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鐘情?”安婷羽冷冷一笑,“我看你是一見鐘墻吧?我就說你怎么突然發(fā)神經(jīng)了,果然如此,但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對我做過什么?我告訴你,我安婷羽對你沒有半分好感,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想找女人,還是去找安蓉心吧!”
“我不會找她,其實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你妹妹,那時候只是為了退婚,所以才迎合她的,可是現(xiàn)在我原意用五十萬兩聘禮迎你過門。”
安婷羽勾起了紅唇,似笑似嘲,她小手一指,問道:“那是什么方向?”
封北見一愣,但還是回答,“西方。”
“聽說西方升起的太陽很美,等我哪天看見了,我就嫁給你。”
娶她?
今天是求婚的好日子嗎?
姑且不論他們是什么心態(tài),但景傲天開口了,封北見也開口了。
想當(dāng)初,聽說安老爺子要用五十萬兩做嫁妝,結(jié)果是封老世子妃同意,但他封北見沒有同意,現(xiàn)在卻想用五十萬兩娶她,那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封北見白眼一翻,嘴角狠狠的抽搐著,西方的太陽很美?西方能升起太陽嗎?
“你可以回去了,以后別再來找我。”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安婷羽直言趕人。
封北見雙手環(huán)胸,嘴角勾起邪魅而詭異的笑容,“你真讓我走?讓我走你可別后悔,因為我沒有義務(wù)替你保密,而且我相信,會有很多人想知道你的真面目,就比如二夫人孫氏,還有安蓉心。”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安婷羽眉鋒瞬冷,寒光在眼中閃爍,“威脅的話我聽過不少,可是威脅我的人,通常都會下地獄。”
“哦!我這是遭人反威脅了嗎?”封北見玩味一笑,這個女人說了一個可愛的謊言,她安婷羽以前是什么樣他還不清楚嗎?她的‘清醒’也不過是最近的事,可是在她的身邊,誰下地獄了?他才不相信她的話呢!
“你好像不信?”看出他的想法,安婷羽懶眉輕挑,淡漠的看著他,“若封貴妃失寵,封世子被廢位,那么界時算不算是地獄?”
太后與皇帝的想法她不知,但人人都說他們很‘寵’她不是嗎?那么她的要求他們應(yīng)該也不會拒絕吧?
“安婷羽,你比我想象中要狠。”封北見微微瞇起瞳眸,但瞬間又平靜了下來,“好吧!我會替你保密,但腿長在我身上,我想來就來,你也奈何不了我。”
‘談判’一半成功,一半失敗,成功的是讓封北見閉上了嘴,不該說的不會從他嘴里說出,可是失敗的是還被封北見這個蒼蠅黏著。
這天,夕陽剛落,竹春閣就來了一個比蒼蠅還讓人討厭的人。
“安婷羽,你給我滾出來。”
安婷羽冷眸輕抬,淡漠的瞥了一眼來人,“你不是滾進來了,何需我滾出去。”
“你……”安蓉心咬牙切齒,恨恨的瞪著她,“安婷羽,我告訴你,封北見是我的,你給我離他遠(yuǎn)一點。”
“是你的,你就好好的拴著,別讓他跑來騷擾我,還是你沒有那個本事?”安婷羽諷嘲的勾起了唇,冷漠在眼中閃爍。
封北見是貪戀美色,可是做錯的,他認(rèn)了,也道歉了,但安蓉心卻不同,她是確確實實的陰狠毒辣,貪權(quán)貪財,為了嫁給一個男人,她是什么壞事都做盡了,所以比起纏著她不放的封北見,她更想一刀了結(jié)了眼前的人。
“你這是在諷刺我嗎?你這個……”
“看在你身上還流著爺爺?shù)难旱姆萆希郧暗氖挛铱梢钥紤]放你一馬,若還敢對我動手,那我就先廢了你的手。”
聞言,安蓉心剛舉起的手掌停在了半空,怎么也揮不下去,安婷羽會武功,當(dāng)她活著回來的時候,三兩下就解決了兩個侍衛(wèi),她當(dāng)然不是安婷羽的對手,這一巴掌揮下去,安婷羽肯定不會這么放過她,因為現(xiàn)在的安婷羽說到做到,可是就這么放下來,她又不甘,正當(dāng)安蓉心考慮著要如何的時候,封北見竟然又來了,而且正好看見了這一幕。
“安蓉心,你想干嘛?”
“我……”
“你給本世子滾開,”封北見上前就推了安蓉心一把,一時沒站穩(wěn)的安蓉心就那么跌倒在地,可是封北見根本就不看她一眼,他只是轉(zhuǎn)向安婷羽,擔(dān)憂的道:“她沒對你怎么樣吧?有沒有哪里受傷?”
安婷羽盯著他,再盯著他,突然笑了,“你以前要是對我這么好,我們或者就不會如此了,但可惜啊!”
她安婷羽不吃回頭草,更別說是別人的回頭草。
“怎么可惜了?現(xiàn)在也不遲啊!只要你喜歡,我天天都對你好。”
安婷羽輕笑,“甜言蜜語對我沒用,我呢是個既現(xiàn)實又理智的人,像你這種死纏爛打,沒臉沒皮的舉止,我有的只是厭煩,所以別再繼續(xù)了,否則我對你永遠(yuǎn)只有厭惡。”
更別說你只是貪念我的美色。
安婷羽在心中暗暗加了一句,如果是誠心的喜歡她,不因她的美丑,那么她或者會感動,可是封北見的喜歡卻摻雜著貪念,這種不純美的愛情與她所要的背道而馳。
其實在這個三妻四妾的古代,安婷羽根本就不期待愛情,所以不管是景傲天的惜才求婚,還是封北見的貪美求愛,她都謹(jǐn)謝不敏,她所要的愛情,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出現(xiàn)。
一旁,看著‘親親我我’的兩人,安蓉心恨恨的瞪著雙眼,雙手緊緊的握起拳,安婷羽,你竟敢搶我的男人,我不會放過你的。???.??Qúbu.net
月黑風(fēng)高,寒冷的風(fēng)兒吹過,夜色下,兩道魁梧的身影悄然潛入相府的大門,來到一座優(yōu)雅的落院。
“這是我給你們最后的機會,若是這次還沒有把人處理掉,那我給你們的錢就給我吐出來,否則我讓你們看不見明天的太陽,聽見沒有?”這是一道嬌橫的女聲。
聞言,其中一道身影的主人說道:“安二小姐放心,我跟麻子都有所準(zhǔn)備,這次絕對萬無一失。”
“哼,最好是如此!”
……
漆黑的夜里,安婷羽躺在床上睜眼無眠,孕婦嗜睡,而且不分時間,下午睡得太多,現(xiàn)在睡不著了,安婷羽從床上坐起,正想下床掌燈看一會書,可是此時,窗外卻傳來細(xì)微的聲音。
半夜來客?
安婷羽烏黑晶瑩的美麗驀然瞇起,寒光在黑夜里閃爍著,正愁睡不著,她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撞上來了。
一陣煙霧從窗紙里傳進來,安婷羽不動聲色,屏蔽氣息,直到煙霧散盡,她才深深吸了一口氣,等待著‘客人’的到來。
趁著月色,安婷羽看到三道人影,兩個魁梧的肯定是男人,至于那道嬌小的,也肯定是女子。
“這次你們給我麻利一點,直接把她的頭砍下來,我倒要看看沒有腦袋的安婷羽還會不會復(fù)生。”
這是安蓉心的聲音?
安婷羽微微瞇起了冰冷的瞳眸,好啊!把她的話當(dāng)耳邊風(fēng)是嗎?既然安蓉心如此不知死活,那她就讓她嘗嘗安天羽受過的滋味。
安婷羽長袖一揮,一陣香氣頓時向安蓉心三人飄去。
“這是什么味道?真香。”這是男人的聲音。
安蓉心道:“你管它是什么味道,趕緊辦事。”
“好,我們這就……”
碰!
那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原本打開的房門竟然碰的一聲關(guān)上了,安蓉心一愣,說道:“怎么回事?趕緊去看看。”
那個叫麻子的男人趕緊去查看,可是門卻打不開了。
“安二小姐,這門上鎖了。”
“怎么可……”話未說完,安蓉心想到某種可能,她趕緊跑到床邊,伸手一摸,什么都沒有找到,回頭,她就怒吼,“安婷羽,你給我開門,你把我們關(guān)著想干嘛?”
門外,安婷羽冷笑,“我不想干嘛,我只是在做你對我做過的事。”
“你什么意思?”剛說完,安蓉心突然覺得一陣燥熱,腹下陣陣酥麻,頓時,她一驚,“你……安婷羽,你對我下藥了?”
“你說錯了哦,正確來說,是對你們下藥了。”
安蓉心再次心驚了,回頭,果然看見兩個已經(jīng)沒有了理智的男人正向她走來。
“不,給我滾開,”安蓉心怒喝,“安婷羽,你不可以這樣對我,趕緊放我出去,否則爹和我娘都不會放過你的。”
安婷羽冷冷的勾起了唇,一抹冷酷在眼中綻放,“那就看看誰不放過誰吧!記得慢慢享受。”
說罷,安婷羽離開了竹春閣,遠(yuǎn)遠(yuǎn)的,她還聽見安蓉心的叫罵,但很快就變成了低喃,似哭非哭,似難受又似快樂著……
次日,安婷羽把相府所有的人都召集在自己的落院中,就連安東臨與二夫人孫氏都到了。
“丫頭,你把我們都叫來有什么事啊?”安老爺子一陣疑惑,心想著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安婷羽小手一指,對安老爺子笑道:“打開這道門就知道了。”
安老爺子看了她一眼,然后喊了一聲,“當(dāng)言!”
當(dāng)言上前,把安婷羽的房門打開,可是這門一開,所有的人都震驚了。
眼前,三具身影躺在床上,這都不是讓他們最心驚的,最讓人心驚的是他們竟然都沒有穿衣服,這樣的畫面,任何人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網(wǎng)頁版章節(jié)內(nèi)容慢,請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nèi)容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網(wǎng)站即將關(guān)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nèi)容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