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潔的手搭在他寬闊的肩上,感覺他的肩好寬好平,她不敢將目光再往上,因為他噙著淡淡笑意的面孔真的很迷人,她可以感覺到大廳里所有的女性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
她小心地移動著舞步,事實上她對這種舞還沒有很熟悉,生怕跳錯了給他丟臉。
可是越是怕就越會出錯,在身邊一對經(jīng)過的時候,對方不小心蹭到了那潔的手臂,她一下子亂了方寸,腳也不協(xié)調(diào)了,竟然踩到了秦陸的腳。
她頭低頭,低低地說:“對不起!”
他一定很疼吧!她穿的鞋子很高也很尖。
秦陸低笑了一聲,“沒關(guān)系!”
她悄悄地抬頭,望著他帶著淺笑的臉,沒來由地臉有些紅地又低下,不敢再抬頭。
此時他們的步子是停下來的,他俯身望著她的腳,忽然問:“一定很疼吧!”
他瞧得出她一定不怎么習(xí)慣穿這種細(xì)高跟鞋,也不能理解女人為什么總將自己弄得這么累。
那潔咬著唇,輕輕地點了頭。
秦陸忽然蹲下身,讓她扶著他的肩,然后抬眼望著她,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笑意,那炫目的笑容幾乎讓那潔忘了呼吸,心也跳得厲害!
這種感覺甚至超過了那晚最親密的接觸。
他的大手執(zhí)起她的腳,輕輕地除去她的高跟鞋,起先她不肯,縮著腳,他抬眼,“你可以踩在我的腳上。”
她有些受寵若驚,真的可以這樣嗎?
別人不可以,但是秦陸可以,因為他是秦司令的長孫,因為他是陸小曼的兒子,所以他可以!
當(dāng)他將她細(xì)白的腳放到他的皮鞋上時,她臉上一陣火燒,他站起身,將她的雙手搭在他的肩上。
這樣的姿勢讓他們靠得近了許多,他的鼻息就噴在她的發(fā)心處,溫溫?zé)釤岬模矌е稽c酥麻。
那潔一直低著頭,眼前是他的頸子,那男性化的喉結(jié)有力地隆起,她就盯著那個地方看著,身體在他的帶領(lǐng)下輕緩地?fù)u擺著。
“你很緊張?”忽然,耳邊傳來他的聲音。
那潔本就有些僵硬的身體更為僵硬了,她怔忡了一會兒才輕聲回答他的話:“不是…我…只是有些不習(xí)慣!”
他繼續(xù)帶著她搖擺,無視于別人投過來的目光,一只手緩緩地從她的后腰拂過她的臉蛋上,就停在她的頰邊,并輕輕地扳正她的小臉,讓她看著他。
這樣,她的眼就正對著他堅毅的下巴和好看得過份的薄唇。
她心慌得想低下頭,只是他的動作雖然輕柔,卻足以制止她亂動。
那潔只能被迫地看著他,甚至被迫微微仰起頭,望進(jìn)他的眼里…
他正微笑著,可是在那瞬間,那潔覺得他并不快樂,因為他的眼里沒有笑意,有的只是一種禮貌…
他隱藏得非常好,沒有絲毫應(yīng)付的意味,但她就是看出來,他不快樂,一點也不快樂!
這讓她有些措手不及,也無力去更改。
除了這個男人好看的笑容和溫和的態(tài)度,她對他一無所知,她甚至不知道他要娶她的原因。
那潔頭一次感覺到面對這場婚姻的艱難!
“專心點,知道嗎?”他臉上的笑意沒有散,但是語調(diào)卻是嚴(yán)肅了許多。
那潔是個十八歲的女孩,高中沒有畢業(yè),但是她有一顆極敏感的心,她知道他是在警告她,要配合他演戲!
她不知道自己心里為什么那么失落,原來――
今晚的一切一切,都只是在演戲!真正進(jìn)入角色的,只有她自己。
她忽然覺得,自己的腳是居于炭火之上的,那種鉆心的疼痛遠(yuǎn)比踩著高跟鞋還要痛上許多…
就在此時,意外發(fā)生了,一個侍者經(jīng)過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出神的那潔,她的身子不可抑制地向后――
如果摔下來,場面會極為不好看,特別是她還光著腳。
秦陸一探身摟住了她,將她帶往自己的懷里。
沖力讓她的身體和他的一下子緊貼著,那潔忘了離開,怔怔地望著他。
她柔軟的胸也緊緊地抵著他的胸膛,秦陸感覺那里不斷地騷動著,緩緩的,一股熱氣從小腹處升起,然后繃緊…
那潔忽然輕輕動了一下,因為她的小腹忽然感覺熱熱的……
“不要動!”他低著聲音在她耳邊說著,并緊緊地?fù)е纳碜印?br/>
那潔被某不知名的東西頂?shù)脴O為難受,她抬眼,發(fā)現(xiàn)他的表情有些奇怪,像是在隱忍著什么…
她遲疑著,“是不是踩得你的腳疼,我下來好不好!”
說著,她真的要下來。
秦陸一把按住她的身體,不讓她移開,他的力氣很大,雖然沒有弄疼她,卻也讓她不能動彈分毫。
“不許下來。”他不想被別人看到他已然昂揚的男性,這是頭一次他在公眾場合失控到勃*起!
現(xiàn)在,他需要她在身前擋著。
兩人緊貼著的身體,還有他那處緊繃的灼熱,那潔再不經(jīng)人事,也漸漸明白那個熱熱的東西是什么。
想到它曾經(jīng)那樣進(jìn)入過她的身體,她的身子禁不住一顫,一股異樣的感覺在小腹處一抽,她咬著唇,忍著那種陌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