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鈴蘭……
她的身邊跟著的人居然就是元胎,為什么會這樣?
難不成她是方始安排的人?之所以一路上與自己有所交集其實就是為了這個?
吳天一邊想著一邊下墜。
猶如一顆流星一般。
城內(nèi)不少人都看到了這顆流星,甚至還有人去許愿。
吳天是沒有注意這些,繼續(xù)在半空里面思考這些,同時也在想接下來要怎么辦。
事態(tài)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這一步,接下來的事情必須要有所決斷了,如果不能判斷好的話……那么剩下的時間里面可就麻煩重重了。
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了。
而且現(xiàn)在西黃國的皇宮內(nèi)還有事情發(fā)生。
自己或許可以溜掉,但是新鈞的那件事又讓自己想留下。
到底是什么?新鈞自稱屬下!
這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惡,明明我可以溜走的。
不忍心魏綺怨被欺騙,吳天打算留下來一探究竟再說。
落地,砸出一個巨坑,吳天看了看身上,還好自己護住了全身,倒也沒什么事情。
如今自己已經(jīng)是超體境的強者,大陸上也算是有名的高手了。
但是傳奇境界才是最完美的境界,到時候也可以自由飛翔,以肉體飛上空中了……
“哎,還是緊皇宮一趟吧,遲早都要面對的。”
吳天想了想,還是打算去處理一下姜皇后的事情,畢竟那件事也是自己引起的,如今自己絕無可能全身而退。
而在西黃國的皇宮內(nèi),已經(jīng)亂成了一片。
先是姜皇后喊了有刺客,然后大批的衛(wèi)兵發(fā)現(xiàn)皇后被人擄走了。
大肆的搜毫無結(jié)果。
現(xiàn)在長公主也收到了消息,說姜皇后并不是真的……
她的母親是別人假扮的!
這一切的劇情發(fā)生,都讓她措手不及。
而里面已經(jīng)盤問了一會。
她已經(jīng)確定了里面的姜皇后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綺怨姑娘,這次多謝你了,如果不是你的通知,恐怕我們還要被她欺騙很久!“
柳縹緲身為長公主,如今能決定大局的人也只有她了。
而后,門外兩名青少年站在屋外,不敢行動。
兩個人都靦腆的很,乃是柳縹緲的弟弟。
“公主,其實這并非是我發(fā)現(xiàn)的,乃是落日國吳天所發(fā)現(xiàn)的,他人如今好像去查了什么東西……”
魏綺怨還在說些什么,忽然看到空中綠光大放。
“他!他提前行動了?已經(jīng)這么快就找到了人?”
魏綺怨有些驚訝,明明他說不會的,怎么會這么快就找到了人?
“外面天空上好像有人在施展什么招式……是你所說的那個人嘛?”柳縹緲看了一眼魏綺怨。
魏綺怨點了點頭。
屋內(nèi),兩名姜皇后容貌一樣,只是皮膚差距太大。
柳縹緲望著已經(jīng)十年相處的人,還是覺得不可思議,要不是一些細節(jié)對不上,恐怕她也不敢肯定。
“快說,你們二人究竟是誰?”柳縹緲喝問。
但那兩人就是不回答,聽的讓人非常惱怒。
“看來還需要那個人來,他的鬼點子多!也許他可以盤問出來。”原無錫故意說著,將踢皮球給吳天。
“誰?你莫非說的是那吳天?他的本事真有那么大嘛?總是聽聞他的事跡卻從未見過他的人……”柳縹緲心思沉定,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毛也是適時的跳了出來,道:“那是自然,吳天他的智謀天下少有,而且聽聞他的師傅更是那久遠前上次來參加夜華宴的……”
白毛說了說,還沒說完柳縹緲已經(jīng)打斷了他。
“他是那個人的徒弟?難怪如此的聰慧。”
柳縹緲似乎有些生氣,這讓白毛異常的爽。
原無錫也暗爽,看來吳天要倒霉了。
外面。
吳天終于再次趕了回來。
一進來就覺得附近的環(huán)境似乎有所變化,氣氛怪怪的。
“怎么樣了?哦?你就是長公主柳縹緲吧?在下吳天,這次對于貴國發(fā)生的事情深表遺憾,如果有什么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會幫忙的。”吳天說的很輕松。
但他總覺得這句話一出,似乎有什么東西在等待著自己。
“既然吳公子愿意幫忙,那么不如幫我審問一下她們,看看我母親到底是生是死?”柳縹緲語氣輕緩對著吳天說道。
吳天聽罷也是微微鞠了一躬,道:“那我就來幫公主殿下一次吧!”
吳天看了看柳縹緲,還是昔日的容顏,無非就是臉上愁怨多了些,先前自己還看了看她洗澡的模樣,身上依舊是干凈的很,這樣的女人實則不該被如此耽誤。
深知過錯,吳天也打算全力配合。
“你小心點哦!”魏綺怨突然來了一句,然后退到了門外。
原無錫也是嘿嘿一笑,溜掉。
白毛同樣。
這讓吳天很是好奇了,怎么都是神秘的微笑?難不成這里是個陷阱?
“公主,你已經(jīng)跟她們確認了吧?細節(jié)上肯定是對不上的,只是你要思考一下到底是從何時對不上的!”
吳天先問了問柳縹緲、
柳縹緲也是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這十年來的點點滴滴都在她的腦海里面過了一遍,讓她頭痛不已,想了很久,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沒辦法,回憶不起來,看來想必是早有預謀了,一切都做的天衣無縫,不過很多事情她們還是沒到位,唯一一個感覺不對勁的點就是夜華宴上的故事了。”
柳縹緲想了想后說道:“那日宴會結(jié)束后,我哪天非常開心的去找了母后,但她那日確很傷心不知為何,隨后我就沒見過她了,等到第二天見她的時候她又開始對我很是關愛,與昨晚的情緒完全不同。”
“我以為是她恢復的快,但想來從那天晚上開始就有點不對勁了。”
吳天聽完也是沉思了起來,從柳縹緲的回答來看,情況似乎就是這么個情況,但事情卻很棘手,畢竟已經(jīng)過了十年的時間,這么久的時間里面到底有什么事情發(fā)生……還是難以考證的。
夜華宴嘛?從他們的記錄手段來看,十年時間還是挺快的,但從自己的記錄手段來看,這里面可就不太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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