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一個時辰,若是可以,你讓趙娘子給我瞧瞧也好,有沒有可以立即恢復的藥給我吃吃也好。”白流光坐在一旁,淡淡的說了句。
“那些藥,副作用會很大,這么久都等了,不差那一個時辰。”秦慕修讓他坐在榻上,淡淡的說著,“一個時辰后,我來找你。”
“嗯。”
白流光嘆口氣,現在他也只能先休息一個時辰,等一個時辰后,他就跟秦慕修急忙去宮中。
隨后秦慕修離開了屋內,讓白流光好生休息。
當他走出院子的時候,趙錦兒就站在門口等著他,見到他的時候急忙過來,“怎么樣了?你可知道什么沒?”
“你想知道什么?”秦慕修微微挑眉。
趙錦兒立即回答,“當然是想要知道劉老爺身體怎么樣了,他是不是已經恢復記憶了啊?”
“嗯,已經恢復了。”秦慕修點頭。
“那他……”
趙錦兒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還有點緊張。
“你想知道他真實的身份是什么嗎?”秦慕修微微低身,大手順勢扣著她的腰,一笑,“你不做點什么?”
“什么?”趙錦兒愣了下。
隨后想到了之前的事情,她臉一紅,雙手抵在他的胸口微微用力,“秦慕修,你怎么這么不知廉恥啊?”
“對我家娘子,廉恥是何物?”秦慕修很不要臉的說了句。
這男人!
趙錦兒還想反駁的時候,秦慕修卻突然低身吻了下來,“下次,娘子可要積極一點,我才會跟你說,否則你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說完,秦慕修還輕咬了下她的耳朵。
趙錦兒整個身子都不自禁寒顫了下,她猛地推開秦慕修的身子,“秦慕修,你真的很過分!”
“怎么了?”秦慕修淡淡的一笑。
“你還好意思問。”趙錦兒瘋狂后退,她的手捂著自己的耳朵,臉上又氣又惱的瞪著秦慕修。
早知道自己就不問了。
她去問劉白不也一樣嗎?
秦慕修眼底的笑意濃郁,“所以,你是打算不聽我要跟你說嗎?”
“那不行。”趙錦兒搖頭,她可不能被秦慕修占了便宜還不知道劉白真實身份是什么,那就太虧了。
“他不叫劉白。”秦慕修開口。
“叫什么?”
“白流光。”
聽到這個名字時,趙錦兒愣住,她隨后道:“你說的那個白流光,難不成是我想的那個嗎?”
“是的。”秦慕修點頭。
雖然這段時間他們被關在府內,但是外面的消息趙錦兒跟秦慕修都知曉,特別是白流光這個名字。
就是因為白流光不見,百萬舟才攻打東秦。
“真沒想到他就是白流光。”趙錦兒抬眸看著秦慕修,“那我們這場戰爭是不是有救了?小宛國的人不就是想要找到他嗎?”樂文小說網
“是的。”秦慕修點頭。
這場真是有救了,趙錦兒內心都在歡喜。
趙錦兒眸子都在發光,“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有法子救下東秦,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讓白流光回去嗎?”
“自然是要送回去的,但還是要去找皇上。”秦慕修淡淡道。
這件事不是那么簡單的。
若是只是把白流光送回去就好了,白流光的事情,自然還要經過晉文帝那一遭,然后再送去小宛國。
“誰送?”趙錦兒問。
秦慕修摸著她的頭,嘴角帶著一絲笑,“我盡量不去。”
“若是他讓你去的話,你務必要帶上我,我……”畢竟路上可是又戰爭的,萬一出事咋辦。
趙錦兒很害怕秦慕修出事。
秦慕修打斷了她的話,“放心,不會去的。”
“好。”
——
一個時辰后,白流光已經休息好了。
秦慕修也很準時的出現了白流光的屋子內,把手上的吃的遞給了白流光,“路上吃,墊墊肚子。”
“嗯。”
他們可沒空吃飯,隨便吃點東西墊巴一些就好。
車子,一路去往了皇宮。
白流光吃完東西后,也差不多到了,他們一同從馬車上下來。
偌大的皇宮,白流光的目光到處轉悠著,似乎想把整個皇宮都盡收眼底,可是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完。
“等事情結束后,你可以好好逛逛。”秦慕修見狀,說了句。
“嗯。”
還是正事要緊。
他們到門口的時候,魏連英攔住了秦慕修,看向白流光疑惑的問了句,“太傅,您身邊這位是?”
“魏公公,您告知皇上醫生,臣帶著小宛國太子白流光前來覲見。”秦慕修微微拱手,說了句。
白流光!
這個名字在魏連英腦袋中炸開,隨后慌不擇及的去往了殿內。
他慌張的樣子,讓晉文帝看著都有些不悅,“何事?”
“皇上,太傅說、他說……”魏連英吞吞吐吐的,愣是一句話都沒說清楚。
“說清楚。”晉文帝有些不耐煩。
這已經打了好幾天仗,國庫眼看就要空了,若是還沒有法子,到時候國庫徹底的虧空該如何是好。
魏連英身子一抖,脫口而出,“太傅說他帶著小宛國皇子前來。”
“白流光?”晉文帝皺眉。
“是的,正是白流光。”
晉文帝臉上的不悅全然消失,朗笑幾聲后擺手說著,“快!快讓他們進來!”
“是!”
魏連英轉身立即請著二人上殿,目光在落在白流光的身上時,晉文帝還細細打量了好一會兒。
簡單的衣裳,如今也不過四十來歲,鬢間都有些發白,眉宇間帶著獨有的傲氣,雙手雖然給晉文帝行禮,但身上的氣場沒有半分地削弱。
“這便是小宛國皇子?”半晌后,晉文帝終于開口。
白流光低頭,應聲,“是。”
“太好了!”
晉文帝激動的起身,他靠近白流光,滿是笑意,“你出現,這場戰事,終于可以平息下去了。”
“現如今,只要把他送回小宛國,并且告知小宛國,之前大宛國都是在騙他們的。”秦慕修開口說著。
這樣的話,大小宛國避免不了會引發戰爭。
最辛苦的是老百姓。
晉文帝的目光落在白流光的身上,眉頭緊鎖,“太傅,你怎篤定眼前之人就一定是白流光而不是別人冒充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