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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奪妻之仇不能報(bào)
“你行了你,眼珠子再瞪就瞪出來了。”出了霍淺的辦公室,秦淮就迫不及待的調(diào)侃著Arice。
Arice沮喪著臉,妖艷的星眸里布滿了惆悵,她呢喃的開口說:“是不是霍總,跟這個女人是認(rèn)真的,我在他身邊默默的守了等了那么多年,會不會竹籃打水一場空,他最后還會是別人的男人。”
“素瑤已經(jīng)懷了霍總的孩子,你說霍總是不是認(rèn)真的?”
Arice從秦淮的口中知道霍淺快要當(dāng)父親的消息,人們只覺得一陣精神緊繃,她不可置信的追問秦淮說:“你是不是跟我在開玩笑,霍總怎么可能有孩子,我感覺他一直都不是很喜歡小孩子,這怎么可能。”
秦淮聳了聳肩,一臉同情的看著Arice說:“還是收起你的暗戀吧,霍總是不喜歡孩子沒錯,可素瑤懷孕了,人家也認(rèn)了,我看啊,再用不了多久,素瑤就要被稱為霍太太了,你還是收起自己的心思吧,明知道霍總對你沒意思,就別再自欺欺人了,苦守著霍總干嘛,你在這兒傷心,霍總在里面陪別的女人,你說你是何苦呢,天底下又不是只有霍總這一個男人,我知道,你總在霍總身邊,跟霍總接觸多了,眼光自然就會拔高,別的男人看不上,可也沒有辦法,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Arcie不甘心道:“我要比那個女人漂亮的多,霍總干嘛偏偏就選擇她,我到底差哪里了,就這么守著他,他也不看我一眼。”
Arice對感情的執(zhí)著,秦淮全都看在眼里,他愛莫能助道:“這個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講,你還是盡快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態(tài)吧,別到時候表現(xiàn)的太明顯,霍總覺得你影響了他的生活,工作也給弄丟了。”
秦淮為Arice敲響的警鐘,Arice這次并沒有選擇跟秦淮針尖對麥芒的理論,整個人就好像是受到了身心的重創(chuàng),蔫了不少。
她知道,秦淮這么說也都是為了她好,她太清楚惹霍淺發(fā)怒的后果,如果她把個人情緒帶到了工作上,惹了霍淺,她肯定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
在氣頭上的霍淺,說他六親不認(rèn)都不過分,Arice嘗試著寬慰自己,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要一直小心翼翼,不會得到徹底的幸福,能放手就要盡量放手。
婉寧還沒等回到家,就跟楊銘佑在車?yán)锍沉似饋恚チ艘酝缪莩龅墓郧珊蜏厝幔瑤缀跏歉鷹钽懹优叵_口:“你為什么要幫素瑤的弟弟進(jìn)到霍式,現(xiàn)在好了,你好人是做了,可人家根本就不領(lǐng)情,在食堂還用那種口氣跟你說話,你連個屁都不敢放,楊銘佑,還真有你的,素瑤也是賤,都已經(jīng)離婚了,還來求你,她怎么能這么不要臉。”
一下午都在忐忑不安中的楊銘佑被婉寧這么一吼,也來了脾氣,他怒斥婉寧道:“你跟我喊什么,素西的事兒你就別跟我提了,你老老實(shí)實(shí)的該干嘛就干嘛。”
楊銘佑越想這件事兒,就越覺得煩,明明他沒有幫素西的忙,為了逞強(qiáng)讓婉寧覺得自己很有能力,索性就把事情攬到了自己的身上,讓婉寧誤會是他幫忙素西,沒想到婉寧就這么沒完沒了,咄咄逼人,騎虎難下的他,總不能告訴婉寧,這一切都是霍淺的安排。
“呵,楊銘佑你現(xiàn)在對我的態(tài)度還真是可以啊,動不動就對我吼,你幫你前妻你還有理了,等我哪天非要把素瑤那個賤女認(rèn)揪出來問問,我倒是想要問問她,到底要纏著你倒什么時候,能不能有點(diǎn)自知之明。”婉寧橫眉冷眼的看著楊銘佑,說話的時候緊咬著牙,字節(jié)幾乎是一字字的咬出來,氣的臉色又青又白。
楊銘佑聽到婉寧要找素瑤,滿臉慘白,警告婉寧說:“你要是敢找婉寧,我們也就別結(jié)婚了,你愿意干嘛就干嘛去、”
楊銘佑這聲威脅,足夠震懾住婉寧,讓原本還在氣頭上的她清醒了不少,臉變得和京劇變臉?biāo)频模苎杆俚膿Q了張嬌滴滴的笑臉,柔膩膩的開口說:“老公,我這不是在乎你嗎,怕那個女人還是不死心,跟你藕斷絲連,聽說她現(xiàn)在過的很不好,我就怕她后悔,回來來找你,到時候你再一心軟,那時候我該怎么辦?”
楊銘佑稍稍松了口氣,至少婉寧現(xiàn)在還被蒙在谷里,還不知道素瑤是因?yàn)榛魷\跟他離婚的。
兩人之間的陡然硝煙的氣氛,被婉寧這么一撒嬌,緩和了不少。
一道回了家,保姆春分已經(jīng)做好了晚飯,趙雯麗和楊沛都已經(jīng)圍著桌子坐了下來,還在跟楊銘佑冷戰(zhàn)的趙雯麗,看到兒子和婉寧回來,也沒有吭聲,繼續(xù)吃飯。
“我不吃了,你去吃吧。”婉寧也沒有跟趙雯麗和楊沛打招呼,而是直接湊到了桌子前,瞄了眼桌上的菜,眼里滿是嫌棄。
“干嘛不吃?”楊銘佑不解道。
婉寧直言不諱道:“我不愛吃,我想吃牛排,每天都吃家常便飯,我都快受夠了,感覺每天肚子里一點(diǎn)油水都沒有,要吃你吃吧,我是吃不下。”
趙雯麗聽到婉寧說的話,啪的一聲撂下筷子,沒好眼神的看著不懂事的婉寧,數(shù)落她說:“家里的飯都已經(jīng)做好了,你還要出去吃牛排,我兒子賺錢容易?是大風(fēng)刮來的?讓你這么糟踐。”
婉寧沒想到趙雯麗會這么大反應(yīng),她也沒覺得自己說錯了什么,本來就吃不下,難道還硬塞嗎?
婉寧對趙雯麗的態(tài)度還是很好,她笑著解釋說:"伯母,您誤會了,我可沒說過要出去吃牛排,我只是想吃牛排了,也不是非要馬上去吃,這晚飯真的不對我胃口,吃不下。"
楊銘佑理解婉寧,婉寧的嘴是他一點(diǎn)點(diǎn)的給養(yǎng)刁的,每天吃家常便飯,確實(shí)是有些難為她。
他替婉寧撐腰說:“媽,婉寧還太小,不懂事,您別跟她一般見識,她是北方人,口重,我們家的菜確實(shí)清淡了些。”
趙雯麗瞪了眼埋頭吃飯的楊沛,楊沛毫無反應(yīng),連看她一眼都沒有看,更別提是跟他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幫腔指責(zé)婉寧,現(xiàn)在的局勢就是敵眾我寡,趙雯麗寒心,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兒子,有了媳婦忘了媽,婉寧這還沒過門呢,楊銘佑就已經(jīng)這樣了,要是結(jié)婚了,這家還不得是婉寧猴子稱霸王。
趙雯麗越想越氣,覺得自己的耳朵和嘴巴就好像是都被別人捂住一樣,呼吸困難,臉憋得通紅。
“不喜歡吃那就永遠(yuǎn)也不要吃了。”趙雯麗再也沒有胃口吃飯,從餐桌旁起身離開,眼睛沒少瞟在婉寧的身上,翻了無數(shù)個白眼。
趙雯麗這樣,婉寧也無可奈何,她朝楊銘佑攤了攤手,表示自己根本就沒有做什么,是趙雯麗反應(yīng)太大了。
婉寧晚飯終究是沒吃,纏著楊銘佑一道出門去吃牛排,楊銘佑的晚飯也只是簡答的扒拉了幾口米到嘴里,沒到家多久,就匆匆的走了。
趙雯麗氣的惱羞成怒,把氣兒都撒到了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楊沛,罵他說:“你就不能在家里幫幫我,你看婉寧進(jìn)家門,把銘佑欺負(fù)成什么樣了?兩個人現(xiàn)在就是一個鼻孔里出氣,婉寧說什么,他就聽什么。”
楊沛放下手中的報(bào)紙,摘掉了半托在鼻梁上的老花鏡,揉了揉太陽穴,面對朝他發(fā)火大吵大嚷的趙雯麗,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隨他們?nèi)グ桑愎苣敲炊喔陕铮茄绢^我也是看出來了,不是什么善茬,跟素瑤完全不同,你犯不著跟她惹氣,大不了裝什么都看不到,不就得了。”
楊沛的這種鴕鳥心態(tài),更加刺激到了趙雯麗,她鼻子里發(fā)出一陣鄙夷的聲音,“你說的倒是輕松,這么放任不管,吃虧的到時候還是你兒子,這是我家,我憑什么裝作看不到我,還反了她了,以為我們楊家的人好欺負(fù)。”
楊沛像是看透一切一樣,挖苦趙雯麗說:“你這就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你當(dāng)誰都是素瑤那么好脾氣呢啊,任由著你使喚欺負(fù),說真的,我還挺后悔的,當(dāng)時就不應(yīng)該讓兒子跟素瑤離婚,現(xiàn)在鬧成這樣,家也不像個家,每個月還要額外支出那么多錢,給保姆開工資。”
趙雯麗聽到婉寧的名字,就氣的直搓手,憤憤道:“兒子選女人的陽光怎么這樣,之前素瑤就已經(jīng)讓我更不滿意的了,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素瑤也不知道現(xiàn)在跟哪個男人搞在一塊逍遙快活呢,估計(jì)早就被霍淺給踹了,也算是風(fēng)光過一回了,不過雞永遠(yuǎn)都是雞,永遠(yuǎn)別指望著,有一天可以飛到枝頭變鳳凰,應(yīng)該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趙雯麗不愿意聽到素瑤的名字,楊沛跟趙雯麗不同,他很不愿意別人當(dāng)著他的面提到霍淺,他都替自己的親生兒子,感覺到窩囊和恥辱,奪妻之仇不能報(bào),還要忍氣吞聲賴在霍式里工作。
楊沛不耐煩的睨了眼趙雯麗,沒好氣道:“別總把兒子被戴了綠帽子的事兒掛在嘴邊,我還要臉呢,說出去也不嫌寒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