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輝爬起來,捂著鼻子捂著腚,氣得要命。可只能等著眼睛看著夏季,假意的揮拳頭都不行。“我怎么不知道你的睡姿這么詭異啊,是不是我們在一起之后要蓋一個火炕,我才能免去被踹下,床的命運?這在一起了,我一晚上被你踹下多少回啊。小東西,就你這個細胳膊細腿的你倒挺能折騰啊,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是以為我就是沒脾氣?欺負我一晚上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打他?那不行,舍不得。再說了,誰能對自己喜歡愛的人下手啊,疼愛還來不及呢,打老婆的男人就不是個男人對。罵他?也不行,舍不得放一邊,他睡死了,罵得口干舌燥有個毛用。扭它鼻子?把他丟到沙發上?又或者,把他也丟到地板上,讓他也體驗一下被人一腳踹下來的滋味?就這小體格子,一晚上還不病了?張輝揉著屁,股,皺著眉頭,看著枕頭上睡得直流哈喇子的夏季,心里這口怨氣難消,可又舍不得對他下手。點了點鼻子,疼。有了,他要是沒點陰謀詭計,就不是這群混蛋里的一個了。走到門口,撿起夏季的鞋子,再回到臥室,把剛剛脫下去的襯衫,褲子,先放地板上揉一圈,臟了,滿意的點點頭,然后把襯衫鋪平,撿起夏季的鞋子,在心口那個地方,把鞋子放上去,用力一按,把鞋子拿開,一個鞋印就有了。在在襯衫下方,就是小腹那里,再按一個鞋印,胳膊上印了幾個只有腳尖的鞋印。換褲子,褲腳,褲腿,都印上鞋印。鞋印不太明顯了,干脆打開門,去樓道的地面摩擦幾下,再回來,印的清晰可見。再把夏季的衣服,鞋子,丟滿了臥室,再把自己的襯衫扣子扯掉幾個,袖口扯開。抿嘴的一笑,很滿意。大功告成。把這身在地板上揉了一圈又沾滿鞋印的衣服穿在身上。去了洗手間,左左右右仔仔細細觀察了一下鼻子,恩,不錯,還在紅腫著。掀開襯衫觀察了一下小腹,夏季剛才那一腳沒有在他小腹上留下什么痕跡,可惜了。把剛才他擦鼻血的紙巾丟的滿客廳都是,覺得不夠壯觀,又把沙發上的抱枕啊,都丟了一客廳,鞋架弄歪,鞋子也丟出來幾雙,雜志之類的也丟了地板上,零食水果也丟了一地板。這才覺得滿意了。到了臥室,打來衣柜,找來一條領帶,不行,領帶不夠說服力。也許會被他懷疑。夏季的皮帶哪去了?在床角找到他的皮帶,這是他剛才解開了順便丟下來的。看見了床單上那一小攤的鮮血,拿了一張濕紙巾,圍著血漬的外圍擦拭。把血漬暈開,讓血漬更壯觀一些。頭發撥亂,襯衫扣子撤掉之后露出肩膀,對了,他肩膀上還有夏季咬的那一口呢,被咬的那一個肩膀朝上。躺在地板上,他是當過兵的人,自然知道繩子怎么打結,也知道自己給自己怎么捆住。皮帶怎么了?他照樣可以把自己給捆了。皮帶在手腕上繞了幾圈,然后,松垮垮的打了一個結,掙脫幾下,沒有可疑之處。一側臉著地,在地板上蹭了幾下。齊活!看明天夏季怎么辦。張輝這個腹黑的大尾巴狼,布置好現場,美得不得了,就等著明天夏季酒醒了,看見他怎么辦了。“不給你玩點陰謀詭計,你就永遠跟我別扭著。別怪我對你用了三十六計,要想攻破你這座城,就要來點陰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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