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良進了艙,坐下來,苦笑著對王向湖說:“王兄,出山的時候,碰到一個妖怪!”
王向湖打量著兩位小俠。
他們一進入小木屋,就被弄糊涂了,他認不出誰是那只豹兒。
他們穿同樣的衣服,同樣的顏色。
現在,他很驚訝商良的話,問:“你見過妖怪嗎?”
商良對他們眨了眨眼睛說:“見過!妖怪從茂密的森林里竄了出來。我們非常害怕,豹兄弟就上去和他交鋒。經過三四十回合,我試著幫助他。但當我看著他的時候,我的眼睛停了下來,我無法理會。”
“怪物對你施了魔法?”
“怪物沒有迷惑我。”
“那你為什么不出手?”
“因為妖怪不見了,站在我面前的是兩個豹兄弟。我分辨不出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要是幫助假的豹兄弟,殺死真的豹兄弟,不是很糟糕嗎?王兄,我怎么出手呢?”
豹兒、苞兒、青青和翠翠一開始聽到商良所說的會見幽靈的話,都驚呆了。
他們不明白商良為什么要胡言亂語,在玩什么把戲。
現在聽原來是這樣,大家都“哈哈”地笑了,原來商良是在捉弄王向湖。
王向湖聽了也愣住了,心想:縉云山真的出現了妖怪嗎?
自從他在這個玄靈進進出出以來,他聽過許多關于怪物和鬼魂的故事,但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遇到過怪物,而這是他第一次聽說。
他不相信一些,看到青青和其他人笑,知道他可能會讓商良開玩笑!
但面前有兩只豹兄弟,一模一樣。
怎么解釋呢?
他疑惑地看了看人群,又看了看商良,說:“商兄,不要開我的玩笑。出什么事了?”
商良說:“我怎么逗你?坐在你面前的不是那兩兄弟嗎?”
“其中有一個是怪物嗎?”
“沒錯。自古以來,惡魔是不可戰勝的,王兄正氣,可以壓服惡魔,請幫我們分辨——下,誰是惡魔!”
“你不知道?”
商良攤開雙手:“可能是我們身上的義氣不夠,邪氣太重,尤其是我的兩件寶物,是邪氣沖天,你怎么能看出來呢?”
翠翠笑了:“爹!魔鬼在你里面!”
此時,早已驚慌失措的侯方和江家兄弟,好奇地跑進船艙看熱鬧。
他們——看,他們非常驚訝。
侯方問:“這一件事是怎么回事?”
王向湖說:“商良說其中有一個是妖怪。你相信嗎?”
侯方驚訝地說:“真的?”
江波說:“師傅!不會是耗子精又跑出來了吧?”
翠翠好奇地問:“什么耗子精?”
江波說:“哦!你看,小霞,我小時候聽人說過,‘五鼠鬧東京。’
有五只老鼠,它們長得很好,變成了各種各樣的人。其中一只老鼠愛上了一位美麗的女子,做了她的丈夫,一個清秀的學者。兩個學者同時出現在一個美麗的女人面前。美麗的女子不知道誰是她真正的丈夫,在她的公婆面前,驚動了鄰居們,甚至書生的父母也不知道誰是他們的兒子。這兩個學者互相指責對方是騙子,然后讓縣長上前去。”
這時,商良看著兩位豹兄弟,問:“豹兄弟,你們家有沒有耗子精喜歡的漂亮老婆?”
說著,目光卻朝著青青的、翠翠看,又說,“這可不好!”
翠翠叫起來:“爹!你就是耗子精!”
商良故意發愣:“我怎么是老鼠精?”
翠翠忍不住一笑:“爹不是老鼠精,那得有老鼠精才能當爹,要去重慶騙媽媽的。”
商良喊道:“辟邪!你怎么能這么說?這不是罪過嗎?”
青青笑著說:“爹!別擔心,媽是觀音,力大哩!耗子精會在她面前現出真面目,就跟死了一樣!”
商良連忙說:“是的!我不知道你媽是觀音菩薩!”
眾人都笑了,江波笑得不知如何是好。
但是豹兒對東京的五只老鼠的故事很感興趣,他問江波:“將來會怎么樣呢?縣長是怎么判斷的呢?”
江波茫然地看著他。
商良說:“江波,你不要怕。你去吧,即使他是老鼠精,他也不敢打你。你們打一打就可以證明他確實是一個老鼠精。”
“好!我繼續說。在縣令的審問中,后堂又跑出了縣令。兩縣太爺互相指責對方是假的。沒有人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縣長!”
翠翠問:“多少個縣太老的?”
江波說:“這是老鼠精又變了。”
豹兒問:“那兩個縣長呢?”
江波說:“他們互相拉著,去問包拯,包公說清楚了。”
包拯,人們說他會審判民事案件,晚上審判鬼案件,像上天一樣審判案件。”
翠翠說:“那這包拯一定判出來!”
“不!因為其他的老鼠精又變成了包拯,所以包拯不能被評判。這事立刻報告了皇帝,又有兩位皇帝出現了。后來又有兩位遺孀,東京就一片混亂。”
青青問:“這是五只老鼠鬧東京嗎?”
“是!”
江波問商良:“商大俠,你第一次見到妖怪,是不是耗子精?”
商良大為震驚,說:“對!當精靈在早期從樹林里出來的時候,它的臉看起來確實像一只老鼠。我打了又打,它變成了豹兄弟!”
江波十分嚴肅地說:“那一定是耗子精,它現在又出來了,變成了一個小俠!”
苞兒覺得好笑,豹兒也笑了笑,一句話也沒說,青青和翠翠卻笑了笑,往后一靠,心想:“世上總有愛捉弄人的父親,也總有相信這些鬼話的江波。”
只有商良抬起頭來,臉上沒有笑容,對王向湖說:“王兄,勸你不要分清誰是誰。也許船尾會冒出另一個王師傅,我們就不用坐在船上了。”
人群又笑了起來。
江波問王向湖:“你真的能分辨出它們的不同嗎?”
商良說:“王師兄!要是我們能說出來,我們能抓到老鼠嗎?把他們兩個都帶來?你哥哥有這種本領,你看得出來!”
“好!我要分辨,侯兄,你也要幫忙看一看,先看看其中一個有沒有變了樣。”
王向湖是一個老江湖,他不相信鬼神和鬼神,卻想到商良去找一個類似的男孩來騙豹兒,經過一番偽裝來捉弄自己。
侯方也饒有興趣地說:“好!”
他們倆圍著豹兒和苞兒轉了一圈又一圈,上下打量著,特別是打量著他們的臉,甚至用手撫摸著他們。
苞兒從小就有點喜歡戲弄人,現在笑得更歡了。
豹兒嗎?
也要看別人能不能分辨出來,難道自己真的跟藏點派少掌門一樣,沒有絲毫區別嗎?
王向湖和侯方看了一會兒,還是說不出來。
兩個豹兒,臉沒變。
商良問:“怎么樣?看到了什么?”
王向湖說:“商大俠,我真佩服你。你從哪兒弄來一個長得跟豹兄弟一模一樣的小兄弟?”
“哦!我不是說過它是個怪物嗎?我從哪兒弄來的?”
“我的天!不好!船尾真的有另一只耗子!”
他們匆匆走過后面的過道,往后面看。
船尾上果然有一個人,是個老頭兒,不是老耗子,是老叫化。
他又帶了兩罐酒回來。
老叫化從過道上走到船頭樓,問商良:“你說什么?我是怎么變成耗子的?”
人群又笑了起來。
老叫化看了看眾人:“你們在笑什么?說我老叫化是耗子精?你千萬別以為這兩罐酒是我偷的,是我費了好大勁才弄到的。”
他一邊說,一邊放下兩瓶酒。
翠翠說:“好!我不知道哪位老先生會舉行盛大的婚禮,而你又有這么多東西要討。”
“小姑娘,你是不是來諷刺我改了名字,我……”
翠翠已經喊道:“你說什么?”
老叫化無奈地說:“好!小殺手,我叫化一下說漏了嘴,揭露了你的真面目,對不起!”
“把我算作小女孩,好嗎?”
老叫化不說還不重要,說,得翠翠是女兒身,大家都知道。
翠翠急直跺腳:“老叫化,你要死!”
商良說:“丫頭!即使你不這么說,船上的人都已經知道了。”
老乞丐說:“是的!女兒身怎么了?我一直在想,女人根本就不會去想它。我貪婪的父母一定給我的生活增加了一件事。”
他們聽到這話,笑得更厲害了。
翠翠和青青頓時臉上都是紅云。
青青氣得撇了老叫化一眼:“你真的越老越沒用。”
翠翠說:“青姐姐,他跟爹一樣。我們到后艙去吧,別聽他們胡說八道。”
青青和翠翠轉身進入后艙,老叫化問大家:“你們笑什么?你不是在笑我吧?”
王向湖說:“老乞丐,你來了,真是太好了!商兄帶來了兩個豹兄弟。想讓我們猜測誰是真的,誰不是?”
老叫化是問:“什么?兩個豹兄弟?”
王向湖指著說:“看,坐在那里的不是那個兩個豹兄弟嗎?”
老叫化看:“奇怪!這兩個豹兄弟是怎么出來的?”
“商大俠說其中一個是怪物!”
老叫化看了看商良,心想:一定是商良在捉弄王向湖。好!我老叫化也趁熱鬧,愕然問:“妖怪變了嗎?”
商良說:“王師弟,你說五只老鼠在東京搞破壞是什么意思?”
老乞丐問:“你想讓我一直叫他去獵怪嗎?”
王向湖說:“我只是想告訴你誰是真正的豹兄弟。”
“王大哥,你一直在找我。你在找對人!我說我分辨不出真假,但當我看著,我能分辨出真假。
商良笑了:“老叫化,先別說絕對!恐怕這次你會翻筋斗了!”
“好!你敢跟我打賭嗎?”
商良看了看老叫化的臉,搖了搖頭。
老叫化問:“你不敢嗎?”
“不!我想勸阻你不要賭!”
“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看你印堂發黑,恐怕是十賭九輸了,我贏了你不好意思。”
“你確定我分不清它們嗎?”
“差不多了!”
“那你為什么不打賭呢?”
“老叫化,你真的要打賭嗎?”
“確實!”
“那我們賭什么呢?”
“什么都可以賭。”
“老叫化,這可是你說的,輸了別怪我。
“那我們就請王師兄來做公證人吧。否則,你叫他不要承認他的損失。”
王向湖笑了:“好!我想當個公證人。”
老叫化催促:“快說,賭什么?”
“老乞丐,你聽清楚了,誰輸了,誰不喝!并立即離開。不準留在船上。”
“勝者呢?”
“喝,當然!呆在船上。”
“好!這是你說的!”
“沒錯。”
“我是不是現在就開始分辨真假?”
商良神秘地笑了笑:“拜托!”
老叫化問:“你笑什么?”
“啊!難道不許我笑嗎?我該哭嗎?”
“你覺得你會贏嗎?”
“總叫化,你怕沒酒喝,沒船坐,最好別賭。”
“我叫化怎么不賭?”
“請!”
老叫化走到豹兒和苞兒跟前,盯著他們,看了看,撓頭說:“不容易把他們分出來!”
“老乞丐,你放棄了,是嗎?”
“誰說我輸了?”
“那就告訴我誰是真的,誰不是!”
老叫化突然問:“我老叫化的兄弟是誰?”
豹兒和苞兒齊聲回答:“我是!”
老乞丐說:“喂!你們兩個應該這么快!是一致的。”
商良笑了:“他們的想法是一樣的。他們怎么可能不和諧呢?此外,他們中的一個是精靈,甚至更多!老叫化,就不能分出來嗎?”
老叫化說:“這難不倒我老叫化。”
他又突然叫了起來。
“藏點派少掌門是誰?”
豹兒和苞兒保持沉默,互相看著對方。
老叫化嘆了口氣說:“好!我叫化輸,我走!”
豹兒和苞兒同時跳起來,拉住老乞丐說:“爺爺,你不能去!”
老叫化了個身,把兩人推開,大聲笑著:“我老叫化我知道誰是真的,誰是假的!”
他把刀推開,刀就折斷了
二人出了力的大小,強的內力當然是豹兒。
王向湖不知道,商良沒想到老叫化來這個考驗,一聲不吭
他驚呆了,問:“你們分開了嗎?”
老叫化指著豹兒:“他是豹兒兄弟!”
一個手指苞兒:“他是藏點派少掌門!”
王向湖愣住了:“老叫化,你別糊涂了,喝兩杯一杯酒?”
“我為什么這么困惑?”
“豹小俠不就是藏點派少掌門嗎?”
商良故意起哄:“是啊!你怎么能把兩者分開呢?那不是還沒有分開嗎?”
老叫化急了:“商老弟,你不要玩賴不承認!”
商良眨眨眼:“公證人是這么說的。這不關我的事。”
豹兒和苞兒驚訝地問:“老爺爺,你怎么能把我們區分開呢?”
叫化神秘地說:“這是我老叫化的天才,可以。不可以說出來,一旦說了,以后就不管用了!”
他轉身對商良說:“聽著,他們都承認了,而你卻不承認?”
商良說:“好,我算輸了!”
王向湖還是奇怪地問:“老叫化,你怎么認識?你、你能說出那種才能嗎?”
商良說:“他大吹牛皮,你不要聽他在耍詭計。”
“老爺爺,您是怎么講我們分出來的?”豹兒和苞兒同時問道。
“他找了個借口離開,你們倆去拉他,他出其不意地推開了你們,考驗你們倆的力量!如果他準備好了,他會知道自己是否確定。”
這時豹兒和苞兒明白了原來莫長老的辦法。
王向湖點了點頭:“這真是個好主意,只是我沒有想到。”
“你當然沒有!”因為你不知道有一個人就像豹兒兄弟,他從來沒有見過豹兒,也不認識他們。但是老叫化知道并理解他們之間的區別。”
“就是這樣!”
老叫化說:“我老叫化這個辦法分不出,還有第二個辦法可以分。”
王向湖問:“第二個辦法是什么?”
“脫掉他們的衣服。”
王向湖愣住了:“脫衣服了嗎?”
莫長老眨了眨眼睛。
“因為其中一個是妖怪!那些衣服,那些假冒的衣服不再展示它們的本色了嗎?我一直在想,既然他是個怪物里面的一些皮毛不必完全改變。”
王向湖笑著說:“別笑了。我知道如何區分它們的原因!因為豹兒沒過多久就恢復了,尤其是他胸部的劍傷,更明顯的是,當脫下衣服時,就能看出來了。”
老叫化故意發愣:“你,你怎么偷了我老叫化這一看家本領?”
侯方、江兄弟、豹兒、苞兒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老乞丐說:“王大哥,你是公證人。如果你輸了怎么辦?”
王向湖說:“商大俠,你不是開玩笑吧?”
“喂!公證人,我說,您不相信嗎?
商良笑了:“好,好,我去!你想留在船上就得留在船上,不能離開。”
老叫化覺得不對勁,問:“你說什么?”
“不是說失敗者會離開。這獲勝者呆在船上?”
“不能離開嗎?”
“如果你留在船上,你就不能走!”
“那我就永遠在船上了,是不是?”
“有什么意義?永遠呆在船上該有多好!而不是走路,躺在甲板上看河兩岸不斷變化的風景真不錯。”
“不,不!我不想再打賭了!”
“老乞丐,你不是說你光明正大的賭嗎?不要承認你說過的話!”
老叫化扯著自己亂頭發叫:“我老叫化怎么了,是這樣的傻瓜!”
這時,青青和翠翠也笑著出來,看自己爹怎么捉弄莫長老。
青青說:“老叫化,別喊了!誰讓你打賭的?”
翠翠說:“老叫化,你可是大贏家!
“贏家如何?我恐怕這是世界上一件奇怪的大事!”
老叫化說道:“贏!我上了你爹的當了。他是贏家。我老了,卻是最大的輸家。”
翠翠說:“沒辦法,愿賭服輸!不,不,我應該……。”
人群聽著,又笑了起來。
老叫化說:“那我老叫化不是生活在船上里?在這艘船上度過余生?”
商良笑了:“可是你叫化,怪不得誰!”
“商兄,我一直在求你,你能饒我一下嗎?”
“你怎么能通融呢?”
“喝點酒,”他說。
“你能縮短我在船上的時間嗎?”
“你想把它縮短多長?”
“你們要讓我在船上兩三天!”
“那不行。”
“你要我待多久?”
“好吧,看在酒的份上,我要把他們鎖起來,到達云南后。如果他們上岸,你也可以上岸。然而,有一個條件,你總是說在路上要保護好他們的安全,不要讓人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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