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潔的臉有些紅,不知道怎么說,總不能說自己是賣給秦陸的吧!
她正是詞窮,秦陸聽見了,于是走過來,笑著摟著她的小肩膀,微微一笑,“那潔是我撿來的。從小到大都是我的童養(yǎng)媳!”
那潔沖他扮了個鬼臉,表示他很無聊。
秦陸笑著,低頭捏著她的小鼻子:“不是嗎?你不是每天都伺候我的?”
她臉紅著,而周圍的同學起著哄:“秦教官,你確定不是你伺候那潔同學?”
秦陸舉起手,含笑說:“好吧,是我伺候!”
他望著那潔羞紅的臉蛋,刮刮她的小臉:“少奶奶,這下滿意了嗎?”
她伸手捶了他一下,“不要臉!”
她推著他讓他快走,他再說下去,她真的要鉆地洞了!
秦陸笑著,這時齊天陽拿著教案過來,就看見了這一出。
他輕咳一聲:“秦教官,調(diào)情可以結束了嗎?”
秦陸笑笑,“結束了,齊院長上課吧!”
他有些挑釁地又摸了摸那潔的頭發(fā),然后十分囂張地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下才走。
那潔那是各種不自在,各種凌亂啊!
她沒有想到秦陸會這么做,這是在她班上,有四十個同學看著呢!
秦陸不等她抗議就直接往門外走去,和齊天陽錯身而過的時候,他聽到齊天陽說了句:“幼稚!”
但是聲音是帶著笑意的,秦陸些詫異,回頭看時,齊天陽已經(jīng)恢復了平靜了。
他揚了揚眉頭,徑自離開了。
晚上來接她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的寶寶一臉蒼白,他擁著她的小身子,納悶地問:“怎么了?”
那潔的唇抖著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何文云臉色也是不好,但比那潔的狀況要好些。
她看著秦陸,很小心地說:“那潔她,暈血呢!而且,她怕那個!”
那個?什么?
秦陸想問,那邊何文云被叫走了。
那潔抱著秦陸,聲音有些嬌地說:“秦陸,我不想學了,我怕!”
“好,好,我家寶寶不想學,明天我就來辦理退學!”某個寵得不知節(jié)制的男人提起她的小身子,十分沒有節(jié)操地答應了。
寶寶每天在家里,他更放心,而且她怕成這樣,心疼壞他了!
他摟著她,抱著去車子里。
迎面看見齊天陽走過來。
他讓那潔坐一會兒,自己則走過去,兩個男人倚在車身上交談著。
“那潔可能不適合學醫(yī)?!饼R天陽的面上有一抹擔心,也有一抹憂色。
秦陸瞧了一眼,緩緩地吸了一口煙,“為什么?”
齊天陽的神色很正經(jīng),“今天她見了尸體,直接暈過去了!所以,為了她的身心健康,我覺得還是讓她轉(zhuǎn)課程吧!”
他頓了一下又說:“但是那潔不肯!你勸勸她!”
秦陸的眉頭深深地鎖進來,他將煙頭踩滅,抿緊漂亮的唇瓣,“我會的?!?br/>
他打開車門坐上車,很快就發(fā)動了車子!
原來剛才寶寶只是撒個嬌,她自己根本就不想放棄呢!
秦陸沒有說什么,只是將她的小身子攬到自己的懷里,讓她趴著。
他可以感覺到她的身體正在顫抖著,他說不出的心疼。
沒有帶她回去,而是打了電話,叫上了大牛一些會說會玩的一起到會所去唱歌。
玩的那會,那潔的心情好了些,偶爾也會被大牛逗笑了。
秦陸就摟著她,讓她靠著自己,他則替她弄些吃的。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一回到家里,兩人看電視的時候,正好看著車禍,然后就是搶救,那潔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
她捂著嘴,跑到浴室里,昏天暗地地將晚上吃的東西全都給吐了。
秦陸跑過去,心疼得要命,摟著她的身子,幫她清洗,將她抱回床邊。
她的臉色蒼白得嚇人,秦陸摟著她,輕輕地說:“寶寶,我們不學了好嗎?”
她呆呆地不說話,白天看到的那具冰冷的身子還在腦海里不停地轉(zhuǎn)著。
她忽然緊緊地抱著秦陸,什么也不說,只是搖著頭。
她不想放棄,學醫(yī)是她的夢想,她想學會了,然后就可以照顧媽媽了。
她的眼淚往下流著,她好沒用,竟然被嚇成這樣。
好久以后,她才抬起小臉,仰望著他堅毅的下巴,“秦陸,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有用!”
秦陸抱著她,將下巴抵著她的頭頂,輕輕地說:“不是的,你是女孩子,會怕很正常的。”
她抿唇,聲音低低地說:“秦陸,不要讓我放棄好不好?我不想放棄?!?br/>
他勾起她的小臉蛋,望進她清澈的眼里,爾后鄭重地點了下頭:“寶寶,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她帶著淚的眼微微彎起,紅唇輕揚:“真的嗎?”
他勾了勾她的手指,“當然是真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的??!”
她吸了下鼻子,“你騙我很多次。昨天還…”
她臉紅著,垂了下去。
今天早晨的時候,他又逼著她給他抒解了一次,她才想明白他昨晚是騙她了。
秦陸笑著,抱著她的小身子,溫柔一吻:“寶寶,床上的事情,不算騙!”
她伸手打他,被他捉住,咬了她一會兒,就抱著去浴室里會兒,就抱著去浴室里了。
洗干凈后,他特意去給她熬了稀飯,她吃不下,他就哄著騙著吃了半碗。
她晚上吃的東西全吐了,這會兒,不補一下怎么行呢!
秦陸收好碗,洗了一下躺回被子里。
快十二月的天氣,很冷。
他將她的小身子抱到自己懷里,將小手小腳都收到自己溫暖的身體上,一會兒輕輕地問:“寶寶,好點了嗎?”
她點了點頭,小臉擱在他的頸子上。
一會兒,她的手上繞上他的頸子,抱得有些緊,很依賴的樣子。
秦陸笑著,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寶寶,真像個孩子?!?br/>
她嘟噥了兩句:“我本來就是個孩子!”
他的手忽然探到她胸前,掂了下,爾后說,“不小了,少奶奶!”
她臉紅透了,伸手就捶了他一下,“壞蛋!”
秦陸看她好了些,就放心了。
但是想到明天她又要上課,就有些頭疼,哎,他覺得自己真的像是她的家長…
夜里的時候,那潔被惡夢驚醒了,她一會兒夢見那個可怕的冰冷的人體,一會兒又夢見林強瘋顛的樣子…
她渾身都是汗地醒來了,起身的時候,房間里黑黑的一片,而且秦陸不在。
她害怕得哭了,一邊哭一邊叫著他的名字。
秦陸立刻趕了過來,他手里的煙甚至沒有來得及熄滅就跑了過來。
“怎么了,寶寶?”他晚上還有一些公事沒有處理完,等她睡著了才過去的。
現(xiàn)在是夜里一點,她卻醒了。
他打開燈,看著她一頭的汗?jié)瘢浪隽藧簤簟?br/>
他抱著她走到浴室里,放滿溫水在浴缸里,然后解開她的衣服,將她放了進去。
她一個人在里面,有些害怕,眼神無助地瞧著他。
秦陸嘆了口氣,脫下自己的衣服坐到她身后,他輕輕地幫她洗著小身子,然后很溫柔地哄著她,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放松…
“秦陸…”她忽然掉轉(zhuǎn)了小身子,跪在他身前,仰望著他的小臉上滿是脆弱。
“寶寶…”他親了親她的小嘴,很溫柔地撫著她的小身體,讓她安靜下來。
她的小手臂緊緊地摟住他的頸子,整個身子都攀上他的,小臉埋在他的頸子里,迷迷糊糊地說:“秦陸…抱我!”
他抱緊她的身子,但是她還是覺得不夠,于是抬起小臉,大著膽子吻上他性感的薄唇,秦陸愣住了,就這么坐著任她吻著。
她有些急了,眼淚都快出來了,一邊吻著一邊說:“秦陸,你是不是不要我了?!?br/>
她的小手不安份地在他身上移動著,幾乎撩出他的獸性來。
秦陸總算是回過神來,他捉住她的小手,表情帶著幾分危險地瞧著她:“寶寶,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她的臉蛋有些紅,但是還是堅定地拉上他的頭,讓他的唇貼到自己的唇上,唇舌相接,臉紅心跳…
一吻過后,她坐到了他的身上…
雖然她的主動讓秦陸欣喜不已,但是他仍是輕輕地推開了她,聲音沙啞著說:“寶寶,不行,你還沒有好!”
她不管,哭著倒在他的肩上,“秦陸,我要你?!?br/>
她害怕極了,她要感覺到秦陸有力的占有,才能感覺自己還活著。
她的小手點著火,小嘴也慢慢地往下…
秦陸覺得自己的身體要爆炸了,他本來就是個欲望相當強烈的男人,這會兒被她撩成這樣,哪里還忍得住,于是低吼一聲,將她緊緊地摟在了懷里…
半個小時后,兩人從激烈的情欲中恢復過來。
他輕吻著她的小嘴,喃喃地問:“寶寶,弄疼你了嗎?”
她垂著小臉,趴在他的胸口上不說話。
秦陸很緊張,摸摸這里,摸摸那里,檢查個不停。
她紅著臉按著他的手,“別摸了,我不疼!”
這三個字,讓秦陸心頭蕩了一下,其實還想來的。
但是想到王院長的話,他還是忍住了身體的騷動,將她從浴缸里抱出來,用毛巾給包好抱到床上。
這會子,他再也不瑕管那些公事了,抱著她,哄著她,好不容易讓她睡著了。
第二天送她去上學,停車場里,秦陸有些擔心地問:“寶寶,你真的不勉強嗎?”
她搖了搖頭,雖然臉色有些白,還是還是堅定地說:“沒關系的,慢慢就習慣了?!?br/>
他摟著她的身子,往自己的頭上靠了靠,贊賞地說:“真是個乖寶寶!”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輕輕推開他,下車的時候,又摟著他的頸子親了他的唇一下,低低地說:“秦陸先生,謝謝你!”
他笑了,聲音低沉悅耳,目送著她蹦跳著去教學樓那邊了。
秦陸非但沒有立即離開,反而將車熄了火,朝著校長的辦公室走去。
十分鐘后,杜校長目瞪口呆地瞧著秦陸:“秦少爺,您…要陪讀?”
秦陸淡淡地說:“是的!”
杜校長的嘴好半天也沒有能合上,他思索了一會兒才說:“那你部隊的事情呢?”
秦陸笑笑:“我可以辦理公休假,再說我也不是一直陪下去,等小潔不怕了,我就不會再陪著?!?br/>
杜校長摸了一下有些光光的頭頂,有些頭疼:“那司令知道這事兒嗎?”
?”
他不敢隨便答應,秦陸是秦家唯一的男孫,以后可是要在軍界大放異彩的,這會兒,說要來學校陪讀,不是開玩笑嘛!
秦陸淡淡一笑,很自信地說:“司令巴不得的呢!”
這話是不假,秦司令真是恨不得他們小兩口子天天歪在一起才好,什么官居高位,在他來看,全是狗屁,都沒有他一個重孫子來得重要。
杜校長送秦陸離開,這事兒雖然說定了,但他還是不放心,又親自打了個電話給秦司令,得到首肯才放下一百個心來。
這時,那潔她們班正在上人體學,齊天陽拿了道具,是一具橡膠的人體,腹中的各個器官都有,還可以拆卸的那種。
那潔一看,臉色就有些蒼白了。
她捂住唇,忍著那到嘴的惡心感!
秦陸這時站在門口,正瞧見她的神情。
那瞬間,他真想拉她離開,讓她安好地坐在家里當她的秦少奶奶。
但是他也知道,小潔的性子有多倔強,她想做的事情,如果不讓她做了,她一定會恨他到底的。
他走了進去,齊天陽瞧見他,有些驚訝:“秦陸,你怎么來了?!?br/>
秦陸很自然地說:“我向杜校長申請了陪讀!”
陪讀?
有這么個陪讀的嗎?
齊天陽覺得有些荒謬,但是他也知道小潔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不舒服了,就沒有反對,只說:“注意課堂秩序!”
秦陸快步走到后面,他心疼地瞧著她蒼白的面孔。
何文云十分有眼色地讓了個座。
秦陸握著那潔的手,輕輕地問:“不舒服嗎?”
她蒼白著臉蛋搖了搖頭,但是立刻地眉心又皺了一下。
秦陸抱著她上課,他身上的體溫讓她舒服了很多,再看那些模具也沒有那么可怕了。
于是感覺舒服了些,慢慢地,也聽進去了幾分。
中午的時候,秦陸讓她和那些學生一起去餐廳吃飯,自己則去了齊天陽的辦公室。
他知道齊天陽有話要對他說。
男人的直覺真的很準,一進去,齊天陽就橫著手臂,神情有些冷峻的瞧著他:“秦陸,你覺得你可以一輩子讓她生活在你的羽翼下嗎?”
小潔是個成年人了,他自己雖然疼愛,但是他希望她能獨立,對她以后有好處。
秦陸這樣只會寵壞她,讓她失去生存的能力。
秦陸靜靜地望著他,很久以后才說,“你又怎么知道,不可以呢!”
齊天陽有些火了,“那萬一哪天,你走在她前面呢?或者,生活總是有很多意外發(fā)生的,如果有一天,你愛上了別人,不要她了呢!”
秦陸的目光一下子鎖住了他的,眼里有著一抹奇異的光芒,許久以后,他才緩緩地說:“你明知道,這輩子我也不可能會愛上別人!”
不是因為他的潔癖,而是愛上一個人,便將心都付出去了。
沒有心,他拿什么去愛別人?
齊天陽怔了一下,然后低吼著:“小潔不是你的所有物,你不能用你的寵溺圈著她一輩子,她應該有自己的人生?!?br/>
秦陸冷笑著:“她自己的人生,你是讓我讓她放棄,還是讓我看著她害怕得哭泣。”
他的神情冷峻,“你知不知道,她夜里睡不著,出了一身的汗,抱著我不放手…”
后面,他沒有說下去了,身為成年男子的齊天陽是可以猜得出來的。
他也鐵青著臉,兩個男人之間的情緒一觸即發(fā),差點就打起來。
最后,秦陸離開,齊天陽一臉鐵青。
在他想來,那潔不適合學醫(yī),應該讓她選別的科目,他和秦陸一樣心疼她。
這一次的較量,再次地說明他的關心師出無名,在秦陸這個丈夫的面前,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睜眼眼地瞧著自己的妹妹被別的男人擺布人生。
這一班同學之中,冒出個秦上校,真的有些突兀啊,還好也就是在人體學科上他才會出現(xiàn),不然,整個班別想上課了。、
這天,放學得早,秦陸在部隊里,齊天陽就將那潔叫到了自己那兒。
她站在門口,臉上有些怯生。
“過來。”齊天陽的聲音很自然,像是叫過千百遍一樣。
那潔小心地走過去,眼睛小心地抬了抬,“你叫我?”
齊天陽忽然伸出手,將她的小身體拉近了些,口里斥責著:“什么你啊我的,叫哥!”
她垂上小臉,怎么也叫不出來。
她還是沒有辦法習慣!
齊天陽嘆了口氣,沒有再勉強她,只是輕輕地說:“小潔,你真的不想放棄嗎?”
她點點頭,然后想到了什么一樣,連忙說:“這是我自己的主意,和秦陸無關,你別怪他?!?br/>
聽著自己的妹妹這么維護那個該死的禽獸,齊天陽心里百感交集,又嘆口氣――女大不終留啊!
再說那只秦獸長得那么好,又對她千寵百疼的,小潔喜歡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心知道無法說服她,最后只能交待讓她自己瞧著,如果實在堅持不下去就不要勉強!
那潔點了點頭,她正要離開的時候,辦公室的門開了。
外面站著秦陸,他沒有進來,只是朝著她伸出手,淡淡地說:“小潔,回家了。”
她很自然地走過去,讓他牽著她的手…
齊天陽瞧著他們的背影,怎么看怎么覺得,秦陸在拉著他的小寵物散步!
他搖著頭笑笑,想起秦陸向來清冷的性子,想不到現(xiàn)在竟然這般寵愛著一個小姑娘,這個小姑娘還是他妹妹。
世事無常??!
秦陸帶著那潔回去,路上,他一邊開車一邊問著:“寶寶,今天上課還好吧!”
今天沒有那個可怕的課程,她的小臉都是紅撲撲的看起來好極了。
秦陸笑著摸摸她的頭,“我?guī)闳コ詡€飯,然后去買衣服!”
他的寶寶這幾天都瘦了。
那潔臉色緋紅,忽然問:“秦陸,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
他愣了一下,沒有明白過來。
“結婚多少天?”他似笑非笑地問著她。
她的臉更紅了,頭垂著,“不是!”
“那寶寶剛過生日,我的生日還早…那是什么日子?”他的唇邊帶著一抹淺笑,好看極了。
那潔忽然捏了他的臉一下,有些兇巴巴地說:“再想一想!”
他任她在他的臉上撒著野,唇咧開,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讓我猜一猜,是同學的生日?!?br/>
她生氣了,忽然松開他,頭別在別處,不理會他。
秦陸一臉縱容,脾氣好得不得了:“寶寶,你說說看,我才知道?。 ?br/>
她掉過身子,氣呼呼地說:“你再想想,往我們兩個人身上想!”
他側(cè)頭,一臉的沉思,一會兒搖著頭,“真的想不到,寶寶,你再給你老公一點提示吧!”
他這么說,她臉紅紅的,吶吶地說:“一個星期前,我們不是去了醫(yī)院嗎?”
秦陸真的頓了一下,爾后心領神會――
天,她真是個小寶貝?。?br/>
他的臉上染滿了春情,大手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里仔細地揉著,聲音惑人,“寶寶,你記得真清楚,你說,為了慶祝這七天過去,我們該做些什么呢!”
他真的是一副思考的模樣,那潔的臉紅著,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提醒他的。
可能是因為這幾天,她見著他難受的樣子,有些不忍心吧!
除了那天她主動的那次,后來秦陸就沒有碰過她了,即使是他再難受,也頂多是抓著她的小手纏著她幫他解決一下下,多的是沒有了。
秦陸的車已經(jīng)停在了市中心,他下了車子,先帶她去吃個飯。
用餐的時候,他清亮的眸子總是似笑非笑地瞧著她。
“秦陸你看我干什么!”她有些羞惱,瞪了他一眼。
小腳在桌子下面踩了他。
秦陸卻立刻勾起她的腳,爾后,竟然用腳將她的鞋子給勾了下來,他湊上身子,低低地說:“寶寶,將腳放到我腿上。”
她臉紅心跳,聲音有些緊張地抗議著:“秦陸,這里好多人?!?br/>
他笑著,忽然大手探到了桌下,將她的小腳拉到自己的大腿上。
她的臉爆紅,都不知道怎么辦好了。
秦陸湊過頭去,低低地說:“寶寶,別動,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
他沖著她眨了一下眼,爾后十分鎮(zhèn)定地坐直身體,優(yōu)雅地用叉子吃著盤子里的食物。
她瞧著他,好半天才低下頭。
但是才吃了一口,她就差點尖叫了起來,因為秦陸的另一只手,竟然開始在她的小腿上撫摸著…
他修長的手指溫熱,像是帶著電流一樣在她的腿間滑過。
她頓住,抬起眼,有些脆弱地說:“秦陸,放手。”
他有些壞壞地沖她一笑,吐出兩個字:“不放!”
她拿他完人沒有辦法,秦陸不要臉起來,完全就不是那個貴公子了。
那潔只能任他摸著,任他在桌下胡作非為。
一頓飯下來,她的臉孔紅得不像話,像是逃難一樣拉著他跑出去。
她以為,他會迫不及待地帶她回家,或者在這里開個房來玩?zhèn)€翻滾游戲的,但是他卻拉著她到了頂樓。
頂樓風很大,特別是在冬天即將到來的夜晚!
秦陸脫下自己的大衣為她穿上,她不肯,他就用力地包住她。
他身上只有一件薄針織衫,但是他看起來一點也不冷的樣子。
他抱著她胖胖的身子走到中間,她望著腳下的煙花,驚訝地說:“這是你準備的嗎?”
他笑著,親了親她的小嘴,然后說:“是我讓人準備的?!?br/>
他抱緊她,讓她靠到自己的懷里。
一會兒,火光閃現(xiàn),那些煙花竟然全都被點燃了,她嚇得鉆進他的懷里,不肯出來。
“小潔,出來看看?!彼麕еΦ穆曇繇懫?,然后扳著她的小臉,讓她出來瞧。
她小心地探出頭來,看著四周的火花,都是冷冷的。
秦陸咬著她的耳朵笑著:“小呆子,這是冷煙花,不會燙著的。”
她小心地踏出去,瞧著地上的火花,組成了‘寶寶’兩個字。
她忽然覺得眼熱了起來,一下子抱住秦陸的身子,摟得緊緊的。
眼淚,奪眶而出,無法制止。
他寵溺地摟著她的身子,含著笑吻著她的小臉蛋:“傻瓜,這點小事就感動得不行了?”
她吸了吸鼻子,用力地親了親他的薄唇,爾后帶著鼻音說:“我就是感動嘛!”
“真是個傻寶寶?!彼麥厝岬匦χ?,摟著她站,摟著她站在夜空下的最高處。
夜晚,拂起她的長發(fā),纏在他的手臂上。
他們呆了很久,在火光中,吻著對方,在唇舌交纏中交出了自己的心…
當吻變了調(diào),秦陸抱著她來到下面,因為來得有些倉促,他并沒有帶專屬的房卡來,于是站在一間房門前,用力地開始蹬開。
這層樓,平時很少有人訂,百分之八十都是空著的。
秦陸抱著那潔,一邊吻著,一邊將門給踢上。
她掙了一下,“會有人來的?!?br/>
哪有他這么囂張的!
但是秦陸等不及了,他用力地吻著她的小嘴,一邊開始扯著她與他的衣服…。
他抱著她,將她抵在墻壁上纏綿地吻著,大手捉住她的小手,扣在身體兩側(cè),他低低地喃著,“寶寶,我會溫柔點的。”
那三天,一定累壞她了,他不想再讓她再有不好的感覺,所以想溫柔一些。
但是他的寶寶,今天那么熱情,纏著他不肯放手。
那小身子誘人極了,秦陸抱著她,有些難以自控了。
他喘息著,忍著自己的欲望,抵著她的額頭,“寶寶,慢一點,我會傷著你的?!?br/>
她不管,小身子纏得更緊了,小嘴咬著他的頸子,還一下一下地吮著…秦陸終于獸性了…將她一把扔在了大床上…
恒古的節(jié)奏開始之際,門被用力推開了,秦陸立刻拉起一旁的床單,掩住身下的雪白小身子,身則抓了件浴巾擋著,冷冷地望向門口。
門口站著兩個保安,一看秦陸這臉,呆了――
為啥?
本來,他們是要來立功的,竟然有人敢在這里踢門干壞事兒,哪知道一開門,是自家的少爺。
這,這,這怎么辦?
“少爺,您慢用。”兩個保安小心地說著,爾后就想退出去,連看太子妃娘娘的勇氣也沒有!
秦陸忽然叫住了他們,“等一下?!?br/>
咦,少爺有什么吩咐不成?
秦陸的面孔有些紅地說:“去給我拿兩盒那個來。”
那兩人愣了一下,然后立即問著:“少爺,您要什么尺寸的?”
秦陸睨了他們一眼,那兩人的目光往下,爾后落在某處…良久,默默地退了出去,心里默默地想著――
不知道少爺大號的夠不夠?。?br/>
秦陸轉(zhuǎn)身,床上的小人兒已經(jīng)羞得躲到被子里了,他哄了半天也不肯出來。
秦陸也不急,方才兩人太急,所以連措施也沒有,被兩個混蛋打斷了也是正好!
他連人帶被了抱住她,不斷地哄著騙著。
一會兒,東西就送來了,兩大盒,足有二十四個。
秦陸挑了下眉,將門關上。
回到床上的時候,小人兒還是悶在被子里。
他有些無奈地抱著她,“寶寶,你之前的勇氣呢!”
她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你也沒有說會被人瞧見??!”
多丟人??!那時,他差不多已經(jīng)開始了。
她恨不得鉆進地洞里,只可惜沒有,所以,只能鉆在被子里。
秦陸笑著,隔著被子親了親她的小臉:“寶寶,我是看你這么急,所以…”
“借口?!彼穆曇粝袷敲垡粯印?br/>
秦陸聽著,知道她軟化了。
于是強行拉開被子,鉆了進去!
“你干什么?”她抽了口氣。
秦陸咬著她的耳朵吐出兩個字:“干你!”
真是夠無恥的,接下來,我們秦獸身體力行地將這兩個字發(fā)揮到極致。
被子動著,他一探手,拿了一個盒子到被子里…
只是隱約聽見里面?zhèn)鞒雎曇簦骸皩殞殻瑤臀?!?br/>
后面,就沒有聲音了,只有喘息和一些低低的吟聲。
此起彼伏…
第二天的時候,兩人幾乎是同時醒的。
她窩在他的手臂里,小嘴呼出香甜的氣息。
“早安?!彼茏匀坏販惿洗?,輕輕地吮住她的唇瓣。
她臉紅,但又受不住他的引誘,慢慢地,小手纏在他的頸子上,任他抱著她去了浴室。
里面暖暖的,他打開水,往浴缸里放著水。
他抱著她的小身子,她的四肢都纏在他的身上,像只可愛的小青蛙一樣。
但是小青蛙很快就感覺到,身下這具男體的變化。
她羞得想下來,但是秦陸咬著她的耳朵,呢喃著:“寶寶,昨天疼不疼?”
最后的時候,他還是有些粗野了。
她臉紅紅地不說話,好久以后才吶吶地說:“還好!”
秦陸握著她的手,讓她感覺自己的亢奮,咬著她的唇,引誘著:“再來一次!”
她別開臉,身子輕輕地抖著。
秦陸心知她是應允了,將她抱到浴缸里,溫柔地愛著她…
極致時,她喚著他的名字…水眸里染上了濃濃的情欲,纖細的小手指深深地掐進他的肉里,難以忍耐地低吟著…
太過放縱的結果就是秦陸感冒了,而且病得不輕。
到下午的時候,那潔瞧著他的面孔有些不正常的紅,心里震了一下。
她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爾后呆呆地說:“秦陸,你發(fā)燒了!”
好燙人!
他低下頭,有些沙啞著聲音說:“大概是著涼了。”
她想到昨晚他將衣服脫下來衣服脫下來給她穿,自己卻生病了,有些急,也有些內(nèi)疚。
似乎一直以來,都是秦陸付出,她安然地享受著他的疼愛!
那潔連忙向齊天陽請了假,她拖著秦陸往外走:“現(xiàn)在回家吧!”
秦陸淡笑著:“不上課了?”
她都要哭了,瞪著他:“還上課呢,都燒成這樣了!”
他掙開了她一些,有些無力地說:“寶寶,你去上課吧,我先回去,晚上的時候,會讓老李來接你!”
她不肯,和他僵持著。
這時,齊天陽過來了,看著那潔說:“先帶他去我的休息室,我一會兒給他打一針退燒藥?!?br/>
他又說了消炎藥的地方,讓她給秦陸先吃了。
秦陸倒是沒有意見,跟著那潔走了。
半個小時后,齊天陽就回來了。
他準備好,看著秦陸英俊的面孔,有些惡作劇地說:“秦教官,把褲子脫下來。”
秦陸愣了一下,“要打臀部?”
齊天陽將針筒朝天,笑笑:“正確地說,是屁股!”
秦陸咬著牙:“我不用退燒!”
這個齊天陽,分明就是公報私仇,瞧他笑得一臉得意的!
但是那潔心里著急啊,覺得這是個不得了的事兒,拉著秦陸的手,軟聲求著。
她的聲音又軟又甜,秦陸心頭一蕩,就答應了。
結果就是秦教官被狠狠地扎了一下屁股,齊天陽還狠狠地挑弄了兩下才算完!
姓齊的,我記住了!
秦陸有苦說不出,但是一會兒,他望著那潔,就有些虛弱地說:“寶寶,今晚換你伺候我!”
他在說伺候這兩個字的時候,其實是有些暖昧的,但是這時候,那潔心里著急,哪聽得出來。
齊天陽不是傻瓜,他是聽得出來的。
但他只能暗自恨著――這個禽獸!
生病了也不放過小潔!
秦陸就在這里等著那潔下課,本來是讓老李來接的,后來又怕驚動了秦司令,少不得又會訓他,便在齊天陽的提議下,坐著他的車回家了。
到了他家,齊天陽里里外外地忙著做飯什么的,讓秦陸都訝異了――
齊天陽是不是生了奴性了?怎么來他秦陸家當保姆了。
事實上,齊天陽哪甘心伺候秦大少爺,還是不怕自己的妹妹委屈受罪,要是可以,他真的想住下來,晚上守著自己的寶貝妹妹。
但是他也知道不能,于是在做完家務后,就識相地離開了。
秦陸和那潔坐在桌前,望著餐桌上一桌菜,都有些無語。
那潔心里是有數(shù)的,秦陸不以為意地嘗了一塊,說了句讓人噴鼻血的話來:“沒有毒,寶寶,可以吃了!”
那潔差點背過氣去。
這,是不是太不知好人心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低頭默默地吃著。
但一會兒了,也注意到秦陸似乎食欲不怎么好。
她輕輕地問:“你是不是吃不下!”
秦陸撫著額頭,嘆了口氣:“是,不怎么有胃口!”
那潔有些緊張地摸摸他的額頭,不是那么燙。
但是看看他的臉色,是不太好。
她抿了下唇,然后就學著他平時哄她的樣子,說:“我喂你,你吃一點好不好?”
秦陸的眼一抬,“怎么喂?”
她的臉有些紅,不好意思地說:“當然是用勺子喂了,你還想做什么!都成這樣了,還不正經(jīng)!”
秦陸抱著她的纖腰,有些不懷好意地說:“那寶寶愿意成全我嗎?”
她拍開他的手,睨了他一眼,“放下,再這樣,就不理你了!”
他老實地放下,然后就著她的手,開始享受老婆的服務。
他一直瞪著她的臉看,她的臉就紅了,她越是臉紅,他的目光越是炙熱,最后,秦陸喃喃地說:“寶寶,讓我親一下好不好?”
她不肯,捂住嘴,“會傳染的!”
他有些受傷,“寶寶,你嫌棄我了!”
她絞著細白的手指,不好意思地說:“我怕我也病了,沒有人照顧你了!”
秦陸的心頭一蕩,他的寶寶真好!
于是情動起來,不管不顧地拉著她的小身子往自己身邊拖來,輕輕地吻上她的小嘴,吮著,舔吻著…
她的臉很紅,但是沒有拒絕!
秦陸也不客氣,吻得滿意了才松開她艷紅的小嘴兒,貼著上面喃喃地說:“寶寶,我還沒有飽?!?br/>
他說話時候,聲音低沉性感,她難為情極了,轉(zhuǎn)身只得拿過粥繼續(xù)喂他。
只是他的目光中一直帶著那種灼熱,她的臉蛋一直紅紅的。
今天晚上,秦陸像是鐵了心,事事都纏著她。
就連洗澡的時候,也是要她幫忙。
那潔被纏得沒有辦法,其實她心里也有些甜甜的,她從來沒有這般伺候過他呢。
她放滿了浴缸的水,秦陸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跳了進去――赤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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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幸福的小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