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大牛,你太不厚道了!人家小潔也是一個小姑娘,你秦陸上了興,他又是個軍人,這一晚上,不把小潔給折騰壞了啊!”這個明里斥責著大牛,卻是說得擠眉弄眼的,暖昧極了。
大牛做出無辜狀,“我也是為了兄弟的幸福啊!”
眾人大笑,只有陸川和歐陽安陰沉著臉。
歐陽安想不到秦陸和他的小妻子吻起來,竟然是這么自然,沒有一點不舒服的感覺。
那么,他對她為什么就不能這樣?
想想心里就是一片苦澀,不禁倒了滿滿一杯酒,一口仰頭喝下。
陸川冷冷地瞧著她,一會兒,拿起外套就要走。
在場的人莫不知道,陸川是生氣了。
這不,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會生氣的,自己在意的女人明著挑弄前男友,這不找堵嗎?
再說了,人家陸川的家世也是頂好的,犯不著和歐陽安死碰到底不是?
哪里沒有黃花閨女啊,這年頭,吊死在一棵樹上的,不是人,是豬!
就在陸川快要離開的時候,歐陽安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有些乞求著說:“不要走!”
陸川冰冷地瞧著她,他原本以為她只是愛玩罷了,卻不知道她這么任性。
他真想搖醒她的腦袋-秦陸早就不愛她了,她瞧不出來嗎?
他的眼里,只有他的小妻子。
或許對安安,秦陸還是有幾分舊情的,但那也是一起長大的情誼,還有就是痛心了。
是的,痛心,而他,現(xiàn)在也有這種感覺了。
歐陽安,就是一個讓人痛心的女孩子。
對于他陸川這樣的現(xiàn)實的人,他不會為一個女人痛心的。
他知道她私生活是有些亂,他不介意,只要在婚后安份守已就可以了,但是她今天的行為已經(jīng)挑戰(zhàn)了他的底線。
他無法再忍下去了。
終于,在她錯鄂的目光下,他輕輕地撥開她的手,用他那雙向來冷清的眼注視著她,聲音很輕地說著:“安安,我們結(jié)束!”
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歐陽安呆呆地站在原地,她做錯了什么了?
她只是想在秦陸的眼里找回屬于她的眷戀罷了,她只是…不希望他的妻子那么理所當然地占用著他的懷抱。
她沒有做錯什么,陸川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她仰頭喝下一整瓶烈酒,當然是醉倒在包廂里,最后,還是大牛當了好人送她回去…
而秦陸拉著那潔的手,來到十八層的總統(tǒng)套房,這個樓層相信隱秘,一層就只有四個房間,一般人也進不來。
他等不到刷開*房,就在門口將她抵在門板上,一陣狂熱的吻。
過后,他輕輕地松開她,而她,松散著頭發(fā),衣服也被他解開了兩顆。
秦陸勉強自己吸了口氣:“我們進去。”
說著,將門打開,快速地拉著她走進去。
里面是一片漆黑的,他關(guān)上門,也沒有開燈。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將她抱上床的,只感覺到他的懷抱好炙熱好炙熱,她險些被燙著了…
雪白的大床上,她如二月的杏花,潔白柔弱,身子顫抖著。
他覆了上去,很溫柔地撫著她的頭發(fā),“小潔,不要怕!”
她輕輕地點了頭,但是眼里有著點點淚光。
在他的帶領(lǐng)下,她和他一樣熱起來,欲*望勃發(fā)之際,他終于進入了她的身子…古老的節(jié)奏讓床發(fā)出些微的聲音,伴隨著的是他的喘息聲和她隱忍的低吟…
她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喘息聲也可以那么性感,那么撩人,也那么有節(jié)制的。
她終于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身子,纖手碰到他滿是汗水的身子時,他終于亂了,打破了節(jié)奏,讓這場性事變得激烈,變得不再那么輕緩。
她如風中的蘆葦一般承受著他,雖然纖弱,卻也是十分韌性的…
因為長久的壓抑,他做了四次才放過她,第二次的時候,他是抱著她進浴室時做的。
本來只是想替她沖洗干凈,但那燈光太明亮,她的身子也太誘人,他情不自禁地抱著她,甚至來不及回到房間里就解決了他們的第二次。
接著在大床上,他又要了她兩次。
徹底滿足后,他躺在床上側(cè)頭看著他的小妻子。
此時她已經(jīng)沉沉地睡去了,可是秦陸卻有些睡不著。
他本來就不太喜歡在外面睡,加上今晚的事情發(fā)生的有些多,便更睡不著了。
看了看表,已經(jīng)晚上九點多了。
心里有些愧疚,是他有些不知節(jié)制了,竟然要了她足足六個多小時。
明天,她該起不來了。
這時,他才想到,他們沒有回去并沒有和家里打招呼,便輕手輕腳地起了床,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有十幾個未接電話,全是來自秦公館的。
他走到套房附屬的書房里,摸出一根煙吸著,一邊撥通了家里的電話——因為他知道母親這時候一定還沒有睡。
電話很快就接聽了,緊接著是陸小曼有些釋然的聲音:“秦陸,你總算回電話了!”
秦陸有些赫然,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今晚我們不回去了!”
陸小曼有些驚鄂,然后下意識地問:“你們在哪?”
問完后,她有些后悔,秦陸已經(jīng)大了,而且結(jié)婚了,再說和小潔在一起,也不可能會出什么事的。
她立刻又說:“沒事就好!”
說著就想掛電話了,秦陸卻叫住了她,他想和她再多說一會兒話。
他打開門,瞧了一眼床上的妻子,她睡得正香著,他就站在門邊,一邊瞧著,一邊和陸小曼說著話。
顯然這時候,陸小曼的心情好了很多,也大抵上猜到了發(fā)生了什么事,不禁喜上眉梢,打趣著:“你這渾小子,也學壞了是吧!外頭有什么好的!”
秦陸有些不自在了,母親也必是知道了。
也沒有隱瞞,直接承認:“是大牛他們灌了些酒。”
陸小曼笑罵:“是你自己故意的吧!你心里裝著啥媽還不知道啊!”
秦陸嘆了口氣,母親真的很了解他。
其實他也不想他們婚后的第一次在外面,但是他等不及了。
那時小潔那樣看著他,身體柔軟得不可思議,他覺得再不占有她,他就要死了。
陸小曼輕輕問:“小潔呢?”
她忽然覺得自己和秦陸的談話,可千萬不要讓小潔聽到,不然她完美婆婆的形象就毀了。
秦陸哪不知道她的心思,于是輕笑一聲:“她睡著了。”
“你這渾小子!”陸小曼罵得高興,這得是用了多大力氣才累壞了啊。
她滿面春風地說:“一年,可得給我孫子抱啊!”
秦陸有些哭笑不得:“媽,這莊嫁也不是說種就能收的是嗎?”
陸小曼故意板著臉,“渾小子,明天早點回來啊!媽給小潔燉點血燕好好補補。”
她的小媳婦今晚辛苦了。
秦陸又笑:“該補的是我吧!”
陸小曼撲地一聲笑出來,“都有份,都有份。你們兩個小混賬!”
秦陸掛上電話,面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他將手里早已經(jīng)熄滅的煙摁在煙缸里,爾后輕輕走回房里。
她的小臉,埋在被子里,只有一只嫩白的手臂伸在外面。
看著她那只雪白的胳膊,他才知道為什么古人都喜歡形容女子的肌膚為凝脂,小潔身上的皮膚,細致得幾乎找不出毛孔。
摸著光滑溫潤,就是在最為極致,她不能自已地哭泣時,他也感覺不到她身上有半絲粘膩,抱著,感覺有一種抱著玉人的感覺。
弄句大牛的通俗的話來說,就是銷*魂二字!
他伸出手,輕輕地撫著她的小臉,其實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又有些復蘇了,想要,但還是忍住了。
她今天累壞了,等幾天吧!
而且,他也不太容許自己太過放縱,小潔還小,不適宜太過于激烈的性*事,他必須克制一些。
母親的話,他聽聽就算了,他不排斥和小潔生個孩子,但她真的還小,再等個三四年吧!
掀開一角被子滑進被窩,他將她抱在自己的懷里。
她纖細的身子自動地窩到他懷里,她的曲線恰到好處地和他的完整地契合著。
秦陸忽然抱緊了她,感覺自己的心里暖暖的,像是生命中有一樣缺少的東西,現(xiàn)在完整了一樣。
那潔因為他過度的用力微微醒了一點,迷蒙地睜開眼,瞧著他:“秦陸,你怎么了?”
他低下頭,吻了吻她的小臉,“沒事,你睡吧!”
她仰著頭,看著他英俊的面孔,還有微亂的頭發(fā),臉紅紅地說:“秦陸,我有點餓!”
他愣了一下,立刻覺得自己疏忽了。
他真是渾蛋,自己‘吃’飽了,讓老婆餓著!
于是伸手就打了個電話給餐廳部,結(jié)果,說營業(yè)結(jié)束了。
才九點多就結(jié)束了?
秦陸看了看時間,忽然穿起衣服,那潔拉著他的手臂,怯生生地說:“你去哪里?”
他的目光不著邊際地瞧著她嫩白的身子,眼神黯了黯,爾后摸了摸她的小臉:“我去給你買點吃的!”
他其實完全可以讓母親旗下的餐廳送份過來,但是秦陸本就不是這么張揚的人,即使他不太舍得離開他的小妻子一會兒,但還是決定自己親自出去。
那潔小臉有些垮了下來,“能不能不要出去,我不餓了!”
他的臉微微一板,“胡說,哪有不餓的!都這么長時間了。”
話一說完,他也微微愣住了,這話,太暖昧了,這么長時間,他們都在哪里,都在做了些什么,他與她再清楚不過了。
想到她柔弱地在他身下,剛開始的時候哭得那么無助,他的身體就滑過一抹熟悉的悸動。
他摸摸她的小臉,只說了一個字:“乖。”
然后就下了床,推開門的時候回頭對著她微微一笑,那潔的臉紅了紅,一頭長發(fā)披在肩頭,纖巧而圓潤的肩上在燈光下散發(fā)著晶瑩剔透的光澤。
在這一刻,秦陸幾乎是不想離開了,他想留下來,吻她,將她壓在大床上再來一次,不,是一夜!
徹徹底底地將她欺負到底,可是他最終還是出去了。
那潔將小臉埋在被子里,一會兒,她才小心地拿過床頭秦陸脫下來的浴袍穿上身上,走進浴室里。
鏡子里,她眼神迷蒙,全身都是淡淡的粉色,那種顏色像極了櫻花。
胸口,有著點點的紅斑,是他情不能自抑的留下來的,還好,頸子里沒有,倒是不會被人看見。
她伸手挽起頭發(fā),洗了一把臉,再次面對鏡子的時候,呆了呆。
因為之前被頭發(fā)擋著所以沒有看見,現(xiàn)在這般看著,竟然怵目驚心。
她的肩上,有一個深深的牙印,不會是她自己咬的,那么就只是秦陸了。
她臉紅紅地回想,好像是她那時怕疼,哭著不肯給他,而他又難受得等不了,就用力在她的肩上咬了一口,她一痛,身子就放松下來。
他占有她的時候,她也沒有感覺到疼了。
她摸了摸那里,手指有些輕顫。
在她的心里,雖然他們早在結(jié)婚前有過一次,但這次,才算是第一次吧!
那次的性*事,他和她,都是為了完成任務。
今晚,當他飽含著深情叫她‘小潔’的時候,她覺得他是愛她的,她抱住他的身子,有些狂熱地回應著他。
一切,都是那么美妙。
她情不自禁地轉(zhuǎn)著身子,學著芭蕾舞蹈演員的動作朝著房間轉(zhuǎn)著…
秦陸開門后,就見著他的小妻子這副模樣,顯然,她沒有發(fā)現(xiàn)他,一邊輕哼著歌一邊對著梳妝臺打理著自己——
驀地,她和他的視線在鏡子里交匯了。
手里的梳子差點掉下來,是秦陸穩(wěn)穩(wěn)地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看來,你還不是很累。”
她的臉紅了紅,知道他話里的深意,但又怕他真的要將她弄得更累,只得將目光移向他手里:“買了什么?”
他舉高手,“一些小吃。”
一些高檔的餐廳都是預訂的,所以這個時候都結(jié)束了,他去了一家有名的小吃店,買了些醬鴨掌,又買了幾樣配菜,當然,還有女孩子最喜歡的奶茶。
他放在一旁的一個小餐桌上,然后抱著她的身子過去。
那潔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抱緊他的頸子:“秦陸,我可以自己過去!”
他沒有說話,只是小心地將她的身子放到椅子上,然后有些意味深長地說:“累,就不要亂動,不然明天腿該疼了!”
她的臉蛋一下子紅了,當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只得埋著頭苦吃,一會兒抬眼,看見他坐著笑吟吟地瞧著她的小臉,她臉一低,“秦陸,你怎么不吃?”
他笑笑:“我已經(jīng)飽了!”
她有些生氣地將手里的東西放下,“你不吃我也不吃!”
她的小脾氣讓他有些意外,但同時也是愉快的。
他就拿著她只剩下的半只鴨掌啃了起來,就算是最粗俗的小吃,他吃起來,還是那么優(yōu)雅好看。
那潔看了半天,才想起來,他,他,他竟然吃自己剩下的東西。
她呆呆地不說話,他則笑笑地塞了個東西放在她的嘴里,“吃東西,秦太太!”
他這聲秦太太讓她紅了臉,低低地說:“媽聽見了,該說你渾了!”
秦太太是亂叫的嗎?媽才是秦太太呢!
秦陸笑,捏著她的小臉,“嘴皮了是啊?都知道討婆婆的歡心了!那好,以后我叫你少奶奶!”
他很少有這么貧的時候,但一貧起來,是那潔這樣的小姑娘招架不住的。
只得別過頭,啐了他一句:“我看你,和大牛他們是物以類聚!”
他淡笑,只是笑里藏著一抹不懷好意,指了指桌上,“快吃,吃完了早點睡!我明天部隊里還有事兒!”
那潔繼續(xù)低頭啃,十分鐘后,一堆食物兩人解決完了,秦陸將手一洗,替她將十根蔥花似的手指也擦得白白嬾嬾的,開始算起帳來。
“剛才,是誰說我和大牛物以類聚來著?”他抱著她,來到萬惡的豪華大床上,但是沒有放下她,只是抱著,讓她更是心慌。
她垂了腦袋,很有眼色地老實認錯:“是我說錯話了,行不行?”
唉,都會撒嬌了,是他寵的。
但女人,白天撒嬌有用,晚上是不管用的。
“小潔,你說我不干點和大牛一樣的渾事來,是不是對不起‘物以類聚’這四個字啊?”他的手游移在她的小臉蛋上,讓她的身子都輕顫了。
她抓緊他的軍服,低低地認著錯:“我錯了,不行嗎?”
都快要哭了,這時,她真的感覺到腿有些酸了,而且是那種羞人的,隱隱的疼。
想到他結(jié)實的身體壓在身上的感覺,雖然很心安,很舒服,但時間長了,也很重的。
她有些委屈地扁起小嘴,她這才第二次,他就這么不知節(jié)制,以后,是不是每天都不能睡好覺了。
看著她小臉上精彩的表演,秦陸失笑著將頭抵在她的額頭上。
“你就將我想得那么壞?”他握著她的小手,將她放在床上:“我去洗個澡,你先睡。”
她拉住他的手:“不是才洗過嗎?”
她說完后,他定定地望著她,不說話。
那潔過了很久之后才悟了,目光往下,爾后明白他為什么去洗澡了。
她立刻鉆到被子里,將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
太丟臉了,她竟然…問這么蠢的問題。
好一會兒,她才敢偷偷地露出半個臉來,抿著唇-男人的欲*望都是這么強嗎?
她真的不知道,但又不敢問秦陸,生怕他再笑話她。
秦陸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他的小妻子在床上睡著了,只是呼吸凌亂了些,特別是在他躺到她身邊的時候。
他笑笑,決定不拆穿她的小把戲。
伸手將她的小身子拉到自己懷里,因為吃了些食物的原因,她的身子熱了些,暖洋洋的抱在懷里好舒服。
秦陸第一次知道,女人的身子這么可愛,加上總共就接觸過兩次,頭一次還那般劇烈,所以這摸上手上也沒有舍得停下。
那潔被他弄得快要哭了——她想睡覺!
他這么摸,她哪里睡得著啊!
秦陸側(cè)過身子,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俊逸的面孔對著她羞紅的臉蛋。
此時,房間里的燈光暈黃暈黃的,在他的面孔拉下一道長長的陰影,看起來邪魅而英俊得讓她心跳加速。
她的手攀上他的俊顏,小心地學著他的樣子輕移著,到他的唇邊時,卻被他突然張嘴一口咬住。
她嚇壞了,身體劇烈地顫動了一下,眼輕抬,里面是乞求。
秦陸勾唇一笑,“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不是嗎?”
她嘟著小嘴,不高興了。
秦陸一看,還生上氣了,于是摟著哄,“我不是和你開個玩笑啊?這也生氣?”
她不說話,只垂著頭。
秦陸忽然明白了,他傷到了她的自尊心了。
說到底,她還是介意他們結(jié)婚的方式。
他清了清喉嚨,有些感性地說:“小潔,如果你總是記得這些,那我們永遠無法像是正常的夫妻那樣相處!”
她抬眼,怔忡著看著他。
他用了‘永遠’這兩個字——
“永遠,秦陸,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嗎?”她真的不確定,因為他的懸殊太大了,她走進了秦家,現(xiàn)在覺得像是做了一場美夢,而她,會隨時從這美夢里醒過來。
他嘆口氣,將她的身子摟到懷里,“傻瓜!”
低了頭,吻了吻她的額頭,“你是我的救世主,我怎么可能舍得放開你!”
他偶爾的貧讓她不禁笑了起來,伸手捶打了他的胸口一下,忽然想起之前歐陽安的話來,她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問。
但是不問,心里總是覺得有些悶悶的。
秦陸當然知道她的心思,讓她平躺在他的手臂上,爾后他望著天花板,幽幽地說著:“我和安安自小認識,其實打小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我和別的孩子不一樣,但那只限于一般的愛潔,還沒有到很嚴重的地步。”
他苦笑一聲:“那時,我沒有意識到這會影響到我以后的生活和婚姻,隨著年齡的增長,這種毛病越來越重,我想身邊的人都察覺了,只是不說出口罷了。”
那潔側(cè)著臉,目光瞧著他的下巴,仔細地聽著。
此時,他的面孔因為不太好的回憶而有些緊繃,她不禁在被子下面握緊了他放在她小肚子上的手。
秦沛?zhèn)阮^看了她一眼,繼續(xù)說著:“后來,我和安安戀愛了,打小我就喜歡她。”
他頓了一下才說:“希望我這么說,你不要介意,因為那就是我的過去,過去,只能忘記,不能磨滅!”
她在他懷里輕點了下頭,小腦袋依在他的肩上。
秦陸摟著她的手緊了緊,“和安安在一起,可以說是很開心的,她那時是個十分可愛的姑娘,活潑美麗,所有的人都喜歡她,但我…”
他的臉上閃過一絲難堪,“戀人間不可避免會有接觸,會有親吻,但是我從來沒有欲*望對她這么做,甚至在她吻我的時候,吐了出來。”
那潔察覺到他并不想回憶這段往事,不禁喃喃地說:“秦陸不要說了,現(xiàn)在不是好了嘛!”
她也不明白,為什么秦陸好了而沒有和歐陽安在一起,他們很相配不是嗎?
她有些酸澀地想著。
秦陸哪里猜不中她現(xiàn)在心里在想什么,一個翻身將她壓到身下,就是一陣暴風雨般的狂吻…
松開她的時候,她頭發(fā)散亂,呼吸急促,小臉透著艷麗的緋紅。
他則沒有繼續(xù)下去,而是點著她的小腦袋,斥責著:“以后再胡亂想,就家法侍候!”
想起上次他挨了一下那傷口,她的小臉一下子變得蒼白,“秦陸,你要用那么粗的藤條打我?”
幾下,還不得將她活活打死啊!
她望著他的眼神里就透著股害怕的意味來,秦陸哭笑不得——
他都將她寵成這樣了,就是在歡*愛的最激烈的時候,他也都是顧及著她承受不住而沒有敢用全力,這會子,她竟然以為他是個打女人的男人。
小丫頭,不開竅,得罰了。
于是湊過臉去,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渾話。
那潔的臉一下子紅透了…天…原來,他說的家法是用那里打!
“你下流!”她一下子埋在被子里,小臉燙得嚇人,就貼在他的小腹處。
一抹熱氣隨著她的靠近而從身體里緩緩流淌著,秦陸扯了扯她的頭發(fā),“小潔,出來吧!”
她不肯出來,還越鉆越下,他無奈地深吸了口氣,才無力地吐出一句話來:“小潔,你碰到我的‘家法’了!再不出來,真的要侍候了啊!”
威脅加恐嚇成功地嚇住了她,她驚了一下,立刻像只小兔子一樣跑出來。
臉紅紅的,秦陸瞧著,還是忍不住上前親了一口,將她本來就亂的頭發(fā)揉得更亂了些,“傻瓜!”
她的心跳得飛快,他這樣,是不是有些喜歡她?
抬起眼,又慌亂地移開。
秦陸笑笑,將她拖回原來的位置,重新枕在他的肩上。
“那可不可以繼續(xù)講了?”她仰起頭,香甜的呼吸就噴在他的頸側(cè),他忽然間,覺得這時候說以前的事情,是個特別掃興的事情。
于是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想聽?”
她猛地點頭,絲毫不覺得她這樣子傻透了。
唉,女孩子還是這樣可愛些!
秦陸存心逗她:“那有什么獎賞呢?”
她睜大眼,據(jù)理力爭,“我當你的聽眾,還要獎賞,你太過份了。”
他側(cè)過身子,似笑非笑地瞧著她:“看來,你還是沒有被我迷人的肉*體迷住,腦子還在運轉(zhuǎn)呢!”
她一下子羞紅著臉,“秦陸,你壞蛋!”
說著,背過身去。
秦陸在后面摟著她的身子,俊臉擱在她的頸邊:“我哪壞了?”
她說不出來,只得不說話,身子也僵硬著。
他靠得太近,她動也不敢動一下。
秦陸低低地笑著,“小潔,其實呢,男人都是壞的!”
她猛地回頭,不敢相信地瞧著他的臉。
他,竟然會這么說。
而且,秦陸和她想象和記憶中的真的不一樣了,他現(xiàn)在就像個十分正常,對于她來說,又十分陌生的男人那樣,有些壞,又有些邪氣。
讓她招架不住。
畢竟她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對愛情,從來沒有接觸過,也不太知道怎么和一個年輕的男性相處,更何況是直接奔到本磊的男性。
她垂著臉,不敢看他。
他的聲音此刻惑人極了,伸出一只修的食指勾住她的小臉蛋:“小潔,一個男人如果不喜歡一個女人,是不會對她使壞的,這話,要記住了!”
她怔怔地瞧著他的眼,此時,他正專注地瞧著她。
她一下子被那幽深的眸子吸引住了,不舍得離開。
兩人這么對視了良久,她才吶吶地問:“如果記不住呢?”
秦陸的唇緩緩上揚,然后目光變得有些炙熱,“那就,想辦法讓你記得!”
至于什么辦法,今天已經(jīng)用過幾次了,暫時放過她吧!
直到他重新地拉她睡下,她才想起之前的問題他還沒有回答,“秦陸,你還沒有說…”
她咬住唇,沒有說下去,但他知道她的意思。
于是嘆了口氣,摸摸她的小臉,才輕輕地說:“其實我,沒有好!”
甚至是更嚴重了!他不想隱瞞她。
那潔睜大了眼,爾后聲音輕得像是蚊子一般地問:“那,那你和我,為什么…”
他一把摟住她的身子:“我也辦法解釋!但小潔,別因為這件事情而放在心上好嗎?我說過,雖然我們的開始并不正常,但是我們的以后,會和別的夫妻一樣的。”
她臉紅紅地在他懷里點了下頭,聽著他說了聲睡吧!
然后,燈光全熄滅了。
她一時間睡不著,就躺在他的懷里,聞著他好聞的味道,感覺很舒服,很心安。
她想到媽媽,她抬起頭看了看秦陸,他光潔的下巴依稀可見。
或許,她該告訴他,她的真實身份。
帶著這份猶豫,她沉沉地睡去。
天亮醒來的時候,她看著枕側(cè)的他。
他也醒了過來,正瞧著她。
她臉一紅,低低地說:“早!”
他親了親她的小嘴:“早!”
那潔捂住嘴,“我還沒有刷牙!”他也不嫌臟!
他在被子下面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那就快去刷。”
她穿上拖鞋走進浴室的時候,心里有些別扭——敢情她刷牙,就是方便秦少爺吻的。
這個想法最終在秦陸也洗完臉后得到了實現(xiàn),本來以為到了門口會直接離開了,但他卻突然將她抵在門板上,吻了她一陣子才松開她的身子。
末了,他撫著她的小臉,喃喃地低語:“牙齒刷得很干凈!”
她臉又紅了,她覺得心臟無力。
和他在一起,她都不知道自己一天得臉紅多少次。
秦陸又不舍地輕舔了她的紅唇一會兒才放開她,牽著她的身子走向電梯:“我們回去用早餐!”
坐上車子,她才想起,他們一晚上沒有回去,會不會——
秦陸一邊系著安全帶,一邊笑著說:“我打過電話了。”
她的臉紅似火,哎,整個秦家都知道了吧!
又害羞了呢!秦陸捏著她的小臉蛋,“我們是夫妻,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說著,怕她不自在就立即發(fā)動了車子。
半個小時后,車在秦公館停下。
秦陸和她一進到大廳里,就傳來陸小曼十分高興的語調(diào):“春香快將血燕端過來。”
不到一分鐘,兩碗溫熱的血燕就送到了少爺和少奶奶的面前,那潔有些不知所措,這是——
秦陸卻是知道的,他低笑了兩聲:“快喝,這是媽特意為你準備的。”
她這才小口地喝著,秦陸是兩三口解決了,將精致的碗遞給小丫頭。
等那潔用完了,才拉著她坐到餐桌旁。
秦司令正在看報紙,瞧著秦陸回來了,放下手里的報紙。
“一天到晚,盡學些歪門邪道的東西!”他斥責著:“好好的家里不待,往外跑,哪天再將小潔給帶壞了。”
秦司令說得語氣并不重,只是輕微的責難。
秦陸早已經(jīng)習慣了,倒是小潔不太自在,頭低頭。
秦陸知道她不自在,便開解著:“帶壞了,那也是我疼媳婦,再壞,還是我媳婦!”
“你說是不是?小潔!”他輕輕地問著她。
那潔睨了他一眼,覺得他真是沒大沒小,抬眼對秦司令說:“爺爺,以后我們會天天回家的。”
司令滿意地說:“還是小潔懂事,你小子,不回來也不給你母親打個電話,她足足在電話旁守了三個小時。”
秦陸心里升起愧疚,瞧了正走進來的陸小曼,“媽,以后啊,就別等我了!”
他摟著一旁的小潔,“有她看著我呢,您還不放心!”
陸小曼還沒有說話,秦司令就板起了臉:“就是小潔和你出去,更不放心!”
不要以為他昨天和歐陽安那個戲子的事情他不知道,就是知道,他才更擔心。
他不希望秦陸是義氣用事才和小潔在外頭過夜,那對小潔是十分不公平的。
但是當著那潔的面,秦司令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只在早餐結(jié)束的時候,對秦陸說:“過來我的書房,我有話要對你說!”
秦陸大致也猜到是瞞不過司令的,于是擦了下嘴,俯身在那潔的唇上親了一下:“我先上去,你完了再睡一會兒。”昨晚她沒有睡多久,反正暫時也不上學了,就休息一天吧!
他的話,讓小丫頭們都抿著唇笑,陸小曼瞪了她們一眼才收斂了些。
秦陸笑笑,那潔則低著頭,假裝在喝豆?jié){,其實臉都紅透了。
秦陸上去后,陸小曼將小丫頭都遣走了,也問了那潔昨天的事情。
其實這幫子官二代一起聚會啥的,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傳到司令的耳朵里。
大牛那小子,也真是膽大,藥都用上了。
她心里也是知道的,秦陸是順水推舟來著,怕是早就對小潔上了心了。
又怕她害怕,就順勢而為了,她心里既有些歡喜,又有些擔心。
擔心的是歐陽安那個孩子想不通,再纏著秦陸。
秦陸他看起來淡然,其實還是介意那件事的,她想想也覺得害怕。
所以,無論怎么樣,她都要保護好秦陸和小潔的婚姻,對于秦陸來說,小潔太珍貴了。
秦陸跟著司令來到二樓,坐在司令的對面。
司令瞧了他一眼,神情有些嚴肅:“秦陸,說說昨天怎么回事吧!”
秦陸交疊起雙腿,輕輕地吐出一口氣,好久才說:“司令,我記得小時候,你就告訴過我,碰到自己邁不過去的坎,就該勇敢地邁過去,男人不能退縮。”
秦司令點點頭,他望著秦陸,靜靜地聽他說下去。
其實他并不是一個不通情理的人,但是他向來對這個‘孫子’要求嚴格,私下里,是極為寵愛的。
秦陸仰了仰頭:“我承認,我愛過安安,也受了很大的挫折,現(xiàn)在我結(jié)了婚,難道看見她,就要像只縮頭烏龜一樣躲起來嗎?”
秦司令臉上的神情緩了一些下來,秦陸其實說的是對的。
但是他作為…秦陸的爺爺,他不得不擔心孫子再次受到傷害。
秦陸知道司令擔心什么,淡淡地說:“既然我和小潔結(jié)婚了,必定是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的,所以司令,以后我的事兒,您就少操些心!”
其實表面瞧起來,陸小曼比較疼兒子,其實管得更寬的卻是秦司令,特別是他和那個‘戲子’的事情,常常也讓秦沛有些哭笑不得。
他不是小孩子了,用不著這么天天看著,像昨天的那種事兒,很正常的!
秦司令瞪了瞪眼,“你這大逆不道的渾小子,指著在外面花天酒地呢!”
還不許他管,真是太渾了!
秦司令的吹胡子瞪眼并沒有嚇住秦陸,他反而站起身來,一邊走一邊說著:“司令,就這么說定了!”
他忽然回頭,沖著秦司令眨了眨眼:“我保證,就算是花天酒地,也只對著你的孫媳婦一個人花!”
“渾小子!看看你媳婦去吧!沒有少折騰吧!”秦司令倒是樂了,笑罵著,也說得有些老沒有正經(jīng)的。
瞧瞧他們家秦陸今天是多么地英姿勃發(fā)啊!
瞧上來就像是殺光一個團的鬼子一樣帶勁兒,那是寶貝孫媳婦的功勞啊!
他這話,倒是讓秦陸微微地紅了臉。
在陸小曼面前,他可以跟著貧嘴,在那潔面前,他可以壞壞地欺負她,但是司令面前,他還是不敢多做回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