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留召亦紅著臉,“只是長得像女人,哪里傾城了?”
若說傾城,那是你吧?
唐留召在心中暗暗加了一句。
聞言,安婷羽抿了抿唇,稍微收斂臉上夸張的笑容,“行行行,你不是傾城容貌,你只是長得比較像女人,不過你為什么把胡子剪了???就你這張臉……”
安婷羽說著抬手在他臉上比了比,“以后在百姓面前還威嚴得起來嗎?”
唐留召沉默不語,久久才丟出一句,“本官不是老男人。”
“嗯,不是,當然不是?。 卑叉糜鹣乱庾R的點頭,可是剛點完全,她就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她曾說過:你若不是個老男人,我或者還會動心。
這會唐留召跟她說什么不是老男人,他不會是……
“那如何?”唐留召盯著她,若有所指的問道。
“哈哈”
安婷羽一陣干笑,額前直冒冷汗,突然很想逃跑,有種攤大麻煩的感覺。
“安大小姐,你知道嗎?你現在笑得很難看,你跟唐大人在打什么啞謎???”風云狐疑的看著她,淡淡的說出一句。
“大小姐,當言也想知道唐大人說的‘如何’是什么意思?你不會又招惹人家吧?”顯然,當言還是比較了解安婷羽的,因為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不管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總會招惹桃花。
“我……那個……”安婷羽又是無奈一陣干笑,突然,她話鋒一轉,說道:“哎呀,今天的天氣真不錯呢!我們該上路了,不然天黑都回不了天門?!?br/>
眾人翻了個白眼,在心里暗暗的說道:話題轉得真生硬!
“走吧!”當言說道。
安婷羽牽著小云曦上了馬車,透過窗簾,她看了唐留召一眼,然后才把簾子放下。
她這一輩子,情已定,根已生,她知道,除了唐留召,對她動了情的或者還有別人,就好比封北見,刑魔,可是就算知道他們的心意又能如何?
她無力回報,而她能做的,也只是在他人表白之前盡量不捅破那窗紙。
“別看了,這樣的女人就像天邊的云彩,好看,高貴,可是卻遙不可及,喜歡她的人很多,可是能走進她心里的,少之又少?!憋L云拍了拍唐留召的肩膀,說著才上了馬,隨之離去。
唐留召盯著遠去的隊伍,像是疑問,又似自語,“能走進她心里的少之又少嗎?包括你?又或者應該說是你們?”
當言是侍衛,風云是合作商,還有刑魔是隨行,這些男人看似與安婷羽只是上下屬或是友人關系,可是一個男人看一個女人的眼神,那是隱藏不了的。
當言看安婷羽不是看待主子的尊敬,風云看待安婷羽不是商人的欣賞,他們看安婷羽的眼神是如此的溫柔。
至于刑魔,雖說沒有看過他的眼睛,可是有些細微的動作卻比看眼睛更為明顯,所以安婷羽的身邊有很多愛著她的男人呢!只是彼此都沒有捅破那張紙,又或者是不愿意破壞彼此的情誼。
趕了一天的路,安婷羽等人終于回到了天門,可是正當安婷羽準備讓當言與風云去查戶部尚與與兵部尚書的罪證時,天門卻已經是滿城風雨,因為戶部尚書與兵部尚書同時身亡,滿朝的文武百官都鬧騰了,深怕自己成為下一個目標。
安府里,安婷羽一聲嘆氣,“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晴天都死了,兇手又豈會留著戶部尚書與兵部尚書讓我們查,兇手肯定會連根除去?!?br/>
“看來我們的線索又斷了?!憋L云皺眉說道。
“不僅如此,這些年來,在幸福村所壓榨的油脂民膏都去哪了?幸福村從五年前就開始被剝削,唐留召上任之后就發現問題,顧而這三年來的帳目他都有記載,可是戶部尚書,甚至是兵部尚書,在他們的住所與倉庫都沒有找到相等的銀兩或者是物質,那么東西都去哪了?又進了誰的口袋?還有唐留召所不知道的那個神秘人,他究竟是何方神圣?”毣趣閱
安婷羽說著微頓又道:“還有一點,那就是五步子,五步子從三年前開始就出現過幾次,剛開始,我還曾經懷疑過莫有殘,因為那時候我爺爺被陷害通敵,這事與莫有殘有點關系,不過最終證實,莫有殘只是為了和議,所以除了那封通敵的假信件,五步子的事與他根本就無關,只是有人想借此除去我爺爺,或者是擾亂朝鋼罷了。”
那時候龍焰國與宇燕國還在對戰,而且雙方都認為是對方的錯,所以有可能是有人想從中得利,又或者是私報恩愁,可是最終,莫有殘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和議,所以五步子的事她才排除了莫有殘。
但是現在五步子一而再的出現,緊要關頭也總是斷了線索,她真猜不到什么人在背后搞鬼。
“娘,什么時候吃飯?。课茵I了!”就在這時,小云曦從外頭跑了進來,安婷羽才發現,原來天已經黑了。
“大家先去吃飯吧!”
安婷羽一句話下,眾人都往飯廳去了,直到吃過飯之后,安婷羽才讓風云與雨傾離開。
“曦兒,明天再玩吧!去洗洗睡覺?!憋埡笸媪艘粫叉糜鹁蛯π≡脐卣f道。
也許是坐了一天的馬車,小云曦也累了,所以小云曦沒有反駁,只是乖乖的點了點頭就讓杏兒帶下去了。
“你們也去休息吧!”安婷羽又對刑魔與當言他們說道,說著又轉向一旁的梅子,“梅子,給我打點熱水,我要沐浴?!?br/>
“是!”梅子應了聲就離開了。
見她要梳洗,當言與刑魔也不方便再留下,所以也起身走了,但走之前,刑魔卻回頭看了安婷羽一眼,藍色的輕紗下,他那雙藍眸閃過一抹深沉。
他的星象竟然出錯了,這是好還是壞???
在去幸福村之前,他曾夜觀星象,照星象上說,安婷羽本不應該往東邊走,所以她不該去幸福村的,可是她去的,但本人卻沒有發生任何事就平安回來,他說不是上好事還是壞事。
好的是安婷羽能安然無恙,可是壞的是他的星象竟然出錯了,這還是第一次出現失誤。
“怎么了?”安婷羽疑惑的看著刑魔。
刑魔搖了搖頭,“沒事,我只是在想,也許是事不關己,關己則亂?!?br/>
以前,自己從未與安婷羽羽扯上關系之時,他還能看到一些,可是現在,也許再也看不逃她的星象了。
說罷,刑魔才跟著當言離去,安婷羽懶懶的挑了挑眉,雖然不懂他的意思,但也沒問什么。
直到眾人都離開,安婷羽才走進自己的房間,房間里,梅子已經替她準備好洗澡水與替換的衣物,見她進來,梅子笑道:“大小姐,要不要放些花瓣?”
“薰衣草吧!”
“好的!”
“梅子,又快過年了,要回去嗎?”安婷羽閑聊的問道。
“今年不回了,這也剛過來沒多久,而且回來之前我已經跟我爹說過了,所以明年吧!明年再回去給我爹上香,他會理解的。”梅子一邊給安婷羽放薰衣草,一邊回道。
“你爹的事我也算騙了你,你不生氣嗎?”當初莫有殘來接梅子回去,那時候她就從莫有殘嘴里得知,老管家已經活不久了,可是讓梅子回去的時候,她還安撫梅子說沒事的,結果梅子還是沒趕上,在梅子進門之前,老管家就走了。
雖說是無意,所其實她是知道老管家的病情的,但她卻沒有對梅子說實話。
“大小姐,您說什么呢?我爹走了,這事怪不得任何人,就算您當時跟我說了實話,我爹還是會離開,所以不管您當時有沒有說,我爹去世的事也不會改變,而且您也是怕我著急,梅子能理解的?!?br/>
聞言,安婷羽微微一笑,“你真的長大了!也成熟了!”
以前的梅子還是個橫沖直撞的傻姑娘,別人說什么就信什么,記得那時候還被安蓉心騙得團團轉,現在真的改變了,也能懂得分辨善惡之意了。
梅子笑了笑,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她只是笑道:“大小姐,水溫已經調好了!”
安婷羽點了點頭,“行了,你也下去休息吧!我自己來就好,不用伺候了?!?br/>
“是!”知道安婷羽不喜歡別人伺候,特別是在洗澡的時候,所以梅子也沒有說些什么,她應了聲就離開了。
梅子離開后,安婷羽才脫去身上的衣袍,緩緩的坐進浴桶里,熱水的蒸汽裊裊上升,熱騰騰的煙霧帶著陣陣的花香。
安婷羽閉上了眼睛,浸泡在熱水里,享受著熱水與薰衣草帶來的舒適,緩解著身上的疲勞。
安婷羽不知道自己洗了多久,因為中途她小瞇了一會,她只知道熱水都開始變涼了,她才緩緩的從浴桶里走了出來,可是也許是泡得太久了,剛一腳踏出浴桶,她就感覺一陣暈眩,整個人就那么無力的倒了下去……
碰!
房間里發出的聲音,屋外,當言一愣,然后趕緊沖了進去,“大小姐,您怎么……了?”
最后一個字,當言啞言了許久才把話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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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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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