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拜見省長夫人</br>
韋一光心里正糾結(jié)的時候，恰是何東陽正開心的時候。何東陽的開心是因為他接到了一個令人開心的電話，這電話是省長秘書小陶打來的，小陶告訴他，祝省長下午三點有空，請他到省長辦公室來一趟。掛了電話，他感到無比高興，無論怎樣，祝省長能給他一個見面的機會，這就很給面子了。</br>
何東陽上省城開了兩天會，會議是由祝省長主持召開的，參加會議的除了他是常務(wù)副市長，外地到會的幾乎都是市政府一把手。要不是丁志強被調(diào)離，他還沒有資格參加這樣的會。會議規(guī)模不大，級別卻很高，省長每天聽取各地的匯報，聽完了又做指示。昨天會議結(jié)束后，安排了宴會，祝省長跟大家一一敬了酒。祝省長敬到他時，還親切地說：“東陽，來！”就這短短的一句話，讓何東陽感到無比親切和榮幸，他一揚頭，一滴不落地喝了杯中酒。</br>
上次祝省長陪首長來金州視察，因為人太多，只向他打了一個招呼，沒來得及說別的。這次開會也如此，他真希望能有個機會和祝省長單獨說幾句話。然而，祝省長所到之處，前呼后擁，哪里有機會讓他單獨說話？他想起了一個故事，有一位大人物看中了一位當紅歌星，無法接觸，一次演出完畢，大人物在接見歌星時趁握手的機會，把早就準備好的一個紙條塞到了歌星的手里。那張紙條上面寫著“有什么事找哥”，并且留下了電話。后來，這位當紅歌星就成了大人物的小三。這個故事讓他很受啟發(fā)，他當然不能學(xué)大人物的做法，卻可以學(xué)大人物的智慧，他不能直接給省長紙條，卻可以讓省長秘書傳紙條，于是便也寫了一個紙條：“尊敬的祝省長，您好！我想拜訪一下您，不知什么時候有空。何東陽敬。”也留下了電話。</br>
昨天晚上，他把紙條交給省長秘書小陶后，心里就開始忐忑不安起來，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覺，一是擔心秘書小陶會不會把紙條交給省長，二是擔心祝省長收到后又會怎么想。他覺得這不僅僅是一張紙條，因為這張紙條本身所傳達的信息很有暗示性，完全可以探測出祝省長對他的態(tài)度來。倘若祝省長拒絕了他，可能就沒戲了，如果祝省長答應(yīng)見他，說明還有戲。當然，這又牽扯到了另一個問題，就是祝省長答應(yīng)見他，他要先送禮物投石問路，還是一步到位直接送現(xiàn)金？這是一個讓他十分糾結(jié)的事，在來省城之前，他就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他兌換了兩萬元美元，加上吳國順的五萬美元，一共是七萬美元。他知道，如果這七萬美元能送到祝省長的手里，或者說祝省長能接受的話，那他的事就會萬無一失。如果祝省長是一個廉潔正直的干部，義正詞嚴也拒絕了，就徹底完蛋了，不但起不到好的作用，反而還會引來負面的效應(yīng)，搞不好還會把自己當成反而教材，這輩子就會徹底毀了。</br>
送禮，絕對是一門學(xué)問，要冒很大的風(fēng)險，送好了，會平步青云，送不好，就會栽到里面去，關(guān)鍵就在于要清楚地了解對方，才能做到有的放矢?，F(xiàn)在的問題是，他對祝開運還不太了解，根本不知道他是怎樣的一個人。他也想通過官場中的其他人來打聽一下，但這種事不像別的，真正與祝省長有交往的人不會給你說什么，而能說些什么的人恐怕又沒有真正與他打過交道。他想起了一個人，就是他的老同學(xué)高冰，他在省委政策研究室干了多年，從處長到副主任，應(yīng)該對省上領(lǐng)導(dǎo)的底細摸得比較清楚。這個想法在他的腦海忽閃了一下，很快就熄滅了，他覺得還是算了吧，黨校畢業(yè)都好多年了，他和高冰來往也不多，不要因小失大，傳出閑話就不好了。他想來想去，為了穩(wěn)妥起見，先送個小禮物投石問路，然后再見機而行。他要送的禮物早就準備好了，是一套價值三萬元的奧運會金幣，非常具有紀念意義，用它拿來送禮，進退自如，進時理由充足，退時也不尷尬。</br>
何東陽接過陶秘書的電話后，一看時間正是上午十點半。他打算中午隨便吃一點兒，再睡個午覺，下午三點見省長。然而，任何事情在沒有落實之前總存在著許多不確定性，下午兩點半，正當何東陽坐車去省政府時，陶秘書突然打來電話說情況有變，東寨溝發(fā)生了煤礦坍塌事故，祝省長要去煤礦視察，恐怕這幾天祝省長沒有時間接待你了。他聽完電話，怔住了，剛才還憧憬著與省長見面的情景，沒想到一個電話就變成了一場空喜歡。他一陣兒失落，心想這礦難真不是時候，早不發(fā)生晚不發(fā)生，偏偏在他見省長的時候發(fā)生。何東陽讓司機把車停到了靠河邊的路上，他要認真想一下，見不到省長怎么辦？是打道回府，還是另想辦法？</br>
冷靜了一會兒，那個被他多次否定的想法又從他的腦海里冒了出來，“車”路不通走“馬”路，何嘗不是另一種選擇？這個被他多次否定的想法，就是直接找祝省長夫人羅娟。他之所以多次否定了這個想法，主要考慮到他與羅娟只有一面之交，怕羅娟不買他的賬。另一個原因是，如果不從祝省長那里得到一些有關(guān)信息，直接去找他夫人，就有些太冒險了?，F(xiàn)在，情況不一樣了，首先是祝省長答應(yīng)要單獨見他，雖然情況有變，但至少有了這樣的前提，再去見他的夫人羅娟也不顯得突兀。他與祝夫人的相識，還是緣于那次出國考察。那次活動是澳大利亞的一個州組織的，他們特意邀請省長攜夫人一起去，祝省長只好帶了夫人同去，來回數(shù)十天，大家都與祝夫人熟悉了。他知道省長的兒子在美國讀研，也知道他們兩口子就一個孩子。正是有了這樣的信息，他才把人民幣換成了美金，想為自己，也為對方找一個更為合理的說辭。想到這里，對司機說，去省總工會。</br>
他知道祝夫人在省總工會上班，卻不知在哪個部門。來到省總工會，一問才知道，祝夫人是工會對外聯(lián)絡(luò)部部長。他敲了一下部長辦公室的門，聽到有人說了一聲進來，推開門，果見里面坐著祝夫人。他怕羅娟忘記了自己，趕緊自我介紹說：“羅部長好，我是金州的何東陽，還記得嗎？”</br>
羅娟優(yōu)雅地起身，笑著說：“原來是東陽呀，怎么不記得？現(xiàn)在還好嗎？”說著為他讓了座。</br>
何東陽落了座才說：“我挺好的，大姐看上去氣色很好，比上次見面時好像年輕了?！?lt;/br>
羅娟高興地說：“哪里喲，都成老太婆了，哪里還年輕？”</br>
“看大姐說的，你現(xiàn)在正是富有成熟女性魅力的時候，與老太婆的距離還遠著哩?！?lt;/br>
羅娟被何東陽說高興了，就呵呵笑著說：“東陽還是會說話，說得大姐好像真的變年輕了似的。”</br>
何東陽心想，越是位顯權(quán)貴者的夫人，越是怕聽到別人說她老，她明明知道別人在恭維她，也樂于接受。這是人的共性，誰都愿意聽好聽的。于是，他又不失時機地恭維道：“大姐本來就天生麗質(zhì)，再加上穿著打扮得體，就顯得比同齡人年輕多了。”</br>
羅娟聽完，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笑完才說：“好你個東陽，盡給你大姐灌迷魂藥，我哪里那么好？說吧，你今天來找我，肯定是有事，大姐能辦的就給你辦，大姐不能辦的你也別為難我?！?lt;/br>
何東陽完全可以看出，羅娟雖然嘴上這么說，心里還是非常高興的，便趁機說：“看大姐說的，沒有事就不能找大姐了？本來約好下午去見祝省長，沒想走到半路上，小陶打來電話說東寨溝發(fā)生了煤礦坍塌事故，祝省長要去煤礦視察。見不到祝省長，我就轉(zhuǎn)個彎來看望一下大姐。”</br>
“他一天忙得腳不沾地，每天回到家都很晚了?！?lt;/br>
“干大事的都是這樣，下班就回家的男人，那肯定沒有多少作為?！闭f完這句話，何東陽覺得是時候了，心一橫，就將隨身帶的一個裝衣服的紙袋住桌上一放，“大姐，知道軍軍在美國讀研，費用很高，我準備了一點兒美金，聊表心意。”</br>
羅娟一臉燦爛，嘴上卻說：“東陽，不行，我怎么好意思收你的資助？你還是帶回去吧。”說著把紙袋朝他這邊推了一下。</br>
何東陽從羅娟的表情和動作看得出來，她不是真拒絕，這讓他一下子有了勇氣與信心，站起身，隨手將紙袋放在了旁邊的文件柜子里，然后說：“大姐， 您別客氣，侄兒能有這么大的出息，也是我這個當叔叔的驕傲，表示一下心意也是應(yīng)該的，你就放心收下吧。”說完，他感覺應(yīng)該告辭了，便說：“大姐，您忙吧，不打擾您了。”</br>
羅娟便也站了起來，說：“再坐一會兒嘛，急什么？”</br>
“ 我還要趕回金州去，大姐，留步吧！”說完，便告辭而出。</br>
下了樓，何東陽仿佛卸下了心頭的重擔，感到一陣輕松。人就是這樣，當你準備好了禮物，沒有送出去之前，那禮物就是燙手的山芋，一直壓在你的心頭，讓你透不過氣來，直等送出去后才會覺得渾身輕松自在了。此刻的何東陽正是這樣，幾天來一直擔心的問題就如此簡單地解決了，他的心情也隨之輕松了起來?？磥?，有時候送禮比收禮更讓人感到痛快，送禮時你滿懷的是對未來的期待，收禮時卻想著的要承擔的責任。</br>
不一會兒，小車開來了，停到了他的身旁，上車后，何東陽對司機說：“去南大。”</br>
何東陽剛才對羅娟所說的回金州只是一個托辭，他的兒子多多在南大上學(xué)，他還要順便去看一下多多。多多是前年考上南大的，按他的成績，報考北京市的二類大學(xué)完全有可能，主要是胡亞娟不想讓兒子到外省去，怕太遠了家里不好照顧，后來成績下來后，兒子為此埋怨過媽媽多次。他們這一代人，基本上都生一個，祝省長如此，他也如此，所不同的是老子英雄兒好漢，當父親的官位越顯赫，兒子跟著沾的光就越多，他對祝省長如此，他的下屬對他亦如此。他今天的如此，就是為了明天不如此，更是為了將來兒子留學(xué)時會有人像他今天這樣。他覺得這是一種必然結(jié)果，只要手中有了權(quán)，巴結(jié)的人定會絡(luò)繹不絕，到時候愁的是怎么拒絕。他可以想象出來，晚上祝省長一回家，羅娟必然要把他送禮的事全盤說給祝開運，如是，祝開運會做出何種反應(yīng)？是反對，還是默認？如果是反對，羅娟可能會站在自己這邊，會給祝開運做工作的。他不禁為今天下午的舉動而感到滿意，他覺得這樣的效果要比直接找祝省長好得多，這樣做，無疑又拉了一個同盟者，讓她替自己做工作勝于自己直接面對祝開運。如果祝開運默認了，說明一切都在不言中，他的事祝開運自然會考慮解決的。</br>
省城的秋季真好，落葉雖然飄零，他的心情卻有豐收般的喜悅。他就是懷著這樣一種好心情見了兒子，一起吃過了晚飯，然后又帶著這樣的好心情回到了賓館。使他沒有想到的是，在電梯口見到了一個做夢都不會想到的人，讓他本來就好的心情更加興奮了起來。</br>
說來真是巧得很，他正在賓館等電梯的時候，一個女孩兒也在等電梯。他沒有注意看她，她卻注意上了他。電梯一打開，他進了電梯后，那個女孩子也進了電梯，他突然聽到女孩子向他叫了一聲“何市長”。他扭頭一看，才認出這個女孩子是舒揚。舒揚穿著一件玫瑰紅的長袖衫，長發(fā)飄飄，一臉陽光地朝他微笑著。他心里一喜，高興地說：“是你？舒揚，你怎么在這里？”</br>
舒揚燦爛地笑著說：“我是來參加省里舉辦的賓館服務(wù)員技工大賽，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了何市長，真是太高興了?！?lt;/br>
何東陽一看舒揚高興的樣子，也越發(fā)高興了，就說：“你什么時候來的？比賽怎么樣了？”</br>
“我前天來的，還有兩項比賽任務(wù)，明天結(jié)束，后天返回。市長開會來了？”</br>
“會議已經(jīng)結(jié)束，我打算明天回去。你在哪里??？”</br>
舒揚朝上指了指：“十二樓，和我們金州來的一位服務(wù)員同住一個房間，請市長去坐坐？”</br>
何東陽一看，已經(jīng)到十樓了，就馬上說：“不去了，還有別人，不太方便。我在十八樓，1808號房間。要不，到我房間里去坐一會兒？”</br>
“好呀好呀，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市長休息？”</br>
“不會的，現(xiàn)在離休息還早著呢?！闭f著便想，我要帶著這么漂亮的女孩兒上房間里去，讓熟人看見了多不好，還以為我找了小姐。這個想法剛一冒頭，他心里后怕起來，馬上又改口說：“你剛才下樓干什么去了？要是有事沒有忙完，你先忙去，等忙完了再來找我也行?！?lt;/br>
“沒事，我下去買了一點兒女孩子用的東西?！闭f著，她從身后拿出一個紙包，晃了一下，又藏在了身后。那樣子委實可愛，再看她，像是剛洗過澡，頭發(fā)還沒干透，飄散著洗發(fā)水的清香。</br>
何東陽只好說：“好吧?！毙睦飬s想，要是碰到了熟人，就說是我外甥女，反正別讓人想歪了。</br>
電梯到了十八樓，他先走出去，一看走廊里空空的，很安靜，來到8號房，打開門，等舒揚進了房，心才放到了實處。</br>
舒揚“哇噻”了一聲說：“市長就是不一樣，住得這么高級?！?lt;/br>
何東陽被舒揚的幼稚可愛逗樂了，笑著說：“再高級也不是我家，我只不過是一個過客。坐吧，隨便坐吧?！?lt;/br>
“市長您先坐，我給您泡杯茶。”說著就去燒水洗杯子。</br>
何東陽瞄了一眼舒揚剛剛放在櫥柜上的紙包兒，是一包舒樂牌的衛(wèi)生巾，難怪她晃了一下就藏起來了，原來是怕他看到。</br>
待坐定，舒揚已洗完了杯子，坐在他旁邊笑著說：“沒想到在這里遇到市長您，我好激動呀！”</br>
何東陽覺得她說的是真話，他鄉(xiāng)遇故知，會倍感親切。雖說他倆還不算故知，但卻有著不同尋常的微妙關(guān)系?？此吲d的樣子，何東陽也大受感染，就開著玩笑說：“你激動，我比你更激動?！?lt;/br>
舒揚咯咯地笑著：“沒想到何市長也會開玩笑?！?lt;/br>
何東陽看著舒揚秀色可餐的樣子，心想，你沒想到的多著哩，市長也是人，不但會開玩笑，還會干別的，就說：“我不是開玩笑，看到你，我真的也很開心?！?lt;/br>
“你要開心，我真的更開心了。”</br>
不一會兒，電熱壺“啪”的一聲跳閘了，她馬上起身去沖茶。</br>
何東陽的目光一直盯著舒揚，她穿著一條藍中泛白的牛仔褲，兩腿繃得緊緊的，更顯得腿長臀鼓。待她側(cè)過身時，呈S狀，前凸后翹，線條畢露，更顯得陽光可愛，活力四射。從她的身上不時飄來縷縷清香，那是除了化妝品之外的女性特有的體香，他的身體，就在這種視覺沖擊和特殊的異性氣息的浸染中迅速膨脹了起來。當她抬起右手往杯中倒水時，上衣輕輕一扯，便在腰與臀間露出了若隱若現(xiàn)的一抹白，他的血液呼地一下涌上了頭臉，感到火辣辣地一片燒。此時此刻，他感到舒揚太美了，美得秀色可餐，真恨不得咬她一口。</br>
舒揚沏好茶，端來放到了他身旁的茶幾上：“市長，您喝點兒茶?！?lt;/br>
他卻一把握住了舒揚的小手兒，感覺軟軟的，熱乎乎的，像一只窩中的小鳥兒，便說：“你的身上，真香?！?lt;/br>
舒揚幽幽地說：“我剛洗過澡，那是浴液的香。”她沒有抽手，讓何東陽繼續(xù)握著。</br>
“不，你沒有洗澡的時候，也香，那種味兒我上次就聞過?！闭f著，他把她的身子朝懷里拉了一下，然后就伸出手攬住了她的腰，她的腰細而柔，何東陽將頭緊緊地貼在她的小腹上，輕聲地說：“我再聞聞，香不香？”</br>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聽到她呼吸有些急促，身子也止不住地哆嗦。他又說：“今天，是老天爺安排我們見面的，讓我聞到了你的體香?！闭f著，他的手從腰間滑了下來，滑到了她的臀上。她的臀飽滿極了，摸上去，緊緊的，很有彈性。他一遍一遍地撫摸著，享受著她的身體帶給他的身心愉悅。他明顯地感到她的身子在輕微地抽搐，就微微松了一下手，抬了頭說：“你是不是不高興？怎么不說話？”</br>
“沒……沒有，我是有點兒緊張?！?lt;/br>
何東陽一聽這話，知道她沒有對自己產(chǎn)生反感，就說：“不要怕，不要緊張。”說著，就大膽地將她攬到了懷中，她卻羞怯地將頭別在了他的肩膀上，發(fā)梢飄落到了他的臉上，他聞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他沒有理會她的頭發(fā)，手卻從她的玫瑰紅外衣里輕輕地躥了進去，觸及到了她光滑的小腰兒，然后一直朝上摸去，摸到了乳罩，又從乳罩下面伸了進去。當他的手觸摸到了她那飽滿堅硬的乳時，才知道里面的風(fēng)光如此美妙。</br>
她輕輕地發(fā)出一聲*，不大，卻輕盈，像云像霧又像風(fēng)，從他的耳畔掠過。他又狠狠地搓揉了幾下，感覺那乳仿佛增大了許多。她又發(fā)出了一聲細細長長地*聲，仿佛是極力地忍住，又忍不住才發(fā)出的。他喜歡她那聲音，溫柔而不夸張，像潺潺流水，能滲進男人的骨子里。他抽出了手，換了姿勢，想親親她。當他扭過她的臉，看到的是一臉的桃紅，羞赧中極盡無限的嬌美。他不由得輕輕說：“我喜歡你，真的，我很喜歡你！”她說：“你是個好人?！彼鸵豢谝Я讼氯?，咬住了她的唇。她的嘴唇輕柔得像一朵花瓣，濕潤中有股甜美的芬芳，就在這不住的相互吮吸中，他覺得整個身體越繃越緊了，緊得幾乎要爆炸。他的手緊緊地攬著她的頭，她也緊緊地攬著他的脖子，兩個人就像麻花一樣纏繞在了一起。他知道，接下來，只要他愿意，她不會拒絕他的。他騰出了右手，摸到了她的小肚子上，然后又找到了褲子上的扣子。那扣子扣得很緊，他想解開，卻怎么也解不開。她的身子已經(jīng)軟成了一團面，任他擺布。他知道，只要解開她的褲扣，朝下一拉，所有的風(fēng)光就會盡顯到他的眼前，他就可以像一個跋涉在沙漠中的旅人突然遇到了一泓清泉，任他喝個夠。就在這時，他突然想到這里安全不安全，會不會有人安裝了攝像頭？這樣一想，不覺嚇了一跳，馬上停住了手。他突然清醒了過來，現(xiàn)在正是他仕途的關(guān)鍵時刻，不能因小失大，不能只顧眼前的快活，而置自己的前途于不顧。</br>
他突然停止了親吻，輕輕地將舒揚扶正身子說：“喝點兒水吧，我口有點兒干。”</br>
舒揚微微睜開了眼，一臉?gòu)尚叩卣f：“是不是被我壓得難受了？”說著站起了身。</br>
他笑著說：“沒有，沒有，壓著很好的?！?lt;/br>
他喝了一口茶，感覺沉靜了許多。她就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br>
“你真是個善良可愛的女孩兒，真不忍心傷害你?！?lt;/br>
她吃吃地笑著說：“我愿意！”</br>
他差點兒吐出血來，這姑奶奶，怎么一點兒也不知道拿捏？想想也是，她要不愿意，就不會跟你進房，進房了也不會讓你隨便親摸。他知道，她所說的愿意，一半是想還他的情，一半是對他有些好感。如果沒有這種利益在里面，她會愿意嗎？便說：“我擔心這里不*全，以后還有機會?！?lt;/br>
“那我回去吧？”</br>
他點了點頭說：“也好，等回到金州再聯(lián)系?！?lt;/br>
她“嗯”了一聲，站起身來到門邊，回了身朝他笑著說：“差點兒忘了，我的東西落下了?！彼肿呋貋恚蒙狭怂齽偛欧畔碌男l(wèi)生巾。</br>
他真的舍不得放她走，又不得不讓她走，走過去，又將她攬在懷中，緊緊地抱了一下，松開說：“那你多玩幾天，我明天就回去了?！?lt;/br>
她主動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悄悄地說：“那你早點兒休息吧！拜！”（未完待續(xù)）</br>