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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疼,忍著一點兒!

    秦陸按著她的小腦袋,將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上按著,火熱的舌尖竄進她的唇里,一點一點地燃起她的熱情。
    慢慢地,她也動情了,小手插在他的短發(fā)里,心折地回吻著他。
    這個吻越來越火熱,兩人都有些控制不住了,喘息著纏在一起…
    “嗯…秦陸…”她低吟著,想讓他緩一點兒!
    秦陸低笑著,讓她呼吸了一會兒后,又繼續(xù)吻她。
    經過昨天后,他覺得自己更加地離不開她了,想時時刻刻將她抱在懷里!
    “寶貝兒…”他一邊吻著她一邊呢喃著。
    那潔的小手揪住他的頭發(fā),身體也無助地輕顫著!
    隨著他的動作,她身上的病服也隨之敞開,身上的清涼讓她微微清醒了些,低頭望著身下男人染上情欲的眸子后,她抿緊唇瓣,“秦陸,當心你的傷口。”
    還縫合不到二十四小時,他不要命了嗎?
    秦陸不管不顧地拉下她的小身子,“寶貝,我想親親你,不會怎么樣的!”
    她的臉羞紅著,感覺到他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游移著——
    這還不算怎么樣?
    難道做到底才算是怎么樣?
    她不敢掙扎,只能讓他吻著,還得撐著自己的身子不壓到他的胸口,也挺辛苦的!
    時間久了就有些撐不住了,而且,她也被他那股子熱氣給感染了,身體熱熱的,有些舒服,又像是挺難受的!
    他在她的肩上吮著,她情不自禁地身子一軟,爾后就倒在他的身上,隨之而來的是秦陸的低叫聲——
    那潔手忙腳亂地爬起來,小心地撥開他的衣服檢查著傷口。
    果然雪白的紗布那里滲出了血絲,她的眼都急得有些紅了,委屈地瞧著他:“都讓你不要亂動了!”
    秦陸躺著,雖然疼得很,但還是將她拉到了自己身旁,笑笑:“我心甘情愿!”
    那潔沒有好氣地捶了他的肩一下,但還是放了最輕的力道,生怕再弄疼了他!
    “秦陸,你說,要是這次我們中間的一個不在了,另一個人會不會再結婚啊!”不知道怎么的,她想起這個話題。
    秦陸想也不想地說:“不會!”
    她瞧著他,看著他一臉的篤定,爾后問:“你是對自己有信心還是對我!”
    他摸了摸她的小臉,幽幽地嘆了口氣:“那你是對我沒有信心,還是對自己?”
    她愣了一下,爾后撲過去,摟著他的頸子,聲音有些愛嬌地說:“老公,以后不這么問了!”
    這么一個男人能為了她去死,她還能懷疑他什么呢!
    她的話讓秦陸十分滿意,親了親她的小嘴,“乖!”
    她也回吻他,兩個人的唇舌又叭嘰叭嘰地纏在一起,讓人瞧了聽了臉紅心跳。
    總之今天的觀眾是十分多的,剛吻得有些入了境,這不,護士就推著小車進來換藥了!
    那潔連忙直起身體,雙后捂著自己有些不整的衣服,掩住那雪膚——
    主要上面有秦陸咬的痕跡。
    護士小姐萬分羨慕地瞧著那醫(yī)生—首長的身體好好哦,這才手術完不到二十四小時,就能玩造人游戲了!
    那潔臉蛋羞紅,她想跳下床去,秦陸伸手攔住了她。
    “你給我換!”他的聲音低沉有力,而且十分嚴肅,像是說一件再正經不過的事情一樣。
    那潔抗議地瞧著他:“我現(xiàn)在是病人!”
    言下之意就是她這時不是醫(yī)生,不會多干活。
    又不給工資!
    秦軍長火了,揚高了聲音:“那潔,你還是我老婆吧!”
    她不解地瞧著他,抿了抿唇瓣,“這有關系嗎?”
    秦陸放緩了語氣,用一種十分挫敗的表情睨著她,“你希望別的女人摸你丈夫的身體嗎?”
    她的小嘴張大,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將東西放在這里,你們先出去。”首長的話沒有人敢不聽,兩個小護士掩著嘴笑著出去了。
    那潔良久才回過神來,爾后瞧著他:“你這樣,別人會覺得我是妒婦的!”
    “你不是嗎?”他很快地回著,生生地讓她接下來的話給收了回去。
    她吧,他是病人,她讓著他!
    小身子跪在他身邊,輕輕地扯開他的病服,聲音很輕地說:“秦陸,你不要動,我?guī)湍悴鹂噹В ?br/>     她雖然不是護士,但是醫(yī)生做起這活來,比護士還要靈巧幾分,畢竟是拿手術刀的么,這些基本的護理還是要的!
    小手伸到他背后,聽到他嘶地一聲,知道他疼了,于是又放輕了力道,解開繃帶,一圈一圈兒地取了下來。
    她一邊做著,一邊有些嗔怪地說:“應該讓她們在的,有她們幫忙,你就不會疼了。”
    秦陸咧著嘴,“這點疼不算什么!你老公的身體被人瞧見了,你該疼了!”
    那潔臉紅了一下,啐了他一口:“呸!你手術的時候,那是全脫光了,人家什么沒有瞧見啊!”
    秦陸呆了一下,爾后抿緊唇瞪著她,輕輕地吐出了一句話來:“你為什么沒有保護我!”
    那潔哭笑不得,這人還真是計較上了。
    她不是滋味地說:“人家都小姑娘,瞧著你大老爺們干啥,又不能當飯吃的!”
    秦陸睨了她一眼,俊臉上有著邪氣的笑意:“寶貝兒,有時候你不是吃得挺香的!”
    他一說完,那潔臉就爆紅,這人,這個真是太不要臉了!
    她一生氣,手上的動作就粗魯了幾分,秦陸沉聲笑著,一會兒又叫著痛:“輕點兒…寶貝,你弄疼我了!”
    聲音暖昧極了,想到護士就在門口,她更是羞得亂了章法。
    秦陸則是樂得很!
    他躺在床上,享受著小手的伺候。
    算起來,一直是他伺候這個丫頭,從來不曾享受過呢!
    兩人都沉默了下來,隨著一圈一圈兒的繃帶下來,那傷口也暴露在那潔的面前。如同她所料,真的繃開了。
    血模糊了那處本來應該結繭的縫合口,她目光移到他的臉孔上,有些斥責著:“不話再胡來了!”
    秦陸的唇輕輕地上揚:“想讓我不受傷,寶寶,你要主動點兒。”
    她臉紅了紅,他本來以為她會罵他不要臉,哪里知道她壓低了聲音:“知道了。”
    秦陸的面孔越加地迷人了,他的目光輕輕柔柔地落在他的小妻子身上,看著她忙碌碌地為他上藥。
    “秦陸,會有點兒疼,你忍著一點兒。”她說話的聲音有些奇怪,帶著一點鼻音。
    秦陸瞧著她垂著的小臉,忽然說:“寶寶,你抬起頭來讓我看一看。”
    “有什么好看的,都看了這么多年了還沒有看夠啊!”她的聲音還是和平時不同。
    秦陸心里有數(shù),她這是瞧著他的傷口難過呢,于是笑了笑:“寶貝,心疼我就直說!再說,你老公受得住了,這點兒傷不算什么!”
    那潔抬眼,果然眼睛有些紅。
    “還說呢,再偏兩寸就沒命了!”她的身體有些抖,手也跟著抖了起來。
    她忽然扔掉手里的藥,轉而用力地抱住他的頸子,聲音有些顫抖著:“秦陸你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她的身子窩在他的懷里,此時,他和她都不在乎會不會弄痛他,他們只知道,要這么緊緊地抱著,才能感覺到這絕地重生的喜悅。
    她摟著他,終于流下了眼淚。
    恐懼,終于在她的淚水中釋放了出來。
    秦陸抿著唇,輕輕地拍著她的小身子:“乖,不哭了,我還在這里!”
    那潔抬眼,淚眼汪汪地瞧著他,“那你答應我,以后不許再這么做了。”
    秦陸淡笑:“你明知道的,再有一百次,我還是選擇讓你活下來!”
    她頓住,眼里又有了淚水,她控制不住自己,那水汪汪的大眼就凝著豆大的眼淚,一顆顆地往下掉。
    “秦陸,為什么這么傻!”她不動,直直地望著他。
    他也注視著她,許久之后才輕輕地說:“因為我愛你,正如你愛我一樣!”
    她仍是定定地瞧著他,只是抿了抿唇,一會兒,忽然又拿起了床上的藥瓶,開始給他換藥!
    她已經恢復了平靜,臉上的表情淡然,如果不是小臉上還有淚水,他會以為剛才她的脆弱只是他的錯覺。
    他的唇邊浮起一抹微笑,笑看著他的小妻子——
    很不錯,長進了,這么快就平靜了。
    他伸手,拍拍她的腦袋:“我家寶寶長大了。”
    她一邊換藥,一邊睨著他,“變態(tài)!”
    她知道他的陰暗心思,可不只是說她的心理,他說的主要是生理吧!
    這個男人,一天不淫思亂想,他就渾身不自在!
    好不容易在他的配合下將上半身處理好了,接下來就是大腿那的傷了。
    本來秦陸不想換,覺得這才多長時間啊,他舍不得她辛苦。
    她卻堅持:“不換藥容易感染的。”
    十仇強勢地將他給拿下,脫了他的褲子——
    那瞬間,她也呆了呆,因為手術的收尾工作是趙寅完成的,所以她忘了,秦陸的身上現(xiàn)在只有一條寬松的長褲,脫下去后,就什么也沒有了!
    連毛也沒有了!
    那地方…
    看上去好恐怖!
    她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指控著他:“秦陸,作為病人,你知道你現(xiàn)在對醫(yī)護人員產生生理反應是性騷擾嗎?”
    秦陸不咸不淡地說:“現(xiàn)在我是對我老婆有反應,怎么,有意見?”
    她氣急,這個無賴,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安份點兒。
    她低低地說:“要是護士給你換藥,你這樣子…”
    秦陸很快地說:“我不會給她們機會看到的,再說,不是對著你么,你以為你老公是發(fā)情的種馬,對著什么阿貓阿狗都都會有興趣啊!”
    那潔瞪著他:“人家小姑娘長得挺水靈的。”
    一邊說著,一邊為他上藥。
    秦陸好笑地說:“你才多大啊,這些護士有些差不多二十五六了吧,比你還要大,還整天的小姑娘小姑娘的,也不害躁!”
    那潔聳聳肩:“我是結婚六年的婦人,比不得的!”
    秦陸瞧著她,忽然伸出手,放在她的耳邊摩搓著,聲音有些沙啞地說:“小潔,當初我們結婚的時候,其實是委屈了你了!”
    她的臉蛋紅了一下,“說這些干什么啊!好好養(yǎng)傷!”
    他知道她不愿意多談這個,在放腿放好前,他又愉快地加了一句:“我很慶幸在你十八歲的時候就啃了你這根嫩黃瓜!”
    那潔睨了他一眼,覺得他得意的樣子十分可笑!
    “你都不知道你那天有多粗魯!”她抱怨著,想起那慘烈的第一次!
    秦陸笑了,露出一口白牙,十分性感地表示,“老婆,等我傷好了,一定好好地補償你!”
    她睨了他腰部以下一眼,有些不是滋味地說:“這得很久,再說,我不想被扎到!”
    扎到?
    秦陸愣了一下后,立刻就明白了。
    于是輕聲地哄著:“長得很快的,不到一個星期就長全了,要不,下次再刮一次!”
    她沒有好氣兒了瞧著他,“上面沒毛是太監(jiān),下面沒毛是什么?”
    秦陸不明白,奇怪地瞧著她,她正下床去收拾藥品。
    “寶貝兒,那是什么?”他十分感興趣地問著。
    那潔睨了他一眼,“不告訴你!”
    他越是問,她越是不說!
    其實她根本就不知道,她亂說的唄!
    哪知道這個傻子就當真了,她有些腹誹地想著,這貨竟然也有這么天真的時候。
    看來,男人對自己那兒的重視程度遠遠地超過女人對自己的胸部!
    她收拾完后,就讓護士將東西收走了。
    兩人忙了半天,也有些困了,就一起摟著睡了一覺。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那潔這才想起,自己竟然問心怡的情況,連忙打電話過去問。
    陳心怡接了電話后,聲音有些吱吱唔唔,好半天才嗯呀啊的說了幾個字。
    那潔覺得奇怪,于是問:“心怡你怎么了?孩子還好嗎?”
    陳心怡苦著臉,“孩子還好!”
    不好的是她啦!
    她幽怨地瞧著一旁的黑臉包公,不敢多說什么,勿勿地掛了電話。
    那潔看著手機,有些納悶:“心怡是怎么了?”
    秦陸淡笑:“八成被你哥修理了吧!”
    瞧得出來,那對夫妻還是齊天陽占主導地位的,陳心怡瞧起來就是沒有什么心眼的女孩子。
    因為她以前對那潔很照顧,所以秦陸也比較有好感!
    那潔搖了搖頭,“我哥真是奇怪,人好好地回去了,他還要修理干啥。”
    秦陸笑著,拉低她的身子,笑著說了一句話。
    那潔驚訝地瞧著他,“你怎么知道的?”
    這事兒,她沒有和他說啊!而且她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看不出她哥較真起來,真的和秦陸有得一拼呢!
    自己喜歡人家不夠,非得逼對方先說出來!
    秦陸微笑:“因為我是男人,男人的心事男人易懂。”
    那潔拽了他新生的胡子,嬌聲說:“霸道!”
    原來男人都是一個樣子。
    秦陸的眼里都是迷人的笑意,捉著她的小手心親吻了一下,“對自己愛的人,就得霸道!”
    她咬也抓著他的手,咬了一口!
    他們兩人在這里濃情蜜意,那邊陳心怡的日子就不太好過了。
    在醫(yī)院里查過沒有什么事情后,她就老實地跟著自家的大魔王回家了。
    小若若被安放在齊遠山的住處,所以這個豪華的公寓里,就只有他們夫妻兩人!
    “說說是怎么回事?”齊天陽的臉色絕對稱不上好看,他橫著雙手冷睨著她的小臉!
    陳心怡穿著睡衣,那種保守到不會讓人產生睱想的那種棉布卡通
    這也是讓齊天陽很不滿的事情之一。
    不是他有性愛好,而是他能感覺到這個女人從來不曾花半分心思用于經營和他的關系上,包括床上的關系!
    不要以為他不知道,每次都在她覺得他已經睡了的情況下,摸著上床。
    她躺到他身邊的時候,他甚至可能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
    那個時候,他有些光火,他的碰觸就那么讓她厭惡嗎?
    如果是這樣,那些夜晚,她的低吟,她的嬌喘隱忍,還有她到達極到時緊緊捉住他肩膀的亢奮又怎TTTT么解釋!
    所以,開始的時候,她越是躲避,他就越是要占有她的身子。
    那些夜晚,他們總在征服與被征服中,身體與身體間慢慢地熟悉了。
    他知道她每一個動作表示的含義,她也能感覺到他今晚想要幾次。
    只是,她一直還是刻意地躲避的!
    這般刻意地狠狠要了她一個多月后,他終于還是真的動怒了!
    不再碰她,就是有些時候忍不住了,也是撫摸了事,最多就是去浴室里放一槍,絕對不真正地占有她。
    他是個醫(yī)生,對女人的身體自然是十分了解的,要是這事兒發(fā)生在他們剛結婚的那一陣子,這個女人絕對是不會有什么感覺的。
    但是一個人吃了那么久的大餐,這會兒不要說肉,連湯也不給喝一口,她能不饞么?
    他就是要饞死她,讓她身體空虛了,腦子才會騰出來想事情!
    這個女人,自己都不知道每晚上享受他的伺候有多理直氣壯,從來不主動,都是躺在他的身下哼嘰著,快活得直叫喚!
    但是下了床后,就將他當成陌生人,一句話也不多話。
    齊天陽齊大院長發(fā)現(xiàn)自己被當成了某種特殊的玩具后,終于決定對這個不聽話的孩子進行‘深度教育’了!
    效果不錯,知道向他妹妹去哭訴了!
    為什么不找他?為什么不更加賣力地取悅他,勾引他呢!
    所以,他很不滿,更不滿的是,這個笨女人竟然去擋子彈。
    這個笨蛋,不是他小瞧了她。
    他妹妹比她可是精了幾百倍了,瞧瞧,人家被槍指著那么久還好好的,就她一個勁兒地沖上去。
    這個笨蛋知不知道,她這種行為更會激怒匪徒!
    “你知道你做錯了什么了?”齊大院長雙手橫胸,表情還是冷冷的!
    陳心怡咽了一下口水,很忠實地搖了搖頭。
    她那樣子將齊天陽氣個半死,還得努力地克制著自己的怒氣,提醒自己——她是個孕婦!
    “你今天,沒有什么和我解釋的嗎?例如你毫無大腦地沖上去,要去替小潔擋子彈的事情,例如…”
    他沒有說完,她就瞪著她,“齊天陽,那是你妹妹,我最好的朋友,你讓我眼睜睜地瞧著嗎?”
    他的唇嚴厲地抿起,瞪著她:“那你是我什么人?你肚子里的是什么人?”
    她愣了一下,大眼瞧著他,眼里有著霧氣,許久之后,才帶著委屈地嚷著,“你讓我怎么辦?你說,你說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戳著他的胸口,齊天陽就退著,這一退,直接就退到了床邊。
    而且,身前的女人還在逼近著,然后,就有些凌亂了,他坐到了床上,而她也跌落到他身上。
    在她感覺到他腿間的熾熱之際,她想逃,但是身子被牢牢地扣在他的身前。
    情況一下子大逆轉,他的手摟著她的身子,確定她不會掉下去,然后就騰出一手,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瞧著他的眼!
    “齊天陽放開我!”她扭了兩下,只會讓自己的境遇更加地危險。
    她能感覺到他的蠢蠢欲動,神色呆了呆——
    他不是在生氣嗎?為什么會有了反應?
    齊天陽的身子雖然熱著,但是臉卻是冷的,而且冷到冰底。
    “小潔是我妹妹,但是你不是我老婆嗎?你以為,我會因為妹妹而犧牲掉你是嗎?”他沖著她吼著,一點好臉色也沒有給她!
    她抖著唇,眼里有著一抹受傷,還有不確定:“不會嗎?”
    她這三個字,將齊天陽的怒火撩到了最高點!
    這個笨女人!
    這個該死的女人!
    這個,他又愛又恨,直是笨死了。
    他覺得自己近乎表白了,但是她竟然一點領悟也沒有!
    他火大地瞪著她,然后在怒火的驅使下,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瓣,將她給壓進柔軟的床鋪里!
    “齊天陽,我們的話還沒有談完。”她抗議著,手推著他的胸口,一副死也不從的樣子。
    很好!
    他咬著牙,“我覺得和你,不用談,只用做的比較好!”
    她連忙又打斷,“齊天陽,我懷了孩子了,頭三個月…不能那啥的!”
    她的臉蛋總算是有些紅了,頭別到一邊不也看他!
    齊天陽用力地扳正她的臉孔,讓她瞧著他。
    他的身體有些邪惡地廝磨著她的,薄唇噙著一抹冷笑:“我是醫(yī)生,我會控制好力道的,一定讓你畢生難忘!”
    陳心怡嚇得花容失色,畢竟難忘這四個字著實是震到她了!
    想逃?
    她哪里是齊大院長的對手,于是身子被壓著,度過了一個‘畢生難忘’的夜晚!
    到天亮的時候,他才松開她的身子。
    唇邊的帶著一抹滿足的笑,伸手將光裸的身子摟到自己懷里——
    這個笨蛋,連自己懷了三個多月都不知道,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護士!
    天亮的時候,他先醒了,看著身邊的人一會兒,就起床去準備早餐了!
    他一走,陳心怡就睜開了眼。
    這個王八蛋,竟然折騰了一個孕婦四次!
    她是孕婦,孕婦,不是慰安婦!
    他看著她的時候其實她已經醒了,但是她沒有勇氣醒過來,怕不自在!
    她也不知道昨晚自己怎么了,竟然那么亢奮,他在做的時候,自己還拼命地抓著他的身子,叫的聲音讓她現(xiàn)在想起來都覺得羞憤欲死!
    想起他折騰她的手段和花樣,她想讓他四個字‘禽獸醫(yī)生’!
    他折騰她的時候,她真想對他吼一句——醫(yī)術是用來救人的,不是折騰人的!
    仗著他對她身體的了解,他就沒完沒了地折騰!
    最后的時候她是哭著睡著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結束的。
    這會子,他出去了,她松了口氣,然后就覺得很困,睡了半個小時左右,齊天陽走了進來,坐在床邊無言地望著她的臉。
    隨后她就醒了,這番折騰過后的清晨,她不知道怎么面對他。
    坐起身子,摟著胸前的被單,臉微紅著說:“我一會兒就出去。”
    這是在下逐客令呢!
    他不動,還是坐在那里,眼輕抬著望著她緋紅的細致身體上,只淡淡地說:“我是你丈夫!”
    所以,他沒有回避的必要!
    陳心怡怔怔地瞧著他,爾后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將自己的一條腿兒伸出來,拿起床邊的衣服往身上套!
    黑色的蕾絲小褲讓她不敢抬眼瞧他,當她跪著將它拉平的時候,她感覺到一道熾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于是動作加快了些!
    “今天我會抽空帶你去添些衣物的。”他忽然說了一句。
    她呆了呆,爾后意識到自己的衣服確實是有些緊了。
    但是她以前也這么穿的,她不覺得有什么不對,或許對身體的保持還有好處呢!
    所以她立即說:“不用,那多浪費啊!”
    她才說完,就發(fā)現(xiàn)她家的男人陰陰地瞧著她,還有她身上那條小褲褲!
    她心里明白,要是這個時候,她敢說個不字的話,他就會立刻將她那條給撕成兩半,至于后面還會不會有什么事兒發(fā)生,她真的不敢保證!
    于是猛點頭,“好,你忙完了打電話給我!”
    齊天陽抿著唇,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她繼續(xù)穿衣服,她一邊穿,他一邊用眼神幫她剝除干凈!
    “那個,我能不能去看看小潔。”吃早餐的時候,她吶吶地問。
    齊天陽想也不想地說:“可以,等下午我送你過去,然后一起去買東西!”
    霸道!
    但是她也不敢反駁他,因為他的臉臭得厲害!
    臭著臉的男人輕咳一聲:“今天我會幫你請產假,就請一年吧!”
    她下了一跳險些咽著,連忙擺著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請三個月就行了!到九個月的時候再請就好!”
    齊天陽的目光再度變得陰森森的,一會兒才輕輕地吐出話來:“陳心怡,現(xiàn)在你結婚了,你有丈夫,我會照顧你,不會讓你再露宿街頭的。”
    他說著的時候,臉上有著壓抑!
    他和她結婚前,對她進行過調查,她那時候懷了孕,不能按著父母的期望嫁給那個有錢的老頭子,而且未婚先孕,在她打死也不肯墮了這個孩子的情況下,她被掃地出門了。
    一個少女懷著孩子,足足睡了一個多月的公園,他難以想象那是一段怎樣艱辛的日子。
    有時在夜里醒過來,他望著她沉睡的臉孔,都在想,如果不是那么巧被他發(fā)現(xiàn)了小若若,這個女人是不是就會一輩子一個人過,也許不到三十歲就將自己弄得和黃臉婆一樣!
    對她平時的小里小氣,他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現(xiàn)在她懷了孩子了,他斷不會讓她再過以前那樣的生活。
    兩人對視著,良久,他才輕嘆了口氣,走到她身后,連同椅背和她一起掃進自己懷里,頭擱在她的肩側,低聲地說:“讓我照顧你,心怡,我不會讓你再辛苦了!”
    她的眼里有著熱熱的淚意,拿著起司的手也微微地抖著,她立即就知道,他知道她的一切。
    她的臉昂了昂,才艱難地說:“你其實可以找個更好的對像的,小若若跟著我一樣…”
    他輕輕地將她的身子轉過來,伸手抹去她臉頰上的淚水,語氣是從來沒有過的溫柔:“你以為,和你一夜過后,我好幾年沒有女人是因為什么?”
    她怔怔地望著他,說不出話來。
    她不敢期盼什么,因為,她這么糟,她一無所有,娘家背負了債務還是他幫著還清的!
    而他年紀輕輕的就是醫(yī)學院的院長,家世顯赫!
    她——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齊天陽繼續(xù)將她臉上的淚水給抹干凈,然后強勢地吻上她的唇瓣,狠狠地虐待著她的唇瓣,最后才瞇著眼:“你是我的女人!”
    說完后,就松開她的身子,自己拎著自己的衣服出門上班了。
    她愣了許久,才想起來,蹦得老高的。
    她一定要立即地,馬上地,去找那潔問問,她哥這話是什么意思!
    半個小時后,她坐的出租車停在軍醫(yī)院的門口,她立刻下車,急切地朝著住院部去了。
    不過沒有能如愿地瞧到那潔,秦陸躺著,語氣很不爽地告訴她:“她去上班了!”
    該死的小東西,竟然將他一個人扔在這里。
    他發(fā)誓,如果她敢讓那些護士給他換藥,等他好了,一定要將她做死在床上!
    陳心怡瞧著秦陸那張咬牙切齒的面孔,心里有些怕,連忙說:“那我去找她,你好好休息啊!”
    說完,她立刻就淄走了。
    到了外面,她拍著胸口,正瞧著那潔穿著醫(yī)袍往這里走來,雙手插在口袋里,表情挺愉悅的。
    “心怡,你怎么會來的?”那潔瞧著陳心怡,連忙問著。
    陳心怡臉有些紅,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說:“那個,有些問題想問問你!”
    那潔淡笑一下:“那我哥知道你來嗎?”
    看著自家的嫂子不說話,她就明白了,于是掏出手機很快地撥通了自家大哥的手機,“哥,心怡在我這。”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那潔的眼朝著這邊望了望,那目光中的意味讓陳心怡更加不自在了——
    他們兄妹不會連床上的事情也淡吧!
    她咽了下口水,才看到自家小姑兼好友,腿有些挪動幾分,本來準備好的話都不太好意思問了!
    那潔掛上電話,卻是將她直接拎到了病房里,然后關門落鎖!
    “那潔,我還有事兒,秦陸沒事兒我就先走了!”她找著借口,但是那潔一邊替秦陸解開衣服,一邊淡淡地說:“別走了,我哥說中午的時候來接你!他請了半天的假。”
    陳心怡的嘴巴張開,她真的不敢走了。
    而且她也沒有勇氣告訴好友,她很怕齊天陽!
    怕他陰陰的眼神,還有他晚上折磨她的手段!
    她瞧著那潔將秦陸的上身給解開了,想避開,但是那潔叫她過來,“心怡來幫一下忙!”
    她才說完,秦陸就瞪著她,“那潔,你再說一次。”
    他說得咬牙切齒的,她真是大方,還讓別人來欣賞她老公的身體。
    那潔拍了他的臉蛋一下,用一種邪惡的目光瞧了他的身子,“得了吧!我哥的身材不比你差的,再說被嫂子摸幾下算什么!”
    她拖過嚇呆了的陳心怡,爾后說:“別怕他,他現(xiàn)在動不了!”
    她眨眨眼,“不是不太明白男人的身體嗎?我現(xiàn)在講解給你聽,這里…”
    她指著某男人胸口處,“像這里,是每個男人都敏感的地方…”
    她的小手不經意地掠過,秦陸咬牙,“那潔!你可以更過份一點!”
    該死的,她竟然在別人面前這么玩弄他的身體!
    身下,早就疼痛不堪了,那異樣,誰也忽視不了!
    陳心怡膽子小啊!
    她完全不能想象自己如果這么玩弄齊天陽的身體會是什么樣子!
    一向是他玩弄她的份的!
    那潔不但自己摸,更過份的是還扯著陳心怡的手在秦陸身上游移著…兩只小手在身上四處亂摸著,秦陸覺得熱血攻心,差點沒有被玩死!
    “如果你敢脫我的褲子的話,我發(fā)誓,你會死得很慘!”他說著狠話。
    都是被他寵壞的,這個小東西現(xiàn)在什么事情都敢做。
    那潔輕揚著唇,湊上去,輕輕地含住他的唇瓣,秦陸立刻就饑渴地纏著她,一只大手扣著她的后腦勺,十分熱烈地回吻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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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薦希希摯友游紫憐的新文——《妃常威武,醫(yī)女逍遙圣云朝洛川王第四女,沐薏情胸大無腦,
    竟然在圣云朝第一妖孽大司馬慕容灝前來洛川巡視之跡,
    趁著大司馬沐浴之時,入室勾引!
    巧的很,現(xiàn)代號稱鬼手古醫(yī)的沐薏情就悲催的在這個時候穿越了,
    而且悲催的面對了以下這個現(xiàn)實:
    當你赤裸的站在一個男人面前或者馬上即將站在一群男人面前的時候,你會選擇:
    A:護胸
    B:護XX(不解釋)
    C:護臉
    她選擇了C。然后呢?
    你猜。YY無限!·親懂的!喜歡的親們收藏一下吧!牟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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