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不揚笑了一笑,一切他心知肚明。
凌云風(fēng)將目標(biāo)對準(zhǔn)齊不揚,“來,齊醫(yī)生,我們第一次見面認(rèn)識,多喝幾杯,熟悉熟悉。”未等齊不揚端起酒杯,他手中的酒杯就干了,“我先干為敬?!?br/>
這可是逼迫齊不揚不得不喝,齊不揚笑道:“好?!币槐踩闪?,他對凌云風(fēng)一直印象不錯,也沒有敵意,倒覺的凌云風(fēng)夾在他和林冰蘭中間什么都不知道,卻是個無辜者。
湯寶嫻跟李劍剛道:“開始有點火藥味了?!?br/>
李劍剛卻一直給湯寶嫻碗里夾菜,獻殷勤道:“寶嫻,來,多吃點?!?br/>
湯寶嫻低頭看自己的碗都堆成小山了,嗔惱道:“你以為我是豬啊?!?br/>
凌云風(fēng)一直找理由和齊不揚喝酒,不管凌云風(fēng)說什么理由,他都來者不拒,奉陪到底。
很快兩瓶白酒就喝完了,凌云風(fēng)立即把服務(wù)員叫過來,叫服務(wù)員再拿四瓶白酒過來。
“齊醫(yī)生,今天高興,一定要不醉不歸,說好了,誰都不準(zhǔn)開溜?!?br/>
盡管凌云風(fēng)一臉笑意,在場的人都能明顯感覺到他笑里藏刀,在針對齊不揚。
湯寶嫻低聲道:“看來凌教授今天是想讓齊醫(yī)生服氣?!?br/>
兩個男人為了她不停拼酒,林冰蘭卻一直冷漠置之,她突然站了起來,冷冷道:“我去趟洗手間?!眳s是打算眼不見為凈。
齊不揚眼神關(guān)心的朝林冰蘭看去,凌云風(fēng)卻干脆坐在林冰蘭的位置上,和齊不揚挨在一起,“還不知道齊醫(yī)生結(jié)婚了沒有?!?br/>
“沒有?!?br/>
“沒有!齊醫(yī)生年紀(jì)也不輕了,為什么沒結(jié)婚?是眼光太高了嗎?”
齊不揚笑了笑。
凌云風(fēng)繼續(xù)道:“其實啊,做人要現(xiàn)實一點,要認(rèn)清自己的位置,誰都喜歡年輕漂亮的女人,可是你喜歡別人,別人不一定會喜歡你,男女感情講究的就是個兩情相悅……”
說著說著,凌云風(fēng)帶著開玩笑的口吻教訓(xùn)起齊不揚來了。
這番話讓湯寶嫻感覺凌云風(fēng)開始有些盛氣凌人了。
林冰蘭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心情依然煩躁。
男女衛(wèi)生間隔著連在一起,中間共用一個洗手臺。
林冰蘭看見齊不揚正在洗手臺上洗臉,她愣了一愣,就自然的走到齊不揚旁邊的洗手盆前洗手,也不出聲,最終還是忍不住側(cè)頭偷偷看了他一眼。
看見他胸前有污穢的痕跡,想來剛剛在廁所吐過,立即心疼起他來了,嘴上帶著責(zé)怨的口吻道:“不會喝就不要喝?!闭f著開始伸手潑水幫齊不揚清洗他衣服上的污穢。
齊不揚像個太爺欣然讓林冰蘭服侍著,這個冷若冰霜的女人在他面前總會自然流露出一股溫柔勁來,變得好像個嫻雅體貼的女子,出聲笑道:“這個凌教授是你故意找過來的嗎?”
林冰蘭抬頭瞪他一眼,沉聲道:“我是認(rèn)真的!”
齊不揚笑道:“認(rèn)真的,才沒幾天就交到一個男朋友,你交男朋友的速度可真快?!?br/>
這話聽在林冰蘭耳中卻十分不舒服,只感覺齊不揚在說她是個隨便的淫.娃蕩.婦,手上報復(fù)性的扯了一下齊不揚的衣領(lǐng),嘴上淡淡道:“他人很不錯,對我也很好?!?br/>
齊不揚嘴角翹起微笑道:“是嗎?
林冰蘭故意道:“至少比你好?!?br/>
齊不揚笑道:“可我看的出來,你不是很喜歡他,你更喜歡我一點?!?br/>
林冰蘭最看不慣齊不揚像個花花公子的神態(tài)表情,輕輕推了齊不揚一把,轉(zhuǎn)身離開。
齊不揚突然從身后把林冰蘭抱住。
林冰蘭一驚,壓低聲音又很嚴(yán)肅道:“你干什么,快松手!”
齊不揚嘴巴附在林冰蘭耳邊輕輕說道:“被我抱著是什么感覺?”
很溫暖很踏實很快樂,可是她卻把頭別到一邊去,“什么感覺都沒有?!?br/>
齊不揚笑道:“真的嗎?”
林冰蘭冷冷道:“我勸你不要把時間浪費在我的身上,我決定的事是不會改變的,你有這個閑工夫,不如多去找我姐?!?br/>
齊不揚道:“我就要你?!?br/>
“你!”林冰蘭氣的聲音突然抬高幾度,很快又壓低聲音道:“你簡直流氓,松手!再這樣,我生氣了。”
齊不揚很從容道:“你生氣又怎么樣?”
林冰蘭冷聲道:“會打的連你媽都忍不住你來。”
齊不揚呵呵一笑,突然林冰蘭腳下有動作,抬腳狠狠朝齊不揚腳趾踩去,卻踩了個空,只聽齊不揚笑道;“我早學(xué)乖了?!?br/>
林冰蘭手上又有動作,齊不揚卻先一步捉住她的手。
齊不揚開始吻林冰蘭的頭發(fā),緊接著開始吻她脖子上那雪白膩滑的肌膚。
林冰蘭努力的推開他,嘴上緊張道:“別鬧!這是公共場合,你瘋了嗎?”
齊不揚一邊吻著一邊說道:“我是瘋了,想你想瘋了?!?br/>
“我們是不可能的,難倒你還不明白嗎?再這樣下去我們都很痛苦,你就不能放了我?!?br/>
齊不揚道:“在你愛上我那一天,我就不會放了你?!?br/>
林冰蘭傷感道:“你好自私,你難倒就不會為我著想一下嗎?”
這句話讓齊不揚突然停了下來,林冰蘭一只手舉起繞腦后輕輕的撫摸齊不揚的頭發(fā),溫柔說道:“我們的痛苦都會過去的,時間會讓我們漸漸放下彼此的牽掛,將來的某一天我肯定能夠堂堂正正的面對你,你也能夠堂堂正正的面對我。”
齊不揚能從她的聲音感受到她對自己濃烈的愛和痛苦,他卻繼續(xù)吻著。
“聽我說,聽我說,你知道嗎?我對你的愛讓我變得邪惡,甚至我曾有過殺了我姐,將她從你身邊奪走的惡毒念頭,這知道這對我來說多震撼嗎?”
林冰蘭說的越傷感,齊不揚吻得越激烈,他吻過林冰蘭的臉頰,嘴巴落在她的嘴唇上,林冰蘭緊閉雙唇,無聲反抗著。
齊不揚得不到她嘴唇熱烈的回應(yīng),就開始朝下親吻她削俏的下巴,親吻她的頸部,他無限溫柔的親吻著,在這個隨時會有人出現(xiàn)的公共場合絲毫看不出緊張來,就像在家里,在床上。
林冰蘭聲音似有哭腔,“別這樣好嗎?我求求你別這樣。”林冰蘭無法拒絕他溫柔充滿愛意的吻,她只能哀求他停下來。
齊不揚壓低聲音道:“我就是想得到你,我就是這么自私,我就是個丑陋的靈魂,恨我吧?!彼麑⑺械淖飷憾紨堅谧约荷砩希磺卸际撬腻e,她沒有錯,進而減輕她心中的負罪感,同時向林冰蘭表示自己的決心。
“我不恨你,我一點都不恨你,我恨我自己太軟弱了,一次次的沒辦法拒絕你,我……我就想著了你的魔?!?br/>
齊不揚道:“你不是著魔,是因為你愛著我,冰蘭不要再拒絕我了,有什么困難,我們一起面對好嗎?”
林冰蘭搖了搖頭,“對不起,我做不到?!?br/>
齊不揚手穿過林冰蘭的隔壁落在她那男人觸之必死的禁,她飽滿的胸脯自始至終只有齊不揚一個人敢觸碰。
林冰蘭的胸脯被他勒的有些疼,“嗯”的輕叫一聲,“不要,這是洗手間。”
齊不揚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腰上,摟著她讓她后背更貼近自己,柔聲道:“告訴我,你愛我。”
林冰蘭只是搖頭。
齊不揚手順著她的腰際慢慢往下移動,隔著警褲摸著她豐滿修長的大腿。
這時候遠遠的傳來腳步聲,林冰蘭緊張道:“有人來了,快松手?!?br/>
齊不揚卻抱得更緊道:“你答應(yīng)我,你跟我在一起,我們一起面對困難,而不是那什么凌教授?!?br/>
“不!”林冰蘭應(yīng)的很堅決。
齊不揚道:“那我就不松手。”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林冰蘭壓低聲音捉狂道:“你神經(jīng)病啊,這是衛(wèi)生間門口,有什么話我們私下商量好嗎?”見人快來了,林冰蘭立即退讓一步。
齊不揚也很堅決,”不!你現(xiàn)在答應(yīng)我,我就松手?!?br/>
齊不揚覺得自己有些無恥,但他真沒辦法了,他真的沒有辦法了,他覺得自己變質(zhì)了,從那天晚上開始他就開始變質(zhì)了,他變得自私而又貪婪,最好的處理方式是讓林冰蘭離開,可他決心不再讓任何愛他的人離開他了,不再重蹈覆轍,不再裝什么高尚偉大的圣人了。
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并不是一個偉大的圣人。
林冰蘭閉上眼睛,咬了咬道:“你休想用這種方式讓我妥協(xié),無恥卑鄙的混蛋?!?br/>
林冰蘭豁出去了,就在一個女人拐入衛(wèi)生間的遮墻時,齊不揚卻松開了手。
這個中年女人很奇怪的看著眼前這對男女,見林冰蘭臉容泛紅,本想出聲詢問一句,見林冰蘭穿著警.服,就什么都沒問的走進女衛(wèi)生間,又有哪個色狼敢非禮女警。
林冰蘭瞪著齊不揚哼的一聲,冷冷轉(zhuǎn)身。
齊不揚卻突然拉住她的手,拖著她進入男衛(wèi)生間。
林冰蘭驚呼一聲,緊接著發(fā)現(xiàn)男衛(wèi)生間沒有人,松了口氣之后,對著齊不揚冷聲責(zé)問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齊不揚道:“逼你做出正確的選擇?!?br/>
林冰蘭甩開他的手,轉(zhuǎn)身走出男衛(wèi)生間,剛走一步,就聽見外面?zhèn)鱽韮蓚€男人的交談聲,要死不活的居然是凌云風(fēng)和李劍剛。
林冰蘭頓時不知所措,齊不揚卻拉著她就往一個蹲坑走了進去,剛剛關(guān)上掩門,凌云風(fēng)和李劍剛就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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