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下。”郝漂亮說。
“這是什么東西呢?”二姨問她。
“裝飾,好看嗎?”郝漂亮。
“啊,就那樣吧,哈哈。”二姨說完在那頭兒也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在這頭兒也笑的不行。
“哎呦,我的天呢!”郝漂亮感嘆道。
“你看,我就知道二姨也不喜歡。”我。
“誒,我的手機不充電啦?”二姨問郝漂亮。
“我剛給你拔了。”郝漂亮說道。
“拔了干啥呢?”二姨問。
“卸殼子哩。”郝漂亮。
“你給我弄的那個東西它能開了么?”二姨。
“掉不了呀,掉什么呀?呀,我的珍珠,真的是!”郝漂亮。
“卡死了放到包里每天,勾一個線勾一個繩。”我。
“要放到墻上才能看到它好看。,哇,你注意看啊,321嗬!”郝漂亮。
“好看?這好看?”我。
“這不好看?”郝漂亮。
“呀,媽呀,真的是這長在我的審美上嗎?請問。”
“剛好長在你的審美上,呀,我的珍珠掉了吧?”
“媽耶,我好像不喜歡耶,媽耶!”
“你不感覺它這樣特別好看嗎?”
“呀,我確實沒看到實物,我這樣看不怎么樣,這也是你自己貼啊?”
“......”聽不清好漂亮說的什么。
“郝漂亮你再重說一遍,識別不出來。”
“當然啦,還有奶油哩,我還能做蛋糕哩,小蛋糕,但是那個就耗時間要更長一點的,而且它是那個......”
“媽呀,就你們班是不是就你自己喜歡這些東西,別人都不喜歡呀。”
“不呀。”
“意思是好多小姑娘都喜歡?”
“嗯,我覺得好看。”
“哎,你那肉臉,肉太多了。”
“不多不多。”
“挺多的。”
“你要不要脫毛膏啊?”
“啥?”
“脫毛膏。”
“脫、毛、膏!”
“你要用嗎?脫毛膏不是腋窩的嗎?脫腋窩的嗎?”
“不是,我有哩么,我感覺還挺好的,我看你要么,因為我用不太上。”
“不是嗎?就是脫咯吱窩的毛是吧?為什么我的網(wǎng)絡不佳?我這邊剛才卡住了。”
“噠噠噠.....”
“媽耶,你那是啥,大腿夾著臉?”
“哈哈.....”
“你不怕把你夾扁?”
“是手啦!”
“哎呀,我的天哪,那是手?那明明是你的大腿!唉,你給我起個那個啥名字唄。”
“你說。”
“就是作家的名字。”
“我覺得你口香糖趟堂就挺好滴。”
“我比較喜歡金涌的名字,我要那種感覺的。”
“武俠?他的名字是哪種感覺呢,你給我念一下?”
“那你叫金密。”
“不是,我是說那類型的,并不是說非要用里邊的字。”
“噢,你也希望你能成為大作家噢!”
“當然啦,好好寫呢嘛!”
“那就叫維多利亞的秘密。”
“No, no.我跟你姐夫說,我給自己起了個名,你猜一下要多俗有多俗,你猜一下有多俗。”
“你說,你說。”
“三郎,哈哈哈哈哈。”
“我的天吶,你要兩個字的名字?”
“嗯,也不是,反正就是那種又有點古典又有點俗,然后又朗朗上口的那種感覺。”
“古今第一美女。”
“啊,吐出來了!”
“誒,那你自己的吐的啊,跟我沒有關系。”
“有關系。”
“要有趣一點的。”
“不是,首先第一個古典,第二個字兒是那種特別常見的比較通俗的字兒,但是第三點讀起來卻朗朗上口的感覺。”
“林—有—才!”
“不行不行,太沒內(nèi)涵了。”
“啊,牛有才,牛有才。”
“嗯,不行,三郎,我要讓別人覺得我是個男人。”
“喔,那就是有才么,有才華。”
“哎。”
“牛才華。”
“不要,我不要這么俗,我不要這么俗,我要還要隱晦一點的那種感覺。”
“牛慧!”
“牛會啥?”
“會寫。”
“no嫌棄!”
“牛會郎!”
“你能你能離開牛這些嗎?”
“那你給我提個范圍么,你不要一下跟我提那個我都不知道的東西。”
“哎呀,我也不知道,三郎感覺的,然后你姐夫說十一郎都出來了,你還來個三郎。”
“拼命三郎!”
“江郎才盡算了。”
“江郎、三郎,花三郎?”
“呀,沒意思。”
“有才華的華,華三郎!”
“No,那個啥巨浪他媽叫啥?”
“華花郎,你還來個華三郎!你給我起的華花郎,我的天吶!”
“三郎口香糖,老八秘制小漢堡,吼吼吼!”
“啥呀?老八秘制小漢堡?”
“對。”
“啊,天哪。”
“老八秘制小漢堡。”
“你以后一定會成為一只吃貨的,你不是紫菜包飯就是漢堡。”
“還有啥呢?”
“你贏了!”
“讓我想想,你想要哪種的,要美的還是要帥的呢?”
“呃,要那男性化的感覺。”
“那你希望取名兒是什么樣的呢?”
“男性化的感覺。”
“就只要男性化?”
“嗯,就是簡單的字兒,但是還挺有內(nèi)涵的感覺。”
“要幾個字兒呢?”
“嗯,倆字兒吧就。大作家有好多都是兩個字。”
“劉慈欣,咱山西,全國特別有名的那個作家,就是那個流浪地球的作家。”
“嗯,挺厲害的!”
“那你就直接叫個三郎不就得啦!”
“三郎,俗嗎你說?”
“不啊。”
“你不覺得俗?”
“不啊,那你把那個三換一下么,換成叁。參差不齊的參你知道是哪個吧?”
“奧,知道,參,參郎!”
“它還有個讀音讀san。”
“誒,不對呀,參下邊是三撇吧,叁下邊是三橫。文盲!!!郝文盲!!!”
“那你就要那個叁郎唄!”
“啊,那個叁也行哈,能行,然后我再寫紫菜包飯的愛情!”
“嗯,就叁郎吧,或者紅郎,紅郎紅郎紅郎。”
“紅郎已經(jīng)有了。”
“那你就叁郎吧。”
“行,對,我也覺得叁郎挺好的。”
“那你現(xiàn)在就不要你寫的那個了嗎?”
“要呢,我要把那兩本寫完,不管行不行,有沒有人看,也要把那兩本寫完。”
“那兩本構(gòu)思都挺好的,你現(xiàn)在寫到哪里了,那個巨浪。”
“寫到馬上開始成年了,我寫到一個人把他帶到谷里了。”
“然后那舍利到哪兒了呢?”
“舍利寫到馬上出怪物的地兒了。”
“那你就寫......”
“也行,也行是吧?”
“嗯!”
“我瞌睡了,啊,我睡醒了再跟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