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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雨過天晴,縱情纏綿

    秦陸無奈極了,他也顧不得了,拉上褲子,飛快地追了上去。
    那潔一直冷著他,他從后面拽住她的小手,低低地說:“寶寶,別這樣!”
    剛才是他不好,一時興起,逼著她給他…那個了!
    但是以前,她也是為他做過的,也沒有見她反感,現在怎么就嫌棄成這樣子,像是他身上多臟一樣。
    那潔回頭,瞪了他一眼,爾后對著兩旁的保安說:“他騷擾我!”
    保安一看秦陸這樣子,就知道出身富貴,雖然還不知道他就是現任的老板,但剛才他是從那輛法拉利出來的。
    再看看那個小丫頭,長得真好,挺登對的,是小倆口鬧性子吧!
    保安索性就裝沒有聽見,秦陸笑笑地拉著那潔往門口走去。
    到了門口,她就甩開他的手,惱怒著:“臭流氓!”
    秦陸睨著她:“我怎么就是臭流氓了?你美的時候,抱著我直哼哼,這會兒,倒是罵我臭流氓了?”
    他說話的聲音沒有刻意地壓低,而門口是有幾個人站著的,聽了他的話都朝著他們這里看過來,那潔的俏臉一紅,立刻就快步往前面走。
    秦陸叫住她:“車在那里!”
    她不理會他,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打開車門!
    秦陸急了,立刻也拉著車門,塞她進去,自己則跟著坐了進去。
    司機望著他們,見怪不怪地問:“商量好了,去哪里?”
    “皇甫軍校!”那潔連忙說。
    秦陸則直接掏出十張百元大鈔:“和鼎公寓!”
    司機笑笑,“小姐沒有意見吧!”
    他的眼都瞇了起來,誰不喜歡錢啊!
    那潔氣得小臉兒一扭,“我下車不行嗎?”
    說著,就想打開車門出去,但是車已經發動了,她憤恨地松開手,徑自生著悶氣。
    她時候,她深刻體會到什么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
    看她還在氣著,秦陸倒是心情好了些,雖然還是覺得她欠了教訓,但還總是疼惜多一些。
    半個小時后,司機將車停下,秦陸拉著她下車。
    那潔下了車后,又要去攔車,秦陸一把拖住她的身子,哄著:“算是我錯了不行嗎?”
    她抿著唇,不說話。
    秦陸笑著將她拖到電梯里去,倒也沒有再動手動腳的了。
    但是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樓下的陰暗處,站著一個女人。
    她就是楊文清,雖然聽趙政文說秦陸和那潔分開了,但是她現在不相信任何一個男人說的話,所以,這個星期悄悄地回來,她跟蹤過秦陸兩三次,都沒有看到那潔的存在。
    可是今天,她看到了,他們還在一起。
    雖然那個死丫頭臉上的表情有些不情愿,但是他們還在一起不是嗎?
    想到樓上可能發生的情事,她的心里就止不住地惡寒!
    這陣子,她瘋狂地找男人,身上的病越來越嚴重,那些男人也不會有好下場的,凡是玩弄她的,都將變得和她一樣,被所有的人遺棄!
    她望著秦陸和那潔那間房,燈亮了…
    她覺得自己一刻也呆不下去,在這個充滿了愛的地方。
    她躲在一道陰暗的墻下,顫抖著身子拿出手機,發出一條信息——你應該知道不離開他的后果!
    她的手,放在發送的位置,良久良久以后,終于發送了出去。
    她已經瘋狂了,她顧不得會不會暴露,她只要那潔立即離開那個家,離開秦陸,至于秦陸會不會看到?
    她陰陰地笑了,秦陸看到的話,那么就更好了,她會將更精彩的傳過去,讓他看到那樣的那潔,他還會像寵公主一樣寵愛她嗎?
    那潔換了號碼,但是這怎么能瞞得過她這個專業的情報人員?
    那潔一到家,就甩開秦陸的手,秦陸正好也在清洗一下自己,便先到浴室去了。
    一會兒,他聽到手機響了,就探出頭問那潔,“寶寶,是誰的手機?”
    她沒有吭聲,秦陸有些奇怪,抽了紙巾一邊擦手一邊走出來。
    才出來,就看見她表情十分僵硬地站在那里,手里拿著手機。
    秦陸碰碰她,“寶寶,誰的電話?”
    她搖了搖頭,爾后飛快地將手機給藏到身后。
    秦陸越發地奇怪了,他的手,探到她身后去捉她的手,一邊問:“小潔,是什么讓我看看!”
    她臉上的神色讓他大概猜到了是什么,所以很堅定地去搶。
    那潔閃開了,她搖著頭,一臉蒼白,“秦陸,求你,這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
    她一邊說一邊退到了窗戶邊上。
    他跟著迫了過來,大手朝著她伸過來,帶著一抹命令的語氣,“給我!聽話。”
    她咬著唇,剛才她呆住了,竟然忘了秦陸就和她在一起,那個人瘋了…
    她的小臉蒼白著,身子不斷地退后。
    秦陸皺著眉頭,“小潔,拿過來。”
    聲音里面已經是十分地威嚴了,那潔的唇顫著,忽然一個轉身,將手機從十八層的高度給扔下……
    秦陸的目光駭然地望著她,充滿了不置信。
    他飛快地跑下樓,在那個地方找著,但是怎么找也找不到。
    接著,他又打電話給了移動通信那邊,要查剛才的短信或是通話。
    那潔也下來了,她聽著他拿手機打電話,有些瘋狂地奪過他的手里。
    “小潔,給我。”他嚴厲地看著她。
    她的眼淚終于流出來了,望著他乞求著:“秦陸,別查好嗎?”
    他一直望著她,良久才苦澀一笑,“寶寶,我對你,向來是有求必應的,但是,你能不能答應我,不離開我,如果你能做到,我就不查下去。”
    當然,他只是推委之詞,他不可能不查下去的,現在他最擔心的就是小東西再次不告而別。
    那潔望著他,半響才輕輕地主:“秦陸,我做不到!”
    她轉過身,望著暗夜,眼淚一下子流出來了。
    但她沒有去擦眼淚,而是任它們順流而下。
    秦陸站著,他與她,現在只有幾步的距離,但是他卻覺得此刻,他和他的寶寶隔得好遠好遠。
    她的身體在顫抖,是因為不希望他靠近嗎?
    此時,他多想將她抱到懷里,安慰著她,一切都會沒事的。
    但是秦陸不會天真地以為,事情會這么簡單。
    他從背后抱住她的身子,讓她冰冷的身子靠到他懷里。
    男性的氣息包圍著她,讓她的淚更加放縱地流著。
    她知道那個人也許就在暗處看著她,但她現在顧不得了,即使要離開,她也要最后一次的放縱!
    她踮著腳,用力地吻住他的唇,吻得很深,小舌尖一下子就探到他的唇里,將自己的小身子往他的懷里揉著。
    秦陸雖然知道此時不是親熱的好時機,但是她的身子像是帶了一團火,那么軟,那么燙,一下子就將他征服了。
    他一把抱著她,兩人幾乎等不及到家里,就在電梯里拉扯著衣服。
    那潔情動了低吟著,身子被他抵在電梯壁上,背后是冰冷的金屬墻壁,前面是他溫熱的身子。
    他的大手撫上她細致的小頸子,而后從下往下,一寸也沒有落下…。
    她低吟著,小嘴無力地吐出嘶啞的聲音:“秦陸,監控!”
    秦陸的身子頓停了,他伸手一抬,那個小小的東西就被他給扯了下來。
    他的大手在電梯的鍵盤上按了幾下,電梯就停住了…
    她仰著頭,看著他如神祇一樣的面孔,纖細的身子不停地顫抖著。
    秦陸低下頭,含住她的唇,大手將她的衣服往下拉,爾后是自己的,他們熱烈在里面糾纏著,狹小的空間里,盡是暖昧的喘息聲!
    最后的關頭,她感覺到他的僵持,她抿著唇,輕地喚了一聲:“秦陸…我要!”
    他的身子震了震,爾后低頭吻著她的小嘴,用一種無法克制的聲調說:“寶寶,再等一段時間。”
    她瘋狂地搖著頭,“我想要…”
    她怕自己等不及了,明天,也許她再不能和他見面了。
    沒有秦陸,她要這身體做什么?
    于是小嘴咬上他的唇,越發地勾弄起來,秦陸幾乎招架不住,他按著她細白的腿兒,額頭上滿是細汗,卻是十分柔聲地呢喃在她的唇邊:“寶寶,再忍一忍。”
    他何嘗不想一舉占有她的身子,天知道他壓抑得快要爆炸了。
    她哭著倒在他的肩頭,淚水濕了他的身子,也濕了他的心。
    秦陸抱著她,回到家里,將她放在溫水里。
    她一直緊緊地抓著他,怕他突然會消失掉。
    秦陸的心里是苦澀的,其實會消失的,是她!
    他細細地為她洗著身子,那白花花迷人的小身子幾乎又將他撩出火來,好一陣子才壓下小腹的那陣騷動,將她抱到床上。
    “寶寶,好好睡一覺,明天就沒有事了!”他柔聲在她耳邊說著。
    明天,他們還有明天嗎?
    她還是沉沉地睡了,因為秦陸在她的牛奶里入了安眠藥。
    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床邊已經沒有人了,她立刻驚跳起來。
    床邊放著一張紙條——
    寶寶,我去A城了,重度病毒流感,勿念!
    那潔呆了一下,她立刻跳起身,起床,走到書房里打開電腦,搜索著關鍵詞,一會兒,她眼前只晃動著幾個大字——目前死亡病例8例!
    才短短的三天,竟然這樣!
    她坐在椅子上,忽然有些明白了。
    秦陸他,不想她離開他,所以他離開了。
    她捂著臉,覺得自已對他好殘忍好殘忍,他明明應該可以不用去的。
    她抿著唇,將自己穿戴整齊,爾后拎著包離開。
    她走的時候,一個女人從墻角走出來,望著那潔的背影冷冷地笑了。
    楊文清知道秦陸去了A城,而那潔一個人留在了這里。
    這段時間,她可以好好地享受她的恐懼!
    她陰陰地笑著,拿出手機,這才想到,那潔的手機被砸壞了。
    她從包里拿出那個四分五裂的手機,從里面抽出卡,一個小時后,這張卡送到了那潔的手里。
    那潔面如死灰地看著,她拿出一個備用手機將卡插了進去,就收到一條信息——在秦陸回來前,永遠地消失在H市!
    她的臉色蒼白著。
    就在楊文清做著這一切的時候,對面的大樓里,一個男人拿著高倍的望遠鏡注視著這一切。
    這個男人就是秦陸,他的手握起,他早就該想到是楊文清的不是嗎?
    他也知道,他不在的時候,楊文清會對那潔做什么,于是打了個電話給齊天陽,幾分鐘后,他掛上了電話。
    秦陸按照原定的時間離開了H市。
    讓楊文清意外且抓狂的是,那潔被學校關了禁閉,除了指導老師,誰也不能見!
    這讓楊文清十分不安!
    她打著那潔的手機,希望能得到她的消息,她已經陷入了瘋狂,一心要那盡快地離開。
    因為楊文清自己沒有多少時間了,趙政文在一個星期之后就要去美國,她必須趕回去。
    這時,那潔的手機正在齊天陽的手里,他玩味地看著上面的號碼,當然是陌生的。
    不過他已經知道了是誰!
    與此同時,楊文清在國內和美國的住所,都被齊天陽派去的人搜索著,最后,在她的電腦里,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但是齊天陽不會天真地以為這個女人就是這么簡單,他伸手,接聽了她的電話。
    “那潔,我要你立即離開!無論用什么方法!”他的耳邊傳來了陣陰毒的聲音。
    齊天陽勾起唇,原來就是這個聲音一直在威脅他的妹妹。
    他也沒有說話,兩人沉默著。
    楊文清不是笨蛋,她很快從對方的呼吸感覺到對方是個男人,她以為是秦陸,于是警覺地問:“你是誰?”
    她的聲音是經過處理的,所以,她不擔心被認出來。
    齊天陽淡淡一笑,爾后站起,“楊文清小姐,不知道趙政文知道你回國了沒有?”
    咖啡館里,楊文清一臉蒼白地望著他在前面兩桌的位子站起。
    她一下子跌坐在椅子里,想起身,竟然覺得身體都軟軟的。
    齊天陽走過去,將她的手機一把奪過來,爾后,輕笑一聲:“楊小姐,你不知道一個道理嗎?不是自己的,搶了也沒有用!”
    他將一疊資料放在她的面前,冷笑著:“希望能用這種,換來你手里的底盤!”
    她的臉色蒼白著,看著她和趙政文翻云覆雨的場面,還有她做子宮切除術的手術單…
    她的額頭全是冷汗,她不知道這些怎么會落到齊天陽的手里的。
    齊天陽淡淡地說:“以前我們一直以為是歐陽安做的,所以,一直查的是她,如果這次不是你太心急了,也不會一下子抓到你的小辯子!”
    “你考慮清楚,是要前途,還是要你可笑的愛情。”齊天陽輕輕站起離開。
    楊文清看著他的背影,眼熱了起來。
    那潔,有那么多的男人為她遮風擋雨,她楊文清有什么呀,她被趙政文壓在身下的時候,她被那三個洋人侵犯的時候,誰能救她?
    她冷笑著,拿著那些資料有些恍惚地走出去…
    外面,冬日的陽光很溫暖,但是她覺得身體一陣惡寒。
    她將那份資料放到了包里,爾后拿起齊天陽還給她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是趙區長嗎?我是小楊,有些情況想向你匯報一下,我在國內!”
    半個小時后,楊文清住的房子的大床上,一對男女熱烈交纏著…
    楊文清特意換上了性感的情趣睡衣,趴在趙政文滿是橫肉的身子上取悅他…
    趙政文摸著她雪白的身子,滿足得不得了,一會兒就喘著粗氣壓到她身上,用力地折騰著她!
    楊文清的眼里有著厭惡,但是卻用著比平時熱情百倍的態度去迎合他!
    “小楊,你今天真浪!”他說著下流的話,手上也越發地下流起來。
    楊文清嬌媚地靠著他,纖手撫著他的胸口:“趙區長,這些天,我一直在想你,所以一回來,趕緊叫您過來…”
    趙政文一個高興,就要投降了,他本能地要出來。
    但是楊文清拉著他,很親熱地說:“趙區長,沒事兒的,我不會再懷孩子的!”
    他想想也是,現在的楊文清是一只不下蛋的母雞啊!
    一次過后,趙區長高興了,今天小楊很懂事兒,將他伺候得很好,于是第二回合很快就開始了,這會子,他心里倒是有些心疼了。
    上次,倒是委屈她了,不應該將她送給三個洋鬼子玩弄的。
    越是想,就越是發起狠地要著身上的女人。
    這一次,做得很淋漓盡致,楊文清也得到了滿足。
    事后,趙政文燃起一支禁煙,也順手給了楊文清一支,以前楊文清是不肯碰這些東西的,但是今天,她沉默著接過,爾后輕輕地吸了一口,竟然是那么舒服…
    趙政文摟著她的小腰,滿足地說:“小楊,人生在世,圖得就是痛快,有錢了就痛快了!”
    他斜著看她一眼:“等你提了干,那時我也老了,弄不動了,你想要多少小白臉沒有?”
    楊文清心里痛恨著,但是唇邊卻說著甜言蜜語:“趙區長哪會老?在我心里,趙區長永遠有用不完的勁兒!”
    說得趙政文心花怒放的,一個勁地摟著她又開始親了起來,沒888888完沒了地親著,一會兒兩人又滾成一團…
    趙政文再次醒來的時候,床上只有他一個人了,撐起身體,叫了一聲小楊,沒有人應。
    “這個賤貨,到哪去了?”他掀開被子正要起身,就看見床頭放著一個文件袋。
    出于好奇,他伸手打開,一看,面如死灰。
    最上面的,是一份體檢報告,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楊文清三個大字,而病情則是令人顫抖的——艾字開頭的!
    他想起今天,文清一直不讓他用T,那時,心里沒有覺得什么以為是她的欲望強烈,所以不想讓他戴。
    “臭丫頭,竟敢算計老子。”趙政文一邊罵著,但是再狠的面目也掩飾不了他微微顫抖的手,他看著下面的東西,這一看,呆住了,是他和楊文清的床上英姿!
    “不想活了是不是?”趙政文低咒一聲,這楊文清是留不得了!
    浴室里傳來水聲,他赤著身子走過去,還帶著兇器。
    但才走到門口就呆住了,因為楊文清自殺了……
    趙政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他只知道,在無選擇的情況下,他一把火將楊文清的屋子燒得干干凈凈的,但再燒,也燒不掉他體內的病毒!
    隨著楊文清的消失,事情一下子變得簡單了。
    齊天陽走進禁閉室里,看著那潔蹲在墻角里。
    他的嘴角浮起一抹淡笑:“小寶貝,你自由了!”
    他很少這么肉麻,但是這時秦陸不在,他就是想肉麻一回,和他的親妹妹!
    那潔抬起小臉,詫異地看著齊天陽。
    他緩緩走過去,拉著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的懷里。
    那潔靠在他的胸口,感覺熱熱的,她悶著聲音:“哥,怎么回事?”
    齊天陽拉著她出去,將她帶到他的休息室里,讓她坐著,他則蹲下身子替她按摩著腿,“寄東西給你的人是楊文清!”
    她的臉上沒有露出吃驚的表情,齊天陽便知道她一定早就猜到了。
    他嘆口氣,“那些東西,我們找到了,但是底盤不在!”
    看她緊張起來,齊天陽笑了笑:“放心,她的家被燒了,而且楊文清也死了!”
    而別人,即使拿著那東西,也是不敢隨意聲張的。
    那潔捂住嘴,不敢相信地看著齊天陽:“你說,你說她死了?”
    怎么會?她懷疑地看著他。
    齊天陽嘆了口氣,“不是我做的!”
    她的腿舒服了些,他就坐在她身邊,將她小身子抱到自己懷里——做這一切的時候,齊天陽覺得自己有些變態,因為他每次都見著秦陸這樣做,他也想感覺一下,原來真的很舒服,像是抱著一個洋娃娃一樣。
    當然,他心里只有這種感覺,再多的像是秦陸會產生的化學反應,他是沒有的。
    那潔因為關了兩天,所以也柔順地窩在他懷里,聽著他緩緩地講著:“楊文清和趙政文一直有著不正常的關系,在楊文清故意將性病傳染給趙政文后,她自殺了!”
    當然,那些陰暗的東西,是不適合告訴他的寶寶妹妹的!
    齊天陽低頭,看著她的小臉怔忡著。
    一會兒,她抬起頭,望著齊天陽:“就這么死了?”
    她覺得楊文清有些可惜,本來那么漂亮的一個女孩子,為了權勢,將自己弄成這樣子。
    齊天陽嘆了口氣,“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如果當初她不貪婪,也不會落到姓趙的手里。”
    提到趙政文,那潔就吐了吐小舌頭,“趙政文看上去很正派的樣子,不像是亂搞男女關系的人啊!”
    上次,還給她解圍呢,在她的眼里,趙政文不像是壞人!
    齊天陽敲了她一記,然后有些惡劣地說:“我以前看秦陸,也不像是禽獸啊!”
    一句話將那潔弄得臉紅心跳的。
    “對了,這個還你!”齊天陽拿起她的手機還給她,然后輕嘆口氣,“哎,我這個當哥哥的功成身退了。”
    那潔的臉紅紅的,朝著他的臉親了一下,然后小聲地說:“謝謝哥!”
    齊天陽捏了捏她的小臉蛋,“不客氣,去打電話給秦陸吧,估計他等急了!”
    秦陸是很著急,但是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A城的死亡病例已經增加到了21人,作為此次抗感的最高指揮,可想而知他的壓力有多大!
    每天忙到深夜,他才能有時間去喘口氣,躺在床上拿著手機看著她,想念他的寶寶!
    他已經知道了楊文清死亡的消息,想來不久他的寶寶就會打電話給他了。
    所以這天,秦陸沒有出去,而是在總指揮部處理一些事情。
    果然,下午三點的時候,他的手機響起了熟悉的鈴聲,那是寶寶專用的,還是很肉麻的歌曲!
    他含著一絲微笑接聽,英俊逼人的樣子蕩了無數女醫生和女護士的心,但是秦陸像是沒有看見一樣。
    他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低低地說:“寶寶,你在干什么呢?”
    她望了望齊天陽,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才從那里出來。”
    秦陸知道她被關了兩天,所以也沒有說什么。
    那潔又朝著齊天陽看了過去,齊天陽火了:“要談情說愛,出去說!”
    那潔扁著小嘴,那邊秦陸也聽見了,于是柔聲安慰著:“寶寶別理他!”
    她繼續扁著小嘴,“哥哥好兇!”
    秦陸就笑,笑得眼神明亮明亮的,偶爾會有一兩個護士經過,都投過來愛慕的目光。
    即使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頭,少女懷春還是關不住的。
    秦陸壓低了聲音說:“等我回來疼你!”
    她的眼圈一紅,就有些愛嬌地問:“秦陸你什么時候回來?”
    他笑著,“想我了?嗯?”
    那潔臉紅透了,好半天不說話。
    秦陸就在那里輕聲地催促著,“寶寶,快說話!”
    她終于嗯了一聲,秦陸的心頭一蕩,恨不得立刻回到她身邊去,將她摟在懷里好好地疼愛一番,縱情一番!
    在她的小身體上狠狠地開墾!
    他想著,竟然控制不住地興起了,還好現在軍裝外面都套著一件醫生服,倒不是太看得出來。
    這個小妖精,不用說什么做什么就讓他情不自禁了。
    他的聲音低低,“寶寶,你想我了沒有?”
    她不好意思地說想了。
    男人都有天生的劣根性,所以秦陸不要臉地繼續問:“想哪兒了,上面還是下面!”
    那潔的臉紅透了,半天吱唔著都說不出話來,她這水平和秦陸一不要臉的比,就不是一個波段的。
    于是秦陸又催促著問了一句,她才期期艾艾地說了句:“都想了!”
    那小嘴吐出這話的時候,秦陸覺得整個身子都活了,全都涌向一邊去,沸騰,低喘著說:“寶寶,要不是危險,我一定要你立刻就來!”
    這時,有人在叫他了,他低低地說了晚上聊就掛了電話!
    那潔燙著臉,她出去后,看著外面的藍天白云,覺得那么地舒服。
    她沒有去上課,而是回到了市區的公寓,將那株玫瑰給重新放到了陽臺上,她小心地澆了水。
    爾后,又將家里里里外外地打掃了一次,晚上的時候,她做了飯菜,吃飯前,又打了個電話給秦陸,但是沒有人接。
    那潔不是不懂事兒的孩子,知道他忙,就自己吃了。
    躺到被子里,她望著手里,呆呆地出神,一會兒又將自己埋在被子里,不敢相信自己又可以重新回到他身邊,光明正大的,不用再在晚上偷偷摸摸的了。
    小臉紅艷艷地出來,她發了一個短信出去。
    那邊,秦陸完事后,將手機拿出來一看,他的寶寶有三個未接電話,還有一條短信——老公,好想你!
    他的俊顏染上了一抹寵溺的微笑,爾后看了幾次才放下,自己走到浴室里去洗澡。
    在這里,不管多累,他也會在回來的時候洗個澡,不是為了他的習慣,而是在這里必須這樣,去哪里都要戴著安全措施。
    出來后,他拿起手機看,沒有她的電話,有些失望,但還是打了個電話過去。
    那潔正在看電視,小身子窩在床上,顯得嬌小可愛。
    回到這個有她和秦陸生活的地方,她覺得好開心,好開心哦!
    恨不能在床上蹦個幾下子,但又覺得那樣太小孩子氣,就放棄了。
    改抱著他的枕頭,嗅著他身上獨有的氣息,好一陣子的臉紅心跳!
    這時,床頭的手機響了,她知道會是秦陸的電話,于是伸手接聽,聲音很嬌:“秦陸,你什么時候回來啊!”
    他沉沉地笑著,又問了白天一樣的問題,因為現在身邊沒有人,他相信她的答案會不一樣的。
    那潔好久以后才說:“想你了!”
    他一下子熱了起來,撥開被子,帶著一聲悶哼:“寶寶,再說一次。”
    當她的小嘴再說一次的時候,她聽到他的喘息聲又劇烈了幾分,一下子明白過來,手里的手機燙得幾乎扔掉——
    他好邪惡,竟然和她用電話…
    她又舍不得掛掉,其實是舍不得他這么忍著,咬著唇,她小聲地說:“秦陸,我明天去你那里好嗎?”
    他好像已經到了最后的關頭,但還是咬緊牙,斷斷續續地回她的話:“寶寶,不用,過了這陣子我就回來了。”
    她聽著他那邊低吼不斷的,心里有些慌,也是有些癢癢的。
    那邊正在那個的男人,是她的男人,她怎么可能會一點感覺也沒有。
    于是小聲地開了口:“秦陸,我想你怎么辦?”
    秦陸靠在床邊,聽到她的小嘴里說出這么煽情的話來,心里美得不行,于是軟聲軟語地說:“寶寶,忍一忍,很快就回去了。”
    這也是他哄她的,什么時候回去,他真的沒有準兒。
    那潔咬著唇,跟著說了句自己一輩子也后悔的渾話:“秦陸我也想你那兒了!”
    那兒?
    秦陸低頭看了看,爾后聲音越發地軟了起來,乖乖寶寶地哄了一陣,真是恨不得將自己的兄弟給寄回去讓她一解‘相思之苦’!
    情話結束,那潔睡不著,又開始調臺,但是她的目光頓住了——
    插播的一則新聞上面寫著A城的死亡病例已經達到了38人,天,一天之內竟然增加了這么多。
    秦陸!
    她的心慌著,根本無法思考,無法去想太多,急急地打了個電話給齊天陽,現在能幫她的只有他了。
    “哥,我想去A城。”她的聲音帶了些哽咽。
    齊天陽握著手機的手微微怔了一下,爾后皺了眉頭,“小潔你怎么會知道我要去A城的。”他才接到通知,即將帶領一支醫療隊前往A城支援,現在連名單上的人都不知道,小潔怎么會知道的?
    那潔一聽,一下子坐了起來,“你真的要去嗎?”
    齊天陽便知道她原來的意思讓他開車送她了,他嘆了口氣,“秦陸不會讓你去的。”
    他也不會!
    但是那潔這個小姑娘也是被寵得無法無天了,這會兒擔心秦陸,是死也要去的。
    于是半個小時后,齊院長可恥地屈服了,“明天一早六點,我們會出發。”
    那潔一晚上沒有睡,第二天一早,齊天陽是親自來接她的,怎么辦?只有一個妹妹,要是不能安全地交給秦陸,他是怎么也不能放心的。
    在坐了十個小時的車后,那潔到了秦陸所在的指揮部的住所。
    齊天陽和這里的人說了一下情況,管理處的人便將備份鑰匙交給了她。
    齊天陽很快就投入了救助,讓她一個人在宿舍里不許出去。
    那潔點頭,她走進秦陸位于二層的住所,那是一間二室一廳的房子,環境還可以,只是里面屬于他的東西少得可憐。
    她四處望著,最后在浴室里看到了一個盆里泡著的男性內褲,上面還有著白濁,她當然知道那是什么。
    她也知道,以秦陸的性格,一定是累極了才沒有立刻洗掉。
    她放下包包,手伸進去清洗,洗著的時候,她的臉紅透了,似乎能聽到當時他輕喘著的模樣!
    她洗完晾到陽臺上,打開他的冰箱,里面有不少蔬菜和肉類,她便做了兩菜一湯,看了下時間,已經六點了,秦陸還沒有回來。
    事實上,秦陸是不知道她來的,因為齊天陽也沒有敢說。
    七點多的時候,他才揉著頸子回到宿舍里,一進門就聞到一股菜香,當他看著趴在桌邊睡著的小人時,心突突地跳個不停!
    他的寶寶來了,這么不設防地睡著。
    他輕步走過去,摸了摸她細致的小臉蛋,她低低地貓了兩聲又睡著了。
    秦陸本來肚子是餓的,但看到她,還有那一小截子頸子露出來,白花花地迷人,他覺得自己另一個地方更餓了!
    一伸手抱起她幾乎沒有什么分量的身子,將她帶往房間里的大床上。
    幾乎是放下她的瞬間,他就覆壓上她的身子,渴切地吻住她的唇,并錯開她的唇瓣,將自己熱燙的唇舌探了進去,纏著她的小舌尖,一陣熱吻!
    她幽幽地醒來,就看見他放大的俊顏,她一陣臉紅心跳,不知道手腳怎么放才好!
    她的臉緋紅著,想垂下頭,但是秦陸不許,他勾著她的小臉蛋,強迫她面對他,唇流連在她的唇側,說著勾人的話語:“寶寶,不是想我了,想我就看著我!”
    他的手堅定地握著她的手,去撫觸他的身子!
    她臉紅著,只敢碰了兩下就掙開了,抬眼望著他染滿了情欲的眸子,她湊上小嘴,吻著他堅毅的唇角。
    她仔細地看著他,覺得他黑了,瘦了,便是渾身上下都充滿著一股男人的氣息,那種讓她意亂情迷的雄性氣息,刺激著她的女性本能。
    她的身子軟軟地躺在他身下,秦陸喘著氣,爾后輕輕地吻住她,占有...
    這是一場久旱逢甘瀮,這是一場男女間最古老的戰爭,蕩了他的心,也讓她羞怯地抱著他,羞中帶怯,差點逼瘋他!
    一切結束的時候,他摟著她入懷,將她放在自己的胸口,一下一下地吻著,舍不得放手。
    因為月余沒有暢快地做過,所以秦陸做了兩次還沒有盡興。
    抱著她去了浴室清洗的時候,那白花花的迷人小身子又讓他興起,于是來不及回到床上,而浴室里又沒有浴缸,逼不得已,他只能站著,摟著她…
    結束的時候,她哭著捶著他,說他壞。
    秦陸就一邊幫她洗著,一邊哄著:“是我壞,沒有經過老婆批準就用了這樣的姿勢。”
    他越說越下流起來,那潔的臉越紅。
    其實這樣的姿勢他們也試過,只是以前那是在自個的家里,想怎么玩都可以。
    這畢竟不是自己家里,而且也不知道隔音效果怎么樣,方才…
    她咬著唇,不敢去想自己剛才被他弄得受不住,叫得多大聲。
    秦陸今天很亢奮,一直握著她的腰不放,她感覺到他的急切,所以,即使有些疼,她還是忍了下來,后來,她也是得到快樂的…
    秦陸替她洗完,才穿了衣服,一起去用餐。
    看到桌上的菜后,秦陸親親她的小嘴兒,“寶寶,手藝不錯!”
    他直接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那潔有些微微地掙扎著,“秦陸,讓我自己坐吧!”
    他看著她羞紅的臉蛋,不緊不慢地說:“怎么,怕我吃了你!”
    夜還很長,他本來就是這么打算的——慢慢地吃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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