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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節(jié) 同床共枕

    許俏恩見張海走了,撲哧一笑,嗲聲嗲氣道:“親愛的,我表現(xiàn)的還可以吧?”
    君無邪卻道:“許小姐,這并不好笑,海哥是我的朋友。”
    許俏恩見他表情認(rèn)真,有些不好意思,輕輕道:“我并無惡意,只是……”突然撒嬌道:“你不要太計較好不好?”
    君無邪實在無法生她的氣,見她向自己撒嬌,更是半句硬話都說不口來。
    許俏恩在君無邪身邊坐下,輕輕問道;“你后悔了?”
    君無邪應(yīng)道:“我不后悔。”
    許俏恩輕聲道:“可你看上去并不是很開心?”
    君無邪看著美麗動人的許俏恩,突然間有些失落,卻是因為內(nèi)心感覺到和她的距離,盡快他們此刻挨的如此之近,許俏恩的心卻遙遠的似乎永遠接觸不到,出聲道:“我感覺和你之間就像是一樁生意。”
    許俏恩笑道:“我和你之間沒有金錢交易,怎么算是生意呢,我可是把你當(dāng)做我的朋友,才讓你幫忙的,否則我寧愿付給你酬勞,我這個人可不喜歡欠人人情,可我現(xiàn)在欠你一個人情了。”
    君無邪笑了笑,有些欣慰。
    許俏恩輕輕的握住他的手,笑道;“我們是彼此值得信任的朋友,不是嗎?”
    君無邪無意間已經(jīng)博取了許俏恩的同情,男人大多時候喜歡在女子面前表現(xiàn)的強勢,殊不知這種行為會加重女子的提防心,進而拉遠彼此之間的距離,而反之,你若表現(xiàn)的弱勢一點,讓她產(chǎn)生同情心,她卻會主動要靠近你,這與欲擒故縱是同樣一個道理,當(dāng)然弱勢并不是讓你表現(xiàn)的懦弱,沒有女人會喜歡一個懦弱的男人,這種弱勢是你愿意在她面前把內(nèi)心真實柔軟的一面表現(xiàn)出來,就算鋼鐵英雄內(nèi)心也有溫柔如水的一面,這才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君無邪看著許俏恩拉住自己的手,問道:“你說我們可能嗎?”連君無邪也不敢相信自己會如此直接的問出這句話來,但是這恰恰正是他真實性格的反應(yīng),在某些方面他正視問題而不逃避,這與他在男女情感方面的稚嫩無關(guān)。
    許俏恩聞言一愣,臉微微一紅,只感覺他這問題讓氣氛變得曖昧起來,其實她也不知道心里對這個男人是什么感覺,身邊的男人雖然不少,但卻也從來沒有真正談過戀愛。
    兩人安靜了一會,彼此看著對方,氣氛有些尷尬,許俏恩被他看的有些心慌,撲哧大笑掩飾起來,“你這色狼終于露出狐貍尾巴來,虧我剛才還心疼你。”
    君無邪疑惑問道:“我露出什么狐貍尾巴了?”
    許俏恩想起剛才在他房間里見到的那些淫.穢下流的東西,指著君無邪的鼻子道:“你自己心里清楚,齊不揚我可嚴(yán)肅告訴你,你敢動姐姐一下,我一定把你給宰了,至于你下流的私生活我完全管不著,好了,你把屋子收拾一下吧,我今晚可是要在這里住下的。”
    這話說的君無邪糊里糊涂的,心中疑惑:“我下流,我哪里表現(xiàn)的下流了。”卻站了起來,準(zhǔn)備給許俏恩收拾房間。
    許俏恩突然道:“可以給姐姐泡杯咖啡嗎?”說著一副慵懶的翹起二郎腿。
    在她翹腿的一瞬間,君無邪看到她超短裙內(nèi)的一抹春光,咽了下口水道:“咖啡沒有,啤酒你要嗎?”
    許俏恩笑道:“你想讓我喝酒,莫非想灌醉我嗎?”心中暗笑:“對于經(jīng)常品酒的她來說,齊不揚打算用啤酒就來灌醉她,未免太天真了。”笑道:“好吧,就來一瓶啤酒。”
    突然發(fā)現(xiàn)齊不揚正盯著她兩腿中間的窄小縫隙看,啐罵道:“色狼,你看哪里?”說著連忙將翹起的腿放了下來。
    君無邪見自己的偷窺被她發(fā)現(xiàn)了,有些尷尬,他剛才實在無法控制自己移開目光,咳咳幾聲,掩飾尷尬道:“我去給你拿啤酒。”
    君無邪給許俏恩拿了瓶啤酒之后,轉(zhuǎn)身走進自己的房間收拾起來,他打算將自己的房間讓給許俏恩住,自己住張海的房間。
    房內(nèi)的君無邪朗聲問道:“俏恩,你行李箱內(nèi)的東西要我?guī)湍愦蜷_放好嗎?”
    許俏恩忙道:“不必了,你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干凈就好了,我的東西我自己來整理。”她的行李箱內(nèi)有一些私密衣物,可不想讓齊不揚看到。
    君無邪應(yīng)道:“那好吧。”
    許俏恩閑著沒事,拿著啤酒走到陽臺處,只感覺這里的房間視線有些封閉狹隘,樓與樓之間的樓距并不大,這樣就造成視線并不是寬闊。
    突然發(fā)現(xiàn)對面的樓里有白光在閃,心中暗罵道:“這混蛋用的找盯著這么緊嗎?”很顯然這白光是攝影設(shè)備之類的東西,而什么人會偷窺監(jiān)視她,當(dāng)然是父親請來的私家偵探。
    許俏恩離開陽臺,走進房間去,對著正在收拾房間的君無邪道:“那個人還在監(jiān)視我們。”
    君無邪并不感到好奇,事情不就本來如此嗎?問道:“你又想和我親密給他看嗎?”說著放下手頭上的工作,一副做好準(zhǔn)備和許俏恩親密的姿態(tài)。
    許俏恩笑道:“我可不想無時無刻這么做,我又不是專業(yè)演員,而且我也不想讓你占便宜。”
    君無邪笑道:“我覺得是你一直在占我的便宜。”
    許俏恩啐道;“不要貧嘴。”說著觀察起房間的環(huán)境來,這房間比起剛才那間房間可干凈多了,雖然簡陋了些,但至少勝在潔凈,突然卻驚訝道:“這房間沒有窗簾?”
    君無邪應(yīng)道:“沒有,窗簾很貴。”
    許俏恩惱道:“你真吝嗇,吝嗇到家里連個窗簾也沒有。”說著走到房間的窗口,朝窗外望去,隱隱約約的看見有光在閃,露出苦笑,不止一個人在監(jiān)視自己,看來父親給了大價錢了。
    許俏恩回頭對著君無邪道:“我不住這個房間。”
    “什么?”君無邪露出好奇之色,說著問道:“為什么?”
    許俏恩應(yīng)道:“因為這房間沒有窗簾。”說著走到另外一件房間去,剛走進另外一件房間,卻立即捂著鼻子走了出來,氣沖沖的對著一臉疑惑的君無邪道:“齊不揚,你是故意整我的吧?”
    君無邪疑惑道:“你說清楚一點,我聽不明白。”
    許俏恩道:“現(xiàn)在外面有人正通過窗口在監(jiān)視我們,倘若我們分開睡,他們一定會懷疑的。”
    君無邪問道:“你想表達什么呢?”
    許俏恩道:“那表示晚上我們必須睡在一起。”
    君無邪情不自禁的激動起來;“什么!”話剛出口立即恍悟自己太過真情流露了,盡量讓自己顯得淡定一點,無可否認(rèn),他心里是渴望與許俏恩親近,許俏恩也無時無刻在證明他是個有性沖動的男人,他并非淡定到不以為然。
    許俏恩給了他一個白眼,“你別高興的太早,就算我們同擠在一張床上,也并不代表什么。”
    君無邪看著那張并不大的單人床,忍不住想象與許俏恩同擠一床的情景,這種期待的心情就似他在醫(yī)學(xué)研究方面有所進展。
    ……
    君無邪充滿干勁,收拾起房間來,許俏恩洗了澡閑著沒事,在客廳看著電視。
    終于將房間收拾好了,看了下手表,卻已經(jīng)九點半點了,不早了,沒有想到時間過得竟是如此之快,走出房間看了許俏恩一樣,正在看著電視節(jié)目的許俏恩卻完全沒有回房的意思,君無邪問道:“你洗好了嗎?”
    “洗好了。”許俏恩淡淡應(yīng)了一聲,依然看著電視卻沒有回頭看君無邪一眼,驟然卻被電視節(jié)目逗的花枝亂顫的笑了起來。
    君無邪看著她嬌俏動人的模樣,暗忖:“她在現(xiàn)實生活中就是這個樣子嗎?”
    見她不搭理自己,君無邪自感沒趣的拿著衣服朝浴室走去。
    走到浴室,關(guān)上門打開水,心情愉快的哼起小曲來,幸福來得太突然,讓人一下子接受不了,只感覺自己的精神狀態(tài)回到十七八歲時充滿活力。
    擦著頭走出來的君無邪發(fā)現(xiàn)客廳的電視已經(jīng)關(guān)了,許俏恩人也不在,朗聲喊道:“俏恩。”
    臥室里穿在許俏恩的聲音,“我在房間里了。”
    君無邪心頭一顫,朝房間走去,站在門口問道:“我可以進來嗎?”
    許俏恩應(yīng)道;“晚上我們還要一起睡,你說呢?”
    君無邪得到允許這才走進臥室,許俏恩躺在床上,見他走了進來,睜大著美麗的,表情似乎有些警惕,目光朝下瞥了穿著四角短褲的君無邪一眼。
    君無邪見許俏恩表情有些怪異,笑著問道:“有什么不對勁嗎?”
    許俏恩表情怪異道:“沒有,已經(jīng)不早了,是不是應(yīng)該休息了。”她自從長大之后還從來沒有與男人同床共枕過,心中還是有小小的緊張的。
    君無邪“嗯”的一聲,“那休息吧。”說著朝床的另外一頭走了過去,他覺得自己能做到不侵犯許俏恩。
    許俏恩卻突然驚乍道:“齊不揚,你想干什么?”
    “上床睡覺啊,你不是說我們兩個今晚擠一張床。”君無邪好奇問道。
    本來許俏恩認(rèn)為與他同睡一床也沒有什么,可這會卻發(fā)現(xiàn)并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畢竟他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對自己存在威脅,倘若不小心讓他得手了,豈不是吃大虧了!
    君無邪見她一臉為難的模樣,說道:“怎么了?若是你不愿意,我完全可以到客廳睡。”
    “算了。”許俏恩淡淡應(yīng)了一聲,在她想來若是被別人拆穿了,豈不是功虧一簣,而且有什么可怕的,他真敢碰自己不成。
    君無邪剛上床躺了下來,就聽到許俏恩冷冷道:“齊不揚,我警告你,晚上若你動到我一根頭發(fā),我雇人把給你宰了。”
    “哦。”君無邪淡淡應(yīng)了一聲,只感覺這場景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床太小了,許俏恩離君無邪很近,能嗅到他身上的男子氣息,身子主動往床沿縮了縮,盡量保持距離,可床就這么丁點大,再縮又能縮到哪里去呢?
    君無邪背過身去,不知道許俏恩人都縮到床角邊了,只是感覺這張單人床其實還蠻寬敞的,睡兩人一點都不顯擠。
    由于許俏恩睡得太靠邊,突然卻從床上滾落地上,痛叫一聲,很是氣憤的站了起來,打開燈瞪著將床占了大半的齊不揚,真想一腳將他狠狠踹下床去,自己一人獨享這張床。
    君無邪回過身,關(guān)切問道:“怎么這么不小心?”
    若不是此刻外面有人在監(jiān)視,許俏恩真想發(fā)飆,忍著怒氣道:“我說齊不揚,你是個男人可以不可以紳士一點,你一個人占了大半張床讓我怎么睡啊?”
    君無邪道:“我干脆睡地面好了。”
    許俏恩立即道:“別,外面……地面太涼了。”說著雙手比劃道:“你睡過去一點。”
    君無邪身體盡量往床沿縮,騰出大半空間來。
    許俏恩滿意道:“這才差不多。”說著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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