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以為她不敢是嗎?
他都不要臉了,她還要臉干什么?
略抬了身子,張口就喊:“救…”
下面的字被秦陸給捂住,他瞇著她瞧著她:“還真敢叫!”
他將她的身子轉(zhuǎn)了過來,扔是捂著她的小嘴,低低地哼了一聲,“我可以堵著你的嘴做的!”
她不敢相信地瞧著他,爾后伸腿用力在他腿上踢了一腿,他吃痛,“小混蛋!看老子今天不收拾你!”
她被他捂著嘴,張口想叫,但是一張嘴兒唇就貼著他的掌心一陣羞人的濡濕,像是她在親他的手心一樣。
想避又避不開,她有些急,臉色羞紅…
而他的大手又不干不凈地撩撥著她,她一個忍不住,低吟出聲,然后就覺得自己委屈,她憑什么這么被他玩弄啊!
頭微微別開,不去看他那張被欲望給扭曲了的臉!
眼里轉(zhuǎn)著淚水,身子是軟了任著他折騰的!
你折騰啊,你折騰我就哭!
當(dāng)她眼淚真的流下來的時候,秦陸是狠了心一定要做到底的,但是她哭得那么傷心,眼睫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兒,眼皮也因為哭泣而變成了粉色的…
卻是動人得緊,好看得緊!
秦陸不覺得就緩了下來,大手撫著她小臉上的淚珠兒,哄著:“我不做了,你別哭!”
她的眼淚還是流著,一點停止的跡像也沒有。
秦陸哄著哄著就有些失去耐心了,低吼著:“你他媽的再哭,老子立刻就上了你!”
她瞪著他,眼里的淚轉(zhuǎn)啊轉(zhuǎn)的,就是不敢再下來。
那可憐巴巴的樣子讓他的心軟了下了,摟著她有些粗聲粗氣地說:“睡覺!”
懷里的女人有些蹬鼻子上臉了,推了推他的身子,“你在這里我睡不著。”
秦陸盯著她的小臉,鼻頭發(fā)紅,小臉上染著一層晶瑩的粉色,很是好看,唇輕咬著,仿佛能咬出水來。
他的眼底變紅,恨不得立刻就撲了上去吃掉。
不過,他不敢,眼研究著她的眼,一會兒才輕輕地笑了,“小東西,你也想!”
她身體的顫動瞞不了他的,她一動情,身子就會顫抖。
這會兒抖得厲害,不就是也有些癢癢的么!
秦陸這么一說,她就更為羞窘,小手推著他往外:“出去,出去!”
他差點跌在床底下,瞧著她兇兇的樣子,秦陸倒是笑了,他站直,然后往門口走去。
關(guān)上房門的時候,故意說:“我在外面的起居室里睡,你要是真睡不著的話,可以來找我!”
說著還眨了一下眼睛,那潔扔了個枕頭過去,正好打在他的腰眼上。
秦陸抿唇一笑,拿起枕頭往外面走去。
那潔回頭呆了呆,因為那個枕頭是她的,留下來的那個是秦陸尋常枕的。
她有些粗魯?shù)貙⒛莻€枕頭放在自己這邊,睡上去,可是怎么也睡不著。
到了夜里忽然覺得口干舌躁,她打開燈,起床。
想到起居室里去弄杯水喝,躡手躡腳地走進去,就著月光,瞧著秦陸正躺在沙發(fā)上,一手放在小腹處,另一手枕在腦后。
襯衫的扣子被解開了三顆,微微露出胸口,下面是一條居家服的褳子,松松地,沒有系好,她可以瞧見一方平坦的腹部肌肉-結(jié)實而性感。
她不敢多瞧,連忙走到飲水機旁,勿勿倒了杯水,回頭的時候就見著他站到了門邊,她心里咯噔一聲,看見他落了鎖。
他的身子緩緩地朝著她走過來。
這丫的是什么時候醒來的,而且動作這么快又無聲無息的。
黑暗中,她感覺到他的視線像是透視一樣穿透她的身體,眸子轉(zhuǎn)為狂熱。
“我要回房了。”她假裝鎮(zhèn)定,但是手里的水卻差點兒弄翻了。
秦陸沒有停,一直走到她面前,他的手奪走她手里的杯子,爾后靜靜地瞧著她。
那潔緊張地舔了一下干澀的唇瓣,就見他忽然舉起了手…
她的眼睜大,爾后飛快地退了一步,但他的手更快,一把摟著她的腰身,將她給扯到自己面前,爾后手傾,一大杯水就這么往她的領(lǐng)口倒了進去。
“秦陸你這個神經(jīng)病!”她跳了起來,感覺自己胸前冰冷冰冷的。
一只大手用力地將她扯到自己的懷里,爾后低頭,在進行某變態(tài)行為前,低笑著,“我也渴了!”
她的身子被他牢牢地固住,手反扣在背后,他就這么直接吮著她頸子里的水滴,并往下,再往下,隨著他的動作,她的衣服落了一地…
“寶貝,衣服濕了不舒服吧!”他輕哄著,靈巧的手一帶,將她剝得和雞蛋一樣白嬾干凈。
“無賴!”她被他扔上了沙發(fā),接著一具溫?zé)岬纳眢w就覆了上來壓住她的身體。
這次,他有經(jīng)驗了,結(jié)實的大腿壓住她的,手直接舉高到頭頂,她整個人被他羞人地壓著…
“秦陸,你別這樣!”她別開頭,有些無力地說著,心里也有些后悔。
他騰出一只手輕輕地?fù)嶂男∧樀埃瑺柡筝p笑著,“你不是自動送上門的嗎?我哪有不吃的道理!”
修長的食指輕輕地探進她的小嘴里,她說話間,小舌就纏著他的,他忍不住淺淺地抽動了兩下,爾后放到自己的唇邊輕輕地舔著。
她的眼微微睜大,不敢相信他竟然會這樣…
真是太令人羞恥了!
“秦陸,我想回去睡覺了。”眼看著掙扎無望,她索性可憐巴巴地說著,用起了美人計。
雖然手不能動,但她用小臉蹭了他的手一下,很親密,很可愛。
他差點被這丫頭騙了,誰知道她進了房間會不會直接上鎖呢!
“在這里睡一樣的,沙發(fā)很大。”他不為所動,大手已經(jīng)開始撩撥著她。
隨著他動作的深入,她的額頭冒出了細(xì)汗,幾乎忍不住地細(xì)細(xì)低吟了。
秦陸沉聲笑了笑,俯低身子,吻住她的小嘴,身子也和她熱烈地纏成一氣兒…
好些天沒有要,他做得有些猛,她受不住,先是吸氣,后來就哭…
一邊哭一邊求饒著,秦陸就喘著氣,“小混蛋,今天不把你給弄服了!”
他一做到底,沒有給她一點休息的時間和緩沖,連續(xù)三次才松開她的身子。
蹲在一旁替她清理干凈,她別著臉,小臉上盡是淚漬,卻是極為動人的。
秦陸嚇?biāo)霸龠@樣,我就再來。”
她回頭瞪了他一眼,身子軟得不像話,連動一下都難!
秦陸笑著將她的身子抱回了房里,見她背著身子,身上的睡衣皺成一團,壓根就擋不住春色,一時間又有些心癢,捂著她的嘴做了起來…
第二天秦陸神清氣爽地下樓,秦司令一瞧,心里洼涼洼涼的——
他的寶貝蛋子昨天晚上陣亡了,被這小子吃得一根骨頭也不剩。
細(xì)細(xì)想來,好像下半夜時候,二樓的動作是挺大的。
老臉一紅,輕哼一聲,“今天不用上班?”
秦陸笑著喝了口牛奶,這才說:“馬上就去!”
他吃早餐的速度有些快,完了才繼續(xù)說:“小潔可能會睡得晚一點兒,讓她起來喝午餐就行了!對了,告訴她,我今晚還會回來的。”
他的潛話題就是——昨晚還沒有要夠!今天繼續(xù)補足!
秦司令一聽急了,這小子霸占住寶貝小潔,小潔成天地補眠,哪有空陪他下棋啊!
于是沒有好氣地說:“知道了!”
秦陸忍著笑,走到外面將車開走,留下秦司令在這里哀聲嘆氣著。
那潔睡到十一點的時候才醒,她是被手機的鈴聲吵醒的。
看也沒有看來電,就迷迷糊糊地接聽起來:“喂…”
聲音嬌軟無力,很是誘人。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說話:“小潔嗎?我是馬伯母!”
那潔一下子醒了,她立即感覺到自己剛才是失禮了。
“哦,馬伯母,有事嗎?”她的聲音有禮,但透著一抹淡淡的疏離,并不是對自己人才有的客氣。
馬夫人當(dāng)然感覺得到,她有些為難地說:“小潔,馬伯母有些話想和你說,方便見一面嗎?”
那潔想了一會兒,覺得自己不太好拒絕,便約了個時間地點。
掛上手機,她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一件小內(nèi)內(nèi)也沒有,好像是昨天太累了,秦陸想抱她去洗澡,但她不肯,哭著抱著他,死也不肯動一下。
想到昨晚兩人糾纏的激烈程度,她的臉紅透了——
即使讓他得逞了,但那事兒沒有完!
她下床,踏到地板上的時候,腿間酸酸的,她暗暗地罵了他一聲。
洗了個澡,她換了套清爽的衣服,七分褲配件簡單的襯衫,頭發(fā)就束了馬尾。
家里就司令和她,用完餐,司令就提議下棋,那潔看了下時間,走到司令的身后替他捶了幾下,哄著:“我一會有事,大概兩個小時就回來了,回來再跟你下好不好?”
司令的胡子都搭下來了,那潔又哄了一會兒,他才板著臉,故意兇狠地說:“就兩小時!”
那潔湊上去,在司令的臉上親了一下,秦司令老臉一紅,“你這個小混蛋,現(xiàn)在也會給爺爺灌迷魂湯了。”
那潔嬌俏地抱了抱他,這才跑出去。
一會兒,一輛白色的跑車開了出去,司令踏出屋子,走到偌大的庭院里開始散步!
那潔將車弄到市區(qū)一家著名的咖啡館里,下了車走到里面。
馬夫人坐在一個角落的位置里,面前放著一杯咖啡,但是沒有動。
那潔站在一邊,淡淡地喚了一聲,馬夫人這才抬起頭,勉強一笑:“小潔你來了!”
那潔這才入了座,坐在她對面,很自然地問:“馬思隱怎么樣了!”
馬夫人抿了下唇,眼里出現(xiàn)一抹憂色,爾后手輕輕地說:“他的病,好轉(zhuǎn)了!但是他…不肯回帝都!上次醫(yī)生給他打了針,這才帶走,但是他醒來,卻是要回來,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兒!”
她說著,有些克制不住地低泣了起來,但是極為克制,手帕掩著唇瓣,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
面前的貴婦人一身珠光寶氣,打扮合宜,但是她卻是這么憂傷。
那潔有心無力,只得寬慰著,“也許他只是想散散心,他不是亂來的人。”
馬夫人的眼里出現(xiàn)一抹希望,目光定定地瞧著面前的那潔:“小潔,你也覺得思隱不壞是不是?”
那潔只得點頭。
馬夫人克制住,恢復(fù)了神色,這才繼續(xù)說:“伯母今天來,主要是想請你,如果看到思隱的話,勸他回家!”
“這個當(dāng)然。”那潔淡笑著。
馬夫人欲言又止,她便說:“伯母有其他的事嗎?”
馬夫人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表情十分地難堪,這是她頭一次這么求人,而且她自己也覺得這么做很過份,也很不堪。
“小潔,我知道你和秦軍長的感情很要好,但思隱也是我唯一的兒子,所以…”她有些說不下去,斷了一會兒。
那潔的心里卻是一凜,她下意識地感覺到后面的話不是她想聽到的,她站了起來,有些心慌地說:“伯母我一會兒還有點兒事,先走了。”
手卻是被拖住了,爾后馬夫人低低地說:“求你坐下聽我說完。”
在那淚光閃閃中,她不得已地坐下了。
“小潔,伯母知道自己這么說,是天理不容的,你好好一個孩子,可是伯母沒有其他的辦法,思隱他…不肯結(jié)婚!”馬夫人終于說出了一半。
她帶著馬思隱回到帝都,身體大有好轉(zhuǎn)的馬思隱再度成為眾家千金爭奪的目標(biāo),但是馬公子一個也瞧不上。
不,是一個也沒有瞧上一眼,他的心被占得滿滿的容不下其他。
馬夫人知道那潔這一關(guān)兒子過不了,這輩子算是完了。
她知道他的性子有多倔,認(rèn)定的東西從來不會改變。
但是人家又是好好的家庭!
“能說完整嗎?伯母。”那潔的臉色緩了下來,她看上去是鎮(zhèn)定了,但是心里卻是憤怒著。
馬思隱在想什么關(guān)她什么事?
于她,馬思隱就是一個普通的病人,和她半點兒關(guān)系也沒有。
要不是他們強塞到軍醫(yī)院,迫她去治,他們的兒子一點兒事也沒有。
這會子,心理有問題了,再來找她,她能做什么?
而他們要她做什么?那潔心里是有數(shù)的,所以心里被憤怒充滿著,但是面上卻是越發(fā)地冷靜了起來!
馬夫人顫著聲音:“小潔,你能不能安慰一下思隱,或許他就好了!不再…總是想著了,只要秦軍長不知道…我會補償你!”
后面幾個字她越說越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手交握著,臉也微微地低著,不敢看那潔的小臉。
那潔繃著小臉,極力地克制著自己才沒有掀掉桌子!
“馬夫人,我想你要我去不是讓我安慰,而是慰安吧!”她的聲音冷得像是能抖出冰層珠子,“但是對不起,我是一個醫(yī)生,不負(fù)責(zé)售后服務(wù),如果你們想知道他病好了沒有,可以花錢去買!而我…”
她的臉上有著絕然,“我是秦陸的妻子!這輩子,就是死也不會有其他男人的!”
她說完,拿起皮夾,抽出一張百元大鈔放在桌上,并輕輕地說:“您送的那副手鐲,我沒有福氣戴,改天會讓人送過去。”
馬夫人有些慌張地抬起眼,瞧見那潔微冷的表情。
“馬夫人,馬思隱今天的性格,我想您要負(fù)很大責(zé)任,是您,一味地縱容寵愛,才讓他看上眼的東西一定要得到手!”那潔看著她的眼,毫不留情地說著。
她希望能點醒馬夫人,在她看來,真正病的不是馬思隱,而是馬夫人。
要是她相信自己兒子一些,不要那么神經(jīng)質(zhì),她相信馬思隱會好很多。
馬夫人張口想再說什么,但是那潔已經(jīng)離開了,背挺得筆直。
她目光呆呆地瞧著那潔坐上門口的白色法拉利,她知道那輛車至少上千萬。
秦家有多少財富她是知道的,她說的補償根本吸引不了別人。
她只是自取其辱罷了!
她正傷感之際,門外突然走進來一個貴婦,香風(fēng)伴著清脆的腳步聲,聽起來就是一個十分干凈利落的女人!
馬夫人抬眼,望著經(jīng)過的女人側(cè)臉,脫口而出:“小曼!”
進來的就是陸小曼,她約了人在這里碰面,聽到有人叫她,頓住一看,呆了呆——
竟然是自己的小學(xué)同學(xué)!
說起來也慚愧得很,陸小曼同志只有初中學(xué)歷,17歲就是酒店當(dāng)服務(wù)生了。
當(dāng)然,那時她也在帝都。
而馬夫人出身名門,初中便不在一個班了。
陸小曼唯一記得的就是那時馬夫人,閨名林秀眉算是照顧她,她買不起文具,全用這個同桌的。
林秀眉完全是那種大家閨秀,脾氣很好,當(dāng)然,是沒有同學(xué)敢欺負(fù)她的。
陸小曼很小的時候就懂得保護自己,她知道自己只要和林秀眉要好,就沒有人敢欺負(fù)她。
所以那六年是她過得最順心的時候。
她這人是不會允許自己不舒心的,初中的時候的順心則得付出加倍的心力才能得到。
這會子看到差不多三十多年沒有見過的同學(xué),有些感慨,大家都有些遲暮了。
陸小曼十八歲就生了秦陸,現(xiàn)在也有48了,但是歲月對她還是優(yōu)待的,精致的臉上沒有絲毫皺紋,嬌好的身段穿著一襲月白色的鍛質(zhì)套裝,配著簡單大氣的寶石首飾,貴氣又年輕美麗。
馬夫人當(dāng)然也是美麗的,更不缺貴氣。
她瞧著陸小曼,一會兒輕輕地笑了,“我從來不會懷疑你過得不好!”
陸小曼抿唇一笑:“秀眉,你怎么在H市!”
馬夫人的神色有些恍惚,但還是勉強一笑,“我來有點事!”
陸小曼瞧了一下時間,有些抱歉一笑:“我約了人談生意,這樣,我留一張名片給你!你打電話給我,我們明天喝個茶。”
讓人等是很失禮的行為,所以陸小曼這么說著,然后取出一張名片遞給馬夫人。
馬夫人接過,一看上面的印的字樣“銀碟國際總裁”!
她呆了呆,這不是秦家的產(chǎn)業(yè)么?
陸小曼是秦陸的…母親?
馬夫人的神色變了變,爾后很快就恢復(fù)了神色,輕輕點了頭,“我會的!”
她目送著陸小曼離開,心里閃過無數(shù)的念頭!
同學(xué)的情誼其實早就不存在了,這時候,她滿腦子的念頭就是通過陸小曼可以接近那潔,可以救她的兒子。
她甚至想過,如果…如果那潔和秦陸分開,他們馬家也是可以接受她的。
伸手捂著臉,被自己那種陰暗心思嚇到…
她更知道,如果思隱真的不娶,馬家絕了的,于她更是一場災(zāi)難!
兒子是她唯一的希望,所以不管多難,她也要成全他!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陸小曼和馬夫人是一起用午餐的,在一家豪華的西餐廳里。
馬夫人有些復(fù)雜地瞧著對面坐著的優(yōu)雅女人,美麗奪目,長期的商場經(jīng)營下來,不但沒有在她身上找到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勢,她甚至是婉約的…柔軟的!
馬夫人現(xiàn)在并沒有意識到,自己溺愛兒子,后來卻是給自己帶來了多大的磨難!
“小曼,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有今天的成就…”馬夫人抿了一口餐前酒,輕聲地說著,她立刻又說:“我不是那種意思!”
陸小曼不在意地輕笑:“沒關(guān)系,我自己也沒有想到!”
和馬夫人相視一笑,才接著問:“你現(xiàn)在怎么樣?嫁的一定是顯赫門第吧!”
馬夫人微微一笑:“還好!”
便提了馬參謀的名字。
陸小曼舉杯,“為我們重逢,為我們過得都不錯干杯!”
馬夫人瞧著她自信的樣子,猶豫了一下才問:“你,很幸福嗎?”
陸小曼怔了一下立刻回答:“很幸福!”
秦陸的事業(yè)一帆風(fēng)順,小潔和他過得也不錯,雖然有時候還是打打鬧鬧的,但是她瞧得出來,感情好得很!
秦圣一如既往很體貼,雖然他只是名義上的丈夫,但是對她的照顧卻是很細(xì)心,像是妹妹一樣。
而最感幸福的就是,每天下班回去,可以陪著那個人。
即使他已經(jīng)暮年,即使他已經(jīng)白發(fā)蒼蒼,但在她的心里,他永遠(yuǎn)還那么年輕,還那么有力氣抱起她!
看著陸小曼臉上的紅暈,馬夫人心里有些微酸,她家老馬一心政途,對于她雖然不說壞,但是卻是很少關(guān)心的。
不是不好!而是,太冷淡了。
就連那事兒,也是少有,一月一次,近年來更有甚者三四個月才碰她一次。
她也是個女人,她心里隱約地知道老馬對她不滿意,她…也曾學(xué)著那些女人說的那樣,對他屈迎奉承,但那次性事結(jié)束后,老馬的臉色更不好看了!
他好像更不滿意她了。
那次他足有半年沒有碰過她,后來還是他醉了一次,她趁機地撩撥他,才又恢復(fù)了少得可憐的房事。
所以,兒子是她唯一的希望,她不能讓思隱這么下去,不然,老馬更不會要她的!
她的唇動了動,一個字也沒有擠出來。
如陸小曼,如同馬夫人這尊貴的女性,是不會輕易地將自己床上的那點子事情說出來與人分享的。
兩人寒喧了許久,臨走的時候,陸小曼才輕問:“打算在這里呆幾天?”
馬夫人愣了一下,隨后才說:“可能還有一個星期吧!”
陸小曼輕笑一聲:“那我公司周年會你如果有空來的話,我們還可以聚聚。”
她拿出一張請貼,十分真誠地說:“秀眉,那些年,多虧了你的照顧。”
她不是不感恩的人,而是馬夫人什么也不缺,她也無從感謝。
馬夫人瞧著面前的請貼,也有些感慨,“小曼,你是我們同學(xué)中成就最高的女性了!”
很多同學(xué),要么嫁到一般人家,過著柴米油鹽的生活,要么和她一樣,家境本來就好,嫁個有本事的男人,但是不被允許拋頭露面,在家相夫教子。
雖然富貴,但是哪及陸小曼的光彩奪目!
她猶豫了一會才說:“我應(yīng)該有時間的!不介意我?guī)衔覂鹤影桑 ?br/>
“當(dāng)然不介意!我兒子都三十了,媳婦倒是小得很!”陸小曼含笑著說。
馬夫人抿唇一笑,并不說自己和那潔認(rèn)識。
陸小曼先行離開了,她打開請貼,瞧著上面的上期,抿了下唇,一會兒拿出包里的手機,撥了馬思隱的電話。
馬思隱照樣是接了后沉默著,馬夫人的眼里含了淚帶了些哀求:“思隱,和媽媽說說話好嗎?”
“有事么?”馬思隱此刻躺在某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里,睡在床上吸著煙!
馬夫人頓了一下才說:“思隱,媽媽認(rèn)識秦陸的母親,她邀請我去參加公司酒會,到時候她…應(yīng)該也會去!”
她知道這些天,那潔都住在秦公錧,而且請了許久的病假,思隱是見不到她的。
她告訴自己,她這么做沒有錯,她只是想讓兒子回來。
思隱不回去,她就不敢回去,她不敢讓老馬知道思隱現(xiàn)在的狀況!
兩行淚水緩緩流下來,她連忙伸手拭去,恢復(fù)了她一貫的風(fēng)度!
“你在哪兒!”馬思隱終于開口了。
“媽在H市,思隱,你住哪家酒店?媽去找你好嗎?”馬夫人帶著期盼,說完后,她的呼吸都停住了。
馬思隱一會兒才說了酒店的名字和房號,馬夫人立刻出發(fā)去了。
這幾天,那潔被秦陸逼得沒有辦法,只得和他回去住了。
她實在沒有臉在公錧住下去了,每晚發(fā)出的聲音整棟樓是一定能聽見的。
每到情之深處,她都要捶著他,“你不會輕點啊…”
“沒有輕的!想要輕的,和我回家,老子將你當(dāng)天仙供著。”他一邊運動一邊說著粗話!
那潔沒有辦法,只得隨著他去了。
三天,她自覺沒有臉見人了,乖乖地收拾了一下,在秦司令含著淚的注視下開著車回去的。
她并沒有告訴秦陸——
哼,讓他撲個空才好!
到家里,她簡單地弄了個飲品喝了一下,近日來,她非常非常喜歡喝酸的東西…
八點半的時候,她看完電視就上樓睡覺去了。
睡得迷糊之際,感覺身上壓了個重物,伸手推了推他,“秦陸,下來!”
他的嘴里有淡淡的酒味,可見他出去應(yīng)酬了。
秦陸卻是不管不顧地吻住她的唇舌,還用力地吮著,三分醉意,七分壞壞地說:“老婆,不是要輕點嗎?我這就輕一點兒!”
舌尖吸著她的,沒輕沒重的,弄得她疼得要命。
伸手捶著他的身子,氣極:“你這個醉鬼!”
秦陸吻得夠了,才松開她的小嘴兒,但還是戀戀不舍地吻著她的唇瓣,“沒有醉,還能愛你,要不試試?”
那潔的俏臉一陣火燙,推著他下來,“快去洗洗,身上臭死了!”
他懶懶地起身,那潔忽然揪住他的衣領(lǐng),湊到自己鼻端聞了一下,不對…
“秦陸,給我老實交待,今天是不是叫小姑娘了?”她兇悍地說著,眼都瞇了起來。
秦陸靠在床頭,輕笑一聲,“這都給你看出來了啊!”
那潔一聽,這火氣啊!
他不僅叫了,竟然還敢給她說出來。
男人愿意騙女人的時候說明還在乎她,不愿意欺騙的時候就是要和你說再見。
她愣了兩秒后,就轉(zhuǎn)過身去,默默地穿衣服。
秦陸皺了皺眉頭,撫著自己有些痛的額頭:“小祖宗,又怎么了?”
伸手拉過她的身子一看,唉,小臉都哭花了。
他愣了一下,然后就笑開了,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小傻瓜,也只是讓坐在一邊罷了,我又沒有碰她!”
“沒有碰也不行,你就是不能讓別人從坐在你身邊!”她胡亂地嚷著,然后撥開他的手,表示自己還在生氣中。
秦陸湊上俊臉,“老婆不要生氣了,這不是盛情難卻?真的,一個手指頭都沒有碰!”
他舉天發(fā)著誓!
那潔還是不高興:“那你身上的香水味從哪里來的?”
“那姑娘身上的味道特別濃,一屋子都被熏到了!”他討好著,不敢告訴她實話——
他是沒有碰那小姑娘,但是人家小姑娘可是拼命地往他懷里鉆。
后來他喝醉了,硬是被親了兩口,好在是臉頰上。
正慶幸間,那潔瞧著他的臉,目光慢慢地變了…好兇殘!
“秦陸,你這個王八蛋!”她憤怒地捏著他的臉,“你自己看看,這么大的口紅印,你騙我一根手指頭沒有碰!”
她跳到他身上,又打雙咬著,頭發(fā)隨著她劇烈的動作飛舞著,亂得像是個小瘋子一樣。
她也不管,只管捶著他,用力地咬著,小手也剝開他上身的襯衫,開始仔細(xì)地檢查著。
“這上面的咬痕哪里來的?”她的小臉緊繃著,像是審犯人一樣。
秦陸半躺在床上,小腹上坐著他的小妖精,如果不是為了那個口紅印,他會很喜歡她現(xiàn)在的姿勢的!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有多性感狂野,睡衣被扯到了肩下,頭發(fā)松軟地散了一身,一只長長的玉腿兒就橫在他的臉旁,他真想上去狠狠地咬上兩口。
但是現(xiàn)在他得應(yīng)付完…好吧!他是故意帶著這香水味和口紅印回來的,算是男人的那點兒陰暗小心思吧!
這陣子他濕醋干醋地喝了不少,該讓這個小妖精也嘗嘗這樣的滋味了!
他手放在腦后,帶著一抹迷人至極的笑,存心誘惑她,“好像是昨天哪個小野貓受不住的時候,咬的。”
他故意說得很慢,然后就看著她的小臉慢慢地紅了,他們都記得昨天她咬他的時候,一邊哭著,一邊難耐地扭著小身子,最后實在受不住了,就用力地咬他,她的啃咬也讓他更瘋狂,一陣狠戾,兩人都同時到達(dá)了顛峰…
她的小牙齒,咬得他身上都快沒有一個好地兒了,這會子還有臉問他是誰留下來的。
秦陸一說,那就就湊上去,在他身上胡亂地咬了一氣,他吃痛,連忙按著她:“小妖精,發(fā)什么瘋!”
要知道男人在激情的時候,你咬他兩口是情趣,這會子咬了,是真疼了!
她抬起小臉,笑得陰森森:“秦陸,我在比較這些咬痕,如果有一個不像我咬的,你就死定了!”
他躺在床上隱忍著,呻吟一聲——
他真是自作自受…她的牙齒一下一下地咬著,慢慢的,他感覺不疼了,不但不疼了,還有一股熱氣從小腹那里升起…
悶哼一聲,再難忍受地將她一把壓到了身下,低低地吼著:“小東西,老子再不辦了你,你就騎到我頭上了!”
那潔抬眼,看著他滿眼的火氣!
她更來火了,喝成這樣了,小姑娘也抱了,還想找她泄火?
丫呸!
伸腿就是一踢,他一手就捉住她的玉腿,用自己的大腿壓制住,而后不屑地說:“就你這兩下子,還想和我斗!”
他低下頭,吮著她的唇瓣,聲音低低:“乖,只要聽話,我會輕一點不弄疼你!”
那潔毫不猶豫地張口一咬,咬得那個精蟲沖腦的男人痛叫一聲。
她趁機用力推開他,自己翻身起來,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冷笑:“休想!你去找你的小姑娘去吧!”
她啪啪地就要出去,將這個醉鬼給扔下…
一雙手臂從后面纏住她,帶著酒氣的聲音就響在她的耳側(cè):“寶寶,你逃不掉的!”
那潔身體一僵,不由自主地回頭,看進他充滿了欲望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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