不得不承認,蕭逸出色完成了軍令狀。
足以證明,蕭逸簽訂軍令狀的時候,不是頭腦發熱,不是一時沖動,而是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
見秦雪茹神色復雜,冬兒又不忘提醒一句:“啟稟小姐,太子殿下特別叮囑,二百萬兩銀票的事,切勿外傳。”
秦雪茹微微出了一口氣,點點頭道:“嗯,咱們幫他保密就是了。”
春兒看了看秦雪茹手中的五十萬兩銀票,忍不住問:“小姐,既然太子殿下這一關已過,小姐也拿到了休書,不如明日便搬回秦府吧。”
冬兒大急,張了張嘴,忽又想起蕭逸的叮囑:“冬兒,記住,在雪茹面前,不可替我說一句好話。”
“雪茹冰雪聰明,你若稍有異樣,必能被她看出破綻。”
于是,冬兒只得強行忍著,不敢開口。
秦雪茹看了看手中的銀票,微微搖了搖頭:“不急,先等等。”
“我爹的那五十萬兩銀票,我是用來換休書的。”
“仙兒的這五十萬兩銀票,我是用來還太子幫我大哥斷案的人情的。”
“可現在,休書我拿到了,他卻把銀票還給了我。”
“不管是休書,還是大哥的人情,我都無法立即離開太子宮。”毣趣閱
冬兒聽了,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氣,暗想,難怪太子殿下不讓我求情,敢情他早就吃透了小姐的脾氣,認定小姐不會離開。
夏兒撅了撅嘴:“小姐,您已經拿到了休書,是自由之身。”
“若是再留在太子宮,只怕是不太方便吧。”
秦雪茹淡淡說道:“休書之事,除了太子之外,只有咱們姐妹五人知道,不會有第七個人知道此事,有何不方便?”
秋兒忽然提醒道:“小姐,須得提防一下,太子此舉,或許是欲擒故縱呢。”
秦雪茹心下一動,暗想,太子好色,滿城皆知,或許他真是貪圖我和這四個丫頭的美色呢。
也不怪秦雪茹和秋兒她們多想,著實是惡太子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幾乎全都是滴血流膿的事,不堪入耳,不堪入目。
更不要說,府中還有柳如玉這個被蕭逸搶來的民女,姿色比秦雪茹也差不了多少。
秦雪茹忽然又想起一事,輕輕搖了搖頭:“聽說,昨晚太子沐浴,柳如玉進出皆是穿戴整齊,似乎不像啊。”
春兒是四女中的老大,主意最多:“小姐,那是人前,信不得真。”
“奴婢不信,以柳如玉的美色,惡太子白天裝成柳下惠,晚上還能無動于衷。”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秦雪茹心下一動。
唯一不妥的是,太子妃派婢女去偷聽太子的房事,一旦被人知道,秦雪茹的名聲可就壞掉了。
這里沒有外人,別人不會知道,可若是被蕭逸發現了呢。
羞死人不說,或許還會被蕭逸誤會,以后她真是沒臉在太子宮待下去了。
秋兒問道:“大姐,若是被太子發現,如何是好?”
“這……”春兒微微一嘆,“我也知道這個辦法冒險,可除此之外,就別無他法能夠確定太子殿下的本性是否改變。”
“若是…若是真的被太子殿下發現……”春兒一咬牙,“大不了就說是…是小姐安排侍寢的。”
這么一來,就是天衣無縫了,秦雪茹登時眼睛一亮,認同了春兒的辦法。
只是,派誰去?
有失.身的風險啊,雖然幾率很小。
派別的婢女,就會多一重泄密的風險,更加不妥。
春兒、夏兒和秋兒,有心為秦雪茹分憂。
可想想以前惡太子的所作所為,她們著實鼓不起這個勇氣。
冬兒心下一動,突然說道:“小姐,奴婢愿意為小姐分憂。”
“冬兒你……”秦雪茹四人不由吃了一驚,像是不認識一樣,望著冬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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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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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