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陳二蛋根本不知道這種情況啊,聽了之后,臉色變了變,“嘿!李寶生這個混賬東西,敢背后嚼你的舌頭,他這是故意找揍啊!”
他轉(zhuǎn)身就往新兵營房那邊走:“你等著,我肯定暴揍他一頓!”
“你回來!”龍雨跺腳道,“不要去找他。”
“呃,對不起,你到底要怎樣嘛。”陳二蛋苦笑道。
龍雨說:“你要是去打他,反而坐實(shí)了我們……我們之間的那事。”想起上午在陳二蛋宿舍里的一幕,龍雨就不由臉紅心跳,微微低下了頭。
陳二蛋知道她很容易害羞,此時再說什么,也只會讓她心煩意亂,因此,他只是默默地跟在她身邊,陪著她一路繼續(xù)在竹林里面走。
“被審訊的那兩個家伙,招了沒?”陳二蛋終于找到了一個話題。
“還沒呢,這兩個家伙嘴很硬,被龍風(fēng)大哥收拾得遍體鱗傷了,還是死咬著牙關(guān),不肯說出來他們的情況。”龍雨搖搖頭,“想不到洋鬼子還這么有氣節(jié)。”
“哈哈!那是龍風(fēng)大哥沒有讓他們感受到真正的恐懼。”陳二蛋聳聳肩。
“怎么?你有辦法?”龍雨對陳二蛋一直有著莫名的崇拜。
“嗯,走,過去看看。”陳二蛋點(diǎn)點(diǎn)頭。
“好啊!”龍雨忍不住想要伸手去牽他的手,但伸出了一半,又默默地縮了回來:我可是女孩子啊,必須矜持一點(diǎn)才行。
陳二蛋發(fā)覺了她這個微妙的小動作,直接一探手就握住了她的右手!
“啊?”龍雨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要抽回自已的右手,但她的動作,只是在心里默想了一下,并沒有做出來,任陳二蛋牽著她的手,她的腳步,卻有些遲緩。
這小子,如果能牽著我的手,走一輩子,該多好啊。龍雨默默地想。
但是,他們很快就到了審訊室,遠(yuǎn)遠(yuǎn)地,龍雨就已經(jīng)悄悄地甩開了陳二蛋的手,她可不想讓別人看見她和陳二蛋之間的親密行為。
“陳先生?你們……”龍風(fēng)看了龍雨一眼,把陳二蛋讓進(jìn)了審訊室。
審訊室里,麥克布來爾兩兄弟,是被分開了審訊的,此時受審的正是麥克布來爾,這位哥哥。
麥克布來爾已經(jīng)被打得渾身是血,瑟縮在審訊椅里,動彈不得,雙腿已經(jīng)被打斷了一條,還有右手的小臂,已經(jīng)折斷,右手就那樣耷拉著,神情也是十分地痛苦。
陳二蛋端詳了他一眼,搖搖頭:“唉,早早地招了多好,就不用受這個罪了。”
麥克布來爾那雙藍(lán)眼睛,惡狠狠地盯了陳二蛋一眼,飆出幾句熟練的英文。
“咦?精神還不小啊!這家伙說的是什么?”陳二蛋問旁邊那個翻譯。
翻譯說:“這家伙是在罵你。”
“噢,還不服氣啊?呵呵。”陳二蛋湊到麥克布來爾身邊,彎腰看著他,“既然做了俘虜,就要有做俘虜?shù)挠X悟。”
他轉(zhuǎn)身看向龍風(fēng):“龍風(fēng)大哥,我?guī)湍銓弳栆幌拢梢詥幔俊?br/>
龍風(fēng)攤攤手:“反正是你們抓來的俘虜,你們有權(quán)處置。”
“呵呵,龍風(fēng)大哥這就太客氣了。”陳二蛋湊到麥克布來爾身邊,掏出了銀針,“這就是我的刑具。”
麥克布來爾的一雙藍(lán)眼睛,輕蔑地看著陳二蛋手中的銀針,嘰哩咕嚕就是一大段的話。
翻譯連忙解釋:“陳教官,他的意思是說,你這種小破針,能有什么用?”
“小破針?哈哈!”陳二蛋大笑,“麥克布來爾先生,你很快就能體驗(yàn)到這‘小破針’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