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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激烈,軍長老公是流氓

    秦陸皺眉,瞧著那潔額頭上的一角青紫。
    “怎么回事?”他盯著她的眼問著。
    那潔清了清喉嚨,“不小心碰的。”
    “你不是不小心的人。”人秦陸挺了解她的,一下子就指出來關鍵一點。
    那潔瞧著他這副模樣,心里有些窩火了,本來就和那個姓馬的交手得十分不愉快,這會子秦陸又來找不痛快。
    而且,他的問題,她還沒有解決呢!
    “不用你管。”她想也不想地揮開他的手,然后徑自做著自己的事情。
    秦陸一把拉起她,但是動作倒是不太粗魯,主要是怕扯傷了她,就連聲音也放柔了很多,“你是我老婆,我不管你管誰啊!”
    她抬眼,瞧了他一眼,“那就別問了,這點傷沒有什么事的。”
    她真的覺得他大驚小怪了。
    秦陸瞪著她,“要是腦子被撞壞了怎么辦?”
    那潔沒有好氣地說:“我在這里和你再說下去,腦子真的才叫壞了。”
    她拿起桌上的包,往外走。
    秦陸一下子捉住她的手,目光有些暗沉:“哪去?”
    “回家!”她想甩開他的手,但卻被他抓得死緊!
    “秦陸,你放開我!”她有些惱羞成怒,被他拖著走。
    他的大手像只鉗子一樣拽著她,她根本就掙脫不了。
    秦陸一邊走一邊打著電話,“王叔叔嗎?對,我是秦陸,給我安排一下,要做個腦部CT,對…那好,再做個磁共振!”
    他說完,那潔就死也不肯走了。
    現在是下班時間,他竟然走后門,讓別人加班為她一個人服務。
    秦陸回過頭,冷冷地看著她:“不走?”
    “現在是下班時間了,要做明天再做。”她緊抿著唇瓣,堅持著
    他雙手橫在胸前,和她耗上了:“如果你希望你的同事下不了班的話,你可以繼續拖下去。”
    好,他狠!
    她繃著小臉,只得科技大樓走去。
    秦陸想拉著她的手,被她一下子甩開了,“首長大人,注意影響!”
    “他媽的,你是我老婆,怎么就有影響了?”他的臉上浮起怒氣,加上那身‘黃袍’真的挺威風的。
    那潔不理他,秦陸就又說:“現在,我的身份是病人家屬。”
    好吧,說不過他。
    那潔隨他去了,任著他拉著去了科技大樓,這會子,本來已經下班走到醫院大門的幾個科室的主任醫生都回來了,看見秦陸這兩口子都抿著唇笑。
    想也知道是軍長大人押著那潔來的。
    那潔有些不太好意思,畢竟是占著別人下班的時間,于是道著歉。
    那幾人哪敢露出半點不高興的表情啊,一個勁兒地說沒有關系。
    檢查的時候,那啥脫鞋子,還有脫外套什么的,秦陸那個動作快啊,像個妻奴一樣蹲在地上,為那潔小潔地將一雙玉足給釋放出來,就差沒有捧在手心里愛撫一番了。
    那潔有些羞,踢了他一腳:“可以放開了沒有!”
    秦陸回過神來,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他是有些失態了。
    不過他家寶寶的小腳真漂亮,一根根的白白的像是金針茹一樣,又好看又可愛。
    這會子,軍長大人捧著自家夫人的腳在YY,別人又不好意思說,將那潔的臉弄得通紅通紅的。
    她又踢了秦陸一腳,示意他該放下了。
    秦陸這才放下,這時,檢查的醫生輕咳一聲:“首長,您回避一下吧!”
    秦陸理直氣壯地說:“她是我老婆!”
    “我們知道,但是有規定!”醫生說得挺無力地,誰也不敢得罪軍長大人,但是這確實是不被允許的。
    這時候的秦陸相當不講理,就像他說的,他現在是患者家屬,他完全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想問題,才不管你醫院里什么規定呢——
    即使這家醫院是屬于他的直接管理,他也直接忽略!
    “我不放心,一定要親眼瞧著。”軍長大人不講理起來,臉不紅心不跳的。
    醫生們沒有辦法,這不,還得下班呢。
    于是讓秦陸跟著他們站在外面的操作間里。
    進行檢查的時候,秦陸就在一旁瞧著,生怕漏了哪兒或是對他家心肝寶貝有不周到的地方。
    總之,在軍長大人的監督下,整個檢查圓滿地完成了,結束的時候,秦陸立刻走進去,接著當妻奴。
    那潔想拍開他,但又怕別人笑話就只得忍著,只是低低地說:“變態!”
    “好好好,我變態,我的小乖乖。”他越說越是肉麻,簡直,讓人臉都快燒起來了!
    將老婆整理好,就拉著去那邊兒瞧結果了。
    本來么這些結果都是第二天處理的,但是首長大人在這里,哪里敢下班,于是立即著手弄了
    不到半個小時就出來了,“首長,那醫生的腦部完全沒有問題,身體也很健康!”醫生微笑著說。
    秦陸舒了一口氣,“那謝謝你們了,一起去吃個飯吧,耽誤你們時間了。”
    這時候秦軍長總算想起別人也得下班了,客氣地說著。
    哪有人敢吃?這點子小事就想要回報?想不想在軍醫院里混了?
    于是幾個連忙擺著手,“這里做好飯了。”
    秦陸也不客氣,放他們離開。
    那潔走在前面生著氣,秦陸就跟在后面,不斷地道著歉,這醫技大樓里現在沒有人了,空曠的大樓里只有他們的腳步聲。
    “寶寶,我還不是怕你有點子事嗎?”秦陸跟在她后面,威風全無,不斷地伏低作小。
    那潔徑自向前走著,也不和他說話。
    秦陸急了,一把拉著她的手,將她的身子拖到自己懷里。
    怕她掙開,一手捉著她的雙手反扣在身后,爾后壓著她的身子一直壓到窗邊。
    她抵觸到冰涼的墻面的,瞪著他,“放開我!”
    他的雙腿夾著她的小身子,夾得很牢,所以,她那兒就緊緊地抵著他…那兒!
    “混蛋,放開我!”她扭動了幾下,只讓彼此更貼近,火熱更火熱。
    那潔火了,瞪著他:“秦陸你想怎么樣?在醫院也要發情嗎?”
    他騰出一只手,往她的臉上摸去,她以為他要摸她的唇的,因為在他們吵架的時候,他最喜歡將手指探到她的嘴里…很邪惡也很變態!
    她狠狠地別過頭,卻是沒有想到他要摸的卻是她額角的那處傷口。
    她呆了呆,只感覺到一股溫熱的觸感在額頭上,暖暖的,很舒服。
    其實被砸中的時候,她不是不委屈的,但是因為對方特殊的身份,她只能忍下了。
    現在,秦陸溫情的觸動讓她心里的委屈似乎消退了不少,所以她沒有動,任他輕輕地摸著。
    慢慢的,她的眼里出現一抹霧氣,再凝成水氣,但是她克制著沒有哭下來。
    秦陸放開她的手,改捧起她的臉,頭低下來,貼近她的臉,“寶寶,是不是很疼?”
    她搖搖頭,眼里的霧氣更多了。
    秦陸看著她的樣子,有些急,也有些心疼,“寶寶,怎么了?”
    他寧可她現在還是兇巴巴的,也好過現在這樣子。
    她還是搖頭,“秦陸別問了。”
    她說完,身體往前傾,雙手摟著他的頸子,堵住了他的唇。
    秦陸愣了一下,爾后就感覺到一個濕滑的小舌尖探到了他的嘴里…
    他的身子一下子緊繃起來,雙手捧著她的小臉,狠狠地回吻著她,纏著她的小舌頭用力地吮著,一下一下地挑弄著。
    良久,他又帶著她,去了她的領地里!
    他吻得很深,很用力,于是她的身子節節敗退,秦陸干脆抱著她的身子將她放在走廊里的窗臺上,這樣的高度讓她與他正好齊平。
    他的身體就卡在她的身體間,她的雙手纏在他的頸子上,兩人以最近的距離熱烈地深吻著…
    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更羞人!
    “唔…”她的唇里發出低吟聲,又嬌又媚,幾乎將他融化了。
    秦陸的大手開始在她身上游移著,需索著,熱度足以將空氣給燃燒了。
    “寶寶,我忍不住了,怎么辦?”秦陸的聲音沙啞,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要爆炸了。
    那潔也情動了,她無力地靠在他身上,兩唇相接,一點也舍不得離開彼此的身體…
    “寶寶,我們回家做好不好?”他摟著她,抱著她下來,但仍是沒有松開她的身子,一直換著她吻著,親著。
    她的臉孔發紅,沒有說話,秦陸知道這就是首肯了。
    他一把打抱起她的身子,快步向外走去。
    到了外面,他才放開她,但是手還是拉著她的手,一直到車子里,兩人坐好后。
    他還是忍不住又過來吻住她的唇舌,傾身,壓倒…許久才松開她的身子,微微一笑:“我家回家。”
    她以為他會挑最近的,哪知道他卻一路開到了西峮去。
    解開安全帶,她正要下車,手被秦陸給捉住,爾后他的身子傾身過來,將她抱到了他的腿上,讓她跨坐著。
    “秦陸,回家去…”她的聲音被他的唇堵住,爾后就消失不見。
    秦陸一邊吻著她,一邊扯著彼此的衣服,狹小的車里,只聽到他們的喘息聲。
    那潔微微掙扎著,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知道她好想好想在他的懷里。
    秦陸的手解開了彼此的束縛,他暗啞著聲音在她的耳邊說:“寶寶,我等不及了!”
    他也知道在這里做會不舒服,不盡興,但是現在,他快要爆炸了!
    在路上的時候,他差點就將車子給停下來!
    那潔的身子顫抖著,唇舌相接間,她接受了他…
    糾纏,一次比一次劇烈的顫動,暖昧的喘息聲,在整個空間里回蕩著!
    秦陸本來只想做一次就回屋子做的,但是他控制不了,低吼聲不斷,他覺得自己要死了,就這么死在她身上也值了。
    爆發,直到那炫目的一刻到來!
    兩人糾纏了三次后,休息了五分鐘,他才脫下自己的大襯衫,也不管車子里一片狼籍,抱著她回到了主屋里。
    這里的勤務兵早就被他遣走了,所以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他們幾乎是一路吻著走進大廳的,一進去秦陸就壓著她在沙發上深吻著。
    他覺得身上的身子就像是一味毒藥,他卻甘心喝下,一次比一次更為銷魂。
    明明知道該停止了,但是那身體卻是不聽喚似的,一次比一次更為熾熱的欲望讓他變得越來越粗野!
    加上身下的這具身子今天熱情得要命,一直纏著他,他的身子一直一直地亢奮…
    到了晚上九點的時候,秦陸翻身倒在一旁,平復著自己不穩的氣息。
    好一陣子,才伸手將她拉進自己的懷里,吻著她的小臉,喃喃地說著對不起。
    她一定累壞了吧!
    額前全是汗水,襯衫下的身子也汗濕著。
    小臉上透著嫣紅,眼輕輕地閉著,小身子還在輕輕地顫著。
    秦陸知道她還沒有從高潮的余韻里回神,于是輕抱著她的身子,大手輕輕地撫著她,讓她放松。
    那潔輕輕地靠著他,許久也不敢瞧他。
    聲稱著要和他劃清界線的,但是這些天她都干了什么?
    他們仍然每天睡在一張床上,不是這里就是那里,每天他享著對方的身體,這和她沒有搬出去有什么區別?
    只是主戰場換成地次戰場,次戰場換成了主戰場,今天又做回了這里。
    睜開眼,就見著秦陸一臉的柔情。
    “你休息一下,我去做飯!”他站起身,拿了條薄毯蓋在她身上,自己則赤著身子往廚房走去。
    他的身子她是見過許多次的,但是每次見著都要臉紅。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明明那個叫馬思隱的身材也不錯,她怎么看了就一點感覺也沒有。
    按照人的喜新厭舊程度,她不應該對秦陸的身體再有這種化學反應了才是啊!
    她想破頭也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閉著眼休息一會兒,但是才閉上眼,眼前就是秦陸揮汗如雨的場面!
    他的汗水一顆顆地落在她的胸口,熾熱而灼人…
    她的臉孔更紅了,不敢再睡,于是坐起身體,打算去廚房里看秦陸做什么晚餐。
    穿著他的大襯衫走到廚房里,看見秦陸正在切菜。
    他赤著上身,下面是一條軍褲,她走到他身旁,有些嫌惡地捏起小鼻子:“這樣做飯,真是不衛生!”
    他側頭瞧她,爾后目光往下,落到她那雙讓男人死也愿意的纖長美腿上,眼神變暗:“如果你有意見的話,我可以收回我的衣服。”
    她立刻將領口捂好,孩子氣地說:“這是我的衣服!”
    秦陸笑,繼續切菜,“當然是你的,別說一件衣物,就是我整個人都可以是你的,我的心,我的肝,我的手,我的腳,還有我的…”
    “不許說了。”她臉紅著捂著他的嘴,知道他后面沒有什么好話了。
    秦陸任著她的手放在他的唇上,他只是笑吟吟地瞧著她,那雙眸子因為動情而變得非常迷人
    那潔忽然覺得手心好燙,她一下子松開了手,不敢再看他的眼。
    秦陸輕笑著,“我只是說,我的臉罷了!”
    她幽怨地瞧了他一眼,秦陸哈哈笑著,一手拿著刀,一手摟著她的小身子,直接安放在自己的胸前,就這么摟著她切菜,一邊切火腿肉片一邊說:“教我家寶寶怎么當個賢妻!”
    “想得美,我才不要!”她臉紅著,但是嘴上卻不依不饒地說著。
    秦陸笑著接著說,“閑99999妻就是閑在家里什么也不用做的妻子,這樣成嗎?”
    她咬過他放在她唇邊的一片方腿肉,十分爽快地說成。
    秦陸笑得愉悅,也愿意讓著她的小脾氣,爾后狀似無意地問:“今天在醫院里怎么啦?”
    那潔的手頓了一下才說:“沒有怎么樣啊!”
    她心里明白秦陸是問她為什么差點兒哭出來的事情,其實那時候只是她一時感覺到脆弱,有些委屈,這些情緒在面對別人的時候是沒有的,就連父親齊遠山也沒有。
    但是看著秦陸那么溫柔地摸著她的傷口,她就有些受不住了。
    而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和他回了家。
    如果明天一覺醒來,她要是再鬧著離開,就是矯情了。
    她心里也挺亂的,畢竟六年前的事兒還是橫阻在心里,雖然她愿意相信秦陸,但總是還有些介意的。
    或許,改天他們應該好好談談這個問題。
    這么想著,那潔覺得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她看著秦陸的姿勢十分熟練,就鬧著自己來。
    秦陸笑著將刀遞給她,并囑咐著:“小心點兒,別傷著手了。”
    她抿唇一笑,“不會的,我又不是沒有做過飯!”
    因為太遲了,所以秦陸想做一個方腿炒飯,自然,不止有方腿肉,還有玉米粒,洋蔥,還有些許蝦仁。
    那潔沒有吃過,自然更沒有做過。
    看著那些新鮮的食材,她就想試一試。
    方腿肉還好,玉米粒和蝦仁是現成的,就剩下洋蔥了,看著那個紫色的小東西,那潔咬著牙牙,將它們洗凈,放在流理臺上開始切。
    秦陸就在后面瞧著,柔聲說:“別辣著眼睛了!”
    “沒事兒。”其實已經有了辣意了,但是她還是逞強地說著,一直切下去。
    一個小洋蔥還沒有切完,她的眼睛就紅了。
    “天,辣死了!”她受不了地將刀放下,然后回過頭,想揉眼睛。
    秦陸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別揉,不然更辣了,我帶你去洗一下眼睛。”
    她閉著眼,已經有兩行小眼淚滾落下來,那緊閉著的眼,配上那兩顆眼淚,真是可愛。
    秦陸忍著笑,摟著她到水池那兒,抽了兩張紙先將她的眼淚擦掉,再抽了兩張新的沾上水,替她洗眼睛。
    如此反復幾次后,她覺得好些了,抿著唇睜眼,“好了。”
    他的黑眸含笑著望著她,爾后伸出修長的食指點住她的鼻尖:“小笨蛋!”
    “我才不是笨蛋。”她瞪著他,臉頰鼓著,很可愛。
    秦陸笑,摟著她回到原來的地方,還讓她站在前面,她不肯,捂著眼睛。
    “看,這個得用水泡一下就不會辣了。”他笑著示范一下。
    那潔瞧著他不慌不忙地切著,一點也沒有辣著眼睛。
    許久之后,她捶著他的胸口:“秦陸,你這個壞蛋,你剛才為什么不告訴我!”
    秦陸挨著她的小拳頭,一點也沒有反抗,還樂大其中,“不讓你辣一下,怎么知道你老公的厲害呢!”
    他探過頭,親了她的小嘴一下,紅艷艷的,讓他忍不住想再親一下。
    她逃得遠遠的,捂著嘴叫著:“真不知道你這種公子哥怎么會知道這些東西的。”
    他搖著頭笑,開始做飯,一邊抽空回答她的話:“所以,我這是征服得了床,下得了廚房!”
    她睨他一眼,表示不贊同,真是不要臉!
    秦陸花了五分鐘就將一盤好吃的炒飯放在她面前,他自己那兒則多一些。
    “我吃不完。”她望著他,想撥一點給他。
    秦陸制止她的動作:“先吃,吃不完我再秦你收拾了!”
    “哦。”她很老實地說著,然后吃飯的時候,她又不老實了,將盤子里的那個洋蔥挑給他,“我不喜歡吃這個。”
    “不許挑食!”秦陸皺著眉頭,教育著自己的寶寶老婆。
    那潔睨著他:“不吃就不吃!”
    他看了她半響,才軟下語氣:“好,下次得吃!”
    自己說著都覺得沒有底氣,那潔抿唇一笑,低頭乖乖地吃飯!
    這晚,過得真的挺安靜的,至少在秦陸看來,十分好了。
    將廚房收拾完,抱著老婆上去一起泡了個澡,當然,在浴室這種地方自然得擦個槍,走個火才行,總之回到床上的時候,她的身體嬌弱無力。
    兩人窩在被子里,空調調得有些低,就抱在一起輕輕地說著話。
    “寶寶,剛才我有沒有弄疼你?”秦軍長終于說出一句人話。
    那潔的臉微微燙著:“問這么多干嘛!”
    秦陸笑笑:“怕你明天不舒服。”
    “不疼。”許久之后,她才輕輕地說著。
    秦陸笑笑,不再說話,只是抱著她的身子,緩緩睡去。
    那潔僵了一會兒,最后還是倒在他的懷里,小臉擱在他的頸子里,暖暖的,舒服極了。
    天亮的時候,秦陸先醒了,看著她沉靜的小臉,他淡笑著,有些眷戀地撫著她的眉眼。
    這個小東西,終于回到他的懷里了,徹徹底底的。
    大手從她的眉眼一直撫到她的紅唇,她還在睡著,昨晚怕是被他累壞了。
    秦陸的臉上帶著溫暖的笑,一直一直地瞧著她的小臉蛋,覺得怎么也看不夠。
    她從十八歲就屬于他了,到今天,還是那么純凈,而他的那顆心早已經是千創百孔。
    適者生存,他能爬到今天手位置,并不是完全干凈的,這點秦陸承認。
    每一個上位者,都不敢保證自己的清白,但是他秦陸,在大方向上是和國家的利益一致的,這點誰也不能動搖,甚至是小潔。
    他想到了那個陸維,這個狡猾的家伙,快過去一個星期了,他像是人間蒸發一樣,毫無進展…
    是不是應該擴大范圍呢?
    就在秦陸陷入深思的時候,那潔醒了,一睜眼就瞧著秦陸臉上的憂色。
    她的小手撫著他好看的眉,輕輕地說:“秦首長,你的表情會讓人以為,對于昨晚發生的事情,你是后悔的!”
    他在她想收回手指的時候捉住,放到自己的牙那邊咬著,“怎么說?”
    那想收手,但是他握得挺緊的,牙就挫著她細白的手指,有些癢有些麻,還有些酥,但是絕不會疼。
    她只得放開手放他把玩,一邊瞧著他變得又好些的臉色,“看你那樣子,很像那種一夜之情過后,在苦惱該是讓我吃藥呢,還是甩我一臉鈔票!”
    她嬌笑著,被秦陸一把拉到自己的懷里,“小東西,學壞了,你怎么會知道這些東西的?”
    他早就放開了她的手指,而是唇貼著她的唇瓣,性感地低語:“告訴我,你怎么會知道的!”
    她的小嘴輕輕地開啟,一說話就像是含住了他的唇瓣,暖昧到不行,“你猜!”
    她的眼靈活地瞧著他,“或許我在美國有艷遇呢!”
    秦陸睨了她一眼,“會嗎?像你這樣的東方小女人,要胸沒有胸,要臀沒有屁股的,誰會瞧得中啊?”
    他說得雖然十分輕松,但是心里卻是十分緊張的,生怕自己的老婆真的有過艷遇來著。
    那潔一聽他這話,不高興了,胡亂地說著:“我怎么沒有胸沒有屁股了?”
    她的手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你摸摸,到底有沒有?”
    她冷哼著,表示非常地介意,“不知道誰昨晚還抱著我,一個勁地說‘小妖精,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她學著他的語氣說著,將秦陸逗笑了。
    不過,此時這種吃豆腐的好機會他當然不會錯過了,大手揉捏著屬于他的一切,游移著,也引來了她的悶哼聲。
    “是有!而且不小!”他笑著,一手掌握著她的原始‘資料’!
    她躺在他身下,想動,但又不敢,生怕引起他的獸性。
    秦陸手放在她的身上,眸子注視著她因為玩鬧而散開的浴袍,里面的晶瑩剔透讓他心頭一蕩,眸光也深了起來。
    “你剛才說什么吃藥甩錢?”他清了下喉嚨,故意這么問著。
    那潔眨了下眼,“電影里都是這么演的啊,還有小說也是這樣寫的,最現實的還有我家的真實版!”
    齊天陽和陳心怡就這樣認識的,一夜過后,誰扔了誰二百塊,總之就生了個孩子。
    如果不是孩子,即使后來他們遇見了,認出了對方,也并不一定會在一起吧!
    秦陸低低地笑著,“哪天,我們也去住個酒店,清早的時候,你也甩我一臉錢!”
    她呸了一下,冷哼一聲:“想得美!”
    “我不值嗎?”他暗示性地將自己的‘特別技能’展示了一下下,她的臉色緋紅,這個不要臉的混蛋,竟然…
    咬著唇,才沒有叫出來。
    秦陸緩緩地撩撥著她,一邊低頭吻著她的唇瓣,聲音性感而沙啞:“寶寶,我值不值?”
    “不值。”她別過頭,存心和他杠上了。
    秦陸輕笑一聲,繼續折磨著她,他感覺得到她身體的變化,壞壞地逼她說出來。
    許久,她的額頭都冒出了細汗,終于低低地說:“值…值,放開我吧!”
    他知不知道,女人的身體不能這么碰的。
    秦陸邪氣地笑了,“你說值,試過才知道呢!”
    “不是…不是試過了嘛?”她說得結結巴巴的,生怕一個不留神被敵方侵占了領地。
    事實證明,女人想要說過男人,完全是不可能的。
    在床上,男人有一千萬個理由可以說服你,他上面的話是對的,下面的話也是對的。
    秦陸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他的手指撫著她的唇瓣兒,那艷紅艷紅的顏色讓他喜歡得不得了,親了一會兒才抬眼,“那是昨晚,說不定今天我的體力,技巧,速度,力道各方面都更強了些呢!”
    那潔聽不下去他葷話,小手捂著他的嘴,不讓他說下去。
    秦陸卻沉了身子,和她靠得更近了,聲音很低,咬著她的耳朵說著:“寶寶,我們以后不吃藥了好不好?”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許久以后,才另過頭,臉上是一片紅暈。
    秦陸那個狂喜啊!
    他們相處那么久,他當然了解她此時的表情代表什么意思。
    她終于愿意和他生個孩子了,說明,六年前的事情,她釋然了吧!
    大手捧著她的小臉,不斷地吻著,親親這里,親親那里,又扯著她的衣服,亂七八糟地說著:“寶貝兒,今天我們就將孩子給弄出來。”
    他說著不知道羞的糙話,強勢的吻和撫觸像是雨點一樣落在她的臉上,唇上,細白的身子上…
    她無力地承受著,好不容易才撐開一點身子,掩著他的嘴唇,表情帶著一抹嗔怪,“秦陸,今天是我安全期。”
    換言之,他就是做死了,精盡那個什么人亡也弄不出孩子的!
    但是人家秦陸的瘋狂攻勢沒有停下來,而且還更加猛烈了些,“寶寶,就算不為生孩子,我們也應該提前慶祝一下。”
    可憐一下他吧,從現在開始,秦陸同志在那潔懷孩子前,都爭分奪秒地開始使用她的身子,等她一懷上,得多久不能盡興。
    他胡亂地親著,縱情地下流著…還有些流氓地說:“寶寶,我要讓你知道,我們之間絕不是為了生孩子,為了證明這一點,你的老公將自己全部貢獻給你!”
    他發狠了,死命地折騰著,狠勁兒一點也不亞于被下了藥!
    那潔急了,推開他的身子,卻在一秒后又被纏上。
    “你…輕點兒…行嗎?”她沒有辦法只得咬著他的頸子,聲音支離破碎。
    可千萬別將他自己全貢獻給她,他么的這丫睡了一覺,早上是滿負荷上陣的,這一時半會的不會完,至少三次!
    想想,她就腿酸腰軟!
    秦陸倒是溫柔了些許,盡興一次后,撫著她的臉蛋有些抱歉地說:“寶寶,對不起,我只是太高興了!”
    他沒有像她以為的那樣做三次,而是一次就結束了。
    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今天有個任務要執行,晚上回來我們繼續!”
    她氣極,敢情他是沒有空啊,剛才她還感動來著,以為他是體貼呢!
    板著小臉走到浴室里沖澡,一雙結實的手臂纏著她的身子,熱燙的唇舌舔著她的小耳垂,粉粉的,可愛又性感。
    “怎么生氣了?是不是還想要?”他的聲音低沉暗啞。
    那潔本來是不想要的,但是被他這么抱著,聲音又這么撩人,她倒是真的動了幾分情出來!
    有些挑釁地反身轉過來,摟著他勁瘦的腰身,一個勁兒地撒嬌,“老公,我想…”
    她后面一個字沒有說出來。
    哼,就不信你敢再來,你敢將公事給放下!
    她得意地想著,一雙染上了淡淡情欲的眼就瞧著他!
    秦陸低頭瞧著她水水的大眼,還有那嬌軟光滑又白嫩的身子,心頭蕩了好幾蕩,幾番掙扎后。
    秦陸走出了浴室,她側身望去,他正在打電話——
    啊啊啊…
    秦軍長對那邊威嚴地交待了幾句,爾后又打了一個電話給…王院長!
    什么?說她身體不舒服,請假一天?
    她哪里不舒服?
    當他走進來的時候,她這么問,秦陸好看的唇輕輕揚起,一把抱著她的身子往房間的大床走:“不是說不知道哪里不舒服嗎?”
    用力將她扔到大床上,他解開浴巾,覆了上來——
    “寶貝,我會讓你哪里都舒服,然后,哪里都不舒服!”
    當他說完,她沒有機會再說話!
    一直被不斷地…使用,再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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