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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激烈一場,仿若重生!

    秦陸坐在那兒,她的身子已經(jīng)爬到了他的身上。
    小嘴吻著他的唇,再往下用力地咬住他的喉結(jié),他悶哼一聲。
    前面開車的司機看也不敢看后視鏡一下,秦陸低咒一聲,迅速地按下了一個按扭,徹底地阻隔了前面的視線。
    他的手抱著她的小腰,怕她掉下去,爾后狠狠地咬著她的臉蛋,逼問著:“說,我是誰?”
    她傻笑著,坐在他的大腿上,仰著頭對著他的唇吹著氣,“秦陸啊,你以為我不認(rèn)識你了。”
    她的唇微微向前,又貼著他的唇一陣熱吻。
    秦陸哪里禁受得住,用力地將她的小舌頭拖出來,細(xì)細(xì)地吃,她疼,倒在他的肩上,正方便他吻她。
    一只大手悄然地伸到她的禮服里,握著用力一緊,她痛得眼淚都出來了,在他的舌根上咬了一下,秦陸低笑著,不但不惱還緩緩地?fù)嶂纳碜印?br/>     她好受一些了,又來撩他,整個人都貼在他的胸口,用力地啃著他的胸口,他深深地吸了口氣,輕扯著她散開的長發(fā)將她的小臉從自己胸口扯開。
    這時,正好手機響了,他看了一下,唇微抿緊,然后一手接聽著,一手摟著她的腰身,目光落在她胸前的春色上…
    “陸川,伯母先回去了,請您送小潔回去可以嗎?”陸小曼細(xì)細(xì)柔柔的聲音傳出來。
    秦陸的眼里出現(xiàn)一抹笑意,低頭看著趴在自己胸前的小人,心里嘆了口氣——真是個傻瓜,到現(xiàn)在都沒有看得出,虧得她和他睡了這么久。
    他再怎么易容,手沒有變吧,‘陸川’曾經(jīng)對她這么親密過,她就一點也感覺不出來嗎?
    非得逼得他用藥!
    他這么想著,也就有些恍然,那邊的陸小曼自然聽到自己的小媳婦在那兒賣力地哼哼聲,她忍著笑掛了電話。
    秦陸放下電話,看著自己胸前的小人,一會兒悶哼一聲,該死的,她竟然解開了他的皮帶,連忙捂著她的小手,輕輕地哄著:“乖,回去再做。”
    她抬起帶著淚的眼看著他,眼里的渴望讓他低咒一聲,用力地吻上她的唇瓣,大手從她的大腿那兒緩緩?fù)拢饨幸宦暎煌5卮?br/>     他緩緩地撩撥著她,直到她軟倒在他懷里,小臉透著緋紅,埋在他的頸側(cè),她可以感覺到他灼熱的呼吸,還有情動的勃發(fā)…
    前面的司機隱約聽著后面暖昧的聲音,身子不安地動了動,好不容易將車開到了西峮的房子。
    秦陸打開車門抱著身上的女人下車,回頭的時候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你將車開走吧,不用來接我。”
    司機有些訝異地看著秦少夫人,對方的臉埋在自家少爺?shù)膽牙铮床坏矫婵住?br/>     幾乎是立即地,他點頭將車開走。
    寂靜的夜晚,烈烈晚風(fēng)吹拂在面上,本是微涼的初秋卻是炙熱的。
    秦陸的面孔隱隱發(fā)燙,抱著懷里的人快步走進(jìn)主宅。
    大宅里沒有人,空蕩蕩的只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明亮的燈光下,他將她壓向豪華的沙發(fā)內(nèi),狠狠地吻住她。
    聽著她嬌軟地叫著他的名字,他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抬起身子,但是下一秒她又軟軟地攀在他身上,不依地又纏上他的唇舌。
    她吮住他的唇瓣,輕輕地含著,小手在他的頸后握得極緊,秦陸艱難地吐出一口氣,爾后將她的身子按住,自己昂起頭來,用力一撕,將臉上的面皮給扯去——
    此時,反正此時在她的眼里,他的臉就是秦陸,而他也不能接受自己用別人的臉孔來占有她。
    他做這個的時候,臉色是有些陰沉的,一只手也掩著她的眼不讓她看到。
    那潔撥開的時候,他已經(jīng)將東西給扔到一邊去,重新俯下身子吻她的時候,他激烈了很多,大手伸到她的衣裙里,握住……
    她尖叫一聲,細(xì)細(xì)地抽著氣,秦陸就慢慢地向下吻著,隨著他的吻,她的衣裙被褪到了腰際,那白嫩的身子暴露在他眼前的時候,他的眼底染上了一抹風(fēng)暴。
    他們等不及到樓上,就在這里占有了對方…
    結(jié)束后,他細(xì)細(xì)地?fù)嶂暮蟊常窍笱酪粯踊伒纳碜幼屗难垌话担谒妮p喘中又再次覆到她的身子上,開始了無休止的占有…
    他連續(xù)做了三次才松開她,她已經(jīng)軟在他身上動彈不得。
    他起身的時候,她可憐巴巴地瞧著他,眼里帶著一抹水汪汪的淚意,看起來好不可憐。
    秦陸一把抱起她光潔的身子往樓上走去,她的眼一直沒有離開過他的面孔,手指游移在他的臉上不舍得離開,小臉埋在他的懷里,一陣火熱的悸動滑過他的身子。
    “秦陸,別走好嗎?”她的聲音很輕,帶著歡愛過的特有的嬌軟,他的心都要碎了,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
    緊緊地?fù)е纳碜樱瑴厝岬靥嫠磧羯砩嫌袗酆郏]著眼,晶瑩的淚珠眨在那濃密的睫上,秀挺的鼻下,是那被愛得水而潤的唇瓣,再下面…
    秦陸的喉頭松動了下,最后,他還是忍不住踏了進(jìn)去,再次和她合為一體…水像是沸騰了,他聽著她喚著他的名字,在她身上激烈一場,仿若真正地重生一般!
    結(jié)束后,她暈了過去,他小心地抱起她放到床上,替她擦干一頭濕發(fā),躺在她身邊,他知道這時候自己應(yīng)該走,可是他舍不得。
    大手挑開她的浴袍直接覆在她的小腹上,她的小腹已經(jīng)出懷,微微地隆起。
    修長的手指放在上面,溫溫?zé)釤岬模蟾攀呛⒆右哺杏X到了,竟然動了一下。
    秦陸的眼里閃過一抹笑意,這小子,這么晚了也不睡,再想想,不正是他‘吵’得他睡不著么!
    小心地將她摟到自己懷里,他不敢睡著,怕她清醒后看到他這張臉孔。
    今晚的性事,他很小心地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因為這藥過了,就像是做了一場春夢一樣,她不會知道真實地發(fā)生過。
    秦陸抱著她軟軟的身子,低頭看著她,這般看著,竟然覺得恍然如夢,太久太久沒有這般抱著她了,用陸川的身份抱著她,不光她難受,他的心里更是痛上萬分。
    她的臉色紅潤,呼吸也是香甜的,秦陸小心地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就這么癡看了一夜…
    破曉時分,他輕輕地離開,將家里收拾得干干凈凈。
    那潔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了,她睜開眼,先是感覺到自己的頭有些暈,再來就是腿那邊又酸又澀,像是被什么輾壓過一般。
    輕輕地起身,還是皺了下眉頭,低頭看著自己被換上的浴袍,她撫著額頭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自己是什么時候換上的。
    一會兒,她的眼睜大,臉孔慢慢地紅了,再怎么醉酒,她也是依稀記得夜里的那些纏綿的,她竟然做了這樣的春夢。
    有些羞也有些苦,小臉上透著一抹凄苦無助,淡淡地起身走到浴室里,解開浴袍,仔細(xì)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她的眼瞇起,還是在雪白的胸口看到了一抹可疑。
    她的心顫抖著…然后火速地?fù)Q了衣服出門了。
    當(dāng)那潔出現(xiàn)在秦陸面前的時候,他既有些意外又有些不那么意外。
    應(yīng)該是為了昨晚的事情來的吧!
    此時他坐在陸川豪華的別墅的大廳里,傭人已經(jīng)替那潔端上了一盞補口,那潔站著瞪著他。
    秦陸勾唇一笑,淡淡地瞧著她:“想我了?”
    語氣帶著一抹輕挑,將那潔的火氣撩得更大。
    她看了看一邊的傭人,秦陸輕笑一聲,揮手讓他們都下去。
    接著,他緩緩站起來,走到她面前,站得極近,她的胸口羞人的蹭著他的。
    她的眼微微睜大,然后就退后一步,秦陸一手?jǐn)堉难恚偷鸵恍Γ骸耙膊慌滤ち恕!?br/>     聲音竟是帶著幾分溫柔的,那潔穩(wěn)住了身子,但是卻是不得不被迫地和他靠得極近。
    “昨晚…”她咬牙切齒地說著,后面就說不下去了。
    秦陸笑看著她,松開他的身子,自己則又坐了回去,十分悠閑地坐了下來喝了一口茶,這才抬頭;“昨晚有什么不同嗎?”
    他頓了一下,又露出一抹邪氣的笑意:“還是昨晚你夢到我了?”
    這話戳到了她的痛處,臉一下子紅了,咬著牙說:“陸川,你究竟有沒有?”
    秦陸清亮的眸子注視著她,良久才帶著一抹惡劣,“如果有呢?”
    那潔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夜里夢境里的汗水淋漓,還有秦陸那張讓她心動的面孔。
    她的目光落在眼前的人臉上,猶如妖孽般的面孔卻不是她夢里的那張,不知道怎么的,她心里有些悲涼,唇抿了抿,才問:“陸川,我問你兩個問題。”
    他嗯了一聲,眸子一直地注視著她。
    那潔緊張地舔了一下唇瓣,那粉色的小舌尖讓他的眸色變深,想起昨晚她是怎么用她的小舌一寸寸地舔吻他的全身,他的身子就不可控制地?zé)崃似饋怼?br/>     他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她——的小嘴,想著它是多么地令他銷魂。
    這邊熱著,但是那潔那兒卻是冷著的。
    她看著他,冷聲地問:“秦陸是不是你殺死的?”
    秦陸的臉色微變,心里猶豫了一下,才說:“不是!”
    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他這么說著的時候,她的心底是松了口氣的,如果是,再如果她又真的和這個男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她如何自處,如何將這個孩子生下來。
    她看著他,問了第二個問題:“昨晚,你有沒有…”
    她這么問著,秦陸想也沒有想,“我吻了你。”
    她臉上的血色立刻就褪得一干二凈,手也顫抖著,那么后來的性事是真的?
    秦陸不忍心,站了起來,大手輕輕地碰著她的小手,“小潔,我只是吻了你…的身子。”
    她瞪著他,眼里已經(jīng)有了淚水。
    秦陸嘆了口氣,手指伸手替她擦去臉上的淚水,艱難地解釋著:“我沒有做到最后。”
    心里是相當(dāng)不恥于自己——你就扯謊吧,你就不敢承認(rèn)吧!
    他的手碰到她的時候,她猛地一縮,仰起頭看著他的臉,“真的?”
    聲音很輕,像是不相信,又像是極想相信他的樣子。
    秦陸淡笑:“當(dāng)然是真的。”
    她垂首,像是在想什么,一會兒她抬眼就輕笑了起來,“有沒有發(fā)生過,你和我應(yīng)該都清楚吧!”
    她的笑里有著一抹苦澀,秦陸有些不舍,將她摟在自己懷里。
    站在陸川的角度,他這時對她說——跟了我吧!
    這樣挺好的,可是他是秦陸,他活著,他不能這么和她說。
    想想又有些后悔,因為自己的沖動讓她難受了。
    她離開他的懷里,定定地瞧著他同,目光有些奇特,“我昨晚看見他…”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只聽得她繼續(xù)說下去,“我看見他的臉上有一道疤,好深好深…”
    秦陸的呼吸一窒,目光鎖著她的眼,輕問:“你在意嗎?”
    他的回答讓她的眼里跳動著一抹火苗,她沒有回答他的話,小手游移到他的臉上,撫著他眼角的位置,輕聲地說:“就在這里!”
    她的小手軟軟的,舒服極了,他很想抓住了放在自己的手掌里揉一揉,但是他不敢,他弄不清她知道了什么。
    那潔仰著頭看著他,久久地看著,目光中閃著淚光。
    秦陸千想萬想也想不到這時,她會突然地給了他一巴掌,用力很猛,絕不含糊。
    他都被打蒙了,關(guān)天回不過神來。
    那潔冷笑一聲,忽然解著他的扣子,秦陸按著她的小手,聲音有些緊繃,“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她冷笑一聲:“不是想要我嗎?我在成全你。”
    他的心一跳,感覺得出她在懷疑他了,于是握著她的手,反扣在身后,帶著一抹邪氣,“這種事情,向來是男人主動。”
    那潔冷冷一笑:“是嗎?”
    她的胸口被迫仰起,接受他的目光,很灼熱,很羞恥。
    但是她還是堅持著,湊上紅唇吻上他的唇瓣,輕輕地啃咬著。
    他垂著眼看著她的舌尖在上面輕輕地刷著,半響才輕輕地問:“吃早餐了嗎?”
    聲音溫柔得醉死人,那潔一邊咬著他,一邊帶著些微喘:“和這個有關(guān)系嗎?”
    他低低笑了一聲,探出自己的舌尖和她的纏了一會兒才淡淡地說:“我怕你做得暈過去。”
    那潔的眼里有著火花,目光很復(fù)雜。
    她將自己柔若無骨的身子靠近他的,聲音嬌媚:“我昨晚暈過去了嗎?”
    精蟲沖腦的男人想也不想地就點頭:“暈過去了。”
    立刻的,兩巴掌甩到了他的臉上,那潔甩完后,拿起自己的包就向門口跑去。
    秦陸怔了一下后,立刻追上去,從后面抱住她的腰身,聲音里帶著一抹哀求,“小潔,你原諒我好不好?”
    她的聲音冰冷,“你要我原諒你什么?陸川,或者我應(yīng)該叫你…”
    秦陸立刻捂著她的小嘴不讓她說出來,她的身子僵著,爾后回過頭來,用力地捶著他的身子,“你這個混蛋,混蛋!”
    她用力地哭著,他無聲地?fù)е参恐曇舻偷停錆M了溫情,但是他越是這般她就哭得越是兇。
    那雙小手?jǐn)堉难У镁o極了,她卻是覺得還得抱得更緊一些才能握住這幸福…
    良久,她抬起眼,他捂著她的小嘴,面色有著復(fù)雜,“就當(dāng)成不知道好嗎?”
    就當(dāng)他是陸川,這樣對誰才會好!
    那潔怔怔地瞧著他,爾后抿著唇瓣不說話。
    秦陸的聲音有些顫抖,“好不好?”
    她仰起頭看著他的臉,半天才抖著聲音:“讓我看看你好嗎?”
    秦陸定定地瞧了她一會兒,還是拉她上樓,沒有去主臥室,而是去了客房。
    他拉著她坐到潔白的大床上,房間緊閉,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敢進(jìn)來。
    兩人面對面地跪坐著,他的襯衫被他解開了,身上細(xì)碎的疤痕出現(xiàn)在她的眼里,她迅速地起了淚意,但是她忍著,爾后輕輕地?fù)嵩谒哪樕希曇糨p輕:“秦陸,讓我好好地看看你的臉。”
    他深深地瞧著她,爾后薄唇輕抿,聲音是他自己也無法了解的顫抖,“小潔,如果我真的像你夢里那樣,你會不會…”
    她湊上去吻住他的唇,主動地將自己送到他嘴里讓他吃,兩人纏綿了好一會兒她才靠在他的肩上,聲音帶著一絲輕喘:“還要我再證明嗎?”
    他不出聲,定定地看了她好一會兒才輕輕地扯下自己臉上的偽裝。
    當(dāng)那道疤真實地出現(xiàn)在她面前時,她一下子捂著唇,臉上已是一片淚痕。
    “很丑是不是?”他的聲音暗啞得不像話,直直地瞧著她。
    那潔永遠(yuǎn)不會知道,這時候秦陸的手心里全是汗,他怕,她會用那種厭惡的目光看著他。
    在心里,他其實是知道的,他占有她,總是會被發(fā)現(xiàn)的,或許,他是希望她發(fā)現(xiàn)的。
    終是不舍她傷心,終是不想讓她用那種充滿恨意的眼神看著他。
    那潔的眼淚沒有停止過,她的手顫抖地?fù)嶂堑腊蹋忠欢叮凰阶。陧o閉,“如果你怕…”
    “不。”她忽然用力地抱住他的身子,小臉埋在他和懷里,顫抖著:“秦陸,我不怕。”
    她急急地又抬起頭,用力地吻上他的薄唇,小舌頭探進(jìn)去的時候,秦陸覺得天堂也不過如此。
    他們急切地吻著,比之昨夜還要沖動了撕扯著對方的衣服直到完全赤著。
    她散著頭發(fā)跪在他身前,低著頭,在他驚懼的目光下,吻住他的身子,他全身的細(xì)碎痕跡…一點一點地將他全部的顫抖,全部的疑慮都給吻掉。
    最后的時候,她抬眼,而他已經(jīng)熾熱得足以爆炸。
    飛快地將她扣到自己的懷里,在不傷著她的情況下,他熱烈地愛著她,愛著自己的女人…
    他的面孔那么迷人,雖然多了道痕,卻是添了些許氣概來,她近乎虔誠地吻著他臉上的那道疤,感謝上天將他還給了她…
    許久,他太過于激動,她就哭了出來,那聲音細(xì)細(xì)軟軟的,不勝嬌弱,聽在男性的耳里那么地動聽,那么地讓人激動…
    她一哭,秦陸就更是激烈地要著,一邊哄著一邊繼續(xù)著,到了最后的時候,她完全無力地趴在他的肩上,聲音都有些嘶啞了。
    盡管那么渴望她的身子,盡管他完全沒有滿足,但是他還是結(jié)束了。
    大手撫著她的背,他的唇角帶著一絲滿足。
    那潔趴在他健壯結(jié)實的身上,數(shù)著他身上的傷口。
    數(shù)著數(shù)著,眼淚就又流出來了。
    秦陸自然舍不得,立即摟著哄。
    “你怎么將自己弄成這樣。”她雙手緊緊地抱著他的頸子,聲音帶著哭音,讓他的心柔軟得不像話。
    他撫著她小臉微微地嘆著,“寶寶,我還活著。”
    她湊上唇去,將自己的小舌頭送到他的嘴里,他如饑似渴地吮著…
    兩人就這般纏了一天,直到下午四點才起來。
    秦陸很想留她下來,但是他和她都知道不能。
    到了晚上八點,秦陸將她送了回去,兩人纏吻了好久后,他才開車離開。
    自然,他出門都是頂著陸川的臉孔,那潔開始的時候還是有些抗拒的,不習(xí)慣,后來習(xí)慣了,秦陸又有些吃味了,不肯這樣吻她。
    那潔貼著他的唇,低笑:“這樣也吃醋。”
    前些天的時候,他可是用著這個身份替她做了特殊的服務(wù)了,當(dāng)時她死的心都有了,這會子他倒是計較起這個了。
    兩人難舍難分地分開,秦陸離開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人站在陰暗的角落里。
    那潔走進(jìn)屋子,身子就被后面的人給抱住了,溫?zé)岬捏w溫讓她以為是秦陸。
    “別鬧。”她輕輕地笑著,聲音愉悅。
    但是當(dāng)她回過頭的時候,目光呆了呆,因為來人不是秦陸,而是馬思隱。
    他的目光中含著閃閃的火光,那潔心里知道不妙,于是冷下臉淡淡地問:“你來這里做什么?”
    更讓她吃驚的是,他竟然能進(jìn)得來,要知道這里是有士兵守著的。
    馬思隱冷冷一笑:“有什么是我不能做到的嗎?”
    那潔看著他,想起他姓馬,心里明白了,笑意更冷:“你終于和你父親是一條陣線了。”
    馬思隱低吼一聲:“不要將我和他比。”
    那潔冷冷一笑:“不比嗎?你們有什么不同之處嗎?”
    她這般咄咄逼人,馬思隱也有些火了,指著門外的方向,怒氣沖天:“那是怎么回事?你和他,上床了嗎?”
    那潔滯了一下,雖然她自己知道上床的對像是秦陸,但是馬思隱不知道啊,而且她是絕對不能也不會告訴他的,于是抿緊了唇瓣:“這不關(guān)你的事。”
    他咬了咬牙,上前一步抱住了她,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絕然:“那潔,那么我就讓你看看,這關(guān)不關(guān)我的事。”
    原本他以為,她愛秦陸,他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了,可是現(xiàn)在她竟然和陸川在一起。
    既然她可以和陸川在一起,為什么他不能?
    他這么想著的時候,忽然間覺得自己得到了救贖,得到了一個天大的理由來霸占她,不用再受良心的遣責(zé)。
    他默默地想,或許正如她所說的,他和馬元本來就是一類人吧!
    扯著她的手往外,那潔尖叫著:“放開我。”
    馬思隱動作雖然粗魯,但是他對那潔是真心的,還記著她懷了孩子,所以也顧忌著。
    她掙扎得兇,他就抱起她,筆直地走向車庫。
    那潔赫然發(fā)現(xiàn)他的車子停在那里,心里有些涼,也對秦陸的處境有些擔(dān)心。
    馬元已經(jīng)控制了一切,所以馬思隱才如魚得水。
    馬思隱將她送上車,自己跟著上去,她想開車門下去,但他已經(jīng)落了鎖。
    “你想干什么?”那潔的手臂橫在胸前,冷冷地望著他。
    馬思隱一邊發(fā)動車子一邊冷冷地說:“帶你回家。”
    那潔沖動得想大叫,想拍車窗,但是她自己是知道的,她這樣的話會保不住孩子,于是冷著臉,極力地克制著自己。
    車子開到了一家酒店的門口,立刻有四名黑衣男子上前,跟在他身后,馬思隱淡淡地吩咐,“將頂層封了,誰也不許上來。”
    那潔呆了呆,立刻掙扎著,但是她哪里敵得過他的力氣,就這么被一路拖著去了頂樓!
    房門被鎖上的時候,她害怕地看著他。
    他的神情像是要瘋了,眼赤紅著看著她。
    那潔抿著唇,身子向后退著,但是被他一下子撈到了懷里。
    用一種很緩的速度將她抵在門板上,他的大腿擠在她身子中間,引來一陣顫抖。
    馬思隱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口,目光盯著她頸子上的紅痕…
    昨夜,她和陸川上床了——
    這個想法讓他幾乎要瘋了,他狠狠地瞪著她,卻是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么對她。
    他想掐死她,又舍不得,他想占有她,又怕她會恨他…
    很矛盾…
    他完全不知道拿她怎么辦才好!最后,他一拳捶到了她身后的實木門板上,一聲震動,讓她驚了一下。
    那潔抿緊唇瓣,無助地瞧著他。
    她的心在顫抖著,此時她既希望秦陸來救她,又不希望他來。
    她知道他有他的計劃,這個時候,不是和馬家沖突的時候。
    她望著馬思隱,盡量讓自己的話聽起來不那么顫抖:“馬思隱,我們不是說好了,就當(dāng)朋友。”
    “誰他媽的想和你當(dāng)朋友的。”他說了句粗話,然后又繼續(xù)地瞪著她,目光中有著熾紅
    她的唇有些微腫,他完全知道她是因為什么才會這樣,眼底有著風(fēng)暴,然后想也不想地低頭吻住她的唇。
    那潔的手用力地推著他,頭搖晃著,不讓他吻。
    馬思隱急了,一張俊臉有些陰沉,單手扣著她的雙手舉高到頭頂,身子壓著她的,另一只手則扣著她的小下巴迫使她的小嘴張開…
    他的舌頭伸到她的嘴里,進(jìn)去的時候來勢洶洶,但是一碰到她軟軟的小舌頭,他立刻溫柔起來,喉嚨發(fā)出一聲性感的低吟…
    捏著她下巴的手也改成了撫摸,但是仍是強勢地,不容她反抗。
    他纏著她的小舌尖,即使她不回應(yīng),他也覺得美妙無比,就這么極盡溫柔地吻著她,身子和身子蹭著,也磨出了火花。
    他做這一切的時候,那潔覺得屈辱極了,眼里流出了淚水,然后趁他放松下來,用力在他的舌根咬了一口。
    馬思隱吃痛,下意識地松開了她。
    一得到自由,她就拉開門往門外跑去,馬思隱也不急著去追,平息了一會兒才走出去。
    那潔被幾個男人攔著,一回頭就看著馬思隱陰沉的臉色。
    “是你自己和我進(jìn)去,還是我讓人扔你回去。”他的聲音冷淡,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
    那潔愣了一下,爾后沉默了一會兒,就揚起下巴直直地走進(jìn)剛才那個充滿惡夢的地方——
    她別無選擇!
    她身上什么也沒有,她也不敢,她怕秦陸會出事。
    她怕極了。
    進(jìn)去后,他倒是沒有繼續(xù)壓著她做壞事,反而是打了個電話讓人送了兩分餐點進(jìn)來。
    那潔坐在那里,身體僵硬,馬思隱冷笑,“怎么,怕我下毒嗎?”
    他自己先吃了自己的那份,然后拿起她的走過去,“看來,是要我喂你。”
    那潔抿著唇不肯吃,他冷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吃了這個,二是被我吃。”
    那潔瞪著他,不太敢相信以前被她壓制著的男人會變得這么專制。
    馬思隱大概也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于是冷然一笑:“是你逼我的。”
    如果她一直守著秦陸,一直不和別人好,他不會這么對她。
    那潔抿了下唇,沒有解釋,只是輕輕地說:“我自己吃。”
    他倒是沒有勉強她,將食物推到她面前,自己側(cè)去酒柜那里去打開了一瓶紅酒。
    那潔看著酒就有些怕,他的唇微微勾起:“怎么,怕我酒后亂性?”
    她不說話,算是默認(rèn)了。
    馬思隱替自己倒了一杯,輕輕地飲著,他倒是想喝醉呢。
    醉了就不會對她憐惜,就會對她的眼淚無動于衷,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
    但是他還是不忍心將自己弄醉,不忍心將她弄傷。
    他的眼角有著一抹傷感,最后,傷的,其實還是他。
    因為沒有心的人不會受傷,他這么愛著她,她受傷,而他會加倍,直到心碎而死。
    他不想死,他想留著這條命愛她!
    他握著杯子靜靜地看著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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