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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 64 章

    61、第61章...
    喵仔的記性還是比較好的,加上高長離開村子的時間也不算很長,所以他們一回來,喵仔就聞到味兒了,只不過當時它正跟一只老鼠較量,一時間□乏術。
    等它終于把老鼠吃進肚子里之后,心滿意足地舔了舔爪子,邁著優雅的步伐到高長那邊去賣乖,雖然院子里的人很多,但是它一靠近,村民們就主動讓出一條道路來。高長今天難得大方,竟然把自己碗里的兩只荷包蛋都喂給它了,嘖嘖,吃完老鼠以后再嚼兩只荷包蛋,它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這樣的伙食了。
    高長和村民們好像有很多話要說,喵仔反正也沒什么事,就縱身跳上高長坐著的那條長凳,盤身窩在他身邊,讓高長細長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梳理它的毛發……
    一旁的大黃終于看不下去了,早在高長把兩只荷包蛋都給喂貓的時候他就十分不爽,本來還念在好長時間沒見面的份上,打算咬咬牙忍了,沒想到這家伙竟然蹬鼻子上臉,高長的手也是它能碰的么?于是一把抓住它后脖子上的那塊肉,一下丟出去老遠。
    喵仔反應很快,在旁邊的桌子上搭了一下腳,一下就竄上旁邊的雞架,驚得籠子里頭的公雞母雞咕咕直叫喚。
    “喵!”喵仔體型雖小,嗓門卻賊大,特別是生氣的時候,叫喚得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嚇得院子里的小孩都躲大人身后去了。
    “呲。”大黃根本就不把喵仔的發威當回事,橫豎是手下敗將,讓它叫喚去吧。他扒拉完最后一口飯,讓后把飯碗往陳玉珍前面一推:“再來一碗。”
    “……啊,哦,好。”陳玉珍有點懵了,這個男人他也不認識,還是第一次來他們院子,竟然這么大方地要求再來一碗……她活這么久,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一時就有點反應不過來。但是想到這人畢竟是高長帶回來的,也不好怠慢,于是暈頭暈腦地接過飯碗給他添飯去了。
    許多動物都有著比人類更為敏銳的感官,比如說喵仔,雖然沒見過大黃的人形,但是它已經嗅到了大黃的味道,知道自己不是這家伙的對手,只好在一旁虛張聲勢地叫了幾聲,然后不爽地繼續捉老鼠去了,就算吃不下,抓幾只泄憤也是好的。
    見那只貓灰溜溜走了,大黃心情甚佳,甩著筷子扒飯,這陳玉珍的手藝還是這么好,這陣子他們天天餐風露宿,不是燒烤就是清湯寡水,咋一下吃到炒菜,就算沒什么肉,大黃還是胃口大開。
    “高長,這人是……”一旁的人忍不住就問了。
    “哦,他叫索亞,他兒子叫索帛,路上遇到的,蛇滅門就是他帶我去找的。”為了給大黃爭取地位,高長毫不猶豫地把功勞記在他頭上。“那啥,玉珍嬸子,麻煩再給我打碗飯。”
    “哦,好的好的。”陳玉珍這次沒猶豫,捧著飯碗就去了,一碗飯被壓得密密實實的,又另拿了只碗裝了不少菜,給高長端過去。
    “還有這頭狼,跟他們一塊兒的,以后讓村子里的小孩離它遠點,就像喵仔那樣就行了。”嚴格說起來,這頭狼的性格絕對比喵仔要溫順一些,起碼不會動不動就發飆,而且還特別把索帛當回事,有弱點就好拿捏啊。
    “你真找到蛇滅門了?”眾人都比較激動,特別是白寶他們一伙兒,因為經常要往來于村子和鎮子之間,毒蛇橫行就給他們的行動帶來了許多不便,尤其是在鎮上,又不好建圍墻又不好挖溝,毒蛇橫行給大家的生命安全帶來了很大的威脅。
    “那還有假?”高長從口袋里掏出幾包種子丟在桌面上:“一會兒天亮就到外頭撒上吧。”
    “別,這種子先在地頭上種,等長大點了,再挪到外頭去,不然現在外頭蟲子那么多,都沒等到發芽就該被禍害完了。”衛常瑞連忙說。
    “嘿,這個我不管,你們看著辦就成。”
    “總共就這些了?”白寶問。
    “嗯,都在這里了,我留著又沒用。”高長到底也沒怎么把蛇滅門當回事,就算沒這玩意兒,他們不也是在野外好好的活了這么久。
    “那可要小心點種,要不先種一半,另一半留著吧。雖然外頭的作物野草什么的都瘋長,不過蛇滅門這玩意兒,以前咱這里沒有,萬一它會挑季節,那就麻煩了。”村民們對這些種子還是十分重視的。
    “都成,對了,這三位是我從中原那邊挖過來的技術性人才,養蠶織布的,往后咱們這里也織上布,做點衣服被子什么的。”高長順便給大伙兒介紹了一下何韻他們幾個,這三個人剛剛到達鎮上的時候,還以為自己進了賊窩了呢,好容易進了村子,又見這里有老人有小孩,氣氛也比較和睦,心里才踏實了一點。
    “養蠶織布,那不是絲綢嗎?”村民驚道。
    “嘿,差不多,不過這年頭的絲綢可厚實了,何韻啊,你拿布料出來給大伙兒看看。”
    何韻他們幾個已經吃飽了,聽高長這么說,連忙就拿了一匹布出來,織布不容易,他們辛辛苦苦織好的布匹,不舍得就這么丟在原來的村子里,于是就千里迢迢地背過來了,另外除了蠶種桑苗,還拆了不少織布機的零件下來,這一路走得也十分不容易。
    “行啊你!”白寶顯然很興奮,大力地拍了高長的肩膀好幾下:“我在高原也見過這樣的布料,都是那些有權有勢的人才穿呢,聽說還有蠶絲被,價格貴不說,還特別難弄到。”
    “見著那種藍光燈沒?”高長問他。
    “有啊,我打聽過了,那些家伙說是自個兒研究的,我呸,其實都是從e國那邊進口的,我就想弄一盞回來讓兄弟們見識見識,他奶奶的,楞是不給。”說到那種照明燈,白寶也來勁了,沒有電燈的夜晚真是相當憋屈,而他們偏偏又只能在晚上出來活動,在這種情況下,一盞明亮的照明燈,更顯得彌足珍貴。
    “你知道他們是用什么東西跟e國人換的嗎?”高長神秘兮兮的問。
    “難道是……”白寶又驚又喜。
    “就是那玩意兒。”高長朝何韻他們那個方向挑了挑下巴。
    “哈哈哈!他娘的!到哪里去弄只船好呢?”白寶大樂,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始他的走私生涯了。
    村民們把何韻他們幾個團團圍住,特別是他們打開的那匹布,被拉出去好長一塊,這個看看那個摸摸,都說又柔又軟摸著可舒服了,那些家里還有沒結婚的小子的人家,就拿眼睛盯著一大一小倆女的猛瞧,只可惜這個大的好像太大了點,小的又有點太小了。
    到底還是何文準最吃香,村子里不少人家的女兒還沒嫁出去呢,雖然大部分來說,歲數都還小了點兒,但是男的大點沒事啊,大個十來歲都能接受,實在沒到適婚年齡的,就先定親嘛。
    其中就以陳玉珍夫婦最是高興,他們女兒好大年紀了還沒著落,村子里是沒有合適的了,白寶那群人都帶著匪氣,又怕女兒嫁過去吃虧,鎮上那些流民就更別說了。就看這個何文準還挺合適,雖然他們女兒比人家還大點,不過差這么幾歲也沒多關系,他們夫妻倆不就是這樣嗎,現在日子過得也挺好。
    又有蛇滅門又有絲綢的,大伙兒都高興壞了,高長把事情都跟他們說了,就只管埋頭吃飯,別人過來也不怎么搭理,大伙兒知道他這人的脾氣,也就不拿熱臉貼他的冷屁股,一群一群的,都扎堆樂呵去了。
    “多吃點。”高長把自己碗里的米飯又撥了一半到大黃的碗里,想想這家伙以前都不愛吃飯,光挑肉吃,現在竟然吃了一碗又一碗,看來最近真的是饞壞了。高長決定以后輕易不出遠門,就好好在村子里待著,起碼吃好喝好,晚上還有床有被子,日子過得舒坦。
    都不用高長說什么,村民們就把何韻他們幾個的住宿都給安排妥當的,然后又過來問高長:“你看,他們父子倆要怎么安排?”
    “索亞跟索帛就住我屋了,還有那頭狼。”聽高長這么說,大伙兒都松了一口氣,那頭狼就別說了,一般人都沒有收留它的勇氣,索家父子吧,雖然高長說蛇滅門是他們帶著找回來的,可是畢竟種子這東西,不像織布那樣,可以細水長流,所以人氣顯然就不如何韻他們了,又沒有專長又帶著個兒子,顯然不符合大伙兒選婿的要求。
    “還有,明天大伙兒有空的話就把我家樓上剩下的地方再抬一抬吧,給那幾個織布的師傅住。”這些人沒說,高長就先給何韻他們扣上一頂師傅的帽子,希望潛移默化之間,可以給他們贏得更多尊重。
    “嗨,這樣也好。”已經搶占了先機的那幾個人自然是不大樂意,把師傅留在自己家多好,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就算不能促成點什么好事,找機會跟他們學學織布也是好的啊,作為房東肯定是優先的。不過高長可不這么看,住在別人家里肯定沒有住在自己的地盤舒服,他既然把何韻從原來的村子帶出來了,還是要稍微照顧一下的,村民們因為高長這次的功勞大,人又是他帶回來的,也不好多說什么。
    吃完飯,高長從大鐵鍋里打了一大盆水,坐在院子里幫索帛搓澡,搓著搓著,見那頭狼身上也不怎么干凈,于是把他弄進大盆子里一起搓洗,狼雖然不大樂意,但是高長跟他說,不洗干凈就不準上床睡覺,于是它妥協了。
    又搓著搓著,見到何韻也出來院子里打水,高長想了想就進屋去把自己用到一半的那瓶洗發水拿出來給她,結果就是離開了那么一小會兒的時間,院子里就鬧開了,小孩們哇哇亂叫,一陣雞飛狗跳。
    等高長從屋里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那頭狼正頂著一身濕漉漉的毛發站在院子里發威,在它上邊,衛成英正帶著喵仔蹲在竹棚的一根橫梁上,索帛則光著屁股站在木盆里遛鳥,一會兒看看上邊一會兒看看下邊,似乎是有點摸不著頭腦。
    原來衛成英這小子仗著自己有兩下子,沒把那頭狼當回事,高長一進屋,他就蹬蹬跑過去,挺熱情要幫剛來的弟弟洗澡,結果就被那頭狼一通追趕,最后沒辦法,只好爬架子上去了,喵仔因為被他喂了一個月,漸漸也熟了,于是趕過來助威。
    “嗚嗚嗚……”那頭狼在院子里一圈一圈地轉。
    “喵嗷!”喵仔根本不把這個不會爬柱子的家伙當回事,蹲在橫梁上嗷嗷直叫,態度十分囂張。
    高長打了個哈欠,把洗發水遞給何韻,然后自己坐在小板凳上幫索帛繼續搓澡,搓完了把他安置在高奶奶從前睡過的那張床上,鋪上干凈的被褥,換了個新蚊帳。
    自己跟大黃也一塊兒在院子里各自洗了個頭,然后又一起進屋去洗澡,洗完澡出來倒水的時候見那三個家伙還擱哪兒蹲著呢。
    “都進屋睡覺。”高長喊了一嗓子,那頭狼哼哼兩聲,然后不情不愿地進了屋,它一走,梁上的喵仔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一溜煙也進屋了。這時候衛常瑞也從老九叔屋里出來了,見他兒子在棚子上頭蹲著,兩眼一瞪,那小子立馬灰溜溜爬了下來。
    “呲,一個個沒種的家伙。”大黃站在高長身后,見這倆家伙雷聲大雨點小,根本就是虛張聲勢,于是毫不留情地嘲笑了起來。
    “嗷!”這下不得了了,一貓一狼說什么都要跟這只不知好歹的笨狗干一架,高長把門一關,大黃就化出了原形,打架么,還是原形順手一點,不把這倆家伙治服帖咯,它們就不知道這個家里到底誰說了算。
    高長直接回屋睡覺去了,管它們三只怎么折騰去,只好不把房子拆了就成。等到他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大黃終于凱旋而歸,打了勝仗的他精神顯然很好,興致也很高,于是爬上床以后化了形,光溜溜抱著高長膩歪。
    “乖,今天先睡覺。”高長摸摸他的脖子,哪知道他不摸還好,這一摸,大黃無論如何也忍不住了,猴急猴急地就要扯他的衣服。
    高長一個激靈,終于清醒了不少,知道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履行夫妻義務了,于是強打起精神,抱著大黃的脖子親上去,使出渾身解數,終于又把他壓在了身下,兩人的呼吸也都急促火熱了起來。
    一輪激情過后,高長懶洋洋地親了親大黃的嘴唇:“怎么樣,果然還是床上比較舒服吧?”
    黑暗中,大黃看到高長的眼眸黑亮黑亮的,低啞的嗓音就像是會震動的波流,一波一波打在他心底,泛出許多陌生的騷動,整個人猛地一緊,然后一下把高長壓在了身下。
    高長先是嚇了一跳,然后又被一串急切熱烈的親吻弄得有點措手不及,直到大黃抬起腰桿,慢慢將他含住,才終于長出了一口氣。
    “唔……”
    大黃上下移動自己的腰桿,雙手緊緊抱著高長的背脊,從下巴一直啃到胸口,留下一串串紅印子,可心里的焦躁卻像是怎么也抹不去。
    高長微曲著雙腿,上身被大黃抱著,坐不像坐躺不像躺,跟床板大約呈四十五度,欲|望被大黃的火熱包裹著,激烈地摩擦吮吸,脖子和胸膛也不住地被啃咬,間或還會穿插一個熱情的長吻,放在自己背后的那雙手,更是急|色地上下撫摸揉捏。
    高長伸著脖子喘氣,終于還是覺得有些吃不消了……
    62
    62、第62章...
    縱情的后果有點嚴重,第二天傍晚,高長抬了抬酸軟的腰肢,差點沒能從床上爬起來,等他終于踩著虛浮的步伐到院子里吃飯的時候,大伙兒早都已經各就各位該干嘛干嘛去了。
    鄭國宏見高長出來,就坐在飯桌邊上跟他說起了話,大概意思就是說,高長以后都不用跟著大伙兒抽簽了,以后他想干嘛干嘛,只不過大伙兒同住在一個村子里,哪天村子里要遇著什么事,高長這個能人也要多多出力。
    高長自然是滿口答應,好歹都是幾十年的老鄉親了,縱使從前吵過架,但在如今這個充滿危險的環境下,關系再差的鄰居,那也比陌生人強啊。
    現在他們這個院子里熱熱鬧鬧的住著這么多人,大家一起吃飯一起干活,比從前就更親近了,雖然私底下也有點磕磕碰碰,但是誰家要真出點什么事,大伙兒就沒有不跟著難過的,唇亡齒寒啊,村子里的人,死一個就少一個。外邊的人,就算再能干,看著再忠厚,畢竟還是不一樣,少了幾十年的交情,那能一樣嗎?
    這晚院子里還算熱鬧,除了在地頭上干活的和在外頭巡邏的,大部分人都在院子里忙著,要給何韻他們搭房子。地點就在高長樓上,他們整個院子,就差高長家樓上還有一小塊地方沒搭二樓,前邊給衛常瑞父子搭房子的時候用了一些地方,現在還有點空間,再搭兩個房間不成問題。
    索帛似乎有點不大適應這么熱鬧的氣氛,抓著雙筷子扒拉米飯,兩眼帶著警戒地看著四周,沒兩下子,米飯就撒了一桌子。這孩子習慣了徒手吃飯,這會兒突然給他個工具,還是高難度的筷子,急得呲牙咧嘴,一碗飯能扒拉掉半碗就不錯了,剩下的半碗卻是千難萬難。
    那頭狼也急了,圍著索帛直打轉,差點就沒搶過筷子來喂他吃,可惜它的那幾只爪子都不是筷子的對手,只好在一旁干瞪眼,時不時向高長吼兩聲表示它的不滿,十足一個老媽子形象。
    “乖,改天帶你出去打兔子。”高長好脾氣地安撫道,對它的意見卻是置若罔聞,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一般小孩都是這么過來的,以后漸漸就好了,溺愛對孩子的成長沒好處。
    何韻倒是挺會做人的,帶著她的兩個老鄉,幫村子里的孩子們做起了內衣褲,他們帶來的那些絲綢,說少不少,說多也不多,要做別的東西,那肯定是不夠分,做內衣褲倒是剛好,一件小背心一條小短褲,又省事又省布。
    山里人本來就比較淳樸熱情,何韻稍微透點話風,就有人從家里把縫紉機給抬出來了,一大幫子女人圍坐在院子里,邊干活邊說話,還有小便宜占,別提多有氣氛了。
    “嗨,你說這絲綢就是好,摸著又軟又滑,從前就聽說過,就是沒見過真東西,都穿的假貨,這回我家那小子倒是有福。”
    “這布是真好,給那幫野小子野丫頭的做了內褲穿,多糟蹋東西啊!”
    “嘖嘖,就這布料,要是能做套褂子襯衫什么的,穿著肯定好看。”
    “好看頂什么事啊?要我說,還是內褲要緊,咱還指著他們給傳宗接代呢,子孫根不先得護好咯。”
    “呵呵呵呵,你這話在理。”
    “可不是么,我家那小子,前陣子用一塊舊布料給他做了兩條褲衩,沒穿幾天,屁股蛋都染黑了。”
    “別說那些小孩了,就我家那口子,一條內褲不也是補了又補,這兩天總在我跟前念叨,說那玩意兒補得多了刮屁股。”
    “還別說,昨天我們就看到鄭春化站在田頭上抓屁股,我家那口子就問他,咋了春化,身上長跳蚤了?你猜他咋說,不是跳蚤給咬的,是褲子給咬的。”
    “哈哈哈哈哈,你說那活寶,哪里會補衣服,打個結都快趕上蚊子那么大了,能不被咬嗎。”
    那些女人嘻嘻哈哈笑了一陣,何韻也跟著笑,然后她又說,待會兒把小孩的份額都做好了,要是布料還有多,就給大人也做點,反正布料留著也沒什么用,等以后村子里養的蠶多了,大伙兒都架上織布機織布,就再不用擔心沒布料用了。
    女人們聽著自然是高興,不過她們都說大人就先等等吧,村子里還有一個院子呢,待會兒做好了給那邊的孩子送點過去,那些人指不定高興成啥樣呢。
    高長在旁邊聽那些女人說了會兒話,又看到那些男人正風風火火蓋房子呢,個個都干勁十足,大概也都盼著能早點穿上綢布子呢。老人都說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這外邊的衣服也就算了,舊點就舊點,這年頭也沒人玩攀比,可里邊的就不行了,受罪不說,時不時抓兩下什么的,也不好看啊,一個不小心,就被那群娘們拿去說笑,面上也掛不住啊。
    看著索帛也吃得差不多了,高長就帶著一家幾口出了院子,現在他們院子前邊的大門開口,平時大伙兒一般都從前門走,出了前門就是村子里新圈出來的土地,因為周圍又壕溝隔著,地頭上也還算安全,所以梯子就收得沒那么勤快,通常都是等所有人回來了,才把它收起來,傍晚又放下去。
    后門就不一樣了,要用的時候放梯子,用完了馬上收起來。因為那邊就是竹林,大伙兒圍村子的時候,沒把竹林圍里頭,主要是竹子長得太高,地下又旁根錯節不好挖溝。高長他們院子里的人每天傍晚天黑前都要到后邊的蓄水池里打水,像今天傍晚,就出動了許多人到后邊去砍竹子。
    高長帶著家里幾個從前門的梯子出去,因為他們院子邊上的壕溝跟村子的大壕溝是相通的,所以這會兒也有幾頭野豬在下邊哼哼,在石壁上磨磨背什么的,厚厚的豬皮在墻壁上蹭得呲嘎嘎亂響,還有活潑一點的就喜歡追逐打鬧,看著挺健康的,就是它們那體型太龐大,光聽那動靜就有點嚇人。
    這一家人的身體素質都不錯,也沒有恐高的,一個個十分靈巧的就都過了梯子,等他們到了地頭,喵仔不知道從什么地方也竄出來了,后邊還跟著那個叫衛成英的男娃。
    “他叫什么名字?”衛成英小心翼翼地繞過那頭狼,來到高長身邊,指著索帛問。
    “你自己問他吧。”高長今天精神不是特別好,沒心思跟小孩玩。
    衛成英想過去跟索帛打個招呼,無奈他身邊那頭狼看起來太兇,只好遠遠扯著嗓門問:“喂,你叫什么名字?”
    索帛看了看高長,見他沒表態,一時就不知道怎么辦了,不過對眼前這個比他大點的男孩,他顯然沒什么好感,昨天辛巴剛吼了一嗓子,他就蹬蹬爬柱子上了房梁。在索帛的認知里,強者是值得尊敬和畏懼的,弱者是不必要放在眼里的,至于友情什么的,他暫時還沒學會。
    “喂,你能曬太陽嗎?”衛成英鬼鬼祟祟左看右看,然后壓低聲音又問了一句。
    “瞎咧咧什么呢?曬什么太陽曬太陽,你能啊?”高長不客氣地給了他后腦勺一下,這種半大小子最煩,啥禍都能闖偏偏還以為自己啥都知道,七歲八歲討狗嫌,村子里的那群野小子這兩年受了不少驚嚇,倒是消停了,就這家伙,仗著自己能曬太陽膽子還挺大,高長看著都替他老子犯愁。
    “我就是問問。”衛成英嘿嘿笑了兩聲,臭小子,還當別人都不知道呢。
    “瞎問啥,你爸讓寫的字都寫了嗎?小心又挨揍。”
    “寫了,咋沒寫。高長叔,大黃真走丟了啊?”村子里的人對大黃走丟這件事也都沒多上心,衛成英不一樣,他聽大黃說過話,知道那不是一只平凡的狗。
    “嗯。”說起大黃的事,高長就覺得鬧心,于是跟衛成英說:“你爸都在那邊看了你好幾次啊。”
    “真的?”那小子縮縮脖子,偷偷回頭看了一眼,然后跟高長打了聲招呼,就往他爹那邊去了。
    高長他們轉悠到村口架梯子的位置,有兩個村民正在哪兒守著呢,見高長過去了,都以為他要出去呢,連忙幫他放梯子,高長這回弄了蛇滅門的種子回來,還弄了幾個織布的師傅到他們村子,實在是功勞不小,所以最近大伙兒見著他都挺熱情。
    不過今天高長他自己不出去,不是他不想,家里空蕩蕩的連塊肉都沒有,照理說他是應該上山去補充點庫存了,但是今天不行,兩條腿軟趴趴的,怕是連一個山頭都不一定翻得過去,還打什么獵。
    等梯子放下以后,高長讓那頭狼自己出去找點東西填肚子:“我們這片山上毒蛇特別多,你就在山腳下找點吃的吧,實在不行,我明天幫你出去打點東西回來。”
    “呲。”那頭狼不以為然地咧了咧嘴,亮了亮鋒利的牙齒,大模大樣地就過了梯子。
    “嘿,有你吃苦頭的時候。”高長懶得跟這只井底之蛙一般見識。
    “喵!”喵仔也想出去,現在村子里的老鼠是越抓越少了,它想把自己的狩獵范圍再擴大一下。
    “行,都去吧,記得活著回來就成。”不讓它們出去見識見識,這些家伙就不能擺正自己的位置,還把外頭的深山老林當兒童樂園了。
    高長帶著索帛和大黃坐在他家田頭的石頭上吹風,冬天的風雖然涼點,但是吹幾下也能起到提神的效果,高長吹了約莫二十分鐘,然后突然就來勁了。
    “大黃啊,你現在既然化了形,那就得像一個人類一樣生活了。”他語重心長地對旁邊的大黃說。
    “我知道。”大黃咧著嘴笑,他覺得作為一個人真挺好的,尤其是,常常能和高長像昨晚那樣……
    “一個人要在這個社會上生存的話,就得有點專業,專業你知道吧,比如像衛成英他爸那樣,就是個醫生,你看他一個外來戶,在咱村子里也挺受人尊重的吧,那就是因為他有專業。還有何韻他們,人家才剛來村子里,大伙兒就那么熱情,又給蓋房子又送生活用品的,就因為人家會織布啊。”高長擺事實講道理,闡述專業的重要性。
    “還有沒有別的專業?”大黃覺得,醫生和織女這兩個行業,好像都不太適合他。
    “有啊,像咱村子里的崔大爺,他就是個木匠,聽說他跟他師傅學了十幾年手藝,打一開始的時候,都沒有工資,肚子都填不飽,但是后來熬出來也就好了。”高長不遺余力的幫助大黃弄明白一個事實,要整個專業,那是相當不容易的。
    “可是十幾年實在太久了。”大黃苦惱的說。
    “學東西那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精通的,你看咱們村有專門給人接生的,鎮上還有釀酒釀醋的,聽說最近還來了個會做醬油的,你當他們都挺容易嗎?別的不說,就拿咱們院子里的陳玉珍來說吧,就是做做飯,但要做得好吃,那也得是幾十年的老手藝了……”高長滔滔不絕,把各行各業都給大黃例舉了個遍,說得他頭昏眼花。
    “那你是什么專業?”好家伙,總算抓住重點了。
    “我啥也不會,光會種地啊。”高長慚愧地說。
    “那我就跟你種地了!”大黃當下拍板,他總跟高長待在一起,也沒怎么見他在地里干活,這個專業大概是比較容易掌握的。
    “別。”高長搖搖頭:“種地太容易了,村里人人都會啊。”
    “就學種地。”人人都會就他不會,那怎么行?
    “種地太辛苦了,還是我來吧。”高長還是不答應。
    “我來。”大黃嗖一下從石頭上蹦起來,然后跑到旁邊的地里找了一把鋤頭過來,揮著鋤頭就要開始挖地。
    “挖地前要把石頭撿一撿。”這回高長沒攔他,而是心安理得在一旁當起了監工。
    這塊地是村子里的人重新劃分的,村子圍好以后,兩個院子的人劃出各自的公用土地,然后剩下的邊緣地帶,就分給了各家各戶,大伙兒沒事都種點,開開小灶或者存點糧食啥的。不過現在大鍋飯也足夠他們吃了,所以有些人就懶得種,像鄭春化的地就挨著高長他們的,這會兒正荒著呢,高長打算把他家的地也借過來種上,好讓大黃多練習練習。
    大黃吭哧吭哧翻地,路過的人都忍不住搖搖頭,種地雖然是力氣活,但也不能光靠蠻力,鋤頭得甩起來才省力,像他這樣一通亂砸,地沒開出來,人就先累趴下了。
    旁人的否定更是堅定了大黃要學好種地這門專業的決心,于是他花了三個鐘頭,總算把他們家那塊不大不小的土地給翻出來了。
    “這地翻得怎么樣?”大黃問高長。
    “對初學者來說,已經很不錯了。”面對眼前這一片像豬拱過一樣的土地,高長面不改色地說出違心的話,這才剛開始呢,可不能打擊他的積極性。
    “嘿嘿,那咱種點啥?”大黃問。
    “嗚,你想吃啥咱就種啥。”高長一臉大方地說。
    “我想吃肉。”
    “那啥……那咱就種點肉。”
    “哄誰呢,肉也能種嗎?”
    “……”
    這邊小兩口正打情罵俏呢,村口那邊鬧哄哄就吵起來了。
    “喵嗷!喵!喵!喵!”喵仔在村子里從來都是一副大爺摸樣,如今卻叫得跟被人拿著棍子攆著打的野小子似地,可見其現在的慘狀。
    “嗷嗚嗚嗚嗚嗚,嗚。”狼也叫得十分凄涼,王者風范盡失。
    高長和大黃一聽,連忙就往那邊趕了過去,索帛邁著小短腿跟在后邊,剛剛他還伸長耳朵聽高長他們說種肉的事情呢,都還沒聽到結果,就聽到辛巴一陣慘叫,連忙就跟高長他們跑這過去了。
    高長一邊跑一邊展開搜索功能,他奶奶的,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這倆不著調的,把蛇窩都給招他們村子來了。
    眼看著喵仔它們就要跑到村口了,慢吞吞放梯子肯定來不及,高長想都沒想,一刀就把綁著梯子的兩根繩子給切了,然后又把這邊綁著梯腿的繩子也都給切了。梯子剛落到地面上,喵仔和辛巴就飛奔過來,緊跟在他們身邊的,是一群半身而立的眼鏡蛇,高長眼疾手快,等他倆一著陸,馬上把梯子踹壕溝里去。
    那倆守在村口的村民都傻眼了,壕溝對面跟下雨似地,大大小小的黑影子嘩啦啦往溝里掉,也沒聽著叫喚的聲音,偶爾就發出嘶嘶幾聲響,不用說也知道那都是些啥玩意兒。
    壕溝里的野豬嗷嗷直叫,也不知道是看到食物興奮的,還是被這陣蛇雨給嚇著了,一般情況下,野豬是不怕毒蛇的,但是這些毒蛇數量多又十分驍勇善戰,高長擔心哪只野豬會頂不住英勇就義。
    再看看這一狼一貓,焉頭巴腦那樣兒,剛剛都還挺囂張呢。這倆家伙,一個在荒原上當慣了狼王,一個在村子里橫著走,上了山大概也是不省心的,什么厲害招惹什么,結果就把蛇群給惹惱了,這不,人家都使出蛇海戰術了。
    高長不客氣地照著腦門各自給了一個巴掌:“怎么樣,山上好玩嗎?以后都給我老實在村子里待著。”
    蛇群過不了壕溝,就在外頭轉悠,大概一時半會兒是不打算走了,剛好白寶他們手底下幾個兄弟也在他們村子里,就讓發了信號彈,讓上坎那村子的人和鎮山的人這兩天都別出來走動了,到處都是毒蛇,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不出半個鐘頭,高長家的狼和貓把蛇群招惹到他們村子周圍的消息就傳遍了,不過大伙兒礙于高長的面子,也不好多說什么,尤其的喵仔這幾年在村子里抓了不少老鼠,也算是勞苦功高。
    不能在村子外邊走動,除了給白寶他們帶來一些不便,對他們村子里的村民的生活倒也沒多大影響,反正大伙兒沒事也不會到外頭去晃悠。
    吃了早飯以后,高長就把喵仔那只睡覺的大竹籃子搬索帛他們那間屋里去了,這籃子是高長當時為了補償喵仔不能跟他們睡同一張床專門找人編的,比較大比較氣派,從前放在房間里也不覺得有什么,但是這回大黃化了形以后回來,他們倆過夫妻生活的時候就覺得有點不方便了,所以趁著這個機會高長就給喵仔搬了個家。
    喵仔跟在高長身后,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寶貝竹籃被高長從自己房間拎出來,又放到那頭狼的房間里,脖子底下咕嚕咕嚕半天,終究沒敢發表什么反對意見,主要是今天它實在理虧,也比較沒面子,于是就選擇忍氣吞聲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那頭狼就更別說了,狼王的面子都丟完了,還能咋滴,靜悄悄跟在索帛身邊,一聲不吭的,大部分時候都在盤著身體假裝閉目養神,對于自己房間被安插進來一個不速之客的不合理安排,也沒有發表抗議。
    高長從索帛他們房間出來,嘴角都要咧到耳朵后邊了,果然,面對這些不服管教的刺兒頭,就得下點猛料,反正山上的蛇再兇,也跑不過這倆四條腿的,橫豎死不了。
    回到自己房里一看,吃完飯洗完澡的大黃,已經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了,大概是那塊地給翻的,體力消耗有點大。高長心情甚佳,看著床上那條睡得四仰八叉的漢子,覺著甚是善心悅目,于是俯□去“吧唧”親了一大口,然后心滿意足開始盤腿打坐,相信自己必定能夠以勤補拙。
    63
    63、第63章...
    接下來幾天,大黃全身心投入到種田這一專業活動當中,把他們家的土地還有鄭春化不種的那塊土地都給開墾出來了,并且細細地整平了一遍,在高長的指導下種了些自己喜好吃的蔬菜糧食。
    這一通忙活下來,累得他腰酸背痛,深刻地體會到了要學一門專業是多么不容易的事。
    “咋了?”洗完澡以后,高長親了親光溜溜趴在床上的大黃。
    “累了。”大黃把頭埋在枕頭里哼哼,從前家里什么活都是高長干的,那會兒他也不覺得有什么,這幾天自己學著種地之后,才知道高長以前有多辛苦,又要抽簽做義務工又要種地還得管著家里,每天還要抽時間修行,那得有多累啊。自己卻過得逍遙,除了吃就是睡,連修行化形的事都不怎么上心。
    “哪里難受,我幫你按按。”看著沒精打采的大黃,高長到底還是心疼了,于是岔開膝蓋支在他身體的兩側,一點一點幫他按摩了起來。“怎么樣,這樣舒服嗎?”
    “嗯。”大黃本來就累,被他這么一按,就有點昏昏欲睡,只覺得渾身懶洋洋地舒服得很。
    昏暗的房間里,高長在大黃的背上按壓推揉,雙手在這一副結實修長身體上游移,感受著他真實而又鮮活的生命力,心里有些情感,似乎滿得幾乎要溢出來一般。不得不感謝命運,給了他一次新的生命,和這樣一個可以相依為命的家伙,給了他修行的機會,不再像上一世那樣,孤零零一個人死在陌生的城市陰冷的房間里。
    只是上一世,那只剛剛接受傳承身體虛弱的小狗,被自己遺棄以后,到底怎么樣了呢?每每想到這個問題,高長心里就五味雜陳,有心疼有后悔,還有對懦弱的自己無休止的唾棄。
    “怎么了?”大黃好像感應到高長低落的情緒,翻個身半坐起來,仰起頭來親了親他的鼻子。
    “沒事。”高長笑了笑,然后抱著他的腦袋輕輕吻了上去,不似從前的急躁熱烈,而是更婉轉纏綿的,一點一點由淺到深的糾纏。
    吻著吻著,兩人的呼吸自然而然地火熱急促起來,高長順著他漂亮的下巴,親到修長的脖頸,在輕輕滑動的喉結上啃了一口,又轉戰到充滿力量感的鎖骨……直到對方挺立的欲|望,很難想象,一個人的欲|望竟然可以好看到這種程度,大黃當初塑造自己的身體的時候,大概是花了不少心思在這幾兩肉上。
    高長伸出舌頭舔了舔,非但不覺得厭惡,心里竟然還生出一些異樣的渴望,于是順從自己的心意,將它含進了嘴里……
    “唔……”暗啞的呻吟驟然響起,雙膝也忍不住微微并攏。
    高長伸手在結實的雙腿上來回撫摸了幾下,很快就順利將它們掰開,潛入到下面的那片秘密花園……
    這一次的占有不用以往,高長進入大黃的身體之后,不像以往那樣用力撞擊,而是慢慢研磨,輕搗慢捻,折磨得大黃幾乎要哭出來,雙手用力攀著高長的背,一個不小心,就劃出一條小小的血痕。他仰著脖子呻吟喘息,帶著哭腔叫高長的名字,雙腿緊緊地盤著他的腰,每一次在他的炙熱要推出自己的身體的時候,都忍不住拼命挽留……
    “高長……嗯啊!啊……”
    “輕點抓,后背都快被你摳出洞來了,嗯……”
    “唔……嗯……疼,疼嗎?”
    “有點。”
    “啊……高長……啊……”
    “爽嗎?”
    “好爽……啊……”
    激情過后,兩人皆是大汗淋漓,高長把大黃抱在懷里,親吻著墨齋小說網 他汗濕的額頭問:“這樣弄爽嗎?”
    “嗯。”大黃誠實地回答,狹長的雙眼依舊帶著水汽。
    “以后常常幫你弄,好嗎?”高長的雙手在大黃的腰上來回撫摸,他愛極了這個男人柔韌而又充滿力量的腰肢,每每激情忘我的時候,就會熱情的搖擺,告訴自己他的渴望。
    “好。”大黃點點頭,然后瞇著眼睛繼續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之中,咳咳,一邊沉浸一邊回味。
    “早點睡吧,晚上咱們上山打獵。”
    大黃很快就睡熟了,高長幫他蓋好被子之后,自己又爬起來打坐修行,沒辦法,笨鳥先飛么,就他這資質,要是不多花點時間在修行上面的話,以后多來幾個變異人,他都不一定能對付得了。
    對于大黃,高長倒是對他放得很松,這并不是因為高長自己想要超越他,他再怎么小器也不至于如此。只是從前聽大黃說過,犬族的修行有三個大關要過,傳承化形還有渡劫,想到他當初剛剛受到傳承的時候那副虛弱的樣子,高長無法想象這三關之中最難的渡劫,究竟是怎樣的兇險。
    反正大黃現在的修行,自保大概是沒有問題的,壽命也長得很,高長覺得這樣就差不多了,何必急著冒險去渡劫。于是對于大黃,他現在也是抱著放任自流的態度。
    大黃說從傳承到化形,從前他那些前輩就要用幾十上百年時間,那么從化形到渡劫,不努力修行的話,怎么的都得要幾百年時間吧,高長覺得大黃應該先把這幾百年時間活好,然后再考慮渡劫的問題,不然剛活個幾十年,就急沖沖去渡劫,萬一沒成功的話,那不是虧大了。
    至于大黃自己,這家伙從來對修行這回事也不怎么上心,從前因為被高長壓了,覺得有些落面子,勤快了幾天,想把這塊記憶封鎖。但是他很快又看開了,就他們前面的那些傳承者,化個形都要上百年的笨家伙,最終都能成功把部分記憶封鎖,像他這種用十來年就成功化形的天才級人物,斷然沒有比他們還不如的道理。所以,飯還是要一口一口吃的,修行這回事,一時半會兒是急不來的,順其自然吧。
    當天傍晚,高長和大黃兩個人睡醒之后,都神清氣爽十分精神,穿衣服的時候,還嘻嘻哈哈的湊在一起吻兩下。
    “喵!”喵仔不知道從哪個地方鉆了進來,站在桌子上朝這兩個慢吞吞的家伙不滿地叫喚,高長不去領伙食,它就得跟著挨餓,雖然它對那些米飯青菜什么的沒什么熱情,但是這年頭村子里不好打到獵物,只好湊合點填填肚子,運氣好的話,還能吃到一兩片肉。
    “去跟索帛和辛巴說,一會兒帶你們出去打獵。”高長說完,又抓著大黃的下巴吻得難解難分。
    “喵嗚……”喵仔低低地叫喚了一聲,蹲在桌子上歪著頭看了半響,最終還是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顯然喵仔的通知工作沒做到位,不一會兒,高長他們的房門就被撓得吱嘎響,不用說,肯定是那頭狼的杰作,雖然喵仔也喜歡這么磨爪子,但是從前被高長狠狠教訓過幾次之后,就再也不在自己家里磨爪子了。
    “嗯……”大黃正跨坐在高長身上,貓著腰低著頭吻得激情四射,還想趁著這點時間拉著高長做點運動,就算房門被撓破,他也堅決要把這項運動進行到底。
    “乖,現在先上山打獵,回來再玩。”像這種時候,高長就要出來掌舵了,不然由著大黃的性子,他倆非得死在床上不可。
    “不要。”大黃繼續抱著高長上下其手。
    “可是咱們家都沒有肉了,你不是喜歡吃肉嗎?”高長繼續哄。
    “唔……”要吃高長還是要吃肉,這么難的問題,著實是為難犬神后裔了。
    院子里還挺熱鬧,何韻他們的房子都已經弄好了,幾棵桑樹苗也都已經種到了地里,蠶寶寶也都好好養著呢,現在他們幾個人圍著村子里的能工巧匠,正在做織布機紡紗機什么的。
    這些東西高長不懂,幫不上什么忙,就說自己待會兒上山,要看到合適的木材就弄點回來。現在高長他們院子里的人雖然說讓他不用抽簽,但是維持這個村子的正常運轉,并不是一件簡單容易的事,每天要派人出去后門打水,在村子周圍巡邏,地里還得有人干活,高長也不好總是吃白飯,所以適當的時候,也得主動攬點活過來干。
    這次上山,高長他們全家都去了,雖然在村子里的人看來,這倆男人把一個孩子帶上山的行為實在是不太合適,但是別人家的事,他們也不好多說,就是讓高長從老九叔那里拿了點解毒止血的藥帶上。
    高長自己也不想把這些小孩小動物帶上山,但是考慮到辛巴原本是荒原上的狼王,如今住在人類村子里也挺憋屈的,既然自己要上山,那就帶它出去放放風吧,這么一來,索帛也是要跟的,一家人都走了,總不能把喵仔獨自留下,只好統統帶上。
    喵仔和辛巴上次在山上吃了虧,這回老實多了,跟在高長他們身后,也不怎么惹事。
    要說高長他村子附近的山上,就屬蛇類最多,其中大部分都是毒蛇,蛇類缺乏食物的時候,就開始捕食自己的近親,基本上都是毒蛇在捕食無毒蛇。
    之所以他們這幾座山上會有這么多蛇,主要還是因為這種爬行動物生存能力太強,一旦通過藍色陽光的考驗,就開始瘋狂繁殖,在缺乏天敵的情況下,孵化率存活率都很高,數量自然直線攀升。
    還有一部分原因,大概跟高長也脫不了關系,這附近幾個山頭的野豬被高長抓的抓趕的趕,數量比較少,這年頭野豬就是蛇類最大的天敵,野豬少了,蛇類自然就多了。看著滿山都是彎彎繞繞扭扭捏捏吐著舌頭的冷血動物,高長真是頭疼不已,難道在接下來的幾年里,他們都要以這些玩意兒為主食了嗎?
    看來是時候給山上的蛇類減減員了,高長抓抓頭上的草窩,覺得一條一條抓的話,工作量實在太大,于是只在山上小轉了一圈,就帶人返回村子,和大黃倆人一人抓了把笤帚,又各自穿上了一雙高筒靴。
    拍拍辛巴和喵仔的腦袋:“去吧,上次怎么招惹人家的,這次就照樣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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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4、第64章...
    “喵!”喵仔往后邊退了退,蛇肉雖然美味,但是蛇群可不是好招惹的。
    “嗚……”辛巴咧了咧嘴,對高長的餿主意表示不滿。
    “難道你們就不想報仇?”高長一臉你們很沒出息的表情:“搞不好那些家伙現在還在蛇窩里笑話你們呢,一頭狼一只貓,被它們攆得屁滾尿流,嘖嘖,好歹你們還有四條腿呢,爪子也挺鋒利,竟然被這些爬行動物騎到頭上去了……”
    “喵嗷!”喵仔首先就不干了,貓科動物的尊嚴是不容詆毀的。
    “怎么樣,你去不去?”高長看了眼依舊有些猶豫的狼。
    “嗚……”辛巴呲呲牙,昂著頭顱,一副老子豁出去了的架勢。
    “這就對了,一會兒我給你們留著梯子。”高長說著就讓對面的村民把梯子放下來,這個梯子是高長他們院子的后門用的,因為那邊的壕溝比較窄,拉到這邊來就短了一截,不過這樣剛剛好,這點距離喵仔他們都能跳過去,蛇卻是無論如何也過不去的。
    一貓一狼奉命去挑釁蛇群,高長把索帛安置在壕溝對面看熱鬧,又讓人把那副短了一截的梯子固定好,自己和大黃一人拿著一把掃把坐在壕溝外邊啃果子,一邊啃一邊往壕溝里丟,招得溝里的野豬齊齊都往這邊湊。
    喵仔和辛巴因為有了上次的經驗,這回的效率就高了許多,進山還不到一個鐘頭,就招得一大群蛇緊追著它們呼嘯而來。高長和大黃目測了一下蛇群的規模,然后分頭行動,手拿掃把,嚴陣以待。
    “喵嗷……”身后的蛇群嘶嘶作響,甚至不惜噴灑毒液,驚得喵仔在毒蛇們制造的毛毛雨中奪命狂奔。
    “……”辛巴跑在喵仔身后,也顧不上叫喚了,這山里的地形和平原差遠了,它要是一個不小心栽個跟頭,那絕對是狼命休矣。
    看到前面那個梯子,喵仔一個躍身就竄了過去,辛巴也不慢,對面看熱鬧的村民們只看到一大一小兩個黑影迎面沖了過來,轉眼就跑沒影了。
    蛇群沒能剎住車,追在前面的大半就嘩啦啦滾落到了溝里,有些好容易穩住身形,卻又被后邊趕來的蛇嘩啦啦擠進了溝里,剩下的,也在溝邊徘徊不去,蛇這玩意兒本來就十分兇悍記仇,被藍色陽光曬一曬,脾氣就更不好了,再加上它們在這片大山生活了蠻久,可謂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從來沒有搞不定的,自然是越來越囂張,以為自己天下第一了。
    高長和大黃舞著掃把兩頭夾擊,把那些依舊在壕溝邊叫囂的毒蛇,一掃把一掃把全掃溝里去,這倆人動作都十分靈敏,腳上又穿著厚厚的牛皮靴,掃把舞得飛快。那些蛇剛剛還在囂張中,轉眼就被一笤帚掃進了豬壕里,等待它們的,就是野豬堅硬的蹄子和鋒利的獠牙,那些笨重的家伙,就算在溝里翻個滾兒,都能壓死幾條蛇。
    高長一邊掃一邊挑,遇上肉多的或者肉質特別鮮美的,就抓起來放在地上狠狠砸兩下,丟對面給村民們先收拾著。
    最得意的還是辛巴和喵仔這倆家伙了,高長剛丟第一條蛇過來的時候,喵仔就第一個竄上去抱著啃,也不管這條蛇比它自己都粗,長度那就更別說了,根本不具備可比性。那頭狼也上躥下跳地挺起勁,村里沒人敢跟它爭,只好任它扒拉了一大堆死蛇在索帛身邊。
    “你喜歡吃蛇肉嗎?”某個自認為身手了得卻一直不被允許在人前伸展拳腳的男孩,看著索帛身邊大把的蛇肉,吞了吞口水問。
    “……”索帛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你知道蛇肉怎么弄好吃嗎?我讓我爹去弄點醬料,烤起來可好吃了。”衛成英忍不住又吞了吞口水,沒辦法,都是大鍋飯給吃的,光有菜沒有肉,吃得人肚子里都沒油水。
    索帛不說話,他還不大適應跟別人交流,衛成英說了一大堆,他聽是聽懂了,就是不太明白。但是因為跟狼群生活了這么久,吞口水就表示肚子餓了想吃東西,這點它還是明白的。看著這個跟他差不多大的男孩一個勁兒的吞口水,索帛幼小的心靈終于有點軟了,于是從蛇堆里挑了一條最小的丟給他,樂得衛成英屁顛屁顛提著死蛇找他爸去了。
    不多久,白寶他們也得到消息了,一幫人圍在壕溝邊,狙擊槍夜視鏡什么的搬出來,大概是想要掩護的意思。
    “別瞎忙活了,多撿幾條蛇先收拾著。”高長看著那幾個黑洞洞的槍口,生怕他們一個不小心把大黃給打咯,雖然正常情況下大黃是不會挨槍子的,但是他倆這會兒全副身心都放在蛇群上,要一個不小心被他們給誤傷了,那就虧大發了。
    “別不相信兄弟們的槍法。”白寶趴地上把準心控制在高長周圍,時刻留意著蛇群的動向,嘴里不負責任地說:“老子就算打偏了,也就是在你胳膊腿上扎個眼,比被毒蛇咬那是輕多了,好歹咱的子彈不帶毒的。”
    “謝了,老子不喜歡被人用子彈在胳膊腿上扎眼。”高長說著,不客氣地丟過去一條大蛇,直接砸在白寶的步槍上。
    “他娘的,狗咬呂洞賓。”白寶罵罵咧咧地從地上爬起來,一把抓過手下遞過來的麻袋,把那條蛇裝起來。“收家伙,撿蛇,大劉你帶幾個人先把鍋熱起來,家伙什都備齊了。”
    這場掃蛇運動,持續了差不多一個鐘頭才結束,那些追著喵仔它們下了山的蛇群,大部分被掃進了壕溝里,小部分趁亂逃跑了,還有一部分,被高長他們甩破了腦袋,丟村子里去了。
    扛著掃把爬梯子回到村子這邊,看到索帛身邊那堆像小山一樣的死蛇,高長笑得直拍他腦袋,不住地夸道:“干得不錯。”
    “都是辛巴叼回來的。”索帛替他的狼保姆邀功。
    “不錯,以后上山都把它帶上。”高長一邊往麻袋里裝蛇,一邊表揚辛巴往自家劃拉獵物的行為。
    “呲。”辛辣呲呲牙,誰稀罕被表揚。
    “喵。”喵仔歪著頭看了半天,然后竄進旁邊的稻草堆里,拖著那條被它咬了一小截的大蛇出來,放在高長身邊。
    “小樣!還想吃獨食咋地?”高長不客氣地給了它腦門一下。
    “喵嗷!”喵仔火了,存糧都貢獻出來了,竟然還挨打。
    “行,看在你知錯能改的份上,下次打獵也把你帶上。”高長把麻袋往肩膀上一丟,帶著一家老小回院子里去了。
    差不多整個村子的人都聚在高長他們那個院子里,大伙兒熱熱鬧鬧的湊在一起,殺蛇的殺蛇燒水的燒水。地頭上三三兩兩還有一些人在晃悠,不死心,還想撿漏,蛇肉對于高長他們來說算是比較稀松平常的東西,但是對于普通村民來說,毒蛇還是十分可怕的,蛇肉也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吃到的。
    高長他們一進院子,陳玉珍就在那邊招呼道:“高長啊,那么多蛇,要不要我找兩個人幫你收拾收拾?”
    “不用,忙你們的去吧,一會兒我還等著吃大鍋飯呢。”
    剛剛高長往村子這邊丟蛇的時候,村民們開始的時候還有點縮手縮腳的,覺著這些蛇是高長打回來的,不好意思去撿,等白寶他們那群人過來以后,大伙兒才漸漸放開手腳了。不過撿歸撿,大家還是不怎么好意思往自家搬,就都做了大鍋飯,三個院子的人湊在一塊兒熱鬧熱鬧。
    也是高長從前就養成的習慣,他每次打獵,弄到的獵物多的時候,就會主動給院子里留些,剩下的歸自己,打到的獵物少的時候,基本上就都往自家拎了,誰也不能說什么。
    所以剩下的這麻袋蛇,基本上就是高長他們一家獨享了,不過數量太多高長自個兒也懶得弄,擱從前,他都會找鄭春化鄭日新他們幫忙,然后再給點辛苦費。
    這回也差不多,不過就是換個人而已,何韻他們幾個剛剛來到這個村子,雖然努力想要融入到這里的生活當中,但是卻并不十分容易,像今天,男人們殺蛇挑水,女人們燒鍋添柴,什么活兒大家都搶著干,他們就顯得有點擠不進去了。
    “何韻,剛好你們幾個沒事干,幫我把這些蛇收拾收拾,完了給你們算辛苦費。”好歹人是自己帶回來的,給點活干,給點肉賺,也算是幫襯一把了。
    “你咋這樣啊高長,咋能讓人姑娘家幫你殺蛇呢?”那邊鄭春化咋咋忽忽就吵吵上了。
    “沒你啥事,要閑得很就到后門挑水去。”
    高長這邊說著,何韻帶著她一男一女兩個老鄉就圍上來了,幾人合力把那一大麻袋抬到院子里一個相對空曠的角落,高長對他們說:“今晚咱有大鍋飯吃,這些蛇肉也不著急,你們就先慢慢收拾著吧,我一會兒拿點鹽出來。”
    “行,呵呵。”何韻沖高長笑了笑,利落地戴上圍裙袖套,讓何一花到旁邊的阿善嬸家去借菜刀,自己搬個小板凳坐了下來,伸手就從麻袋里大把大把往外邊掏蛇。
    “高長,這么多蛇,那得不少鹽吧?這些鹽哥兒們就幫你出了。”白寶這家伙還算有點良心。
    “那敢情好。”高長知道,白寶他們最不缺的就是食鹽。
    “你,你,去,回咱們院子拉二十斤鹽過來。”白寶指示他手下的弟兄跑腿。
    “大哥,一會兒再說吧,蛇肉都要熟了。”
    “是啊,高長也說了,他那些蛇不急,今晚不是有的吃嗎。”聞著蛇肉香,白寶的小弟們有點邁不動腿。
    “他娘的到底誰是大哥啊?讓你們去就趕緊的,再唧唧歪歪都給老子巡邏去。”
    “行,行,就去。”倆小弟點頭哈腰,不敢挑戰大哥的權威,末了,忍不住又多問了一句:“大哥,那點蛇要不了二十斤鹽,我看十斤就頂天了。”
    “老子說二十斤就二十斤,磨嘰啥?”
    這邊高長弄個大木盆放在院子里,給他們家的小動物和小孩洗澡,這毒蛇可不是鬧著玩的,辛巴和喵仔身上多少都沾了些毒液,得趁早洗干凈,不然萬一抹到眼睛里或者身上被刮出點傷口什么的就麻煩了。
    高長聽到白寶他們說話的時候,也覺著挺奇怪,白寶這鐵公雞什么時候開始嘩嘩掉毛了?
    不一會兒,那倆小弟就拎著食鹽回來了,剛要往何韻他們那邊走,就被白寶攔了下來,揮揮手讓那倆小弟退下,自個兒拎著食鹽就過去了。
    “諾,鹽給你們放這兒了。”白寶把裝鹽的袋子放在何韻的左手邊,自個兒英姿颯爽往那兒一站,笑得跟大尾巴狼似地。
    “行。”何韻爽快地應了一聲,手里利落地忙活著,另外兩個人手腳也都挺快,高長看了看,覺著他們三人表情都還不錯,大概也覺得這里的生活還可以。確實,相對于他們原來那個村子,每天除了織布就是織布,干起活來就是昏天暗地,這里的日子是要好過一些。
    “待會兒要有剩下的,你們就自個兒留著用吧。”白寶又大方了一回。
    “這怎么好意思?”何韻終于抬頭看了看白寶。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就是鄉里鄉親的了,這點東西就別客氣了,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難,盡管來找我白寶就是了。”得,都自我介紹上了。
    何韻有點拿不定主意,她剛來這個村子沒兩天,對于白寶這個幫派頭子,還是有點拿不準,不知道這鹽到底能不能收,于是把目光投向了高長那邊,高長笑著跟他點點頭,她才稍微放下心來。
    “那行,謝謝你哈,改明兒我給你們織匹布。”
    “這點鹽哪值一匹布?”這時候一股肉香在院子里飄散開來,白寶抽抽鼻子,知道差不多要開鍋了。“我先過去了,你們也別光顧著干活,高長都說不著急了,慢慢來。”
    高長給辛巴喵仔和索帛洗完澡后,又打了些水到屋里和大黃一塊兒洗,對于吃蛇肉,他倒是不著急,反正誰也不能打他那一份的主意。
    白寶對何韻的那點心思,高長也看出來了,老實說高長對白寶的印象還算不錯,雖然那家伙不是什么頂呱呱的好人,但也是個能扛得起一個家庭的漢子。這廝要擱從前,不是紈绔子弟二世祖,就是黑社會小頭目,不屬于如意郎君的合適人選,但是今時不同往日,這年頭像他這樣的,倒算是難得了。
    飯間,因為大黃今天的出色表現,大伙兒對他的態度明顯熱情了許多,也有主動找他搭話的,不過大黃卻并不怎么搭理他們,主要是因為這家伙已經在這個村子里生活十多年了,著實沒什么新鮮感。
    難得吃上一頓肉,大家興致都挺高的,飯桌上話自然就多了,有些人就拿高長和何韻開玩笑,不過高長都明確表示自己跟何韻沒什么。
    “高長你也別不好意思了,我看你倆就挺合適,男未婚女未嫁,年紀也差不多。”
    “合適啥啊,你知道啥叫合適啊,吃你的去。”高長沒出事,白寶就先嚷嚷起來了。
    “高長啊,你聽嬸子一句話,我看著何韻這姑娘就不錯,這樣的姑娘你都不抓緊著點,還想等啥樣的啊?這年頭要找個好姑娘可不容易,難不成要像國喜他們那樣……”鄭國喜跟恭儉的事,在村子里早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
    “是啊。”高長笑了笑,往大黃碗里丟了兩塊爆炒蛇片。
    “是啥啊?你這孩子,咋就不上心呢……”她那邊說著,飯桌上有些反應快的,就聽出點端倪來了,幾道視線在高長和大黃之間來來回回掃了好幾遍。
    “那什么,蛇肉夠吧?不夠我再去炒一鍋。”飯桌上的氣氛有點尷尬,高長倒是覺得沒什么,該怎么吃還怎么吃,其他人反倒不自在了。
    高長對于自己跟大黃的事,原本沒想公開,打算就像鄭國喜他們那樣,讓大家慢慢明白,但是因為何韻的緣故,他覺得還是說開了比較好,因為她是自己帶回來的,村子里的人說起的時候,就總往他身上扯,長此以往的話,對何韻也不好。
    還有大黃,一天兩天沒什么,時間久了,高長擔心他會多想,所謂眾口鑠金三人成虎,這世道本來就不容易,高長不打算給自己的感情生活再增添點溝溝坎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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