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蛋說:“好吧,姑且不論你們打架的對錯,但你既然打了王喜春,就要為他負(fù)擔(dān)醫(yī)藥費吧?這是法律,你在外闖蕩多年,不會不懂吧?”
金老二笑了:“我打人就給醫(yī)藥費?陳副村長,你以為我家是開銀行的呀?就王喜春那樣的,壓根就是皮癢,揍他一回就老實了。”
“混賬!”余大龍怒了,“金老二,你太囂張了!”
金老二雙手互握,手指骨節(jié)咔咔作響:“說得對,我就是囂張。但是,我有囂張的本錢。”
他向余大龍勾了勾手:“有本事,你也過來囂張一把?”
別看余大龍身材高大,相比之下,金老二的身材瘦削,但是,余大龍根本就不是金老二的一合之?dāng)常@可是經(jīng)過驗證的。
“呵呵。”陳二蛋笑了,“金老二,在外面學(xué)會了一點兒功夫,就回到村里,來欺負(fù)自已村里的鄉(xiāng)親,算什么本事?”
金老二咧嘴一笑:“陳副村長,你要搞清楚!是他們在欺負(fù)我啊!一直要跟我這個那個的,我金老二憑什么要讓著這些笨蛋?”
陳二蛋說:“金老二,你做了聯(lián)防副大隊長,就以為自已可以踏平整個大河鄉(xiāng)了?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好!”王喜春知道陳二蛋功夫厲害,立刻不顧傷痛,大聲叫好。
“妹夫,把金老二揍成滾地葫蘆,為我出口氣啊。”余大龍也是滿臉的期盼。
金老二身邊跟著的牛金鎖,看著這個場面,雖然沒說話,但他站在金老二身邊,意思就很明顯:他牛金鎖是支持金老二的!
而且,跟隨金老二一起到來的,還有幾戶平時跟金老大走得比較近的村民,顯然金老二的身邊,也團(tuán)結(jié)了幾戶村民。
“喲呵?陳副村長,牛氣!佩服。”金老二向陳二蛋豎起了大拇指,洋洋得意地點點頭,“太好了!終于能有人跟我打一場了,我金老二不怕告訴你,自從回到秀水屯,就沒遇見能在我手上走兩招的。什么叫寂寞高手懂不?唉,我金老二就是啊。”
“呸!”王喜春氣得用力地呸了一口,“金老二,你特么別嘚瑟,陳村長的功夫,絕對能刷新你的認(rèn)知!”
余大龍說:“妹夫,金老二這混蛋,曾經(jīng)打過我兩個大嘴巴,你可一定要替我抽回來啊。”
這幫人就來到了衛(wèi)生院門診樓前的空地上,站成了兩個陣營。
金老二活動了一下手腳,看著陳二蛋:“陳副村長,你要是輸了,就把咱們村里所有的廠子,都讓給我來經(jīng)營,怎么樣?”
“臥槽!金老二,你要點B臉不?這都是陳村長一草一木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家業(yè),可都是為咱們村里的鄉(xiāng)親服務(wù)的,你咋好意思摘果子?”王喜春忍不住大罵。
余大龍哈哈大笑:“金老二,你特么打得如意算盤哪!太特么過分了!我告訴你,陳村長說了,咱們村里所有的廠子,都是大家伙的!就算是陳村長,也只是咱們秀水屯集團(tuán)公司的總經(jīng)理,這些廠子并不是他自已的。你咋有臉要呢?”
金老二說:“我要的就是經(jīng)營權(quán),管理權(quán)!我金老二也是要為鄉(xiāng)親們服務(wù)的,怎么著?不行啊?我告訴你們,這些廠子,如果由我金老二來經(jīng)營,肯定能更上一層樓,邁入快車道!”
陳二蛋苦笑搖頭:“金老二,你的志氣不小。不過,你要是輸了呢?”
金老二說:“我要是輸了,就甘心做你的副手,一起為鄉(xiāng)親們好好服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