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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房內(nèi)香爐早已燃盡,一股淡淡的藥味夾雜著些許血腥味沖刺著鼻腔。
繞過屏風,綠珠趴在床邊眼淚止不住的流:“我可憐的小姐,你聽得見綠珠說話嗎?”
那床上之人,面無血色,額頭冒著細密的冷汗,臉頰還有幾絲猙獰的劃痕,有一瞬,溫初涵團扇般的睫毛微微動了下,也不知是清醒還是迷糊。
干涸的嘴唇一張一合似乎在訴說著什么。
綠珠手無足措:“小姐,你在說什么?”
“她這是在囈語,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