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不大。把后面兩個藥換一下就好。不過我建議你喝一下中藥……2到3天，把其他的問題先清一下，然后再專攻鼻炎會更好一些。”
    “其他問題？”徐江和患者一同看著凌旭。
    “嗯，根據你的癥狀和舌脈，我猜測你還有感冒。所以打算先吃一下其他藥，兼顧著鼻炎，等感冒之類的好了，就專攻。”
    感冒？我還有感冒嗎？我怎么沒發覺？我也沒咳嗽喉嚨痛啊……患者陷入了沉思。
    旁邊的徐江聽到這建議后，也立馬同意，并勸導：“小旭看診，是可以的。不然也不會到市中醫做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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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好巧。”譚文肅揉了揉肚子，似乎吃得很飽。“身體好多了，胃病也犯少了。血壓也降了一點點，其他病還是有一些。”
    “之前看過二診，也沒時間再看了，現在還服藥嗎？”
    “有！”譚文肅拿出手機，打開圖片說道：“因為你不在這邊，我去了朋友上班的那個醫院里開了一些，就這個……”
    凌旭接過手機，里面放著三種藥一瓶保健品：香砂養胃顆粒，龍膽瀉肝片，金匱腎氣丸，大豆卵磷脂軟膠囊……
    “這藥你吃了多久了？”
    “沒多久，也就四、五天，在這之前都是服用你第二次開的那個藥，但沒有艾灸了，上火……”
    啥？上火？Ｍ.ＸζéwéＮ.℃ōΜ
    “看一下你的舌頭……”
    譚文肅張開嘴巴。
    偏紅芒刺胖舌，黃白苔，有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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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服用這個藥之前，都一直有艾灸？”
    譚文肅點了點頭。“這不是開始挺有效果的嘛，就一直灸了。后面就一灸就上火。吶，口腔潰瘍……還好不嚴重。”
    說話后還掀開嘴唇，里面確實有一個芝麻般大小的潰瘍，周圍紅彤彤的。
    凌旭又看向手機上的圖片：“那給你開這個藥的人，知道你前面服用過什么藥，看的是什么病了嗎？”
    “沒有，他都沒問。就看了一下我的脈，問了一下我當時的基本癥狀，就開這個藥了，聽我朋友說他的技術厲害，給我摸脈很快，十秒不到……”譚文肅回想起當初的看診情況如實回答。
    十秒？他師傅都沒這種能力……而凌旭也是，除非非常好辨認，病情不重的才能十幾秒，但基本上都是超過一分鐘。隨后就對這個厲害的人產生了懷疑。
    “那你吃了這個藥感覺怎么樣？”
    “還行吧，就是容易口干，小便也多了，時黃時清。哦對了，睡覺睡不好……之前都挺好睡的。是不是這藥有問題？”
    “嗯，里面的藥有一些不太對，你現在的舌苔也沒有那么厚膩了，證明體內的濕氣正在慢慢褪，慢慢恢復正軌，但身體卻熱了起來，所以你才容易口干上火。還有一點，這些藥合起來泄水太厲害了，還好你沒吃多少……手給我一下。”
    凌旭也摸上了脈，兩分鐘后松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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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寸浮數無力，滿指；關弦數無力，尺細數；右寸浮短數，尺稍沉細有力。
    “是稍微熱了一點，體內的水液少了，才容易上火，等在醫院門口等我，我幫你重新開一副藥吧。”
    “好，謝謝凌醫生，還有我老婆，也是失眠……等會也一起看吧。”
    他老婆？當初不是也有點睡不好而已嘛？現在直接失眠了？
    “行，等會看看吧。嫂子你要盯緊他別讓他喝酒，一喝酒就前功盡棄了。”
    婦人一巴掌排在譚文肅身上：“所以我怕他晚上偷偷喝酒才失眠啊，愁死人。不打擾你們吃飯了哈哈……等會就去醫院。聽到沒有！沒醫生允許不許說喝酒兩個字。”
    譚文肅老婆拉著他，邊教訓邊走出飯店，那表情是惆悵，卻又帶著幸福……
    “行啊小旭！忠實粉絲。”
    “彭主任說笑了，粉絲說不上，稍微認可罷了，徐醫生那手下的粉絲才是多……”
    如果說這樣都是粉絲，那在闡寧市兩天就收獲幾十個了。
    塔讀@^>
    除了最后一個‘圣藥’是特指某一個藥之外，其余三個都可以指藥物或藥方。
    因為這四個詞里，良藥代表的是‘能對應疾病’的藥，并非是‘對的藥’；所以感覺‘苦口’……
    除非對身體與病理理解非常透徹，不然開的藥都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