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從瞄準(zhǔn)到開槍錢余沒有任何的猶豫,遂即扣動扳機(jī)朝著王鐵棍射擊,白紫菱驚恐的張大嘴巴,甚至都沒來得及驚呼一聲,身體便下意識的往王鐵棍那邊沖過去。
“砰!”
一聲槍響驟然響徹在空中,所有人都呆愣住了,直接停手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而在王鐵棍背后,白紫菱的身體緩緩倒了下去。
這時,王鐵棍才發(fā)現(xiàn)白紫菱肩胛位置中槍,鮮血緩緩流了出來,將她的衣服全部染紅,而順著開槍的方向看去,只見錢余正舉著槍,神色微微一愣,遂即槍口再次對準(zhǔn)王鐵棍,惡狠狠的扣動扳機(jī)。
見狀,王鐵棍猛地一手?jǐn)堊“鬃狭獾纳眢w,隨后身子往下一壓,將白紫菱護(hù)在下面,整個身體以一種十分詭異的角度伏了下去,錢余射出的子彈堪堪擦著王鐵棍背部飛了出去,最終噗的一聲扎進(jìn)墻體中這才停下。
這還不算完,錢余是鐵了心要干掉王鐵棍,開一槍還是開多搶已經(jīng)沒有什么區(qū)別了,只要能干掉王鐵棍,什么罪名錢余都已經(jīng)不在乎。
“去死吧!王鐵棍!”錢余神色陰狠的沉聲吼道,遂即再次開槍。
“砰!砰!砰!”
接連幾聲槍響,帶著巨大殺傷力的子彈不停往王鐵棍這邊飛來,如果只是他一人的話,按照錢余的開槍速度和準(zhǔn)頭王鐵棍都是可以躲過去的,可此刻他的懷中還抱著白紫菱,移動速度便慢了許多。
錢余的那些手下早已被這些槍聲給嚇到,紛紛跑到了外面,以免自己被誤傷,頓時農(nóng)場院子里面只剩下錢余和王鐵棍,還有一個躺在地上爬不起來的錢五。
錢五這會兒也嚇得不行,雖然都是混社會的,可平時也就是刀槍棍棒而已,從來沒真的動過搶,錢余為了能干掉王鐵棍,這次真是不惜下血本,從黑市搞到一把手槍,這件事連錢五都不知道。
“啊!”錢五捂著腦袋趴在地上不敢起來,渾身顫抖不已,鼻涕眼淚嘩嘩的往下掉,加之身體上的疼痛,錢五內(nèi)心真的有種要死的感覺。
王鐵棍不敢掉以輕心,錢余堵在門口的位置開槍,帶著白紫菱,王鐵棍沒辦法輕易出去,只好躲進(jìn)那些頹墻后面,在跑過去的過程中,錢余又是兩槍打過來。
躲閃不及下,王鐵棍肩膀被擦中一槍,索性子彈是擦著肩膀出去了,傷口并不是很深,而白紫菱肩胛位置的子彈卻還在里面,鮮血不停的往外流。
“紫菱!紫菱,你醒醒!”來到頹墻后,王鐵棍將白紫菱輕輕靠在墻邊,遂即脫下衣服堵住正在流血的位置。
“紫菱,等我,我馬上就回來!”王鐵棍心疼的說道,遂即起身看了下外面的情況。
錢余一邊小心翼翼的往這邊走,一邊舉槍對準(zhǔn)隨時準(zhǔn)備開槍,王鐵棍沉思片刻,剛想硬沖出去,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一記哭聲。
“爸!我好怕!我好怕啊!”錢五哭著叫喊道,褲子已然濕透,散發(fā)著陣陣尿騷味。
“小五!”錢余的注意力頓時被轉(zhuǎn)移了一下,可手中的搶并沒有因此放下。
即便是這樣對王鐵棍來說也足夠了,在錢余轉(zhuǎn)頭看向錢五的一瞬間,王鐵棍猛地躥了出來,直奔錢余而去。
錢余只覺得一陣風(fēng)呼的吹來,眼角余光中一道影子快速的接近自己,錢余下意識的扣動扳機(jī)朝著影子過來的方向開槍。
“砰!砰!砰!”一連三槍打了出去,因為那一瞬間注意力的轉(zhuǎn)移,讓錢余錯失了最好的機(jī)會,王鐵棍猶如閃電般的速度致使錢余的每一槍都落后他的速度一秒,開出的每一槍都在打在王鐵棍后面的頹墻之上。
“咔!”
正當(dāng)錢余繼續(xù)開槍的時候,突然傳來咔的一聲,不管他怎么扣動扳機(jī)都沒有槍聲響起,搶里沒有子彈了。
“靠!”
錢余怒罵一聲,急忙從兜里掏出子彈準(zhǔn)備換上,可還沒等他掏出來,那道瘦削的影子已經(jīng)到了近前,飛出一腳正中錢余胸口。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錢余直接倒飛了出去,強(qiáng)悍的力量附加在身體上,錢余落地時感覺五臟六腑都已經(jīng)摔爛了,手中的搶也落在了一側(cè)不遠(yuǎn)處。
王鐵棍緩緩走到錢余近前,一腳踩在錢余拿槍的右手手腕上,只聽咔嚓一聲,手腕頓時骨折,又是一聲慘叫,錢余渾身痛不欲生。
“王八蛋!敢傷我的女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王鐵棍神色陰狠的沉聲罵道,遂即又是一腳猛地踩在錢余的右腿上,“你這種人渣不配活著,可我不會弄死你,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說著,王鐵棍走到錢余另一側(cè),咔咔兩聲分別踩在錢余的左臂和左腿上,按照王鐵棍使出的這個力道,錢余的四肢已經(jīng)完全殘廢,更別說他胸口還受了內(nèi)傷,死不掉,但是這種疼痛會比死還難受。
聽見里面的聲音,外面等待的混元幫小弟紛紛跑進(jìn)來,可當(dāng)看到錢余被王鐵棍踩在腳下的時候,這些人頓時慌了,互相對視一眼,遂即又急匆匆的跑了出去,不一會兒便聽到車子啟動的聲音,這些小弟竟然撇下他們的老大一溜煙的跑掉了。
“看見沒?就連那些小弟都嫌棄你這個沒用的老大,錢余,你已經(jīng)徹底完了!認(rèn)命吧!”王鐵棍冷冷的說道,遂即將廢掉的錢五拎起,直接扔在錢余身邊,給他們留下一部手機(jī)后便抱著白紫菱離開了。
將白紫菱放在副駕駛上,王鐵棍開車直奔縣人民醫(yī)院,可白紫菱的傷口一直在流血,臉色慘白不已,見狀,王鐵棍將車停下四下看了看,北郊這邊大部分地皮都已經(jīng)被拍賣出去住戶沒有幾家,好多荒廢的人家,里面長滿了雜草。
“紫菱,你忍一下,我?guī)闳ツ沁呏委煛!蓖蹊F棍輕輕擦了擦白紫菱額頭滲出的冷汗,遂即開車往一處荒廢的人家里面開去。
有了雜草的遮掩,他們所處的位置應(yīng)該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而且現(xiàn)在是白天,即便金光閃耀,也不會引起太大的注意力。
王鐵棍將簡單包扎在傷口上的衣服拿了下來,遂即一把將白紫菱的衣服撕開,頓時一道血口出現(xiàn)在王鐵棍眼前,跟白皙的皮膚相映襯,被子彈穿透的血窟窿更加刺眼。
看到這血淋淋的傷口,王鐵棍一陣心痛,白紫菱挺身而出擋在他身前的一剎那不時回蕩在王鐵棍腦海之中,那么嬌弱的身軀怎么會就這樣擋過去呢?
“紫菱,會有點(diǎn)痛!你一定要忍住!”王鐵棍輕輕撫摸著白紫菱的臉蛋,此時白紫菱意識尚存,可已經(jīng)模糊,半醒不醒的倚靠在座椅上,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子彈在里面,必須先取出子彈才能用金針治愈,不然子彈會一直留在身體里面,隨時會變成一顆定時炸彈。
索性中彈的位置不是很深,王鐵棍強(qiáng)忍心痛扒開傷口看了一眼,正好卡在肩胛骨的位置,現(xiàn)在什么工具都沒有,王鐵棍只能用手將子彈扣出來,然后在用金針治愈。
好在車上還有一瓶茅臺,當(dāng)時彭浩洋放在王鐵棍車上的一直都沒有喝,此時正好派上用場,消毒的問題最起碼勉強(qiáng)可以解決了。
“紫菱,我要將子彈取出來,會很痛,你要是受不了就抓住我的手臂,怎么折騰我都行,但一定要忍住!”王鐵棍心疼的說道。
白紫菱似乎聽見了王鐵棍的話,話音剛落,她的手便緩緩抓住王鐵棍的手臂,眼睛卻始終沒有睜開過。
見狀,王鐵棍不再猶豫,將茅臺倒在手上清潔了一下,遂即又倒在傷口的位置,白酒灑在上面?zhèn)陬D時疼痛不已,白紫菱眉頭緊皺,臉上的冷汗更多了。
王鐵棍不再看白紫菱的表情,越看他越?jīng)]辦法狠下心來,他的遲疑只會讓白紫菱更痛,所以王鐵棍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加快速度將子彈取出。
傷口血肉模糊,王鐵棍用力撐開,兩根手指勉強(qiáng)擠了進(jìn)去,頓時,鮮血流出的速度漸漸加快,白紫菱也疼暈了過去,兩只手無力的垂在兩邊,呼吸也微弱下來。
王鐵棍的兩根手指迅速的找尋著子彈的位置,因為卡在肩胛骨上所以沒怎么費(fèi)事兒就找到了,只是卡的略深,王鐵棍用力幾次這才讓子彈松動遂即手指猛地夾住,嗖的一聲從傷口中拔了出來。
銅黃色的彈頭出現(xiàn)在王鐵棍眼前,他隨手扔在車廂中,急忙用手捂住傷口,不讓鮮血大量噴涌,一只手則是拿出金針毫不猶豫的扎在白紫菱傷口邊緣。
頓時,金光四射,整個車?yán)锒急唤鸸馑\罩,透過窗戶,金光往外繼續(xù)擴(kuò)散著,幸好車頂不透明,金光不至于直沖天際被人發(fā)現(xiàn)。
“紫菱,你不會有事的!”王鐵棍呢喃自語,遂即將他的力量灌輸?shù)浇疳樦希诹α康拇邉又拢疳樀哪芰吭丛床粩嗟谋惠斎氲桨鬃狭怏w內(nèi),漸漸修復(fù)著受到創(chuàng)傷的位置。
這種槍傷王鐵棍受過很多次,所以治療起來輕車熟路,只不過因為這次受傷的人換成了白紫菱,所以王鐵棍有些緊張了,實(shí)際上過程進(jìn)展的比王鐵棍想象中還要順利。
幾個小時后,白紫菱肩胛位置的傷口在逐漸愈合,這證明里面的傷已經(jīng)愈合好了,相比內(nèi)傷,外傷治愈會更加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