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本師長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到底回不回答本師長的兩個問題,要是不回答,可休怪我無情!”霍政的眼神變的冷漠無比,語氣也極為冷冽,令人仿佛掉入三尺冰窟。
被槍口抵著額頭眉心的將領(lǐng)怒視霍政,咬牙切齒的罵道:“你以為老子是嚇大了,老子乃是朝廷正...”
“啪!”
一聲槍響,將領(lǐng)頭顱往后一挺,額頭眉心多了一個血洞,身體軟綿綿的栽倒在地,可能他死都沒有想到,霍政真敢開槍打死他。
霍政又將槍口指向旁邊一名將領(lǐng),冷聲道:“你呢?你也不說嗎?”
“老子...”
“啪!”
不等這名將領(lǐng)說完,霍政又果斷開槍,再次槍斃一名將領(lǐng)。
霍政連續(xù)槍斃兩人,把剩下的四名將領(lǐng)和莊德嚇的不輕,這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沒有想到霍政會殺俘,殺的俘虜還是將領(lǐng)。
難道霍政不怕降兵群起激憤嗎?
真是一個瘋子!
“寧王讓我們?nèi)ビ榔礁蛱教搶崳⒎枪ゴ虮逼剑髮幊侵羞€有六萬步軍,四萬騎兵!”
還不等霍政把槍口指向其他將領(lǐng),就有一名將領(lǐng)扛不住死亡的恐懼,連忙回答霍政的問題。
霍政嘴角露出譏諷之色:“何必呢?早說不好嗎?偏偏要逼本師長打死幾個,讓你們見見棺材,你們才肯落淚!”
“你殺俘,注定不得善終!”莊德緊緊盯著霍政說道。
“呵呵!”霍政冷笑連連,“本師長善不善終,就不勞煩將軍您擔心了!”
“現(xiàn)在本師長問最后一個問題,寧王和沈王是不是抓了本師長的人?”霍政望著莊德問道。
“你是誰,我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有沒有抓你的人!”
到現(xiàn)在為止,莊德以及諸多將領(lǐng)都還不知道他們的對手叫什么名字,官任何職。
霍政聽聞此言,只能報出自己的姓名,“本師長姓霍名政,乃燕王的女婿,燕軍使用的火器都是本師長的兵工廠提供,現(xiàn)在知道本師長是誰了吧?”
“你就是燕王女婿霍政?”莊德顯的有些驚訝,沒想到自己的對手竟然是燕王的女婿。
其余四名將領(lǐng)也都感到意外。
據(jù)他們所知,燕王女婿霍政是匠人出身,兵器商人身份。
他們是真沒有想到,霍政這個兵器商人居然成了帶兵打仗的將軍,還是他們的對手。
“現(xiàn)在你們能回答本師長的問題了吧?”霍政神色淡然的問道。
莊德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回道:“寧王和沈王在這段時間,的確抓了從北平來的人,總共抓了十一個!”
“十一個?”
聽到這里,霍政便明白,霍火也被抓了,因為前往朝鮮國的一行人,總共有十二個人,十個護衛(wèi)以及霍火、金鐘。
有一個護衛(wèi)逃回了北平,還有十一個人沒有回來。
現(xiàn)在莊德說寧王沈王抓了十一個從北平來的,意味著霍火等十一人全部被抓了。
“鹿山!”霍政輕喝一聲!
“末將在!”鹿山神情恭敬的作輯應(yīng)道。
“帶幾位將軍下去休息,好生招待,另外再讓兄弟們打掃戰(zhàn)場,清算我軍損耗和戰(zhàn)果!”霍政神情肅穆的下令道。
“遵命!”
沒過多久,鹿山就將莊德以及四名將領(lǐng)押了下去,分別看押在五個營帳,限制了自由。
其余俘虜則是卸下武器、甲胄,集中關(guān)押在一起,由二十三旅負責看押。
大約半個時辰過去,鹿山向霍政匯報戰(zhàn)果。
薛家溝之戰(zhàn),第七師滅敵兩萬三千,繳獲一萬三千桿長槍,一萬副棉甲,三千把佩刀,一萬兩千匹戰(zhàn)馬,三萬石糧食!
第七師也消耗了兩萬發(fā)槍彈,一千三百發(fā)殺傷彈,自身傷亡為零。
建文元年三月初一!
天一亮,第七師帶著繳獲的物資和俘虜,踏上前往大寧的路上。
由于第七師繳獲了一萬兩千匹戰(zhàn)馬,使第七師馬匹充足,因此霍政給班級以上軍官都配備了戰(zhàn)馬,也給伙兵、炮兵配備了戰(zhàn)馬,用以拉運物資和榴彈炮,給一千五百匹騾馬減輕壓力。
在第七師配備大量戰(zhàn)馬的情況下,全師行軍速度增加了不少,一日急行可達一百二十里。
不過霍政并沒有讓第七師急行軍,因為還押著七千俘虜,要是急行軍的話,將士體力會耗的很快,到時候這些俘虜突然反戈,將士都沒有多余體力去鎮(zhèn)壓反叛的俘虜。
因此保持一天七十里的均速,留著體力對付可能會反戈的俘虜。
薛家溝距離大寧僅有兩百三十里,以一天七十里的均速來算,意味著只需要四天時間,第七師即可兵臨大寧城下!
同時也在三月初一的當天,駐守山西汾陽府的第五師,遭到從太原而來的五萬朝廷軍攻城,經(jīng)過一番血戰(zhàn),第五師成功守住汾陽,并斃敵三萬人。
朝廷軍在汾陽城下丟下三萬具尸體,匆匆逃回太原。
建文元年三月初二,潞安府、澤州府、沁州直隸州、遼州直隸州在同一天集體淪陷。
整個山西除了太原這座孤城之外,山西各府、州、縣都落入燕軍手中。
山西震動!
建文元年三月初三!
太原、晉王府!
大堂!
大堂內(nèi),代王朱桂、討賊大將軍耿炳文、晉王朱濟禧共同坐在首位上,三人各個面色陰沉,不發(fā)一言。
站在堂內(nèi)兩側(cè)的數(shù)十名將領(lǐng)也猶如霜打的茄子,無精打采的低著頭。
“短短一個月不到,燕軍連克山西各府州縣,到現(xiàn)在,整個山西就差太原城沒有丟,你們是干什么吃的!”耿炳文將怒火灑在諸將身上。
面對耿炳文的怒火,諸將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你們讓老夫,如何向皇上交代啊,如何向天下黎民交代啊,嗚嗚~”耿炳文的情緒從憤怒變成悲痛,眼眶涌現(xiàn)出淚水,忍不住哭了起來。
在耿炳文的哭聲下,代王朱桂精神崩潰,面目充紅的怒道:“別哭了,哭什么哭,哭能解決事嗎?現(xiàn)在最要緊的事,就是趕緊想辦法,我們到底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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